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房本写我名字,不然免谈。"我把离婚协议往桌上一推,

看着对面那个曾经捧在手心的男人,眼神冷得跟冰一样。

卫志轩抬头,眼里还带着湿意,

嘴唇颤抖着问:"沈晚,我们结婚三年,你真要这么做?"

"三年?"我冷笑一声,"三年没本事的男人,我沈晚配不上吗?



我等你等了三年,从月薪五千等到八千,我闺蜜的老公都创业当总裁了!

你呢?还在给人打工,连个三室的房子都买不起!"

卫志轩沉默了。他一直是这样,从不辩解,永远那么好脾气。

这种性格曾让我安心,但现在只让我觉得窝囊无能。

"我妈说得对,跟你在一起,我这辈子就毁了。

当初要不是你在大学追我那么久,我能看上你?"我把心里的怨气全撒了出来。

"晚晚......"

"别叫我晚晚!"我打断他,"签字吧,我们结束了。"

他就那么看着我,目光像一只被遗弃的狗。

十分钟后,我拿着写有我名字的房产证和离婚证走出民政局,

心里竟有种说不出的轻松。

有什么好愧疚的?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弱者活该被淘汰。



我有自己的人生要过,不能陪他一起穷。

那天走出民政局大门,我连头都没回。

刘蓓是我大学最好的闺蜜,也是我羡慕的对象。

她嫁了个上市公司高管,动不动就去马尔代夫度假,朋友圈晒得我发慌。

"沈晚,别想那窝囊废了,跟我去相亲。"她在电话那头说,

"星星小区那个开发商的儿子,我给你安排好了。"

刘蓓总能给我带来惊喜。这个对象户籍房车都不是问题,

就连父母都是她帮忙打听好的,没有古怪脾气。

我甚至来不及犹豫就答应了。

一周后,我和李明昊坐在高档餐厅里。

他衣着光鲜,举止优雅,对地产市场的分析头头是道,

看我的眼神里带着赤裸裸的欣赏。

"沈小姐做平面设计的话,我们公司正好需要,

不如来我这边工作?

薪水好说。"他意味深长地说。

没想到,相亲对象还能解决工作问题。

跟卫志轩提加薪那次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我忍不住想起那次他支支吾吾跟经理谈完,

回来跟我说"可能要再等等"时的窝囊样。

李明昊约我去看他刚拿下的楼盘样板间,开的是迈巴赫。

"喜欢哪个户型?"他问。



"三居室挺好。"我随口说。

"那就送你一套,当见面礼。"

他轻描淡写,仿佛只是送了一块巧克力。

我转头看他,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他却笑了笑:"我喜欢直接一点的人。

我觉得你很合适,如果你也这么认为,不如搬过来试试?"

有钱人的世界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那天晚上,刘蓓请我喝酒庆祝。"怎么样?对比一下你前夫,是不是感觉捡到宝了?"

"别提他了。"我灌了一口红酒,"

人家明昊可是实打实的富二代,不是那种空有学历的穷书生。"

"对了,听说卫志轩辞职了,好像是去创业了。"刘蓓突然说。

我一愣:"他?创业?拿什么创业,难道靠他那点死工资的积蓄?笑话。"

"谁知道呢,可能是伤心过度,想证明给你看吧。"

刘蓓耸耸肩,"男人嘛,被女人甩了,总想证明自己。"

我冷笑一声:"他的性格,这辈子就这样了,注定是个平庸的男人。"

跟李明昊同居的日子,我才知道什么叫奢侈。

不用看价格标签的购物,随手刷几万的消费,还有那套他"送"给我的房子,

简直让我飘飘欲仙。

可惜好景不长。

三个月后,李明昊开始夜不归宿。

我问他,他总说是应酬。



那些应酬对象却总是年轻漂亮的女人,

朋友圈里被偷拍的照片刺得我眼睛疼。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我终于忍不住质问他。

他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沈晚,我以为我们彼此明白。你喜欢我的钱和地位,我喜欢你的身体和样貌,这有什么问题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他丢下一句,

"房子给你住,别的不要多想。"

就这样,我从正牌女友降级成了情人,从情人又降级成了玩物。

他出手阔绰,但让我感到自己廉价得可怕。

更可怕的是,我发现自己竟无路可退。

辞了工作,住着他的房子,花着他的钱,我像一只金丝雀,被豢养在华丽的笼子里。

突然有一天,他开始讨论结婚的事。

我以为终于等到了转机,可他说的却是:"我要结婚了,不过不是和你。"

"什么?"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家里给安排了门当户对的,你懂的。"

他耸耸肩,"不过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

原来,我只是他婚前的一场游戏。

当晚,我喝得烂醉,给刘蓓打电话哭诉。



她却说:"沈晚,你也太天真了吧?这种富二代能认真对你?你离婚时不是挺现实的吗,怎么现在反倒犯糊涂了?"

挂了电话,我恍惚间想起卫志轩。

那个温柔体贴,从不让我受半点委屈的男人。

那天晚上,我翻出了他的号码,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好久。

离婚后,这个号码我本该删掉的,可不知为何,一直留在通讯录深处。

酒精给了我勇气,我按下了拨号键。

"喂,是志轩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久得我以为他会直接挂断。

然后,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传来:"沈晚?"

那声音不再温软,而是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冷静与自信。

听到他念我名字的方式,我心里酸涩难忍。

没有"晚晚",只有生疏的全名。

一年没见,他连称呼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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