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扫黄任务收尾时,我救出了一个孕期被强暴的女人。
羊水破了一地,婴儿胎死腹中。
同事们纷纷同情,说要帮她抓住作恶的男人。
于是整个扫黄大队彻夜未眠,开始查监控。
谁知女人做完清宫手术后,却泪光盈盈地说:
“我对他是一见钟情,自愿献身。”
“孩子没了,我还愿意为他生。”
于是找到男人后,同事们第一时间就要求他对女人一辈子负责。
毕竟清白和孩子都没了。
看着他们俩最终亲在一起,同事们都哄笑道:“谁说一夜情不能相濡以沫?”
可人群之后的我看到这一幕,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因为那个男人,正是我结婚五年的丈夫。
看着眼前男女亲得如胶似漆的画面,我狠狠愣住。
同事问我:“扫黄这么多年终于促成了一桩美事,你怎么哭丧着脸?”
我宛如木桩,毫无反应。
心脏却像被数千根银针刺穿一样传来尖锐的痛感。
“杨景言,你在做什么?”
我的声音都在颤抖,怎么也不敢相信正在亲昵拥吻的男人竟然是我的丈夫。
而这时,杨景言似乎听到我淹没在哄闹声中的质问,抬头的那一瞬跟我四目相对。
紧跟着他眼里涌现出无限的慌乱。
“嫣嫣,你听我说……”
他急忙推开怀中的女人,就要过来找我。
可我却一句都不愿再听,转身朝外面跑去。
我和杨景言一起白手起家,曾经从出租屋内度过一个又一个贫苦但热烈的夜晚。
如今我们明明过上了更好的日子,已经有了稳定富足的生活。
可他为什么要在外面睡那种女人呢?
我崩溃万分地回到局里。
却发现同事们早已经把证据链全部完善,实时更新在了内网上。
手几乎颤抖得握不住鼠标。
证据显示,杨景言近一年来一直在背着我睡这种不干净的女人。
花费从几十到上万,年龄从二十到六十,荤素不忌。
甚至在这次,他连孕期的女人都要强上。
我实在无法细看这份卷宗。
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人骤然捏紧,呼吸不畅。
所以这就是这一年多来他从未碰过我的原因?
甚至我屡次主动求欢,也被他以“今天累了”为借口拒绝。
同事们也察觉到我的不对劲,纷纷围上来。
“嫣姐,刚刚那个男人是你的老公吗?”
“我们不知道,你还好吗?”
我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没事,是他出轨在先,跟你们无关。”
“更何况扫黄本来就是我们的职务。”
同事们顿时面面相觑,眼里流露出浓烈的同情。
我一心只想逃离他们这样的目光,却没想到回到家看见了更加让我备受打击的一幕。
“杨景言,她是谁?”
本来在回来的路上,我还准备按捺住情绪,听听他的狡辩。
却没想到他竟然直接把女人带了回来。
客厅沙发上,一个衣着暴露的红发女人对我轻佻一笑,哪里还有半点刚刚做清宫手术时崩溃绝望,歇斯底里的模样。
我如鲠在喉。
杨景言摸了摸鼻子,对我心虚一笑。
“嫣嫣,你也知道我们结婚这么多年,早就没有激情了。”
“我很爱你,但我也很爱她,所以我想,以后我们一起生活好不好?”
我几乎不敢相信我听到了什么!
“杨景言,你要把这个脏女人带回家一起住?”
“你把我当什么了?”
杨景言见我反应这么大,突然间就有点不耐烦了。
“你不要这样说乔乔。”
“而且不是你们扫黄大队撮合的吗?你们让我和她永远在一起。”
“不是你们口口声声说她没了孩子,要我负责的吗?”
“乔乔那么爱我,甘愿无名无分,我怎么能不要她?”
我顿时觉得如坠冰窟,全身冰冷。
是啊,是我们撮合的。
我们想成就一段恩客救风尘的佳话。
可没想到竟然是拿了一把尖刀捅进我的心脏。
我拉住杨景言的手下意识想开口挽回我们的婚姻,而他却甩开我的手,冷声:
“不要这么矫情,我跟乔乔在一起,你也可以找别的男人,我们互不干扰。”
“这种话我很早就想和你说了,婚姻捆绑着我太累了,我们以后各玩各的。”
我心中突然漫上几分嘲讽可笑。
他早就想好了,怎么容得我拒绝呢?
2.
次日,局里针对扫黄要开一次集中会议。
我匆忙早起换衣服。
却在拉开衣帽间的那刻,让我看到傻眼的一幕。
杨景言被皮带捆绑住,此刻正一脸餍足地坐在我的衣柜里。
我的长裙有好几件已经被弄上了脏东西。
杨景言浑不在意地对我笑了下,“嫣嫣,早上好。”
而坐在他身上的乔乔戴着兔耳朵也抬眸挑衅地看向我。
身上隐隐约约一些红点,显得她皮肤更为娇嫩。
“嫣嫣姐来了啊。”
“一起吗?”
我沉浸在巨大的震惊中,心中又觉得猛然被刺了一下。
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们在我这干什么!?”
“大清早的……”
我话都没来得及说完,就被杨景言毫不客气地打断:
“装什么?”
“你一天天扫黄,什么没见过?”
我只觉得我脸颊上有泪水滑落,想开口却发现声音哽咽得几乎发不出声音。
“赶紧拿了衣服滚!”
“不参加的话就别在这里碍事。”
他厌恶地看我一眼,语意讥诮。
“在床上跟个死鱼一样……”
在他说出更难听的话之前,我落荒而逃。
在锥心的疼痛中,又猛然感觉到一阵想呕吐的感觉。
他到底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干着这种不堪旳事?
我以为他强上孕期的女人已经是极限,没想到……
我似失了神魂一般到了局里准备开会,同事却过来支支吾吾地说:
“队长,有件事,我觉得你得知道……”
我直觉不好,点头示意她继续。
“药剂科的同事在那天那批人之中发现很多人都感染了梅毒。”
“其中也包括……乔乔。”
我顿时觉得如坠深渊!
原来乔乔身上的红点是梅毒。
几乎在一瞬间,我想起了跟乔乔纠缠的杨景言。
他不会也传染上了吧?
那我呢?
虽然近几个月我们很少有房事,但他到底是我的枕边人!
若是他传染上了这种病,那我能跑得掉吗?
一时间我心乱如麻。
急忙打电话给杨景言,想要好好质问他。
没想到他一接通之后就立刻语气厌恶,烦躁地说:
“你总是打电话来做什么?不要打扰我办事!”
紧跟着便听见一声娇柔的“景言哥哥。”
电话瞬间被挂断。
我听着耳机里的嘟嘟声,心中越发觉得难受,泪水又一次涌上。
一滴一滴,染湿了卷宗。
在同事的真切关心下,我下班之后去医院抽血检查。
我从医院回到停车场,就接到杨景言助理的电话。
杨景言今晚有一个很重要的饭局,而他已经一天无法联系了。
助理希望我跟以前一样带着杨景言准时出席饭局。
可如今的杨景言,会听我的话吗?
我自嘲勾唇。
却突然看见角落里杨景言用赚的第一桶金为我卖的那辆车,正在猛烈震动。
一个荒谬的念头一瞬间袭来。
我几乎是胆战心惊地靠近那辆粉色的小车。
可幸运却没发生在我身上。
杨景言戴着结婚戒指的那只手恰好此刻在满是雾气的车窗上划出一道痕迹。
他身上纹了我的名字,此刻正被乔乔的手挡住。
YY那两个字母显得那么破碎。
他怎么可以这么过分!
我脑中一阵嗡鸣,用力拉开了车门。
只见乔乔手持蜡烛,正在赤身裸体的杨景言身上一点一点滴着……
而杨景言一脸痴迷的享受模样。
画面之荒唐,让我直犯恶心。
一股酸水瞬间就要涌出来。
乔乔看见我,面露疑惑,很快又炫耀笑笑。
“嫣嫣姐?有事?”
只见杨景言眉头一皱,“怎么又是你?”
我忍下恶心,对他道:
“助理让我们晚上去参加饭局,你赶紧收拾好出发。”
他看一眼车上时间,随后立刻把衣服往身上穿。
乔乔却又缠上杨景言,在他脸上不断亲吻。
“我可以一起去吗?”
在寂静的停车场发出一下又一下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杨景言回吻她,“那一起吧,就说我助理。”
他明明为了避嫌,这些年连女助理都不招。
可如今?
爱与不爱从来都是分明的。
我不欲多言,自嘲笑笑,“走吧。”
就听见身后传来乔乔的声音,“可是我脖子上这些,会不会不好啊?”
杨景言轻笑一声,“嫣嫣,你围巾给她。”
我这时才注意到乔乔脖子上满是红痕,其中也泛着一些红点。
那星星点点让我脑中一振。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抓住自己的围巾,一脸厌恶。
不料杨景言竟直接把我往后一扯。
“我丢人,你有什么好处?”
“能不能懂事点?”
我瞬间感觉鼻子一酸,泪水就要掉下来。
可下一秒,耳旁一阵“啪!”
脸上瞬间火辣辣地痛。
“你一天天的哭什么哭?”
“怎么这么矫情?”
“回去还你就是。”
我看着空中晃过的那几滴泪水,心中茫然。
怎么短短两天,我已经不认识他了?
下一秒他直接抢过我的围巾,耐心细致地给那个脏女人围上。
我看着这一幕,轻声说:“我不要了。”
这个围巾脏了,我不要了。
杨景言也脏了,我也不要了。
3.
饭局上,我坐在杨景言身旁,眼睁睁看着乔乔从入席就把手一直放在他的裤子里。
而杨景言也很享受这种令人恶心的隐秘的刺激感。
我虽然震惊于他的大胆,但更多的是恶心。
大庭广众之下,他丝毫不顾及颜面!
就像这偌大的晚宴中爬行的一只偷吃老鼠。
小心翼翼又张牙舞爪。
就算是我一直做扫黄任务,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不知廉耻的狗男女。
咬牙决定回去之后一定要立刻提出离婚。
正想着,杨景言却在这时让我陪他去刘总敬酒。
这是他今晚的主要大客户。
站到刘总面前的那一刻,巨大的不适涌上心头。
刘总眼神不断地在我胸部和腰上徘徊,和我握手的那只手迟迟不肯松开。
“夫人真漂亮啊……”
“杨老弟说得不错,果真好福气啊。”
我用力把手抽回,“刘总也是英姿勃发……”
岂料话没说完,杨景言已经把我往前一推,我一个没站住,直直地撞入刘总怀里。
“刘总喜欢的话可以让我夫人陪你多聊聊。”
我震惊地抬眼看向他。
他明明过去不允许别人多看我一眼,带我出席都是让我保持体面。
有一个几乎让我胆战心惊的猜想骤然升起。
杨景言……他不会想把我当成谈生意的筹码吧!?
身后传来杨景言噙着笑的声音,“你就好好陪刘总。”
“把刘总伺候好了,你我才有好日子过。”
话音落地,我彻底心死。
人怎么可以这么恶毒!
且不谈他还是和我有过深情厚谊的丈夫。
然而杨景言却凑在我耳边说:
“之前已经跟你聊过,各玩各的。”
“现成的男人摆在你面前,你也尝尝鲜,别说我亏待你。”
听到这话,我几乎想扬手狠狠扇他一个巴掌。
却被杨景言狠狠抓住,他咬牙道:
“你装清高做什么?”
“你天天都是看下流东西,你有什么不会的!”
“睡一晚而已,又不要你命!”
我心中的愤怒疾速上升,几乎就要喷涌而出。
他凭什么一次又一次的侮辱我!
谁给他的权利!
就在我挣脱杨景言的束缚,正要扇他一巴掌的时候,忽然觉得脑中一晕。
手脚瞬间被卸力。
杨景言……他!
居然在我的酒杯里放了不干净的脏东西!
我只感觉浑身无力,根本无法反抗。
再一睁眼,已经在床上。
我不着寸缕,而刘总正俯在我的上方,满脸势在必得地看着我。
“跑什么,还不是要被送到我床上?”
“这可是你老公主动送的,没有任何人会来救你的,你就老老实实跟了我吧。”
闻言,我痛苦挣扎,呜咽着流了满脸的泪水:
“不要……求求你……不要……”
可不管我怎么求饶,刘总都用紧盯着猎物的眼神盯着我。
下一秒,我就感觉到我的臀部被人用力一捏。
胸部的皮肤早已暴露在空气中,此刻也不断被热气氤氲。
骤然听见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
身下顿觉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