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们经常在关于朝鲜半岛的新闻中看到“脱北者”这个词汇。

“脱北者”专指通过非正常渠道离开朝鲜到达韩国的的朝鲜国民,截至目前,在韩国一共生活着2.3万名脱北者。

除了从朝鲜叛逃的韩国的“脱北者”之外,还有从韩国叛逃的朝鲜的韩国公民,这些人被称为“越北者”,指从韩国越过三八线或经其他途径进入朝鲜的韩国人,朝鲜官方一般称呼这种行为是“义举入北”。

相比较而言,“越北者”的人数远远少于“脱北者”,尤其是是九十年代朝鲜进入“苦难的行军”以后,双方的人数则更加悬殊。

但很少有人知道,除了“脱北者”和“越北者”之外,还有一类极少数的群体——投朝美军。

据美国五角大楼统计,自从1953年7月27日朝鲜战争停战协定签署以来,截止到2023年7月份“北逃”的美国士兵特拉维斯·金,七十年间,一共有6名美国士兵越过军事分界线进入朝鲜境内。

由于“物以稀为贵”,这些“叛逃”到朝鲜的美国士兵受到了“最高贵宾”般的待遇,分房子、安排工作,甚至被分配老婆,还不止一个.....



今天我们要讲的就是投朝美军——詹姆斯·德雷斯诺克的故事。

1941年11月,詹姆斯·德雷斯诺克出生在美国弗吉尼亚州诺福克市。

他的生命从一开始就笼罩在不幸的阴影中——刚出生不久,他就被亲生父母遗弃,成为了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

在孤儿院度过了最初的六年时光后,他被一个名叫老德雷斯诺克的人收养,并随养父改姓德雷斯诺克。

德雷斯诺克的养父是一个嗑药成瘾的瘾君子,养母则整日沉溺于酒精,两个人整天花天酒地,生活混乱不堪。

他们收养德雷斯诺克的目的并不单纯,一是为了家里多一个免费的劳动力,二是收养孤儿不仅可以抵税,还能每年获得不菲的补贴。

小小的德雷斯诺克被迫承担起繁重的家务,从做饭到打扫卫生,甚至还要为养父母跑腿买酒和“叶子”,在养父母精神恍惚时,他还常常遭到毒打,脸上和身上留下了一道道伤痕。

在这样的环境中,德雷斯诺克几乎感受不到家庭的温暖,他学会了在恐惧中生存,也渐渐对这个世界失去了信任。

缺乏管教的他开始逃离这个所谓的“家”,混迹于街头,加入了当地的不良少年帮派。

在街头生活的日子里,他结识了一个名叫瑞秋的女孩。她同样是个不良少女,16岁的两人很快坠入爱河,开始同居生活。

不久后,他们在弗吉尼亚州登记结婚——当时弗吉尼亚州的婚姻登记年龄是12岁,16岁的他俩完全符合标准。

婚后,自己还是个半大孩子德雷斯诺克显然并没有承担家庭责任的意识,他和瑞秋依然沉迷于飞叶子、酗酒和街头斗殴,生活毫无秩序可言。

他们像两只迷失方向的飞蛾,在混乱中挣扎,却找不到未来的出口。

17岁那年,德雷斯诺克的命运迎来了转折。

在一次争抢地盘的接头斗殴中,德雷斯诺克无意中将隔壁街区帮派头目的儿子给打残了。

如果对方单纯只是个帮会头目的儿子,那其实也没啥事,毕竟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嘛,坏就坏在这个头目的女儿、也就是被打伤者的姐姐是一个警长的情人,管辖的正是德雷斯诺克他们活动的片区。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德雷斯诺克知道,如果自己不早点躲起来的话,恐怕就要享受到“美式居合”的待遇了。

走投无路之下,德雷斯诺克想到了参军。



1961年,17岁的德雷斯诺克参加了美军。当时正值越南战争初期,美国在全球范围内与苏联的对峙也日益加剧,军队急需兵源,因此对他的年龄和不良背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入伍后,他没有被派往越南战场当炮灰,而是被分配到西德的美军基地担任地勤人员。

在西德的日子是无忧无虑的,这里的气候和风土人情都和弗吉尼亚没有太大区别。不过好景不长,很快德雷斯诺克就得知了一个坏消息。

入伍后不久,他收到了瑞秋的离婚通知书——不堪忍受寂寞的瑞秋早已和自己最好的兄弟在一起了,两人还生了一个孩子。

这个消息如同一记重拳,将他打入谷底。万念俱灰的他开始自暴自弃,最终主动申请调往当时世界上最危险的地区——朝鲜半岛的板门店。

在板门店服役期间,如果无视北边森冷炮口的话,德雷斯诺克简直以为自己来到了天堂。

这里的土著韩国人卑躬屈膝,对白色人种仿佛天生有一种崇拜可敬畏,处处曲意逢迎讨好,哪怕自己在国内只是一个最底层的社会边角料,在韩国也成了到处受人尊敬的洋大人。

特别是韩国的女性,不仅娇小柔美,还特别容易上手。

当时韩国的底层民众非常穷困,连北边的朝鲜都不如,德雷斯诺克往往只需要用几盒快过期的罐头,就能轻而易举让一个韩国少女,或者少妇陪自己度过一个美妙的晚上,而他们的父亲或者丈夫,不仅不会生气,反而会主动站在门口放哨。

德雷斯诺克在板门店玩得不亦乐乎,他甚至不顾军营纪律,常常趁夜色溜出军营,和自己包养的韩国情人鬼混。



某一天晚上,玩到尽兴的德雷斯诺克正准备照常悄悄摸回基地,却被执勤宪兵抓个正着。

基地长官狠狠训斥德雷斯诺克一番,并严厉警告他:由于他多次擅自离开军营,严重触犯军纪,准备将他遣送回原籍。

那一刻,德雷斯诺克的脑海一片空白,耳朵里只剩下一种声音:他完了,真的要完了。

他不能再回到弗吉尼亚,回去就是死路一条,他必须想别的方法为自己争取一条“生路”。

这么想着想着,德雷斯诺克的目光一点点落到边境线另一侧的朝鲜,他觉得,那里将是他唯一的去处。

ad1 webp
ad2 webp
ad1 webp
ad2 we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