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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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九年的夏末，公社院坝里架起了白布幕，放映员支好了16毫米电影机，村里人都扛着板凳来看露天电影。没
想到那天，我心心念念的小芳突然拉住我的手，把我带进了漆黑的树林。
月光下，她哭着对我说："明天我就要嫁人了，今晚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01
1979年8月底，河南南阳的田野上，麦浪翻滚。天空一片橘红，我扛着锄头从地里往回走。
"小刚，听说了没？今晚公社要放电影《红色娘子军》，庆祝今年的丰收！"同村的老张扛着农具，一路小跑着追上我。
"嗯，听说了。"我点点头，心里却没什么兴致。作为知青，我已经在这个小村庄待了三年，再过几个月就要返城了。说实话，此时的我，满脑子都是回城后的打算。
"走，一起去吃晚饭，早点去占位置！"老张拍了拍我的肩膀。
回到知青点，我简单洗了把脸，扒拉了几口饭，就拿着一个小板凳出门了。夏末的晚风带着稻谷的香气，村子里的人三三两两往公社的打谷场走去。
公社的打谷场不大，但这会儿已经坐了不少人。孩子们在前排席地而坐，大人们则搬着小板凳占据后排。我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
正当我发呆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小芳。
小芳是村里有名的俊俏姑娘，比我小两岁，从小我们就是邻居。我上学离开村子后，我们就少了联系。
直到三年前我作为知青下乡，才又见到了她。只是那时的小芳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见了我却只是点点头，再不像小时候那样亲近了。
此刻的小芳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衬衫，一条黑色裤子，简单又整洁。她的头发梳成两条麻花辫，在脑后交叉盘起。那张脸庞虽然晒得有些黑，但眼睛却依旧明亮。
她好像也看到了我，朝我这边望了一眼，犹豫了一下，却被身边的一个中年妇女拉着走向了别处。那是她娘，我认得。
"听说小芳要嫁人了？"身旁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我回过头，是同村的另一个知青小李。
"谁说的？"我心里莫名一紧。
"村里都传开了，说是嫁给了山那边新桥村李家的独子，家里条件不错，有台拖拉机。"小李嘴里嚼着一根草，漫不经心地说道。
我没有接话，只是下意识地又看向了小芳的方向。这时我才注意到，在她身边还站着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大概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穿着一件崭新的褂子，站在那里东张西望，一副傲慢的样子。
"那就是李根，小芳的未婚夫。"小李顺着我的视线补充道，"听说后天就要办婚事了。"
我的心里没来由地一阵难受。
02
放映还没开始，我起身去公社后面的水井打水。傍晚的水井边没什么人，我摇起辘轳，哗啦啦地打了一桶水。
"小刚哥。"一个轻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回头一看，是小芳。
"小芳？你怎么来了？"我有点惊讶。
"我…我想喝水。"她低着头，声音很小。
我赶紧把水桶递给她："给，我刚打的。"
她接过水桶，却没有马上喝，而是站在那里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吗？"我问道。
小芳抬起头，眼中含着泪水："小刚哥，你真的要回城了吗？"
我点点头："嗯，年底就走。这次回去应该能分配到工厂。"
"那…那你还会回来吗？"
"可能不会了。"我如实回答。下乡三年，我早已厌倦了农村的生活。
小芳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吗？你教我认字，帮我打跑欺负我的孩子…"
"记得。"我笑了笑，"你那时候胆子小，总是躲在我背后。"
"现在我长大了，可你却要走了。"她的声音带着些许哽咽。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尴尬地笑笑："你不是要结婚了吗？听说后天？"
小芳的表情一下子变了，她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那不是我愿意的，是我爹娘定的。李家有拖拉机，家里条件好…"
"小芳！小芳！你跑哪去了？"远处传来她娘的喊声。
"我得走了。"小芳急忙擦了擦眼角，把水桶还给我，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我叫住她，"你…你还好吗？"
她背对着我，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快步离开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心里五味杂陈。小芳嫁人的消息虽然让我意外，但我知道在农村，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二十岁的姑娘，在村里已经算是大姑娘了，成家是迟早的事。只是不知为何，想到小芳要嫁给别人，我心里就一阵难受。
回到打谷场，电影已经开始放映了。放映机发出哒哒的声响，白色的光束穿过夜空，投射在临时搭建的白布幕上。《红色娘子军》的故事在布幕上展开，底下的观众时而笑，时而惊叹。
我找回自己的位置坐下，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寻找小芳的身影。她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身边是她那未婚夫李根。李根的手不时地往小芳那边靠，而小芳则微微地往旁边挪动，明显是在躲避。
电影演到一半，小芳站起身离开了。她的未婚夫想跟上去，却被她娘拦住了，说是女孩子家有些事情要处理。李根悻悻地坐回原位。
过了一会儿，一个小孩悄悄地走到我身边，塞给我一张纸条，然后一溜烟地跑开了。
我打开纸条，上面写着："电影结束后，到村后的小树林等我。——芳"
我的心跳加速了。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注意到我，我将纸条揉成一团，塞进了口袋。
03
电影还在继续，但我的心思早已不在剧情上了。我的视线不断地在人群中搜寻小芳，却再也没见到她。
"香喷喷的炒米花，谁要啊？"一个小贩挑着担子从人群外围走过。
几个孩子立刻围了上去，七嘴八舌地要买。
"给我来一袋。"我掏出几分钱，买了一袋炒米花。不是我想吃，只是需要找点事情来平复我躁动的心情。
电影演到精彩之处，观众们发出一阵欢呼。我却心不在焉，时不时地看表，等待电影结束的那一刻。
"小刚，你怎么了？看你心神不宁的。"小李问道。
"没什么，可能是有点累了。"我随口敷衍道。
"是不是舍不得小芳啊？"小李突然压低声音说，"我看你刚才一直在看她那边。"
"胡说什么。"我有些恼火，"我和她只是小时候的邻居，没什么特别的。"
"行行行，我不说了。"小李笑着摆摆手，"不过我听说，小芳其实一直对你有意思。只可惜你是知青，迟早要回城，她爹娘不同意。"
我愣住了："你怎么知道的？"
"村里人都知道啊。小芳每次看到你，眼睛都亮了。只是她爹娘怕她跟你走了，以后在城里吃苦，所以才急着给她找个家境好的。"
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小芳这些年的疏远，或许不是因为她不在意我，而是因为她太在意了。
电影终于接近尾声，人群开始骚动，有些坐不住的观众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
"我先走了。"我对小李说道。
"这么急？"
"有点事。"
我起身离开，趁着人群散去的混乱，悄悄地向村后的小树林走去。
夜已经深了，月亮高高地挂在天空，洒下一片银辉。村后的小树林在月光下显得有些神秘，树影婆娑，偶尔还能听到几声虫鸣。
我在树林边缘徘徊了一会儿，不确定该不该进去。万一这是个恶作剧呢？又或者，万一有人看到我和小芳在这里见面，对她的名声会有影响吧？
正当我犹豫的时候，一个身影从树林深处走了出来。
"小刚哥，你来了。"是小芳的声音。
我松了一口气，向她走去："小芳，这么晚了，你约我来这里干什么？"
月光下，我看清了小芳的脸。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穿着一件淡粉色的上衣，头发也散开了，披在肩上。在月光的映照下，她显得格外美丽。
"小刚哥，我有话想对你说。"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什么话？"
"我…"她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说道，"我们进树林深处说吧，这里太开阔了，容易被人看见。"
她伸出手，拉住了我的手腕。她的手很凉，但触感却让我心头一热。
我们沿着一条小路，走进了树林深处。这里的树木更加茂密，月光被层层树叶过滤，只有零星的光斑落在地上。
走了一会儿，我们来到了一个小空地。这里有一块平整的大石头，周围是一片野花。
"我们就在这里说吧。"小芳松开我的手，坐在了石头上。
我站在她对面，看着她在月光下若隐若现的脸庞，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小刚哥，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的约定吗？"她突然问道。
我愣了一下："什么约定？"
"你说过，等你长大了，会娶我做新娘的。"她低着头，声音很轻，但在静谧的夜里却格外清晰。
我一时语塞。小时候的事情，我确实有些记不清了。但看着眼前的小芳，我心里却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小芳，那是小时候的玩笑话…"
"我知道。"她抬起头，眼中含着泪水，"我知道那只是玩笑话。可是这些年，我一直都记得。"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沉默。
"小刚哥，我知道你要回城了，我也知道我们不可能在一起。"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但是我不想嫁给李根，我不爱他。"
"那你跟你爹娘说清楚啊，为什么要委屈自己？"
"我说了，他们不听。"她擦了擦眼泪，"他们说李家条件好，能给我好日子过。而你…你迟早要回城，带不了我走，我在城里也没有亲戚，以后的日子会很苦。"
我沉默了。她爹娘说的没错，我确实带不了她走。知青返城已经很难了，带个农村姑娘回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小刚哥，我知道我们没有未来。"小芳继续说道，声音越来越轻，"但是我不想带着遗憾嫁人。我…我想要一个美好的回忆。"
我有些困惑："什么意思？"
04
小芳站起身，走到我面前，眼中含着泪水："天一亮我就得出嫁了，今晚我只想属于你..."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的意思，直到她颤抖着伸手，开始解自己衣服的扣子。在月光下，她的脸颊泛着红晕，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我的心跳加速，血液仿佛在沸腾。月光下，小芳的皮肤如同白玉一般，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要触碰她的脸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