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生日当天我刚吹完蜡烛,就被沈严一把推出门捡破烂,美其名曰忆苦思甜。

我一路小跑,却还是被其他流浪汉抢了先。

挣扎不过,我脱下被流浪汉撕破的单衣,光着身子踉跄回了家,却看见他搂着小青梅朝我讪笑:

“裤子又让流浪汉扒了,她这个月不知道第几回!”

小青梅连连鼓掌,鄙夷地撇向我大腿上被狗咬的伤痕。

“哎呀,你也别说,狗都嫌的人,什么样的流浪汉伺候不明白?都白瞎你这个连长了。”

她要是再年轻一点,什么连长夫人啊,会所里说不定当头牌!”
我气到晕厥,回家后让女儿拿出我攒的钱去打疫苗。
可她却撇撇嘴:

“你的那点钱我都给爸爸了,薛阿姨的小狗最近想换个大狗窝。”
“你要是真得了狂犬病,干脆别治了,给狗省点钱。”
说完她直接抓着我被咬烂的胳膊,在离婚协议上按下手印。

随后抛下我去陪丈夫给青梅的狗过生日。
半个月后,我狂犬病发作,却听到了他们即将再婚的消息。
再睁眼,我回到了丈夫因伤退伍的那一天,立刻去单位递交了支教申请。
这一世,我再也不要连长丈夫和女儿了!



“玉凤,你和流浪汉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感染狂犬可活不长,离婚吧。”

“看在十几年夫妻情分上,我和梅梅会把你的后事办得风风光光。”

我胸口一阵发堵,一股窒息和无助感涌上心头。

仿佛又回到了上一世在医院绝望等死的时候。

明明当初是我一手撑起的这个家!

思绪回神,我看向面前拧着眉头的沈严。

他因为上过战场更添一丝正气,和娇小可人的薛梅看起来十分般配。

反观我,因为没日没夜地干各种脏活累活,年纪轻轻就熬的比同龄人老了十岁。

我这副模样,自然配不上连长夫人的名号。

看着我因为干活满是冻疮的手,沈严愣了一瞬。

随后便催促道:

“就这么说定了,还不快去上班!”

“今天你就去捡破烂,然后还能割点猪草,晚上回来记得带只鸡。”

上一世临死前我才知道。

他所谓荣誉腿伤,其实是翻墙出去和薛梅私会时摔断了腿。

但为了能够享受补贴和优待,他便谎报了伤因,也因此骗了我半辈子。

我不想再和他有半分牵连,也不想在此时拆穿他。

转身正欲出门。

可女儿却又叫住了我。

“晚上你做完饭,就出去割猪草吧。爸爸和部队的老前辈要聚一聚,你在只会丢我们的人。”

我攥紧手指,一言不发出了家门。

来到单位后,径直找首长递交了转岗申请。

“你要去支教?山里的条件很苦的,何必折腾自己受这个罪呢?”

“再说你家还有伤员,女儿也没成人,他们会同意你去吗?”

我坚定地点点头:

“只要能为山村里的孩子们服务,我吃点苦也没什么!”

“这是光荣的事,我的家属自然也不会阻挠。”

首长见状,叹了口气还想劝我:

“玉凤啊,干吗放着好好的连长夫人不当,非要想不开呢?”

我轻笑一声,认真地看着他道:

“首长,总要有人去做这些事情,咱们才能强大起来。”

2

首长见此,十分欣慰地点了点头。

批准了我的调职申请。

三天后,我便前往无名山的曙光小学支教。

我只觉浑身一松,准备回家去收拾行李。

可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的欢笑打闹声。

这是我在家时,从不会出现的融洽。

“你怎么提前回来了,不是还没下班吗?真扫兴!”

女儿瞪了我一眼。

“我爸让你带的鸡呢,年纪轻轻就老年痴呆了?”

还不待我开口,薛梅就制止女儿道:

“念念,这可是你妈妈,你不能这么跟她说话的,要讲礼貌。”

女儿乖巧地点点头。

与方才对我颐指气使的模样判若两人。

我心里升起一股浓浓的讽刺。

女儿早就知道沈严和薛梅的私情,却还瞒着我跟他们相处得这般融洽。

仿佛他们才是一家人一般。

回想起早上女儿说的沈严要和部队里的前辈聚餐,我心中的失望更甚。

为了促进沈严和薛梅的感情,她小小年纪连这种谎话也编得出来。

随后,薛梅又拿起一颗奶糖递给我。

“玉凤姐应该还没吃过吧?快尝尝,这糖可甜了。”

“我刚过来,念念就拿出来非要我吃,我也不好拒绝。”

她眼神挑衅地望着我。

若是从前,我早就发脾气和沈严吵起来了。

可如今,我只是冷冷地接过,便转身准备离开。

“你去干什么?记得给我们做饭,一会儿去买只鸡做道…”

沈严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而我头也不回地打断了他。

“要吃你们自己做,我已经在单位吃过了。”

沈严愣了一瞬,随即不可置信地质问我道:

“不是跟你说好了回来做饭,你自己先吃是什么意思?”

“就算你吃过了,也得给我们做饭啊!”

薛梅适时插话:

“玉凤姐,你不会是因为看到我在这生气了吧?”

“我只是来看望沈严哥的伤,没有别的想法。”

“你们夫妻俩好好聊聊,别因为我吵架,我先走了。”

她说完,便装模作样地作势离开。

沈严和女儿连忙拽住她哄道:

“不关你的事,都是她小心眼,要走也是她走。”

“不就是不给做饭吗,当谁稀罕似的。我们去下馆子,去外面吃好的!”

家里所有的钱都在沈严身上放着,他自然有底气装阔。

当初我被他的花言巧语哄骗,将每个月的工资都交给他。

也是因此,在躺在病床上等救命时,自己掏不出一分钱。

我心里越发苦涩,回屋开始收拾行李。

晚上,沈严才醉醺醺地带着女儿回来。

进屋看到我的行李后,他蹙眉:

“你这是要去哪?不就吵了你几句,这是什么意思?”

“一天到晚还真是本事不大脾气不小,信不信老子跟你离婚!”

“好,离婚。”

我回答得十分干脆。

没有半分犹豫。

说完,我不顾怔愣在原地的沈严,直接离开。

还有三天,我不会再伺候这两人一丝一毫了。

3

第二天一早,我便被沈严和女儿的拍门声吵醒。

“妈,我前两天让你帮我洗的厚衣服呢?今天还有考试呢!你怎么不提前把衣服给我准备好!”

“玉凤我饿了,快点起床给我做饭,再调一碗醒酒汤!”

我慢悠悠收拾好后,才打开门。

“自己的东西不放好,为什么要让我来找?”

“你不是对我这个妈很不满意吗?那就别使唤我!”

随后,我便径直出了门。

当晚,我和同事们便一起去外面吃了顿好的。

我特意涂了平常舍不得用的口红,换上了一身连衣裙。

之前沈严说喜欢我朴素,我便将自己的爱美之心藏了起来。

如今看着镜子里精神焕发的脸,我的心情也好了起来。

可没想到,竟然又遇到了沈严和女儿。

他们不想吃薛梅做的饭,就出来下馆子了。

看到我之后,他们都愣在了原地。

我将头侧过去,不愿理会。

可刚吃过饭,沈严就再次来求我。

“老婆,求你跟我们回去吧,没有你,我们真的撑不下去。”

想到还有一天就要走了,是得回家拿一趟行李。

便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告别同事后,便和他们回了家。

路上,沈严不停地和我道歉。

“玉凤,我总觉得这几天你好像变了个人似的,这么多年是委屈你了。”

“可你也知道,小梅的身世实在可怜,我真的没法抛下她不管。”

“我想着把她接过来我们一起住,但她绝对不会影响到你,我也会护着你的。”

看来沈严还没舍得送薛梅走,接我也只是想继续回去伺候。

我只觉一阵好笑:

“沈严,部队发放每个月的补贴,你不是都给她了吗?”

“和她比起来,我才可怜的吧!”

沈严闻言,脸色瞬间变得不好看起来。

“你…你别乱说!那钱又不多,我想给谁用难道还要跟你汇报?”

“况且我人都在你这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嗤笑一声:

“我要你的人有什么用啊?”

“家务也不做,还靠我养着,这跟给我自己找了个儿子有什么区别?”

沈严自知理亏,也没敢再多说。

到家后,我径直从柜子中拿出之前收拾好的行李。

可却被薛梅看到,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玉凤姐,你不是说在宿舍住不回来了吗?我就知道你是在装。”

“其实你心里根本就舍不得放弃阿严,可我告诉你,他对你其实早就没有感情了!包括你的女儿,也把我当成了…”

不等她说完,我便抬手给了她一巴掌。

而薛梅的狗听到声音后,则立刻龇牙咧嘴地冲我跑过来。

一时之间,我心里充满了恐惧。

上一世因狂犬病而死,导致我对狗也留下了心理阴影。

我连忙抄起手边的棍子,向狗砸去,不偏不倚地打在了它的背上。

狗惨叫一声跑了出去。

薛梅反应过来,疯了一般朝我扑过来,狠狠掐住我的脖子。

直到听见沈严的脚步声,她才松开了手。

混乱中,我的行李也被打翻在地。

薛梅下了死手,我瘫坐在地上,不停地大口喘气。

但沈严一个眼神都没分给我,连忙搂住薛梅问她有没有事。

后者扑在他怀里哭诉,“我知道玉凤姐容不下我,可跟小狗有什么关系?她拿着那么粗的棍子想活活打死它…”

沈严脸色一沉,厉声呵斥我道歉。

可随即,目光落在了一旁掉落在地的文件。

他皱眉看了眼内容,便猛地抬头疑惑地望向我:

“山村支教?咱们这里谁要去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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