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十年了,娘,我攒了一百二十万都寄回来了,你该过上好日子了。"宋明远望着眼前破败的老屋,眉头深锁,声音颤抖。
老人粗糙的手停下了缝补的动作,困惑地看着阔别十年的儿子:"孩子,啥钱?这些年我连一分都没见着,还以为你在外头日子也不容易..."
宋明远一怔,:"您说...什么?"
银行柜员调取完账户记录和监控录像后,脸色大变……
01
十年前,宋明远和母亲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告别。
那年他二十六岁,刚从大学毕业两年,在城里找了份工作,月薪不过三千元。
父亲早年因病去世,留下他和母亲相依为命,还有一屁股医疗债务。
眼看着同龄人买车买房,而自己连给母亲改善生活条件都做不到,宋明远心中的焦虑与日俱增。
直到一个月前,大学同学李强打来电话,说他在非洲工作的公司在招人,薪水是国内的三倍多。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宋明远最终决定赴非洲一搏。
"妈,我去非洲,那边工资是国内的三倍,我攒够钱就回来。"宋明远紧紧握住母亲粗糙的双手,目光坚定地望着母亲布满皱纹的脸。
那双手曾经白皙柔软,如今却因常年劳作变得粗糙起茧,这让宋明远的心一阵阵刺痛。
宋母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头发已经花白了大半,脸上的皱纹刻满了岁月的沧桑。
她眼中含泪,嘴角却强撑着微笑:"去吧,注意安全,别担心我。你爸在世时常说,男子汉要闯出一片天地来。你能有这个机会,是好事。"
"您放心,我每个月都会寄钱回来,让您过上好日子。"宋明远信誓旦旦地承诺,声音掷地有声,"以后您就不用下地干活了,也能住上好房子,买些好东西。"
母亲轻轻摇头,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不用寄那么多,够你自己用就行。你爸生病那几年花了不少钱,我这把年纪也花不了多少了。你自己在外好好照顾自己,挣钱也是为了自己将来成家立业。"
宋明远知道母亲是个要强的人,即使生活再苦,也不愿给孩子增添负担。
但这次,他下定决心要改变母亲的生活,不再让她为钱发愁。
"就这么说定了,我一定让您过上好日子。"宋明远最后紧紧抱了抱母亲瘦弱的身躯,转身踏上了远行的路。
他不敢回头,怕一回头就会忍不住落泪,或者动摇自己远行的决心。
随后的日子,乌干达的生活比宋明远想象的更加艰苦。
初到非洲,迎接他的是铺天盖地的陌生与不适。
语言不通、水土不服、工作强度大,蚊虫叮咬、时常断水断电,这些困难接踵而至,让他几乎每天都在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
公司安排他住在工地附近的集体宿舍,一个房间里挤着十几个来自不同国家的工人,床铺简陋,墙壁发霉,连基本的卫生设施都难以保障。
每天清晨,他都要早早起床排队使用公共浴室,有时甚至要用冷水冲洗,就为了节省更多时间投入工作。
深夜,当其他人都已入睡,宋明远常常悄悄拿出随身携带的母亲照片,在微弱的灯光下凝视良久。
那是他临行前偷偷拍下的,母亲正在院子里晾晒衣物,神情专注而平和。
"喂,小宋,你又在看照片啊?"某天夜里,同宿舍的大连来的王师傅发现了他的举动,笑着问道。
王师傅比他大十几岁,在非洲已经工作了五年,对这里的环境和工作早已适应。
宋明远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是啊,想家了。特别是这边条件这么差,有时候会想,当初的决定是不是太冲动了。"
"谁不是呢?"王师傅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我刚来那会儿,比你还惨,差点没熬过来。咱们来这就是为了赚钱。挺住,再过几年,回国了就什么都好了。"
王师傅用粗糙的大手拍拍他的肩膀,语气中满是对未来的期许和对家乡的思念。
宋明远的第一份工作是做工程监理助理,主要负责一个道路建设项目的质量监督。每天要在烈日下站八个小时以上,监督当地工人施工,确保工程质量达标。
紫外线强烈的日照让他的皮肤变得黝黑粗糙,汗水浸透衬衫,有时甚至会出现中暑症状。
初来乍到,他连基本的英语和当地语言都说不利索,只能靠着手势和简单词汇与当地工人交流,这让工作变得异常困难。
"Brother,this wrong!"有一天,宋明远发现工人们在铺设路基时偷工减料,他指着那处不合格的工程大声说道,努力用自己有限的词汇表达意思。
当地工人不屑地看了他一眼,用当地语言斯瓦希里语嘀咕了几句,显然是不满的话。
其他工人也停下手中的活,冷漠地站在一旁,形成一种无声的对抗。
宋明远感到挫败和孤立,但他不能退缩。
这不仅关系到工程质量,也关系到他在公司的信誉。
他找来公司的翻译,再次详细解释了问题所在,并坚持要求按照标准重新施工。
经过一番争执,工人们最终勉强返工,但眼神中的不满却更加明显。
02
晚上回到宿舍,宋明远浑身酸痛,腰背仿佛散了架,脸上和手臂被太阳灼伤,生疼生疼的。
但他没有倒头就睡,而是打开笔记本,坚持学习英语和斯瓦希里语。
在昏黄的灯光下,他反复朗读着工程术语和日常用语,有时还录下自己的发音,和标准发音比对,不断纠正。
他知道,只有掌握语言,才能在这里立足,才能更好地完成工作,早日实现自己的承诺。
困难总是暂时的,宋明远坚信,只要咬牙坚持,终有一天,他会带着丰厚的回报回到母亲身边,实现让母亲过上好日子的誓言。
第一个月发工资时,尽管手头并不宽裕,宋明远还是坚持汇了三千元回国给母亲。
随着适应环境和工作,他的情况逐渐好转。
半年后,他的英语和简单的当地语言已经能应付日常工作,公司也认可了他的努力,给他加了薪。
"宋工,这次升职加薪,恭喜啊!"项目经理张伟笑着对他说。
宋明远也笑了:"谢谢张经理,我会继续努力的。"
随着薪水的增加,他寄回家的钱也从每月三千元增加到五千元、八千元,最后稳定在每月一万元。每次汇款,他都会给母亲打电话,告诉她钱已经寄出。
"妈,钱收到了吗?"宋明远总是这样问道。
电话那头,母亲的回答通常是:"还没呢,不过你别担心,我不缺钱用。"
宋明远以为母亲只是不习惯查看银行账户,便没有多想。毕竟在农村,老一辈人很少接触银行,更不用说定期查账了。
在乌干达的日子并不总是一帆风顺。第三年,宋明远在工地不慎从脚手架上摔下,右腿骨折,在医院躺了两个月。
"明远,你要不要回国治疗?这边条件有限。"同事李刚来医院看他,担忧地问道。
宋明远摇摇头:"不了,回去太麻烦,而且会耽误工作。我在这边好好养着就行。"
伤愈后,宋明远更加拼命工作,似乎要把耽误的时间补回来。
他从普通监理一步步晋升为项目主管,再到项目经理,负责整个工程的监督管理。
在乌干达的第五年,宋明远遇到了当地护士露西。
03
那年雨季,他连续工作了三个月没有休息,终于在一个暴雨如注的午后,胃部剧痛难忍,被同事紧急送进了当地医院。
医院条件简陋,白色的墙壁上斑驳着岁月的痕迹,走廊上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
躺在硬邦邦的病床上,宋明远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孤独和无助。
异国他乡的病痛,没有亲人的照料,让他不禁怀疑自己的选择是否值得。
"你好,我是露西,负责照顾你的护士。"一个温柔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宋
明远抬头,看到一位身材高挑的非洲女护士站在床前,她的笑容明亮,眼神中透着关切。
接下来的一周里,露西每天都会准时来查房,帮他换药,记录病情。
不同于其他医护人员的冷漠和机械,她总是耐心地询问他的感受,有时还会用简单的中文问候,努力让他感到宾至如归。
"你的胃病主要是因为饮食不规律和过度劳累,"露西一边检查他的胃部,一边说,"你们中国人在非洲工作都这么拼命吗?"
宋明远注意到,露西不仅医术精湛,对中国的了解也超出了他的想象。
当他提到自己想念家乡的饺子时,露西竟然能说出饺子的包法和馅料种类;当他抱怨工地上的沟通障碍时,露西能准确指出中国人和非洲人在工作理念上的差异。
"我曾经在肯尼亚的一家中国医疗队做过翻译,"露西解释道,"那段经历让我对中国文化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我甚至自学了一些中文,虽然还很蹩脚。"
一次换药时,露西递给宋明远一杯特制的草药茶,"这是我奶奶的秘方,对胃病特别有效。"宋明远接过茶杯,那温热透过指尖传递到心里,让他在异国他乡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
"你为什么来非洲工作?"有一天,在宋明远病情稳定后,露西坐在病床边好奇地问他,"中国不是正在快速发展吗?那里的机会应该比这里多得多。"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病房,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宋明远看着窗外,思绪飘回了家乡的那个小村庄,飘回了母亲那张布满皱纹却依然慈爱的脸庞。
宋明远苦笑了一下:"为了钱。我家里条件不好,父亲早年因病去世,留下一屁股债务。
母亲一个人在家,我想让她过上好日子,不再为钱发愁。"他顿了顿,继续说道,
"在国内,我的工资只够自己生活,根本无法改变家里的状况。而在这里,虽然条件艰苦,但薪水是国内的三倍多。"
露西点点头,似乎理解了他的处境。
她拍了拍宋明远的手背,眼神中充满了同情和尊重:"你是个好儿子。但也要照顾好自己,否则挣再多钱也没用。你母亲最希望看到的,应该是一个健康的儿子,而不是一堆钱。"
这番话触动了宋明远的心。
他从未这样想过,一直以为只要能挣到足够的钱,就能弥补对母亲的亏欠。
但如果因此损害了自己的健康,岂不是给母亲带来更大的忧虑?
出院那天,露西主动提出要送宋明远回宿舍。
走出医院大门,非洲的阳光依然炽热,但宋明远的心却不再感到那种孤独和迷茫。
"如果你想了解更多当地文化,或者需要任何帮助,随时可以找我。"露西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微笑着递给宋明远,"毕竟,朋友在异国他乡是很珍贵的。"
从那以后,宋明远和露西成了朋友。
每个月他们都会约出来喝咖啡或者共进晚餐,聊聊各自的工作和生活。
露西带他去了当地的集市、博物馆和音乐节,让他体验了最原汁原味的非洲文化;而宋明远则教她更多的中文,并在中国春节时邀请她一起包饺子、贴春联。
在露西的帮助下,宋明远更深入地了解了当地风土人情,学会了用更加本土化的方式与工人沟通,也找到了更好的融入方式。
工作中,他不再是那个只会用生硬外语指手画脚的外国人,而是能够理解并尊重当地文化的管理者。
因此,项目进展比预期更加顺利,他的职位和薪水也随之提升。
他们的关系曾一度有向更深层次发展的趋势,但宋明远最终还是选择了保持朋友关系。
他心中始终惦记着国内的母亲,知道自己最终会回到中国,不愿给露西或自己留下遗憾。
"我理解,"露西虽然失望,但表现得很成熟,"你的选择我尊重。无论如何,我们永远是朋友。"
04
时光飞逝,十年时间转眼而过。
这十年里,宋明远从未回过国,只是通过电话和偶尔的视频与母亲保持联系。
在他的记忆中,母亲的头发越来越白,脸上的皱纹越来越多,但她总说自己过得很好,让他不要担心。
"妈,我打算回国了。"在异国他乡的第十年,宋明远终于下定决心。
电话那头,母亲的声音充满欣喜:"真的吗?那太好了!妈等着你回来。"
临行前,宋明远清点了这十年的积蓄:除去在乌干达的生活费和偶尔的旅行花销,他总共寄回国内一百二十万元。
按理说,母亲应该已经过上了相当不错的生活。
他甚至幻想着母亲住进了县城的新房,享受着舒适的晚年生活。
带着满心期待,宋明远踏上了归途。
飞机降落在国内机场,宋明远感到一阵恍惚。
十年不见,祖国的变化令他震惊:高铁网络四通八达,移动支付普及,城市面貌焕然一新。
从机场到县城,再转乘大巴到乡镇,最后坐三轮车回村,一路上他的心情既期待又紧张。
"师傅,前面那个村就是吧?"宋明远指着远处熟悉的村口问道。
三轮车司机点点头:"是啊,宋家村。你是这村的?"
"嗯,我在外面工作了十年,今天才回来。"
司机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十年没回来啊!那你得好好看看,这几年村里变化不小呢。"
宋明远笑了笑,心想母亲肯定也跟上了时代的步伐,过上了好日子。
车子驶入村口,宋明远付了车费,拎着行李沿着记忆中的小路走向家。村子确实变了不少,不少土房变成了砖房,村委会前新修了一个小广场,甚至还有健身器材。
"咦,这不是明远吗?"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宋明远转头,看到村支书李大伯正在广场上散步。
"李大伯好!"宋明远快步走过去,恭敬地问候。
"真是你啊!听说你在非洲发财了?这一晃都十年没见了。"李大伯上下打量着他,眼中满是赞许。
宋明远谦虚地笑了笑:"哪有发财,就是攒了点钱。李大伯,我妈还住在老地方吗?"
李大伯脸色突然变得有些奇怪:"还在老宅子住着呢。你妈这人,死活不肯搬到新村那边去,说是舍不得老房子。"
宋明远心里一沉。按理说,有了他寄回的钱,母亲应该早就住进了好房子才对。
告别李大伯,宋明远加快了脚步。拐过几个弯,终于看到了那座熟悉的老宅子。
令他震惊的是,这房子和十年前相比几乎没有任何变化,甚至更显破败。
土墙上的裂缝更多了,门框歪斜着,院子里杂草丛生。
05
"妈!我回来了!"宋明远推开摇摇欲坠的木门,大声喊道。
屋内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一个佝偻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宋母穿着褪了色的蓝布衫,头发全白了,脸上的皱纹比视频中看到的还要深得多。
"明远?真的是你吗?"宋母眯着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妈!"宋明远放下行李,快步上前抱住了母亲。
这一刻,十年的思念化作泪水涌出。母子二人相拥而泣,久久不愿分开。
"让我看看你,瘦了不少啊!"宋母擦着眼泪,上下打量着儿子。
宋明远也看着母亲,心中一阵刺痛。母亲明显比同龄人老了许多,手上的老茧更厚了,显然这些年还在干重活。
"妈,您过得怎么样?"宋明远扶着母亲进屋,心中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
屋内的情景更是让他心痛。家具还是十年前那些老旧的木桌木椅,灶台上积了厚厚的烟灰,墙角有明显的渗水痕迹。唯一的新东西是一台小电视,还是十几年前的老式机型。
"挺好的,挺好的。"宋母笑着说,"你能回来,我就知足了。"
宋明远环顾四周,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
"妈,我不是每个月都寄钱回来吗?这房子怎么还是老样子?您就没想过买新房子或者重新装修一下?"
宋母愣住了,脸上的笑容凝固:"什么钱?你寄钱回来了吗?"
宋明远心头一震:"我这十年来每个月都往您存折里汇钱,最早每月三千,后来增加到一万,再到一万二,我每次都会打电话告诉您钱已经寄出去了啊!"
宋母摇摇头,一脸困惑:"没有啊,我从来没收到过钱。你说过要寄,但我以为你在外面花销大,没有多余的钱寄回来,所以也就没问。"
"妈,我寄回来的钱呢?这么多年,总共一百二十万了,您应该过得很不错才对啊。"宋明远环顾着老旧的泥瓦房,眉头紧锁。
宋母捏着衣角,眼中闪过一丝困惑:"孩子,你说什么钱?这十年来,我连一分钱都没收到过啊。"
宋明远一怔,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您说...什么?"
一种可怕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急忙问道:"妈,您的存折呢?我们去查一查。"
宋母点点头,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一本发黄的存折和一张身份证。
"这是你工作前给我办的那本存折,一直放在这里,很少用。平时买东西都是现金,也没去过银行。"
宋明远接过存折,翻开查看,只见上面的最后一笔交易日期正是他出国前,余额仅有5342元。之后再也没有任何交易记录。
"这怎么可能..."宋明远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明明记得这十年来,自己每个月都按时汇款,从未间断。钱被汇入这个账户后,去了哪里?谁动了这些钱?
"妈,明天我们去银行查一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宋明远艰难地说道,心中已经掀起惊涛骇浪。
那晚,宋明远躺在儿时的床上,辗转反侧。十年的辛苦打拼,一百二十万的血汗钱,竟然不翼而飞了?这简直像是一场噩梦。
06
第二天一早,宋明远便带着母亲前往县城的银行。
多年未归,县城的变化比他想象的还要大。高楼林立,街道宽敞整洁,处处透着现代化的气息。
宋母很少来县城,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到新奇。
宋明远看着母亲朴素的衣着和粗糙的双手,心中满是愧疚。
他本以为这些年母亲已经过上了好日子,不用再操劳,没想到她依然在忍受着贫困和辛苦。
来到银行,宋明远向柜员说明了情况。
工作人员核对了宋母的身份证后,开始查询账户历史记录。
"宋女士,您的账户确实有定期收到海外汇款记录,"柜员看着电脑屏幕说道,"过去十年,总共收到汇款120,6万元。"
宋明远松了一口气,至少钱确实汇到了这个账户。
"不过,"柜员继续说道,"这些钱都在汇入后的短期内被取走了。"
"什么?"宋明远和母亲异口同声地惊呼。
"是的,每次汇款入账后,通常在一到两天内就有人来柜台办理取款手续,将钱全部取出。"柜员解释道。
宋母震惊地摇着头:"这不可能!我从来没有取过这些钱!我的存折和身份证一直锁在家里,从来没有交给过别人使用!"
宋明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那是谁取走了这些钱?"
柜员解释道,所有取款都是通过柜台操作完成的,需要本人身份证和密码。
按照规定,银行工作人员会核对取款人的身份证与照片,确认无误后才会办理取款手续。
"这太离谱了!肯定有人冒充我母亲取钱!"宋明远激动地说,"我要查看监控录像,看看到底是谁在取款!"
柜员解释道,银行的监控录像只保存三个月,之前的已经无法查看。
不过,他们可以调取系统中最近几次取款的操作记录。
在宋明远的坚持下,银行主任同意帮助调查此事。他们查询了系统,发现最近一次取款是在两个月前,金额是一万元,正好对应宋明远最后一次汇款。
"我们可以调取那次取款的监控录像。"主任说道,随即安排工作人员调取相关视频。
很快,一段监控画面在电脑屏幕上播放。画面中,一个戴着鸭舌帽、穿着深色外套的中年男子出现在柜台前,熟练地办理取款业务。
由于帽檐遮住了部分面容,无法看清楚完整的脸,但能看出是个四十多岁、身材微胖的男子。
"您认识这个人吗?"主任问道。
宋母凑近屏幕,仔细辨认,随后摇了摇头:"看不太清楚..."
宋明远也盯着屏幕,试图辨认此人。银行主任将画面放大,帽檐下的面容渐渐清晰起来。
突然他瞪大了眼睛,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是他!怎么可能会是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