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均为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图片均源自网络,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生活总有意想不到的转折,五岁那年,我被迫离开原生家庭;八岁那年,养母突发脑溢血瘫痪;十一岁时,养父永远离开了这个家。
命运一次次给我重击,却让我和养母的感情愈发深厚。
当我带着瘫痪的养母一起去上大学时,她流着泪对我说了一句话,让我永生难忘。
01
五岁那年,父亲林建国遭遇车祸身亡,母亲陈春芳将我送给别人领养,不久她也因病去世。在新的家庭,我曾以为能过上幸福的生活,可命运似乎总爱和我开玩笑。
养母宋秋英在我八岁那年瘫痪在床,养父周德康不堪生活压力,选择一走了之。
绝望中,养母企图自寻短见,被我发现后,我紧紧抱住她,说道:"妈,你别想不开,你还活着就是我的天,你活着就是我的心劲,有妈就有家。"
我是林晴,今年三十岁,和养母的缘分源于1999年。回想起我的原生家庭,记忆里永远定格在那个宁静的小山村。
我出生在广西贺州市的一个偏远山村,父亲林建国是村里有名的泥瓦工。他不仅手艺精湛,为人也特别厚道,从不占人便宜,在方圆十里都很有名气。
妈妈陈春芳是典型的农村妇女,虽然没读过多少书,但生活的智慧却一点不少。
她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准备早饭,然后到地里干活。闲暇时,她还会去山上采些野菜、挖些竹笋,腌制起来留着过冬。
爸爸组建了一个建筑队,专门承接周边村子的房屋建设。
他既当工头又干活,每个月能挣五六百块钱,在那个年代已经算是不错的收入了。记得每次他领到工钱,总会先给我买些糖果,然后把剩下的钱都交给妈妈。
我们家在村里的日子过得还算宽裕,爸爸常说:"只要勤快点,日子总会越过越好的。"可谁能想到,这样平静的生活会在1999年夏天戛然而止。
那是一个闷热的夏日,爸爸给村东头的刘家建新房封顶。
按照当地习俗,房子封顶要摆酒庆祝,讨个"封顶大吉"的彩头。爸爸平时就好酒,那天更是敬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天快黑了还不愿意回家。
妈妈打发我去叫他,我到的时候,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却还是执意要自己骑车回家。主人家劝他住下,被他执拗地推开了。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清醒的爸爸,他蹒跚着上了自行车,在暮色中渐渐远去的背影,永远定格在了我的记忆里。
当晚,一辆疾驰而过的货车将爸爸撞倒在路边。等路人发现时,肇事车辆早已逃之夭夭,送医时已经回天乏术。
那个夜晚,我第一次看到妈妈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她一边抱着我,一边不停地说:"你爸没了,我们可怎么办啊......"
失去了顶梁柱的家庭,一切都变了样。最让人寒心的是爸爸的两个兄弟,大伯和小叔趁机上门,拿出一张高达三千多块的丧葬费账单。
当时家里只有一千八百块钱的积蓄,他们逼着妈妈用家里最好的那块水田和两亩坡地来抵债。
妈妈那时已经被打击得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是默默点头,任由他们处置。
02
从那以后,妈妈整个人都变了。白天在地里干活,晚上却总是偷偷哭泣。我常常半夜醒来,看见她蜷缩在墙角,无声地抽泣。
那时我年纪小,不懂这些,还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让妈妈难过。
很快,我发现妈妈的身体每况愈下。她开始经常咳嗽,有时干活没一会儿就要停下来喘气。
我知道她病了,可她总说没事,还是坚持干活。
直到有一天,我躲在衣柜里玩捉迷藏时,无意中看到妈妈回房后,不停地咳血。
1999年的那个冬天特别冷,妈妈突然收拾了我的衣物,说要带我进城。
在颠簸的公交车上,她紧紧抱着我,目光涣散地望着窗外。
临近目的地时,她突然说:"晴儿,你别怪妈,我这也是没办法了。到城里,你的生活会更好。妈实在是没办法再陪你下去了,请原谅妈妈。"
就这样,我住进了养父母家。养母宋秋英在当地的火柴厂工作,是个女工长。
养父周德康虽然没有正式工作,但靠开三轮车养家,日子也过得去。
记得刚到他们家时,我整天闷闷不乐,养母总是变着法子给我买零食,带我去公园玩,慢慢地,我开始接受这个新家。
养母没有生育能力,我的到来填补了她做母亲的缺憾。她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我身上,担心我吃不好穿不暖。
到了上学年龄,她特意把我送到更好的学校,即便要多花时间接送也毫无怨言。
养父的厨艺很好,他总说:"我们晴晴要吃好一点,这样才能长得高高的。"
每天清晨,他都会用三轮车送我上学,路过早点铺时,一定要给我买上一份早餐。我最喜欢坐在三轮车后面,看着他结实的背影,给他加油打气:"爸,加油,我们要超过前面那辆车!"
那时的我以为,这样平静美好的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
可是在我八岁那年的春天,一场意外再次打破了平静。那天我正在上课,突然养母的同事来接我,说养母在工作时突发脑溢血,被送进了医院。
赶到医院时,养父已经在抢救室外守着,他的脸色煞白,手里的烟一根接着一根。
半个小时后,医生出来告诉我们:"命是救回来了,但因为脑溢血严重,病人下半身已经瘫痪。"这个噩耗让养父如遭雷击,他瘫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双手抱头,眼泪止不住地流。
养母在医院住了半个月后回到家中。
为了照顾她,养父要在送我上学和拉客之间来回奔波。家里的经济状况每况愈下,养母的工厂只给了一点病退金,远远不够支付日常开销和医药费。
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开始学着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很快,我就学会了煮饭和一些简单的炒菜。放学后,我会先给养母翻身、喂饭,收拾完才开始写作业。
养母看到我这么懂事,常常流着泪说:"晴儿,对不起,妈妈没能给你一个好的童年。"
我就会拿出考了满分的试卷给她看:"妈,你看,我又考了一百分,我长大了,可以照顾你了。"
可是,生活的重担终究压垮了养父。
在养母瘫痪三年后的一个清晨,他趁我们还在睡觉时悄悄离开了,只在桌上留下一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