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均为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图片均源自网络,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夕阳西下,一个消瘦的身影站在我的院子里,那是我从小敬爱的姐姐。
命运总是不曾眷顾她,为了这个家,她付出了所有。
这一次她来还我6万元的借款,却只还了5万。
而这背后,竟然隐藏着一个我从未想到的惊天秘密...
01
夕阳的余晖洒在老旧的砖墙上,映照出姐姐消瘦的身影。站在院子里的她,比我印象中瘦了许多,宽大的衣服笼罩着她的身体,更显单薄。
我叫李星宇,今年28岁,在市里一家建筑公司做工程师。说起我的童年,记忆里永远都是姐姐忙碌的身影。
那时候,我们家住在李家村最偏僻的山脚下,一间破旧的土坯房,外面种着几亩薄田。
"星宇,快去写作业,作业写完了姐姐给你煮鸡蛋吃。"这是李晓棠,我的姐姐,最常说的话。
每当这时,我就会飞快地跑回屋里,生怕错过了那难得的美味。其实后来我才知道,那些鸡蛋都是姐姐省下自己的口粮换来的。
记得那年我才8岁,父亲在地里干活时不慎从田埂上摔了下去,左腿粉碎性骨折。
乡下医疗条件差,没能治好,落下了终身残疾。母亲本就体弱,常年吃药,为了照顾父亲,更是累得吃不消。
"爸,你别担心,我来干活。"16岁的姐姐放下书包,换上父亲的老布鞋,弯腰开始插秧。邻居王婶看不过去,劝道:"晓棠啊,你还是个孩子,这活太重了。"
姐姐抬起头,笑得很坚定:"王婶,没事的,我能行。"
那时我还小,不懂事,只知道从那天起,姐姐的书包再也没背过。
她的手掌上总是布满老茧,晚上我们挤在一张小床上,我经常能听见她偷偷揉搓手掌时压抑的呼痛声。
家里实在太穷了,穷得揭不开锅。
记得有一次我发烧,姐姐连夜背着我走了十里山路去镇上看病。那时下着大雨,山路湿滑,姐姐摔了好几跤,可她还是咬着牙坚持走完了全程。
等我的烧退了,才发现姐姐的膝盖都磨破了,结了厚厚的血痂。
"姐,疼不疼?"我心疼地问。
"不疼,姐姐皮糙肉厚。"她总是这样笑着回答,仿佛这世上没有什么事能让她露出脆弱的一面。
02
那年姐姐十八岁,村里人开始议论她的婚事。高家的人找上门来,说他们家的大儿子高德昌看上了姐姐。
"高家条件不错,能照顾你们一家。"村支书王大爷对我父母说,"再说了,晓棠这个年纪,也该成家了。"
我清楚地记得,姐姐站在堂屋的角落里,脸色苍白,但眼神很坚定。
当父母问她的意见时,她只说了一句话:"只要能让爸妈过得好一点,让星宇能继续上学,我都愿意。"
可我知道,高德昌的名声在村里不好,他比姐姐大了十五岁,常年混迹于麻将馆,还有酗酒的毛病。这样的婚事,怎么可能会幸福?
"姐,你不要嫁给他!"我抱着姐姐的腿哭闹,"他那么老,还总喝酒打牌......"
姐姐蹲下身,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泪水:"星宇,听话。姐姐这是找到好归宿了,以后你的学费就有着落了,要好好读书,知道吗?"
婚礼那天,姐姐穿着借来的红色嫁衣。
那件衣服太大了,显得她更加瘦小。母亲在屋里抹眼泪,父亲坐在轮椅上,握着姐姐的手说不出话来。
我站在院子里,看着姐姐被迎亲的队伍簇拥着离开。她回头朝我笑了笑,可那笑容却让我心里更难受了。
嫁到高家后,姐姐的日子并不好过。
高德昌整天泡在麻将馆,把家里的活都推给姐姐。每次回娘家,我都能看到她手上的茧子越来越厚,脸色越来越差。
"姐,你过得好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姐姐总是笑着说:"挺好的,你别担心。"可是我分明看见她脖子上的淤青,看见她藏在袖子下的伤痕。
上了初中后,我的学费和生活费从来没有短缺过。每个月姐姐都会准时把钱送来,有时还会偷偷塞给我几个鸡蛋。我一直以为这些都是高家给的,直到后来才知道,姐姐白天在地里干活,晚上还要去镇上的饭店刷碗。
就这样,靠着姐姐的供养,我顺利读完了高中,考上了市里的大学。那天接到录取通知书,我兴冲冲地跑到高家,想第一个告诉姐姐这个好消息。
可是推开门,我看见姐姐正跪在地上,高德昌醉醺醺地站在她面前,手里举着酒瓶。地上撒满了麻将牌,桌上是写着"借条"两个大字的纸张。
"姐!"我冲上前去,想拉起姐姐。
"星宇,你怎么来了?"姐姐慌忙站起来,挡在我和高德昌之间,"没事的,你姐夫喝多了。"
那天晚上,我躲在高家的墙角下,听见屋里传来打骂声和哭泣声。我的拳头握得生疼,可是却什么都做不了。
现在想来,那时的我还是太年轻,不懂姐姐的苦衷。
如今听着姐姐在院子里的电话,看着她消瘦的背影,那些被我忽视的细节突然变得清晰起来。
就在我出神的时候,姐姐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一抹鲜红的血迹溅在手帕上。
我的心顿时揪了起来,连忙冲上前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姐姐的身子比我想象中还要轻,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
"姐,我这就带你去医院!"我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颤抖。姐姐平日里那么坚强的一个人,怎么会虚弱到站都站不稳?
"不用了,星宇,可能是最近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姐姐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想要从我的搀扶中挣脱。
但她刚一用力,整个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向后倒去。我连忙伸手搂住她的肩膀,这才发现她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
来不及多想,我一把将姐姐横抱起来,快步朝院子外走去。姐姐的身子在我怀里轻得可怕,那件宽大的外套下,似乎只剩下了骨头。
"星宇......"姐姐微弱地喊了一声,想要说什么,却又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
我顾不上叫车,直接背起姐姐就往医院跑。一路上,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子也越来越烫。
那一刻,我的心里涌起无尽的自责:为什么早没发现姐姐的异常?为什么这么晚才带她来看病?
市医院就在离家两条街的地方,但这短短的路程,却让我觉得漫长得像是一个世纪。到了急诊室,护士们立刻推来轮椅,将姐姐送去做检查。
在等待的过程中,我遇到了姐姐的好友小琳。她是医院的护士,看到我时明显愣了一下,眼神闪烁着不安。
"星宇,你姐姐的情况......"小琳欲言又止,眼圈泛红。她的表情让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03
就在这时,主治医生从诊室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沓检查报告。那一刻,仿佛有人按下了暂停键,整个世界都静止了:肝癌晚期,已经扩散,最多还有三个月的时间。
医生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我踉踉跄跄地后退几步,靠在墙上才没有摔倒。
"其实你姐姐一个月前就查出来了。"小琳红着眼睛告诉我,"但她不让我告诉任何人,说是不想让家里人担心。她总说自己没事,还一直惦记着要把欠你的钱还上......"
我瘫坐在医院的长椅上,脑子里乱成一团。原来这就是姐姐执意要还钱的原因,她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想在离开前了却这个心愿。
想到这里,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泪水决堤般涌出眼眶。
但更让我震惊的是小琳接下来告诉我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