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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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那张纸能改变一切吗？"赵志远望着窗外滂沱大雨，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张烫金招婿启事，他低声问自己，"我是在救母亲，还是在出卖自己？"屋内灯泡闪烁，照亮了他满是裂纹的手掌，以及眼中不断交织的希望与恐惧。
01
赵志远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和尘土，继续扛起一袋水泥走向工地深处。七月的太阳毒辣，晒得他眼前发黑。这是他来城里打工的第三个年头，工地上的日子虽然苦，但好歹能攒下些钱寄回农村老家。
"志远，你电话！"工头扯着嗓子喊道，手里挥舞着他那部老旧的按键手机。
赵志远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工地上很少会有人给他打电话，除非是家里有急事。
"喂，妈？"
"志远啊……"电话那头是他母亲沙哑的声音，伴随着明显的抽泣声，"医院说……我这病……得尿毒症……"
赵志远的手一抖，差点将手机摔在地上。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妈，您别急，我这就回去。具体情况怎么样？医生怎么说的？"
"医生说得做手术，还要长期透析……前前后后得四十多万……"
赵志远感觉一阵眩晕，四十万对于一个农村家庭来说无异于天文数字。他攒了三年的工资，加上东拼西凑能凑出十万已经很不容易了。剩下的三十万从哪里来？
"妈，您别担心，我这就请假回去，钱的事我来想办法。"
挂了电话，赵志远魂不守舍地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就在他走出工地大门时，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拦住了他。
"请问是赵志远先生吗？"男人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手中拿着一份文件夹。
赵志远警惕地看着对方，"我是，你是谁？"
"我是林氏集团的法律顾问，姓陈。"男人递过来一张名片，上面烫金的字体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我们老板有个提议，可能对你有帮助。"
陈律师从文件夹中取出一份精美的纸张，递给赵志远。那是一份招婿启事。
"林氏集团董事长林国正先生的独生女儿林若曦小姐因意外高位截瘫，现寻求一位能够照顾终身的丈夫。聘礼一百万，婚后享受林氏集团高管待遇……"
赵志远读着这份内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为什么找我？"
陈律师微笑道："林董事长寻找的是品性纯朴、吃苦耐劳的农村青年。我们通过多种渠道筛选，你符合初步条件。如果有兴趣，明天上午十点可以来林家别墅面谈。"
赵志远攥紧了那张招婿启事，这对他来说是天上掉下的馅饼，还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回到城中村的出租屋，赵志远反复阅读那份招婿启事。窗外暴雨如注，雨滴打在破旧的窗户上发出噼啪声响。他脑海中浮现出母亲憔悴的面容，以及医院里冰冷的病床。
一百万，足够支付母亲的手术费，还能留下一笔钱改善家里条件。但代价是什么？照顾一个高位截瘫的陌生女人一辈子？
他将启事在桌上摊平，烫金的字体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然闪烁着诱人的光芒，与窗外的暴雨形成鲜明对比。命运给了他一个选择，是坠入深渊，还是攀登天堂？
深夜里，赵志远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妈，您放心，我已经找到钱了。"
02
第二天上午，赵志远站在林家别墅前，不禁屏住了呼吸。三层的欧式建筑，周围是精心修剪的花园，一条石子路直通大门。这里的一砖一瓦都透露着与他格格不入的奢华。
管家徐伯将他引入会客室，"林小姐马上过来，请稍等。"
赵志远坐立不安，他身上穿的是昨晚特意买的新衬衫和西裤，却依然掩盖不了他粗糙的手和黝黑的皮肤。这是属于工地的痕迹，永远无法洗去。
轮椅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赵志远立刻站起身。一个年轻女子被推了进来，她穿着简单的白色连衣裙，长发垂在肩上，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
"这位是林若曦小姐。"徐伯介绍道。
赵志远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紧张，"您好，我是赵志远。"
林若曦只是抬眼看了他一眼，然后便低下头，始终保持沉默。赵志远注意到她的手腕上缠着一圈白色绷带，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若曦身体不适，不便多说话。"一个威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赵志远转身，看到一位年过半百的男子走了进来。他便是林氏集团的掌舵人林国正。
"赵先生，请到书房谈。"林国正面无表情地说道。
书房里，林国正直奔主题："我想陈律师已经告诉你基本情况了。若曦三年前遭遇车祸，高位截瘫，生活无法自理。我需要一个品行端正的年轻人照顾她一生。"
赵志远咽了咽口水，"林董事长，我能问问为什么选中我吗？"
林国正冷冷一笑，"我调查过你。父亲早逝，你独自支撑家庭，努力工作，没有不良嗜好。更重要的是，你现在需要钱，而我正好可以提供。"
"条件是什么？"赵志远直截了当地问。
林国正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合同，"婚前协议。你需要保证永不离婚，否则赔偿五千万违约金。同时，你必须每天陪伴若曦，照顾她的日常起居。作为回报，聘礼一百万，婚后每月有二十万生活费，还有林氏集团的一个闲职，不需要你真正工作。"
赵志远翻看着合同，这简直像是一份卖身契。可是他想起了母亲，想起了那笔遥不可及的手术费。
"我需要先拿到部分聘礼。"他鼓起勇气说，"我母亲生病了，需要手术费。"
林国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恢复平静，"三十万可以立刻到账，剩余的婚后给你。"
赵志远深吸一口气，拿起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离开书房时，赵志远被安排参观整座别墅，毕竟这将是他未来的住所。路过林若曦的房间时，他注意到门虚掩着，里面摆设简单却精致。令他惊讶的是，床头柜上居然放着一双粉色芭蕾舞鞋，看起来崭新却又带着使用的痕迹。
更奇怪的是，房间的四角都安装着监控摄像头，无死角地监视着房间内的一举一动。
"这是……"赵志远刚要问。
"林小姐情绪不稳定，需要24小时监控，防止自伤行为。"徐伯迅速解释道，同时轻轻关上了房门。
赵志远心中升起一丝疑惑：一个高位截瘫的人，为什么会把芭蕾舞鞋放在最显眼的位置？为什么需要监控防止自伤？
但这些疑问很快被现实冲散——他的银行卡收到了三十万转账，母亲的手术可以立刻安排了。
03
婚礼定在一个月后，这期间赵志远需要搬进林家别墅，熟悉环境并开始照顾林若曦。
第一天早晨，他推着林若曦在花园中散步。阳光洒在她苍白的脸上，为她增添了一丝生气。
"林小姐，今天天气真好。"赵志远试图找话题。
林若曦依旧沉默，目光空洞地看着远方。赵志远叹了口气，继续推着轮椅前行。
忽然，他注意到林若曦的右手食指轻微颤动了一下，似乎在敲打轮椅扶手。这个动作太微小，如果不是他专注观察，很容易忽略。
晚上，赵志远帮林若曦准备睡前药物时，发现床头柜上有一排药瓶，其中一瓶标注着"神经抑制剂"。他不懂医学，但这名称听起来不像是治疗瘫痪的药物。
"这是治疗什么的？"他问正在整理衣物的护工。
护工面色一变，"这是林医生开的，控制肌肉痉挛用的。"
赵志远点点头，没有追问，但内心的疑惑更深了。
深夜，赵志远被楼下的说话声惊醒。他轻手轻脚地下楼，听到书房传来林国正和一个陌生男子的对话。
"药量维持现状，不能减。"林国正的声音冰冷。
"但长期使用会对神经系统造成不可逆损伤。"陌生男子——应该是私人医生——反对道。
"我不管，必须保持现状直到婚礼结束。"林国正坚持。
赵志远悄悄退回，心脏狂跳。林若曦到底怎么了？他决定第二天仔细观察。
第二天，赵志远特意留意林若曦的一举一动。他发现当没人注意时，林若曦的眼神并非总是呆滞，有时会流露出警觉和思考。而且，她的右手偶尔会有细微的、看似无意识的动作，就像在弹奏无形的钢琴。
晚餐时，赵志远故意将一杯水放在林若曦面前，距离她的手指只有几厘米。整个过程中，他假装不经意地观察她的反应。
令他震惊的是，林若曦的眼睛明显追踪了水杯的移动轨迹，而且她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似乎想要伸手。但随即她像是意识到什么，立刻恢复了木然的表情。
这个发现让赵志远彻夜难眠。如果林若曦并非真的高位截瘫，那这一切是为什么？
第三天傍晚，赵志远独自陪伴林若曦在她的房间。他假装不经意地提起："今天我看到花园里有人在跳芭蕾，那些动作真美。"
林若曦的瞳孔明显收缩了一下，右手也突然握紧。赵志远知道自己触动了她的某根神经。
"你曾经也跳芭蕾吗？我注意到你床头有舞鞋。"
话音刚落，林若曦突然激动起来，她的右手猛地一挥，将床头柜上的花瓶打翻在地。玻璃碎片四溅，一片锋利的碎片划破了赵志远的手掌。
鲜血顺着他的手掌流下，林若曦看到血迹时，眼中闪过明显的震惊和关切，甚至身体微微前倾，似乎想要查看他的伤势。
这一刻，赵志远确信了——林若曦能感知，能移动，她的瘫痪很可能是装的。但为什么？
房门突然被推开，林国正和徐伯匆忙进来。
"发生什么事了？"林国正厉声问道。
"没什么，我不小心打翻了花瓶。"赵志远替林若曦掩饰，同时用没受伤的手悄悄握了握她的手指。他感觉到她的手指轻轻回应了一下，像是无声的感谢。
04
婚礼前一天，赵志远收到一封匿名信，信封里只有一张纸条："离开她，否则让你母亲医院失火。"
赵志远心中一凛，立刻给医院打电话确认母亲安全，并要求加强病房看护。这封威胁信是谁寄来的？林国正？还是别的什么人？林家到底有什么秘密？
婚礼当天，林家别墅被装饰得富丽堂皇。来宾大多是林氏集团的高管和商业伙伴，没有一个是赵志远认识的人。整个婚礼过程中，林若曦一直保持沉默，由赵志远代为回应各种祝福。
有几次，赵志远注意到人群中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和林若曦，窃窃私语。特别是一个年轻女子，长相与林若曦有几分相似，眼中充满敌意。
"那是林若曦的堂姐，林雨薇。"徐伯在一旁低声解释，"两家一直有些矛盾。"
婚礼结束后，暴雨再次降临。赵志远和林若曦回到新房，管家和护工都识趣地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气氛一时有些尴尬。赵志远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假装整理东西。
突然，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整个房间。在那短暂的光亮中，赵志远看到一个令他震惊的画面——林若曦站在窗前！
她的双脚赤裸踩在地毯上，身体略微摇晃但确实是站立的姿势。地上散落着几粒白色药片，应该是她平时服用的"神经抑制剂"。
"你……能走路？"赵志远惊讶地问道。
林若曦转过身，眼中充满泪水和恐惧，"对不起……我骗了你……"
就在此时，房门突然被踹开！林国正手持一把手枪，冲了进来。他身后跟着几个保镖和陈律师。
"果然如此！"林国正怒吼道，"你们合谋欺骗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