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均为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图片均源自网络，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谁让你回来的？滚出去！"蒋铁生一把推开我，身后的村民群情激愤。
"儿子，你快走！"父亲苍白的脸上写满担忧。
我不明白，十年前建厂时，他们是多么支持我。
如今却要将我驱逐出村。
直到那天深夜，一通神秘电话让我恍然大悟："周远，你想知道为什么工人会集体闹事吗？来天桥见一面，我告诉你真相。"
01
寒风凛冽的腊月二十九，我开着车沿着坑洼不平的乡间小路，朝着老家驶去。
路边光秃秃的杨树在风中摇曳，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这是我建厂十年来的惯例——每年春节前，都要带着年货回到生我养我的小山村。
记得十年前，刚从大学毕业的我，放弃了城里的高薪工作，带着积蓄回村创业。那时候，不少人都说我傻。
但我始终记得父亲的话："富了不能忘本，要带着乡亲们一起富。"
车灯照亮了村口的石碑，我正准备转向家的方向，突然看见村委会主任陈国富在路边急切地挥手。
"周总，你可算回来了！"陈主任快步迎上来，脸上带着焦虑的神色，"这几天厂里的工人情绪很不稳定，你得想想办法啊。"
我皱了皱眉："怎么回事？上个月不是刚发过年终奖吗？比去年还多发了20%呢。"
"这个......"陈主任欲言又止，眼神闪烁，"你还是自己去看看吧。事情有点复杂。"
我心里涌上一丝不祥的预感。这些年来，我始终坚持按时足额发放工资，从没克扣过工人一分钱。
厂里的效益虽然不能跟大城市里的企业相比，但在我们这个小山村，也算是给工人们提供了一份稳定的收入。
刚到家门口，就听见院子里传来嘈杂的人声。借着昏暗的路灯，我看见院子里挤满了人，都是厂里的工人。
父亲正站在台阶上，苍白的脸上写满了焦虑，正在试图跟他们讲道理。
"周建国，你就别替你儿子说话了！"人群中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这些年他可没少赚我们的血汗钱！"
说话的是蒋铁生，我厂里的老员工，也是我父亲的老学生。
十年前厂子刚办起来的时候，就是他带头响应，带动了不少村民来厂里工作。没想到今天，却变成了这样的场面。
"铁生，有什么话好好说。"我走上前去，"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
"交情？"蒋铁生冷笑一声，打断了我的话，"要不是郝总告诉我们，我们还被你蒙在鼓里呢！你知道恒达纺织厂的工人一个月能拿多少钱吗？比我们多一倍都不止！"
郝总？我心里咯噔一下。郝俊杰，我那个从小就心机深沉的表哥，什么时候摇身一变成了"郝总"了？
"远儿，你先进屋。"父亲拉着我的手，声音有些发抖，"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今天是除夕......"
"周建国，你别护着你儿子！"蒋铁生挥舞着拳头，身后的工人群情激愤，"今天这事不说清楚，谁也别想过年！"
就在这时，几声急促的警笛声划破夜空。
在陈主任的带领下，几名民警快步走进院子。
"都散了吧，有什么事情好好商量。"陈主任的声音沉稳有力，"别影响了过年的气氛。"
人群这才慢慢散去，临走时还不忘放几句狠话。我注意到，他们中间有几个陌生面孔，不是我们厂里的工人。
送走警察后，我扶着父亲坐下。他的脸色很不好，手还在微微发抖。
"爸，您先休息，我打个电话。"
我走到院子里，拨通了大学同学梁成的电话。他现在是个私家侦探，在这一行很有些本事。
"老梁，帮我查个事。最近恒达纺织和我表哥郝俊杰有什么动作？"
"周远，你可算开口了。"梁成的声音透着几分兴奋，"这段时间我就觉得不对劲。恒达纺织最近有很多可疑的资金往来，你表哥郝俊杰也频繁出入他们公司。"
"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三个月前开始的。对了，还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恒达纺织原来叫恒兴纺织，是去年被一个叫张明的商人收购后改的名。这个张明，来头有点不清楚。"
我心里越发不安："你能查到更详细的信息吗？"
"给我点时间。明天一早，我就去实地调查。"
02
挂了电话，我走进堂屋。父亲正坐在太师椅上发呆。
"爸，您别担心，我会处理好的。"我给父亲倒了杯热茶。
父亲叹了口气："远儿，这些年你在村里办厂，我一直很支持你。但是......"
"但是什么？"
"你表哥最近总来找我，说你克扣工人工资的事。我当然不信，可是......"父亲欲言又止。
我心里一阵发冷。郝俊杰，你到底想干什么？
大年初一一大早，梁成就赶到了我家。他带来了一些调查结果。
"恒达纺织的背景很复杂。"梁成打开笔记本电脑，"这个张明之前在沿海做过几个项目，但都是烂尾，最后不了了之。去年突然出现在我们县里，一下子就收购了恒兴纺织。"
"资金从哪里来的？"
"这就是问题所在。"梁成点开几个文件，"他和你表哥郝俊杰之前就有密切往来。而且，最近三个月，恒达纺织的账上突然多了几笔大额资金。"
我正要继续追问，手机突然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