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老黄，这么些年没回家，心里啥滋味？"余师傅咬着烟头问我，眼睛里带着探寻。
我停下手里的活计，看着远处模糊的山影，沉默了半晌才道："家是什么样，得回去才知道。"
余师傅笑着拍拍我的肩膀，摇了摇头，没再多说。殊不知，这一别，竟会让我看清了人心冷暖，明白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家。
01
我叫黄小山，今年32岁，14年前因为家里穷，早早就辍学外出打工了。
那年我爸妈刚去世不久，家里就剩下我和比我大五岁的亲哥黄大山。临终前，爸妈把家里唯一值钱的一片果园托付给了大哥和我照看。大哥拍着胸脯保证会照顾好我，可当我提出想继续上学时，大哥却说："家里没钱了，你不如出去打工挣钱，我帮你照看家里的果园。"
就这样，我背着简单的行李，踏上了南下打工的路。那时我才十八岁，懵懵懂懂，对未来充满希望。
刚开始，我还经常给家里打电话，但渐渐地，电话那头的大哥声音越来越冷淡，说话越来越少。后来，我只能通过堂哥黄二山和堂嫂马兰花了解家里的情况。
二山哥比我大三岁，从小就和我很亲。他和马兰花嫂虽然家境不好，但人实在，常常在电话里关心我的生活，告诉我村里的大小事。
这一晃，就是十四年。
今年春节，我决定回老家看看，或许还能在家乡找个媳妇，安定下来。
故乡的变化比我想象中大得多。
记忆中尘土飞扬的土路变成了平坦的水泥路，低矮的土房子也大多变成了二层小楼。我拖着行李，沿着熟悉又陌生的村道，来到了大哥家门口。
大哥家的门楼很气派，红漆大门上贴着喜庆的对联，门口停着一辆黑色小轿车。我深吸一口气，按响了门铃。
"谁啊？"门里传来大嫂王红梅不耐烦的声音。
"大嫂，是我，小山。"
门开了条缝，大嫂惊讶地看着我，眼神复杂。她没有立即让我进门，而是回头喊道："大山，你弟弟回来了。"
大哥慢悠悠地走出来，上下打量着我。他穿着一件名牌T恤，肚子微微隆起，和我记忆中那个精瘦的大哥判若两人。
"小山啊，回来了？"大哥的语气很平淡，好像我只是出去了几天。
"嗯，大哥，我回来看看。"我笑着说，想把行李放进门。
大哥却没有让开，反而皱着眉头说："家里正在装修，乱七八糟的，不方便住人。你去村里的小旅馆住几天吧，等装修好了再说。"
我愣住了，看着眼前这个血脉相连的亲哥，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大哥，我就是回来看看，不用那么麻烦..."
"真的不方便，"大哥打断我，"家里到处都是灰，我们自己都嫌烦。你看，村口新开了个小旅馆，条件挺好的。"
我站在门口，感到一阵心凉。大嫂在后面小声嘀咕着什么，大哥转身对她低声呵斥了几句，然后回头对我勉强笑了笑："小山，你先去安顿下，晚点我去找你。"
不等我回答，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02
我站在门口，木然地看着关闭的大门，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十四年的漂泊，原以为终于可以回到温暖的家，却没想到连门都进不去。
我拖着行李在村子里漫无目的地走着，心里空落落的。
"小山！真的是你吗？"一个热情的女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抬头一看，是堂嫂马兰花，她正提着一篮子菜从小卖部出来。
"二嫂！"我放下行李，朝她挥了挥手。
马兰花放下菜篮，快步走过来，上下打量着我："可想死我了！这么多年不回来，都成大老板了吧？怎么拖着行李在这晃悠？不去你大哥家？"
我尴尬地笑了笑，简单说了刚才的事。
"什么？"马兰花气得脸都红了，"黄大山这个没良心的！自己亲弟弟回来都不让进门？走，跟我回家去！"
她不由分说地拉着我往村东头走去："二山刚从地里回来，看到你肯定高兴坏了！"
堂哥家是一栋普通的二层小楼，虽然简陋，但收拾得干干净净。院子里，堂哥黄二山正在水井边洗手，看到我时，愣住了。
"小山？"他擦了擦手，不敢相信地看着我。
"二山哥！"我喊了一声，眼眶有些发热。
二山哥大步跑过来，一把抱住我："好小子，终于舍得回来了！"
我能感觉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眼中含着泪水。他比我记忆中苍老了许多，脸上的皱纹刻满了岁月的痕迹，但笑起来还是那么憨厚。
马兰花在一旁抹着眼泪，招呼我们进屋："别在外面站着了，快进来吃饭！"
堂哥家的饭桌上，摆着几道家常菜，虽然简单，但香气四溢。
"来，小山，尝尝你二嫂的手艺，这些年手艺见长了！"二山哥给我夹了块红烧肉，脸上满是自豪。
马兰花在一旁笑着说："哪有那么好，都是家常菜。小山，这么多年在外面，肯定吃了不少苦吧？"
吃着熟悉的家乡菜，听着堂哥堂嫂的嘘寒问暖，我心中的委屈渐渐化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久违的温暖。
饭后，我们坐在院子里闲聊，马兰花突然提到了家里的果园："对了，小山，你知道不知道，你家那片果园这些年可赚钱了。"
二山哥使了个眼色，想让她别说，但马兰花已经说了出来："你大哥名义上是照看果园，其实都是我们在帮忙。每年的收成，他只给了我们一点点辛苦费，大头都进了他的腰包。"
我心里一沉："果园现在怎么样了？"
二山哥叹了口气："还行吧，就是这两年没怎么精心照料。你大哥如今不怎么上心，我们也只能抽空去看看。"
马兰花气愤地说："你大哥这几年靠着果园可发了，村里谁不知道？前年还买了小轿车，去年又翻修了房子。你看他那样子，哪像是在做苦力的人？"
二山哥拉了拉马兰花的袖子："行了，别说了，小山刚回来，别让他心里不痛快。"
我笑了笑："没事，二山哥。我就是回来看看，这果园的事以后再说。"
03
第二天一早，我去村口的小超市买东西，遇到了几个村里的老人正在门口乘凉。
"这不是小山吗？出去这么多年，终于回来了？"张大爷眯着眼睛看我。
我笑着打招呼："张大爷好，是我，回来看看。"
"听说你昨天回来，你大哥不让你进门，是真的吗？"李大妈凑过来，一脸八卦。
我尴尬地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
"你大哥这些年可是发达了，"张大爷摇着蒲扇说，"靠着你家那片果园，年年都有好收成。去年一年光卖果子就赚了十几万呢！"
李大妈接茬道："可不是嘛，前几天还在村里炫耀说要去县城买房子呢！你说他凭啥有这钱？还不是靠着你们家祖上留下的果园？"
我听着这些话，心里五味杂陈。不是因为果园的收益，而是因为大哥的冷漠和虚伪。
正说着，一辆黑色小轿车驶来，停在超市门口。车窗摇下，露出大哥黄大山的脸。
"小山，听说你住在二山家？"大哥从车窗探出头，语气比昨天和善了许多。
我点点头："是啊，二山哥和二嫂待我很好。"
"那什么，家里真的在装修，不方便。等过几天弄好了，你再搬回来。"大哥有些尴尬地说。
我笑了笑："不用了，大哥。二山哥家挺好的，我就住那儿。"
大哥明显松了口气，然后话锋一转，炫耀起他的新车："这车不错吧？去年买的，二十多万呢。我最近还打算去县城买套房子，到时候你有空也去住住。"
就在这时，二山哥和马兰花从地里回来，正好路过村口。我看到他们，心里突然有了主意。
"二山哥！二嫂！"我招呼他们过来，"正好碰到你们，有件事想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
二山哥和马兰花走过来，村里的几位老人也竖起耳朵，大哥也好奇地看着我。
我清了清嗓子，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二山哥，二嫂，这些年多亏了你们照顾果园，我想好好谢谢你们。"
我从包里拿出一本存折，当着众人的面，郑重地递给二山哥："这是我这些年打工攒下的钱。果园虽然是我爸妈留下的，但这些年一直是你们在帮忙照料，这钱就当是我的心意。"
村里人都伸长了脖子，盯着那本存折。大哥嗤笑一声："小山，你在外面也没干啥大事吧？能有多少钱？"
二山哥接过存折，有些局促："小山，这..."
"翻开看看吧，"我微笑着说，"我这些年没白干。"
二山哥小心翼翼地翻开存折，眼睛突然瞪大，嘴巴张得老大："这...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