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照顾卧床不起的岳父整整五年，从没抱怨过一句。
作为女婿，我已经尽力做到最好了。
然而当拆迁款到手时，岳父竟然分文未给我和妻子。
面对那个拿了好处还装无辜的小舅子，我终于爆发了。
第二天清晨，我直接把岳父送到了小舅子家门口。
可他随后的表现，让我的怒火更加无法平息。
01
结婚快六年了，而我照顾妻子父亲的日子也有五年多了。
那时我们刚结婚不久，正在外地享受着二人世界的蜜月时光，突然接到了老家邻居的紧急电话——岳父出了车祸，已经被送往医院了。
我和妻子急忙赶回老家，迎接我们的是医生沉重的诊断：岳父因车祸导致下半身瘫痪，今后生活都无法自理。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岳母几年前就已去世，小舅子和小姨子还在上学，根本没能力照顾父亲。妻子作为长女，强烈的责任感驱使她主动承担起照顾父亲的担子。
「老公，我家情况你也清楚，弟弟妹妹都没法照顾我爸。我想把爸爸接到咱们家来，咱们两个轮流照顾他，你觉得行吗？」
虽然内心还想和妻子多享受一段二人世界，但我也是个懂得孝道的人，理解妻子的难处，便点头同意了。
于是岳父出院后，我们就直接把他接到了我们家。
虽说是"轮流照顾"，但现实中，很多照料工作因为男女有别，都落在了我身上。给岳父翻身、洗澡、换尿布，这些又累又脏的活儿基本都是我来做。
但我从不抱怨，一方面是因为真心爱妻子，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我自己父母早逝，某种程度上我把岳父当作自己的亲生父亲来对待。
五年时间转眼即逝。我一直维持着这样的生活节奏：白天上班挣钱，晚上回家当护工。这期间，小舅子和小姨子都已经顺利大学毕业，还找到了体面的工作。
令人失望的是，他们不仅从来没提过要来分担照顾父亲的责任，反而总是怀疑我贪污了岳父的车祸赔偿金。
「姐夫，当初我和妹妹不在场，你老实告诉我，那个肇事司机到底赔了多少钱？」
这已经不是小舅子第一次问这个问题了。起初我还能心平气和地解释，说那些赔偿金早就用在岳父的医疗和日常护理上了，现在的费用都是我自己掏腰包。
可小舅子接下来的话彻底点燃了我的怒火。
02
「姐夫，我也没说要跟你要钱啊，你看你那个紧张样，跟防贼似的防着我！我看就是你自己心里有鬼吧！」
小舅子话里带刺，我这次没再忍着，直接怼了回去：「我心里能有什么鬼？你爸每一笔开销我都记着账呢，收据全都放在你姐那里保存着。倒是你，以前上学没空照顾爸也就算了，现在你不是回来工作了吗？是不是也该尽点做儿子的责任了？他可是你亲爸啊！」
每次只要我一提让他来照顾父亲，这小子立马就像听见了魔鬼的召唤一样，三步并作两步溜之大吉，总能找出各种借口逃之夭夭。
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我忍不住苦笑。其实我早就不指望他能来照顾他爸了，这些年我算是彻底看透了这个小舅子的为人——就是个典型的好吃懒做、推卸责任的主儿。
说实话，这五年多来，我和岳父的关系处得还算融洽。他虽然不能说话，但眼神中常流露出对我的感激。我也从没想过要把他"推出去"——不管怎么说，他是我妻子的父亲，我愿意照顾他到最后。
我甚至已经在心里默默接受了这样的生活模式：就这样一直照顾下去，由我和妻子送他走完人生最后的旅程。然而，不久前发生的一件事，彻底改变了我的这个念头。
岳父的那套老房子被纳入了拆迁范围。别看只是个平房，但因为面积大还带着个不小的院子，最终获得了120多万的拆迁补偿款，还额外分到了两套安置房。
听到这个消息，我和妻子都激动不已。我们现在住的这个地方实在太局促了，两个卧室勉强住下我们三人，客厅更是小得可怜，转个身都费劲。拆迁款我根本不惦记，只希望能分到一套大点的房子，毕竟我们正计划要个孩子呢。
为了这个小小的心愿，那段时间我对岳父更加上心了，连日常伙食都提高了一个档次，经常变着法子给他做些可口的饭菜。
很快一个月过去了。那天我正在单位忙着，妻子突然打来电话：「老公，我今天要加会儿班，你下班回家的时候多买点菜，再买些熟食。爸把小舅子和小姨子都叫来了，说晚上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该不会是要分配房子了吧？"我心里顿时充满了期待。毕竟我和妻子照顾岳父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怎么着也应该有我们的一份。
于是我按照妻子的吩咐，下班后买了一大堆好吃的往家赶。可刚一推开门，屋里的景象就让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03
我们家的客厅本来就逼仄得很，现在却被弄得一片狼藉，瓜子皮像小山似的撒得满地都是。
只见小舅子和小姨子两人大喇喇地瘫在沙发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有说有笑，像是在他们自己家一样随意。更让我火大的是，我推门进来时，他们连个眼神都没给我，更别提起身打个招呼了。
我只能默默地把刚买的一堆吃的放到厨房，然后找出笤帚，像个保姆似的开始收拾他们制造的垃圾。
「我说你们两个，光知道吃就不能顺手收拾一下吗？要是等会你们姐回来看见这样，还不得数落你们？」我一边扫地一边忍不住出声提醒。
小姨子装作没听见，低头继续玩手机。小舅子倒是抬起了头，嘴里还嚼着瓜子，漫不经心地说：「就你们这么个破小客厅，随便扫两下不就干净了，干嘛这么大惊小怪的？」
「既然这么简单，那你来扫啊！」我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把扫帚塞进了他手里，然后转身回厨房准备晚饭去了。
在切菜的间隙，我偷偷往客厅瞄了一眼，只见小舅子一副便秘的表情，极不情愿地应付了两下，嘴里还不停地咕哝着什么。从他那扭曲的表情看，八成是在骂我多管闲事。
这小子就是缺少管教，从小被他爸和他姐宠得无法无天。在我看来，他就像个长不大的巨婴，永远只会索取，不懂付出。
没过多久，妻子回来了。有了她的帮忙，晚餐很快就准备完毕，一桌丰盛的菜肴摆上了餐桌。
随后我走进卧室，小心翼翼地把岳父扶上轮椅，推到了餐桌旁。他那双浑浊但依然有神的眼睛注视着桌上的饭菜，嘴角微微上扬。
令我恶心的是，小舅子和小姨子似乎也猜到了今晚的主题，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一个劲地在岳父面前表现殷勤。小舅子甚至主动给岳父夹菜，嘴里还不停地说着肉麻的话，让我忍不住在心里直翻白眼。
"现在才想起来表现？晚了！"我在心里冷笑。岳父又不是傻子，这五年来谁对他真心好，谁只是做做样子，他心里能没点数吗？
等大家酒足饭饱，岳父终于说出了今晚的正题——就是我们都期待的拆迁款分配问题。
「你们应该都已经知道了，老房子拆迁的事情已经定下来了。总共有120万现金和两套安置房，今天把你们都叫来，就是想把这些东西分一分。」
此话一出，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等着岳父接下来的话。
「儿子，你过来。」岳父朝小舅子招手。只见这小子立马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像条哈巴狗似的凑到岳父面前。
「以后咱们老王家的香火全靠你来传承了，爸给你100万和一套房子。」
听到这话，小舅子简直乐开了花，连忙接过岳父掏出来的房产证和银行卡，还夸张地上前亲了岳父一口，活像演偶像剧。
「小妹，你是家里最小的孩子，爸把另一套房子留给你做嫁妆，免得你以后在婆家受气。」
小姨子也毫不客气，一脸笑容地上前接过了另一份房产证，眼睛里闪烁着得意的光芒。
我直接愣在了原地，大脑一片空白。简单算一下，这就只剩下20万了啊！岳父是不是太偏心了点？我和妻子照顾他五年，难道就值这点钱？
可他接下来的话，却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直接捅进了我的心窝。
04
「剩下这20万呢，我就留着作养老钱。我这把年纪了，谁知道哪天又得了什么病，留着应个急吧。」
听到这话，我整个人都傻了。合着我和妻子伺候了他五年多，连根毛都没分到？这是什么道理？
岳父似乎也察觉到了我和妻子脸上的不悦，赶紧对妻子说：「大闺女啊，你是当姐姐的，再说嫁出去的女儿就像泼出去的水，你跟着女婿好好过日子就行了，别跟弟弟妹妹争这些东西。」
我了解妻子的性格，从小就逆来顺受，对父亲的话言听计从。但这次我实在忍不下去了，一股委屈和愤怒直冲脑门。
「爸，你摸着良心说句实话，这么多年你住在我们家，我是怎么照顾你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就这么狠心，一分钱都不给我们？为了能随时照顾你，我们连孩子都不敢要，把最好的年华都奉献给了你！」
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餐桌上的气氛一下子凝固了。岳父眼神闪烁，似乎有些尴尬。
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小舅子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就开始训斥：「姐夫，你怎么能这么跟长辈说话？这钱和房子全是我爸的，凭什么非得给你们？他给是你们的福气，不给也不算欠你们的。再说了，你看我姐都没吭声，你一个外人瞎掺和什么？」
我下意识地看向妻子，心里还存着一丝希望，期待她能为我们的付出说句公道话。可妻子却像以前每次一样，只是低着头，像只受了惊的兔子，一声不吭。
这一刻，我心里的那根弦彻底断了。五年来的委屈、辛苦和忍耐像洪水般涌上心头。我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音。
「既然你说我是外人，那我这个"外人"照顾了你爸五年，也算仁至义尽了！明天一早你就把爸接走吧，反正你现在也有了大房子，足够你们爷俩住了。当初谁嫌麻烦不肯照顾，现在分钱倒是第一个伸手！」
我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在小舅子头上，他脸色瞬间变了，连忙改口：「姐夫，我刚才嘴快说错话了。你怎么能是外人呢？我爸在你这住了五年都适应了，换地方他肯定不习惯。哎呀，我突然想起来还有急事，先走了啊！」
说完，小舅子抓起刚到手的房产证和银行卡，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窜出了门。小姨子见势不妙，也找了个借口匆匆告辞了。
屋里只剩下我们三人，空气中弥漫着尴尬和沉默。但我哪能就这么算了？我已经当了五年的冤大头，早就受够了这种不公平的待遇。
不过当着岳父的面，我还是压制住了心中的怒火，没有当场爆发。
晚上给岳父洗漱完毕，安顿他睡下后，我回到卧室，决定和妻子彻底摊牌。
05
「老婆，今天的事你难道一点都不生气吗？」我躺在床上，心里的火气还没消下去。
「我当然生气了，可是生气又有什么用呢？」妻子坐在床边，眼圈泛红，声音带着些许的颤抖，「小舅子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这些钱确实是我爸的，他想给谁就给谁，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看着妻子这副快要哭出来却强忍着的样子，我心里又心疼又恼火。结婚这么多年，她还是改不了那种忍气吞声的性格。我叹了口气，坐起身来，握住了她的手。
「老婆，我们结婚都这么长时间了，你有没有想过要个孩子？」
妻子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但随即又黯淡下去：「我当然想要了，可是现在这种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