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妈,我回来了!"

参军五年,退伍回家后我和母亲絮絮叨叨地分享着军旅生活。

我们谈到了军队里的食宿、操练以及各种形形色色的人,母亲听得津津有味。

这时,我掏出了离开前与旅长的那张合影。

望着照片,母亲的手却开始颤抖。

"这不可能!"她突然尖叫一声,瘫坐在椅子上。

我不明白,为什么一张简单的合影会让母亲如此失态?



01

童年的记忆总是零零碎碎的,在这些零碎中印象最深的,是母亲瘦小的身影。

我的记忆中没有父亲,是母亲含辛茹苦将我带大的。

她在纺织厂上白班,下了班后也不会歇着,还会去附近的小饭馆帮工。

每天早上,母亲天不亮就出门了,要直到深夜才回来。

那时候我总是一个人在家,邻居王婶子是个好心人,会照看我、给我煮饭。

可我想要的只有母亲,因此还是经常饿着肚子等母亲回来。

每次看到她疲惫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我就会扑上去抱住她的腿。

母亲身上总是带着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混合着食堂的油烟味,是我童年中最深刻的味道。

"一鸣,对不起,让你跟着妈受苦了。"这是母亲最常说的一句话。

每当这时,她都会从包里掏出一个肉包子或者几块糖果,那是她特意从食堂带回来的。

上了小学后,十岁的我也开始懂事了。

我知道母亲一个人撑起这个家很不容易,所以特别争气,成绩一直名列前茅。

每次拿着优异成绩单回家的时候,母亲都笑得特别开心,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了。

"妈,您放心,我一定会让您过上好日子。"这是我从小到大的心愿。

十八岁那年,我高考成绩不错,可以上一所还不错的大学。

但看着母亲日渐佝偻的背影,我做出了另一个选择——参军。

"参军可以锻炼人,还能解决不少负担,等我在部队立功了,就能照顾您了。"

母亲没有反对,只是默默地收拾行李,给我准备换洗衣物。



临行前一晚,她坐在我床边,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我握着她的手许下了承诺:"妈,您别哭,等我回来一定让您享福。"

就这样,我告别了生活了十八年的小城,踏上了去军营的火车。

站台上的风有些冷,母亲却只穿着那件褪色的棉袄,执意要送我。

她的手紧紧攥着我的衣角,就像小时候害怕我走丢一样。

我心疼地道:"妈,您先回去吧,外面冷。"

母亲摇摇头,眼圈有些红:"让妈再看看你。"

她踮起脚,替我整理着军装的领子。

直到火车开动,她依然站在原地,目送着我远去。

火车越走越远,视线中那个单薄的身影渐渐模糊,但却深深刻在了我的记忆里。

02

初到军营的时候,一切都很陌生。

新兵连的生活是艰苦的,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训练。

我嗓子喊哑了、手磨出了水泡,可连最基本的军姿都站不好。

那天早上,我还在想着母亲,忽然听见了"立正"的口令声。

抬头间,我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军官正在检阅。

这就是韩旅长吧?我心里想着他的身份,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

韩旅长步伐稳健、目光如炬,在每个新兵面前都会停留片刻。

可当他走到我面前时,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的眼神仿佛要看进我的灵魂深处,让我莫名紧张。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道,声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挺直腰板,行了个军姿:"报告旅长,我叫林一鸣!"

听到这个名字,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那一刻,我感觉空气都凝固了,但最终他没有再说话。

从那天起,韩旅长经常来新兵连。

他会在训练场上指导我们,但更多时候,是单独找我谈心。

有一次,他看着我语重心长的说道:"小林,你很像我年轻的时候。"

"那时候我也这么倔,遇到困难从不服输。"

说这话时,他的眼神有些恍惚,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

在他的悉心指导下,我的军旅生活逐渐步入正轨。

射击场上,他手把手教我调整射击姿势;

体能训练时,他总在一旁默默注视;

就连夜晚查铺,也会特意来看看我。

我20岁那年冬天的演习,是个重大考验。

我们在零下二十多度的严寒中拉练,此时狂风呼啸,而我们要在野外驻扎整整一周。

记得第一天晚上,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

呼出的气息立刻结成了冰霜,我的手脚已经冻得失去知觉。

很多战友都扛不住了,有人甚至提出要放弃。



"一鸣,要不你也回去休息吧?"指导员看我嘴唇发紫,担心地说。

此时,我脑海中浮现出韩旅长的话:"一个好兵,就要在最艰难的时候站出来!"

于是我摇摇头,给了指导员回答:"不,我能坚持。"

这天晚上我咬紧牙关带头守夜,轮流照顾身体不适的战友。

那一夜,我仿佛看见母亲送我上火车时的身影,也恍惚看见韩旅长年轻时会是什么样子。

或许,他也经历过这样的考验吧?也在这样的冰天雪地站过岗吧?

半夜里的时候,营地帐篷的帘子突然被掀开了。

韩旅长顶着风雪走了进来,手里提着热水和姜汤。

我赶紧起身迎接:"旅长,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

"你们都是我的兵,我不放心。"他给每个人倒了热水,最后在我身边坐下。

"一鸣,你母亲身体还好吗?"他突然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我察觉不到的颤抖。

我不知道这话是何意,愣了一下点点头:"挺好的,就是有点关节炎。"

他沉默片刻:"放假了多回去看看她,当妈的,最牵挂的就是儿女。"

说这话时,他的眼神有些恍惚,我点头应下了。

03

五年的时光飞逝,在韩旅长的悉心指导下,我从一个懵懂少年成长为连队的骨干。

我最好的战友王磊常开玩笑说:"一鸣,你就是旅长的亲儿子吧?你看他对你多上心。"

确实,每次训练场上,我总能感受到韩旅长的目光。

有时候我偷偷回望,却发现他的眼神中似乎藏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其他连队的战友也打趣说,我一定是韩旅长失散多年的儿子。

每当听到这样的玩笑,我都会笑着摇头。

但虽然嘴上拒绝了,心里却总会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因为我确实从韩旅长身上感受到了一种父爱般的关怀。



就这样,转眼到了退伍的日子。

那天早上,韩旅长特意叫我去他办公室。

可推开门的一刹那,我愣住了。

他的办公室桌子上竟摆着一个老旧的相框,里面是一张泛黄的照片。

虽然只是一瞥,但我似乎看到照片上有个年轻女子的身影。

可等我再仔细看时,那相框已经被他收进了抽屉。

那一刻,我莫名觉得照片中的女子很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

但我不敢多问,只是安静地等待着他开口。

"一鸣,这些年你成长得很快,我很欣慰。"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听说你要退伍了?"

"是的,旅长。"我低着头回答,"母亲身体不太好,我想回去照顾她。"

韩旅长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道:"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觉得你特别眼熟。”

“我们就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这些年看着你成长,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我愣住了,不明白韩旅长为什么突然说这些。

我正想开口询问,他却话锋一转:"算了,这些都不重要。”

“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了,临走前我们合张影吧,留作纪念。"

在营区门口,我和韩旅长合影留念。

看着相机里的照片,我忽然发现,我们的眉眼竟然有几分相似。

04

五年前坐着绿皮火车去了连队,五年后却是坐着动车回家的。

都说近乡情更怯,此刻我也是这种心情。

回到家后,我迫不及待地向母亲讲述着这些年在部队的经历,特别是韩旅长对我的照顾。

说着说着,我发现母亲的表情越来越奇怪。



不过我没有在意,而是从背包里拿出照片递给她。

我兴奋地道:"妈,您看,这是我和韩旅长的合影,在军营的时候他特别照顾我……"

母亲接过照片的瞬间,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中一般。

她的手剧烈颤抖着,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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