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人人都说我是夏瑾年心尖上的肉,可我小产住院,夏瑾年却在抱着别的女人缠绵。
手机那端,队员们对着夏瑾年调侃:“夏队,这马上要到医院了,你俩也不忍忍,要让嫂子发现,兄弟们可兜不住!”
夏瑾年无所谓:“只要你们不乱讲,你们嫂子对我是百分百信任!”
下一秒,他的电话不期而至:“宝宝今天好些没?我马上到。”
我微笑着说好,马上,我也有好东西要送你。
我给他准备的,是几百条他和洛雪曼欢爱的视频。
以及我的死讯。
“孩子以后还会有,眼下最要紧的,是养好自己身子。”夏瑾年弯着腰,将我护在臂弯里,一勺一勺吹凉了燕窝,送到我嘴边。
隔着帘子,同病房的病友笑着打趣:“小荃啊,上哪儿找的二十四孝好老公啊,没日没夜地照顾你,都快让我生红眼病了。”
我机械地喝着夏瑾年递来的粥,置若罔闻。
夏瑾年正给我擦嘴,手机铃声响了,他瞄了一眼屏幕,歉意地松开我,朝窗边走去:“喂,嗯,知道了……”
挂掉电话,他眼底闪过懊恼之色:“老婆,队里临时有急事,要开碰头会……”
“去吧。”
我打断道,眼神逐渐晦暗下去。
他没注意到我的异样,在我额头上落下一吻,语气温柔溺人。
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我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
屏幕亮起,心跳陡然加快。
2
监控画面是在医院楼道里。
昏暗的灯光打在落雪曼的身前,下一瞬,夏瑾年一把扯掉她的白衬衫,将她抵在墙上。
“你特么故意的吧?明知道我老婆在,还给我打电话!”
落雪曼娇娇弱弱地哭出声:“人家只是太想你了,你天天陪老婆,都好几天都没安慰人家了!”
夏瑾年没说话,只是眼神逐渐变变得晦暗不明。
直到手机铃声再次响起,两人才停止。
“等下队里要来看我老婆,我得赶回去。”
我死死地盯着屏幕,几乎是哆嗦着按下了视频关闭按键。
忽然觉得很可笑。
这就是人人羡慕的好老公。
他们都说,他爱我如命,此刻,我却觉,寒意彻骨。
两小时后,夏瑾年领着一众兄弟进来,手里拎着大包小包营养品。
“嫂子,感觉好点了吗?你身子不好利索,夏队可没心情出任务了。”
队员们心照不宣地打着掩护。
我淡淡笑着,目光巡回着,落到洛雪曼身上。
她迎着我目光,勾起的唇角满是意味深长:“嫂子,你可得好好休养哦,不然夏队这么猛,我可顶不住!”
这话一出,众人变了脸色,夏瑾年更是狠狠剜了她一眼。
“嫂子,你听她瞎说呢,小雪就是说话不过脑子,你可别往心里去啊。”
队员们纷纷站出来打圆场。
“哎呀,我是说嫂子身子不好,夏队愁的,天天练咱们,你们想到哪儿去了啦!”
洛雪曼跺着脚,咬着唇,红着脸跟我致歉:“嫂子,你可别乱想哦,我是有男朋友的,我男朋友对我很好。”
“嫂子,我约了男朋友今晚过七夕,不能陪你了哦!”
众人的起哄声中,洛雪曼娇滴滴地向我辞行。
夏瑾年回过神,赶紧凑到我身边:“宝宝,现在的小姑娘都很开放,嘴上也没个遮拦,你别理她!”
我摇头:“没事的。”
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一个U盘,递给他:“正好,今天情人节,我也有个礼物送给你。”
夏瑾年一怔,在众人的哄笑声中满面惊喜:“真的吗?老婆,你对我真好!”
他俯下身想抱我,我装作咳嗽,不着痕迹地避开了:“答应我,一定等这趟任务结束后再看。”
夏瑾年带着队员们离开没多久,我的手机收到了陌生人添加好友消息,署名小雪。
不到一分钟,对方发来几张情趣宾馆的照片。
灯光暧昧,居中一张圆形大水床,墙壁上挂着手铐、皮鞭、刀斧和蜡烛等道具。
对方问:“嫂子?你猜今晚,他会跟我玩哪个玩具?”
3
又是这套把戏。
一年来,洛雪曼总是竭尽全力,怒刷存在感。
我捂住额头,头痛欲裂,回忆的片段不断闪回。
我和夏瑾年是大学时的神仙眷侣,毕业后,他成为从事特殊工作的调香师。
而我,表面在一家上市公司做文秘,暗地里却接受夏瑾年所在组织的邀请,成为他们队伍中的解香师。
目的很简单,夏瑾年从事的工作太危险了,我想跟他一起并肩作战,默默守护他。
唯一的要求是不让夏瑾年知道我的身份,免得他为我担惊受怕,也正因如此,每位队员领夹里都藏着高清摄像头,以便我随时观察队员身体状况。
原本一切顺利,可洛雪曼的到来却让事态发生了质的改变。
那时,夏瑾年整天泡在实验室里,秘密研制一种迷香,他没把持住自己。
那晚,我眼睁睁看着他和洛雪曼,在实验室里折腾了一夜。
手机那头,我捂着嘴,蹲在角落里哭得几近昏厥。
事后,我安慰自己,也许他是憋太久了,也许只是香料起的作用,也许夏瑾年自己也很后悔。
可很快,现实却狠狠扇了我一记耳光。
那次之后,我几乎每天都能看到他们在各种我能想到的、和完全想不到的地方,以各种姿势肆无忌惮地探索人类大和谐的奥秘。
我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出了院,也不记得这些天浑浑噩噩,躺在家里做了些什么。
只记得,夏瑾年待我加倍好了。
从医院回家不久,夏瑾年裹着围裙,从厨房里端出几盘热气腾腾的菜肴,一边往客厅圆桌上摆,一边宠溺地亲了我一口:“宝宝乖啊,老公明天要出任务,委屈你点两天外卖,今天老公亲自下厨,就当好好补偿你了。”
没等我张嘴,门开了,洛雪曼不请自来,一袭黑色修身连衣裙将她傲人的身材勾勒得玲珑有致。
“嫂子,夏队做的菜可真香,我闻着味儿就追过来了。”
夏瑾年偷偷瞄了我一眼,回看洛雪曼时,眼中责备之色甚重。
“你怎么来了?”
4
洛雪曼却像自来熟般,轻车熟路地落座桌边:“我来看看嫂子呀!”
“嫂子哎,你可得好好养,听夏队说,你这把年纪流产了好几次,往后再要孩子怕是更难了。”
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在胸口打着圈,白皙的皮肤上,几道吻痕触目惊心,显然是刻意引导我的目光落到那儿。
夏瑾年“啪”的一声把筷子拍在桌上,霍然起身:“你特么胡说八道个什么,赶紧给我滚!”
我放下筷子:“我累了,先去休息了。”
夏瑾年赶忙走到我身边,打横抱起,往楼上卧室走:“好好好,累了咱就睡会儿,我陪着宝宝。”
入夜时,门被轻轻推开了。
夏瑾年慌的从床上跳起来:“你怎么又来了?”
“牛奶里下了安眠药了,她这会儿睡得可沉了,醒不过来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腻,犹如呢喃,紧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夏瑾年喘着粗气,还在做最后的抵抗:“别在这里,阿荃要是醒来……”
我躺在一侧,感受着床榻一波又一波的起起伏伏,咬破了嘴唇,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掉下来。
第二天,枕边已叠好被褥,昨夜的痕迹消除得干干净净。
餐桌上摆放着丰盛的爱心早餐和一张便签。
“老婆,我出任务去了,三天后回来,爱你。”
我惨笑着,将便签撕碎,丢到地上,拿起手机,拨通了假死组织的电话。
5
夏瑾年不会想到,三年来,我一直跟他执行着同一个任务。
这次任务目标是救出被扣押的人质,夏瑾年和他的队员跟匪徒谈赎金,我则坚守在后方的0号仓库里,紧盯监控屏幕。
进入会议室后,有队员皱起眉头,小声嘀咕:“哎,这屋里的味道怎么越来越浓了?”
紧接着,好几个人扶着额头,几乎站立不稳。
夏瑾年低下头,对着伪装成钢笔的对讲机低声道:“曼陀罗。”
屏幕那头,我心头一惊,曼陀罗无色无味,却是神经性毒药,最为致命。
对方哄堂大笑。
满脸络腮胡的匪首最为得意:“早就听说你们Z纵队有个厉害的调香师,我这味道你们闻着怎样啊?”
他上来,抬腿踹上夏瑾年小腹。
夏瑾年痛苦地蜷缩成一团。
“Z纵队的秘密武器不就是调香师和解香师嘛,现在调香师已经在我们手里了,识相的,赶紧把解香师交出来,还能给你们留条活路!”
队员们一听,火冒三丈。
“想让我们出卖队友,门儿都没有,大不了跟你们拼了!”
几个匪徒冲上来,对着已无还手之力的队员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队员们虽然平时嬉皮笑脸,但碰到生死攸关的大事,倒也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没一个肯屈服。
几个匪徒相互使了个眼色,径直朝洛雪曼走去。
“哟,这还有个娘儿们啊,啧啧,胸大腰细,姿色不错啊!”
洛雪曼脸色煞白,扭头向夏瑾年求救:“阿年,救我!”
夏瑾年显然也吃了一惊,挣扎着冲向洛雪曼,却被几个大汉反剪住臂膀,死死摁在地上。
她流着泪尖叫着、挣扎着:“不就是想要解香师坐标吗,你是队长,阿年你告诉他们啊!”
夏瑾年闭上眼,几近崩溃:“放开她,我告诉你们解香师坐标!”
队友们面面相觑,急了:“夏队,解香师很重要,只有她知道怎么解毒,她也是我们队友……”
夏瑾年拧眉打断。
“可我现在的责任是,保护好我身边的队友!”
我对着屏幕,眨也不眨地看着他张开嘴,一字字说出了我的坐标。
匪首冷笑着,对着对讲机报出我的坐标方位,下令。
“击杀!”
我长长吁出最后一口气。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一瞬间,屋里陷入一片死寂。
少顷,匪首得逞的笑声又响起。
匪徒们举起枪支,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躺在地上的队员。
6
千钧一发之际,门被撞开了,我们的增援队伍火速赶到。
由于人数占据优势,除了几个逃跑的,其余匪徒顷刻间被剿灭殆尽。
十五分钟后,夏瑾年等人慢慢恢复了力气。
“队长,不能再耽搁了,赶快去救解香师啊!”
队员们催促着。
夏瑾年点点头,跟冲进来的援兵做好交接,带队冲向0号仓库。
抵达仓库后,两个队员先行潜入,夏瑾年守在门口。
一分钟后,屋里传出一声尖叫,惊恐得连声调都变了。
两个队员奔出门,抖抖索索地指向屋内:“怎……怎么回事?里面那个死了的,怎么是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