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深夜,陈家老宅的后院飘来一阵浓厚的香火气。

管家循着香气走去,只见十二代祖坟前的香炉中,香灰诡异地散落一地。

这让他想起多年前,一位道士说过的话:「慎终追远本是善,可若过了三代……」

为何道家会有「一代不祭三代坟」的说法?

这其中,又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秘?



01

青云观内,暮色渐沉。几片银杏叶随风飘落,在三清殿前打着旋儿。香炉中沉香缓燃,青烟袅袅。

明远堂内,一位面容慈祥的道长正翻阅着一本泛黄的古籍。他身着素净道袍,神情安详,一双眼眸却炯炯有神。

老道长抬眼望去,只见一位衣着考究的中年男子正在院中徘徊。那人神色焦虑,时不时擦拭额头的汗珠,显然心事重重。

「请他进来吧。」老道长轻声说道。

不多时,那中年男子便跟着小道士走进了明远堂。他一进门就深深作揖:「贫民陈远山,特来向道长求教。」

老道长示意他坐下,小道士奉上一杯清茶。陈远山双手接过,却迟迟没有品尝,只是紧张地搓着茶杯。

「陈施主有何困扰?」老道长温和地问道。

陈远山长叹一声:「实不相瞒,近半年来,我家里接连发生怪事。原本红红火火的生意一落千丈,家中老小频频生病,晚上总做些怪梦……」

老道长静静听着,不时轻轻点头。待陈远山说完,他才开口:「可曾想过,这些事可能与祖先有关?」

陈远山一愣:「我一向虔诚祭祀,逢年过节必定上坟扫墓,甚至前些日子还特意请了风水先生,重新修缮了祖坟……」

「修了几代的坟?」老道长突然问道。

「我家在本地几百年,能找到的祖坟都修了,算下来有十二代之多。」陈远山略带得意地说,「我想着,多尽些孝心总是好的。」

堂内一时寂静,只有香炉中的沉香依旧在静静燃烧。老道长站起身,走到堂内的一幅太极图前,长袖轻拂,掸去上面的一层薄灰。

「陈施主可知道,我道家有句古训:『一代不祭三代坟』?」

陈远山面露疑惑:「这是为何?」

老道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案头取出一本装帧古朴的线装书:「且让我讲个故事。」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又一位身着绸缎的男子快步走了进来,见到老道长便躬身行礼:「打扰道长清修了。在下王明德,因家中琐事求教。」

老道长看了看两位来客,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王施主且坐,你们两位的问题,或许是同一个答案。」

院中银杏叶随风起舞,月光下影子斑驳。香炉青烟袅袅,似在诉说一个待解的古老秘密。
02
「两位且听我说,东汉时期,有位叫范式的大儒,曾在『氏族论』中写道:『慎终追远,本孝之大者,然亦当知其节。』」老道长轻抚手中的古籍,眼神悠远。

王明德插话道:「这话什么意思?莫非祭祖还有个度?」

「正是。」老道长从书架上取下一卷竹简,「我这里有一个上古记载。商朝末年,有个大族,家财万贯,却因过度追远祭祖,最终导致家道中落。」

陈远山和王明德对视一眼,都露出惊诧的神色。

老道长将竹简小心展开:「这个家族的族长执念太重,不仅要祭拜本族数十代祖先,还要追溯姻亲。每逢节日,祭品堆积如山,香火不断。殊不知,此举反而坏了阴阳之序。」



「道长,这又是为何?」陈远山急切地问道。

堂外忽然响起一阵悠长的暮鼓声,惊起一群盘旋的白鸽。老道长起身走到窗前,望着那群在暮色中飞翔的白鸽,缓缓说道:

「你看这飞鸽,虽是人养的,却也要自由翱翔。若将它们一直圈在笼中,反倒违背了天性。人与先人的关系,也是这个道理。」

「先人入土为安,自有其去处。子孙虽要追念,却不可过分打扰。」老道长转身,目光在两位来客脸上扫过,「三代之内,血脉相连,气息相通。但超过三代,血缘已淡,强行维系,反而惊扰了双方。」

王明德若有所思:「我最近总梦见一些素未谋面的远祖,面带不悦……」

「这便是征兆。」老道长走到案前,取出一枚古朴的铜钱,「阴阳如这铜钱两面,各安其位才是正道。活人过分打扰逝者,等于强行将阴阳二气混同,岂不乱了天地规序?」

陈远山突然想到什么:「我家祖坟修了十二代,可是前不久修完没多久,就遇到了一场山洪,几座远祖的坟头都有些裂痕……」

「天意如此。」老道长叹道,「你修得越多,天意越要阻止。这便是告诉你,过犹不及的道理。」

这时,一阵清凉的风从窗外吹进,将香炉中的香灰吹散。老道长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香灰,继续说道:

「看这香灰,燃尽便散,这是自然之理。先人安息,后人平安,各得其所。强求相连,反倒违背天道。」

老道长站起身,缓步走到墙上的「天地人」图前。他的手指轻轻拂过太极两仪,神色突然变得异常凝重。

「这个问题,说来简单,却涉及天地阴阳大道。稍有不慎,便会...」

老道长话说一半,忽然转身盯着香炉,眼中闪过一丝惊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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