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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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4年，我带着父亲的旧照片入伍，本想寻找父亲当年的战友，却不曾想那位铁面女团长看到照片的瞬间竟然晕倒了。
当我得知真相时，我才明白为什么她总是对我格外严厉——那个抛弃了我和父亲的女人，原来就是我的亲生母亲...
01
1984年的夏天，我刚刚高中毕业，拿到了入伍通知书。
那天，奶奶把我叫到她的房间，从一个旧箱子里取出一个信封，小心翼翼地从里面拿出一张泛黄的照片。
"明明，这是你爸爸当兵时的照片，是他留给你的唯一遗物。"奶奶把照片递给我，眼里闪烁着泪光。
照片上，一个英俊的年轻军人挺直腰板，站得笔直，嘴角带着微笑。我仔细端详着这个与我五官相似的男人，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奶奶，您能再给我讲讲爸爸的事吗？"我把照片轻轻放进胸前的口袋里。
奶奶点点头，在床边坐下："你爸爸李志军，是个好军人，立过三等功。他在你三岁那年为国牺牲了。"
"那我妈呢？她为什么走了？"这是我一直想问的问题。
奶奶的表情变得复杂："你妈妈…她在你爸爸牺牲后不久就离开了，说是受不了这种生活。"奶奶顿了顿，"可怜的孩子，这么多年，连个像样的家都没给你。"
我握紧拳头，心中对这个素未谋面的母亲充满了怨恨。父亲为国捐躯，而她却抛下年幼的我独自离去。
"奶奶，您别担心。我会像爸爸一样，做个好军人。"我强忍着泪水说道。
第二天清晨，我背上行囊，胸前口袋里放着父亲的照片，踏上了开往北方军区的列车。
经过近二十个小时的颠簸，我终于到达了北方军区。一下车，刺骨的寒风就迎面扑来，这里的春天比南方晚了整整一个月。
新兵连长王铁山在火车站接我们。他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脸上的皱纹和眼角的鱼尾纹透露着军旅生活的艰辛。
"新兵们，欢迎来到北方军区！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一名光荣的解放军战士了！"王连长的声音洪亮有力。
我们被分配到不同的班排，我和另外七个小伙子被分到了三班。三班长叫张国强，是个老兵，已经服役三年了。
"记住，从今天起，你们要把自己当成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张国强开门见山地说，"首先，我们得认识彼此。"
我们围坐在一起，每个人做了简短的自我介绍。轮到我时，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张泛黄的照片，递给大家传看。
"这是我父亲，李志军，曾经是一名军人，立过三等功。他在我三岁那年为国牺牲了。"我的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骄傲。
"兄弟，你爸是英雄啊！"旁边的战友小赵拍了拍我的肩膀。
张国强接过照片，仔细看了看："你爸爸当年是哪个部队的？"
"不太清楚，奶奶只说他是在北方服役。"我答道。
张国强若有所思："这件军装看起来像是十年前的款式，说不定你爸爸就是在我们这个军区服役的。"
这个想法让我心里一亮。也许在这里，我能找到了解父亲的人，找到父亲的战友们。
第三天早上，我们被告知要接受女团长的检阅。
"女团长赵雁，那可是个狠角色。"张国强小声说，"听说她年轻时打过仗，立过大功，但从不轻易提起。大家都怕她三分。"
赵团长在指导员的陪同下走进了操场。她大约四十多岁，身材高挑，一头短发，面容严肃，眉宇间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她锐利的目光扫过我们每一个人，最后停在我身上。我感到一丝不自在，但还是挺直了腰板。
"很好，看来今年的新兵素质不错。"她的声音清冷而有力，"记住，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不惜一切代价完成任务。"
她的话像刀子一样锋利，却让我想起了奶奶描述中的父亲——一个忠于职守的军人。
02
军营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还要辛苦。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先是紧张的早操，然后是各种军事训练和政治学习。
但我很快就适应了这种生活，甚至在各项训练中表现出色。尤其是射击训练，我第一次上靶就打出了优秀的成绩。
"李明，你小子是块当兵的料啊！"教官夸奖道，"看来当兵的基因是遗传的。"
我心里暗自高兴，这让我感觉离父亲更近了一步。
然而，赵团长似乎对我格外关注，也格外严厉。我每次做得好的时候，她总是能挑出毛病；每次犯了小错，她都要亲自过问。
"李明，立正！"一次队列训练后，赵团长突然叫住了我。
我赶紧立正敬礼。
"你的动作太慢了，一秒钟的差距在战场上可能就是生与死的区别。"她的声音冷得像冰。
"是，团长同志！"我大声回应，心里却有些不服。我明明是班里动作最快的一个。
"再做一遍。"她命令道。
我只好重新做了一遍。
"还是不够快。给我加强训练，直到做到最好。"她说完，转身就走。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中充满疑惑。为什么她总是对我特别严厉？
一天晚上，我和张国强在值班室闲聊。
"你知道赵团长的事吗？"我问道。
张国强环顾四周，压低了声音："赵团长年轻时是个传奇人物。据说她二十出头就参加了边境冲突，立了大功，后来还上过军校。她年轻时可漂亮了，追她的人能排一个连。"
"那她为什么总针对我？"我困惑地问。
张国强笑了笑："也许是看你小子有潜力吧。严师出高徒，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我点点头，但心里还是觉得奇怪。
03
转眼间，三个月过去了。我在各项训练中都表现优异，被选为新兵代表参加军区比武。
一天，我被叫去赵团长的办公室送文件。敲门后没人应答，我犹豫了一下，想着文件可能很急，就轻轻推开了门。
赵团长不在办公室里。我把文件放在桌上，正准备离开，却被墙上的一张照片吸引了注意力。
那是一张合影，看起来是十多年前拍的。照片中间是年轻的赵团长，她身边站着几个年轻军官。其中一个人的面容让我心跳加速——他和我父亲的照片上的人非常相似！
我走近仔细看了看，越看越觉得像。难道他们曾经是战友？
正当我沉浸在思绪中时，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了。赵团长走了进来。
"李明，你在这里做什么？"她的语气严厉。
"报告团长，我来送文件。"我立刻立正，指了指桌上的文件。
她顺着我刚才的视线看了看墙上的照片，眼神闪烁了一下："文件放下就可以走了，没事别到处乱看。"
"是！"我敬了个礼，快步离开了办公室。
走出办公室，我的心跳还是很快。赵团长和我父亲认识？如果是这样，为什么她从不提起？
我决定找个机会向赵团长展示父亲的照片，看看她的反应。也许，这是了解父亲过去的唯一线索。
04
一个月后，军区组织了一次"传承红色基因"主题活动，新兵们被要求分享家人从军的故事。
活动在军区大礼堂举行，几乎所有军官都来了。赵团长坐在第一排，表情严肃地听着每个人的发言。
终于轮到我上台了。我深吸一口气，走上讲台。
"我叫李明，来自南方一个小县城。我的父亲李志军，是一名军人，立过三等功。"我的声音在礼堂里回荡。
台下的战友们都认真地听着。我继续讲述父亲的事迹，尽管这些都是从奶奶那里听来的。
"我三岁那年，父亲为国牺牲了。母亲在父亲牺牲后离开了我，是奶奶一手把我拉扯大。"说到这里，我感到一阵哽咽。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珍藏的照片，高高举起："这是父亲唯一留下的照片，我一直把它带在身边，希望能成为像他一样的军人。"
这时，礼堂的侧门打开了，赵团长刚好从那里走过。她似乎听到了我的发言，停下脚步向我看来。
我注意到她的目光落在了我手中的照片上。
"李明，能把照片给我看看吗？"她突然开口，声音有些颤抖。
全场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我和赵团长。
我走下讲台，恭敬地把照片递给她。
赵团长接过照片，仔细端详着。随着她看的时间越长，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突然，赵团长的手开始剧烈颤抖，照片从她手中滑落。她的眼神变得空洞，面色骤变，嘴唇不停地颤抖着，像是要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你…你是…"她只说出这几个字，身体就开始摇晃，然后眼睛一翻，直接晕倒在地。
全场一片哗然。我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快叫医生！"指导员大喊，同时冲过来扶起赵团长。
几个军医迅速赶到，把赵团长抬上担架送往医院。
我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照片，心中充满疑惑。为什么赵团长看到父亲的照片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活动被迫中断，所有人都被要求回到营区。但我的心早已不在那里，满脑子都是赵团长看到照片时惊恐的表情。
晚上，我正在宿舍思考这件事，指导员张教员来找我。
"李明，跟我来一下。"他的表情异常严肃。
我跟着他来到了值班室。
"坐吧。"他指了指椅子，自己也坐了下来。
我忐忑地坐下，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李明，我想问你几个问题。"张教员直视着我的眼睛，"你父亲是什么时候牺牲的？"
"我三岁那年。"我回答。
"你对你父亲了解多少？"
"不多，都是从奶奶那里听来的。爸爸是个好军人，立过三等功。"
张教员沉思了一会儿，似乎在做某种决定。
"李明，你知道赵团长和你父亲的关系吗？"他终于开口。
我摇摇头："不知道，但我猜他们可能是战友。我在赵团长办公室看到墙上有张合影，里面有个人很像我父亲。"
张教员叹了口气："事情比你想象的要复杂。赵团长现在在医院，她要见你。"
"见我？为什么？"我惊讶地问。
"这个问题，还是让她自己告诉你吧。"
十分钟后，我坐在去往医院的吉普车上，心中充满了疑问和不安。
05
医院的走廊静悄悄的，只有护士偶尔走过的脚步声。
张教员带我来到一个单人病房前，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里面传来赵团长虚弱的声音。
我深吸一口气，跟着张教员走了进去。
赵团长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看起来憔悴了许多。看到我进来，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然后对张教员说："你先出去吧，我想和他单独谈谈。"
张教员点点头，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离开了病房。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赵团长，气氛一时变得尴尬而紧张。
"过来，坐。"赵团长指了指床边的椅子。
我走过去坐下，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身上有你父亲的照片吗？"她问道。
我从口袋里掏出照片，递给她。她接过照片，轻轻抚摸着，眼中闪烁着泪光。
"李志军，你这个傻瓜…"她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深深的哀伤。
听到她直呼父亲的名字，我心里一惊："团长，您认识我父亲？"
她抬起头，直视着我的眼睛："不仅认识。"
我的心跳加速了："您是他的战友？"
下一刻她的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击碎了我的世界。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呆地望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