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春节前,我决定赚点钱过年却被黑心中介骗进黑心水果厂。

看着一堆堆发烂的水果被包成礼盒,我良心过意不去当场要跑路。

没想到黑心中介当场给我一巴掌!

“你以为你是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妈的,不想进厂上钟,那就把肾给老子割下来卖钱!”

后来直接打昏我拖进冰冷的手术室。

可一进手术室我就乐了,那上面的赞助商大佬就是那跪舔追了我十几年的竹马!

没想到我们要在这相遇了!



“我再问你一遍,你做还是不做?”

我依旧坚定拒绝。

没承想,王大勇抬手直接给了我一耳光。

扇得我眼冒金星。

他揪着我的头发,大骂道:“你别给脸不要脸啊!”

“能进这个厂打工赚钱,那是你的荣幸!”

一个小时十块钱,这是我的荣幸?

要不是缺钱,谁愿意听着他的忽悠来这鬼地方?

然而还没等我开口说话,他直接把我摁进了烂果堆里。

一时间,各种水果的酸馊味,腐烂味钻进我的鼻子里。

我呛得直咳嗽。

他却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老子再问你一句,你到底是做还是不做?”

此时的我气上心头,忍不住破口大骂:“我不做!”

“好,算你牛波一!”

王大勇拍了拍手,厂房里的人瞬间将我包围。

“把她绑好!”

这一刻,我承认自己彻底慌了。

毕竟我就是想赚点钱回家过年,可不想把命彻底搭在这里啊!

“你……你们……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

王大勇又笑了,从手机里调出此时的定位给我看。

“呵,你要不要看看自己在哪里呀?”

“再说了,我们的老板是谁,你知道吗?”

看着手机上定位上的缅区。

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我就说,进厂的面包车怎么开了那么久,原来是直接把我偷渡到了别的国家啊!

这回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我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为自己争取点时间。

“你们老板是谁?”

王大勇招呼着其他人将我绑起来,嗤笑道:

“你也配知道?”

我忽然瞥见墙上挂着的董事长介绍。

【沈驯,XXXX】

这不是那追了我十几年的竹马吗?

怎么跑来这做老板了?

2

几双手招呼着要往我身上绑绳子。

我大喝道:“停停停!”

“我认识你们老板!”

王大勇一脸戏谑:“哟?真的假的?”

我以为他相信我,连连点头。

没想到他又甩了我一巴掌。

“就你还认识我们老板呢?”

“那我还认识漂亮国总统呢!”

“癞蛤蟆想屁吃!”

我挣脱着,着急解释道:“是真的!”

“他是我玩了十几年的发小,不信你可以打电话给他!”

王大勇跟其他大妈发出无情的嘲笑。

“你既然认识我们董事长,那还何必来厂里打工?”

“我看你牛皮还是别吹太大了!”

“我只是刚出国留学回来,GAP一年没什么钱,想进个厂过渡一下都不行吗?”

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我管你什么GAP,GAY的,反正不想进厂就把肾给我!”

我忽然想到十年前那个因为苹果手机割肾的那个男孩。

下半生几乎是靠着透析过日子。

想到这,我的全身发出战栗。

“我反悔, 我现在干,我现在干,行不行!”

先把命保住再说!

王大勇却不耐烦地吼道:“没门!”

“绑起来!”

一想到我可能就此命丧黄泉,我再也忍不住地破口大骂。

“我都说了我认识沈驯,你们还不信是吧!”

“如果他知道你们这么对待我,一定会杀了你们的!”

我之所以这么有底气,完全是因为沈驯喜欢我。

不仅如此,还锲而不舍的追了我十几年。

然而当时的我忙于学业,他又要接管家族产业,自然而然地就将这份感情放在了心里。

渐渐地,我们也少了很多联系。

尽管他多次提出,只要我愿意,他随时可以娶我。

可我就是有些逃避。

甚至早就回国的事都没有告诉他。

只是我没想到,再次提起沈驯,居然是在这么狼狈的情况下。

王大勇没有说话,反倒是拿着眼睛上下打量我。

“那这么说,你就是沈驯的女人咯?”

我点点头。

他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

“好啊,那我倒要尝尝,这沈驯的女人是个什么滋味!”

王大勇也顾不上周围有人,一把将我的领口扯开。

我的大片皮肤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哈哈哈哈哈,正好我好久都没有开荤了!”

专属于中年男人的恶臭味向我袭来。

我真的傻眼了。

更想要奋力挣脱他的束缚。

“你……你放开我!”

王大勇没有说话,反倒是一步一步朝我凑近。

就在他解开裤腰带的时候,我瞄准时机朝着他的裆部踹了过去。

我宁愿被嘎肾,也不愿意被这种老男人玷污啊!

“啊!”

他疼得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

“你……你这贱人! 我要杀了你!”

直到他缓过神来,气势汹汹地从一旁拿了把水果刀。

“敢踢我,我弄死你!”

王大勇气上心头,拿着水果刀直挺挺地插入我的右眼。

冰冷的尖锐在右眼爆炸。

又瞬间蔓延至全身。

一时间,殷红的血液糊住了我的脸。

又腥又黏。

我想尖叫,却发现自己居然痛得失声。

王大勇仍不觉得解气,又朝着我的脸狠狠踹了一脚。

直到旁人拉开他,劝架。

“算了算了王哥,别忘了我们要嘎她的肾,等下整死了,上面可要怪罪下来哦。”

他这才消停下来。

“就肾?”

“这娘儿们把我整成这样,我非要把她活剥了不可!”

3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我在地上拖行。

后背擦过凹凸不平的地板,一时间血肉模糊。

半分钟后,我被他带到了一间冰冷的手术室。

与其说是手术室,不如说这是一间刑屋……

墙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工具。

刀子、锤子、电钻。

洗手池挂着大大小小的抹布,散发着恶臭的味道!

屋子里唯一算得上干净的,也就摆在正中间的病床,还有……

放在一边,装着各类器官的器皿!

我用左眼吃力地打量着,却发现王大勇已经穿好手术服了。

他朝我走来,嗤笑道:“看吧看吧,死了可就看不到咯!”

听完他的话后,又有一摊液体从右眼糊住了我的脸。

而此时的我也分不清,这到底是眼泪还是血液了。

说实话,我真的很后悔。

好好在家躺平不好吗?

为什么自己偏偏要出来受这个罪!

不知不觉间,王大勇招呼着其他人把我丢在病床上。

我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震碎了。

王大勇拉出铁链将我铐住。

我就像刀俎上待宰的鱼。

随后,我听到王大勇霍霍磨刀的声音。

头顶的强光射在我的眼睛上,格外刺眼。

鸡皮疙瘩从我的尾椎蔓延至全身。

王大勇轻蔑地看着我。

他并没有着急动手。

拿着刀站在床边端详良久。

“啧,看着你这张脸,还真是他妈的倒胃口。”

随后又拿出一个麻袋罩在我的头上。

顺带塞了团抹布到我嘴里。

本就模糊的视线被彻底遮挡。

就连声音再也无法发出。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被开膛破肚的时候,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沈总来了——”

王大勇低骂了一句:“妈的,偏偏这时候来,坏老子的好事!”

却又慌乱地收拾工具。

我有些纳闷。

这不是难道沈驯允许的?

很快,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在病房内响起。

众人纷纷问好:“沈总好。”

沈驯没有回应。

抬起腿狠狠将王大勇踹翻在地。

我甚至还可以听到王大勇的闷哼。

“王大勇,我是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做这些事?”

“你开黑厂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敢忤逆我!”

沈驯沉声,语气里带着十足的怒气。

时隔几年,他的声音依旧没变,只是更加沉稳了。

王大勇就像变了一个人,卑微道:“沈老板,我这是有苦衷的!”

“是这女人不听教训,还说……”

“说什么?”

“说她是你的女人!”

沈驯嗤笑,语气嘲讽极了。

“哪里来的野鸡,也想当我的女人?”

我就知道,他一定不会相信的。

王大勇见沈驯没有再怪罪下来,谄媚地讨好道。

“是呀是呀,毕竟谁不知道沈老板你的心上人还在国外留学呀!”

“这女人不知羞耻,就是他妈的欠收拾!”

“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善后,让人找不出一点破绽。”

从别人嘴里听到我的下落,我的心里五味杂陈。

我多想告诉沈驯,我就在这里啊!

可我动弹不了。

沈驯没有立刻回应他。

片刻后,才慢慢道:“明天,你自己去领罚。”

“还有,这件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4

言外之意,那王大勇的行为就是被默许了。

那岂不是我的命,真就这么没了!

我拼命挣扎,将铁链晃得当当响。

“呜呜呜呜!!”

此刻的我无比希望沈驯能认出我。

毕竟我的命,只能指望他了!

“这贱女人,脾气大得很。”

王大勇朝着我骂道。

沈驯来了兴趣。

“哦?脾气这么烈?”

一步步朝我靠近。

为了引起他的注意,我只能铆足劲儿努力蹬腿。

无意中却勾到一串东西。

一松,东西摔到了地上。

东西碎了,掺杂着叮铃铃的哑音。

是我送给沈驯的风铃钥匙扣!

气氛瞬间僵硬。

也对,这毕竟是我送给沈驯的生日礼物。

平日里都宝贝得很,更别说被别人弄坏了!

不用看也明白,他的脸已经彻底黑了。

王大勇也看出沈驯脸色的不对劲。

从地上抄起一块板砖就往我的脑袋上砸。

“沈老板,我这就帮你出出气!”

“砰砰砰——”

剧痛瞬间袭来,疼得我五官扭曲。

之后,脑袋里更是空白一片。

下一秒,大片的鲜血顺着我的头发往下滴。

再一次糊住了我的视线。

不知道砸到了脑袋哪根神经,我的身体开始止不住地抽搐。

就像一只被电击的鱼。

我的后脑勺反复砸着床板,机械性的咚咚作响。

脑袋更是爆炸似的疼痛。

慌乱之中,我嘴里的抹布掉了出来。

我终于得到求救的机会,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沈驯……救救我!”

沈驯的脚步停滞了一瞬。

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得救的时候。

谁料想,声音却是沙哑一般的难听。

根本就认不出我!

王大勇一定在那块抹布里做了手脚!

“救我!”

“我是……”

喉咙里渐渐没了声音。

最后一丝求救的希望还是覆灭了。

我以为沈驯会认出我。

可是我想多了。

他嗤笑:“你谁?也配让我救你?”

瞬间,我全身的血液都凝滞了。

因为我又听到了王大勇霍霍磨刀的声音。

“沈老板,你说得对!”

“我这就解决她!”

抽搐过后,身体开始渐渐没了力气。

我尽力让身体缩成一团保护自己。

尽管我知道,这是无济于事的。

王大勇一步步逼近。

我甚至还可以感受到手术刀发出的刺骨寒意。

我知道,自己很快就要交待在这里了。

于是,我闭上眼睛,等待死神的降临。

尖锐的刀子划破了我的衣料,又刺穿了我的皮肤。

鲜血汩汩地从我的腰间流出。

我觉得,自己就像过年时待宰的年猪。

“哟,这女人还蛮会的嘛,腰上居然有个老虎跟蝴蝶的纹身,上面还有SX两个红色字母。”

沈驯顿在手术房门口,双眼猩红:“你说什么,她腰上有两个红色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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