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文根据真实案例改编,部分情节来源于网络,情节有润色;图片来源于网络,部分图片与文章内容无关,仅为配合写作效果;部分人名为化名;请感性阅读,理性看待。
赵忠其和媳妇王桂香是湖南农村里一对夫妻。九十年代初,俩口子和村里大多数年轻人一样,背井离乡去广东打工。那时候,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住的是工厂宿舍,吃的是大锅饭,每天从早忙到晚,赚的钱除了寄回老家,剩下的也只够勉强维持生计。后来,他们有了大儿子。
几年后,王桂香接连怀上双胞胎,就是赵稞和赵棣。那时候计划生育抓得紧,为了躲避罚款,夫妻两人东躲西藏,孩子生下来户口问题也一直悬而未决。更别提给孩子们过什么像样的生日了,每年生日,顶多就是王桂香煮两个鸡蛋,就算是给兄弟俩庆祝了。
双胞胎兄弟六七岁的时候,赵忠其夫妇决定结束漂泊的打工生活,回到湖南老家。毕竟,人到中年,总想落叶归根,回到老家后,夫妻二人靠着多年打工攒下的一点积蓄,在镇上开了一家小店,主要卖些化肥和粮食。生意不大,起早贪黑的,倒也勉强能维持一家人的开销。
可天有不测风云,前几年,王桂香在一次搬运化肥的时候,不小心扭伤膝盖,落下病根。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法干重活了,只能在家做些简单的家务。家里的重担,一下子全压在赵忠其一个人的肩上。
为了多挣点钱,赵忠其咬咬牙,去了离家不远的张家界景区,找了份给人搬运行李的工作。每天爬上爬下,风吹日晒的,虽说辛苦,但好歹能给家里多添一份收入。
赵忠其自己没读过几年书,大字不识几个,但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读书是孩子们改变命运的唯一出路。他常跟赵稞、赵棣兄弟俩念叨:“你们可得好好读书,将来考个好大学,别像爹一样,一辈子窝在山沟沟里。”
从小,赵忠其就对兄弟俩的学习抓得很紧。虽然他自己辅导不了功课,但他总会想方设法地创造条件,支持孩子们的学习。
从小学一年级开始,每天傍晚,只要不下雨,赵忠其都会雷打不动地带着赵稞和赵棣去附近的空地上打羽毛球。说是锻炼身体,其实也是赵忠其陪伴孩子的一种方式。
赵稞和赵棣兄弟俩也很争气,学习上一直很自觉,很少让赵忠其操心。兄弟俩从小就展现出很强的自学能力,遇到不懂的问题,就一起查资料、讨论,很少需要向大人求助。
兄弟俩上高中,学校离家远,只能住校。赵忠其每周都会骑着他那辆破旧的摩托车,风雨无阻地去学校看望他们。
从家到学校几十里路,大部分还是坑坑洼洼的山路,骑一趟摩托车要一个多小时。但赵忠其从未间断过,高中三年,除了有一次冬天下了大雪,班车停运实在没法去,他就这么每周都准时出现在学校门口。
他给儿子们带去一些家里做的吃食,问问他们在学校的情况,然后又匆匆忙忙地赶回家,继续忙活店里的生意。
赵稞和赵棣这对双胞胎兄弟,从小就形影不离,从小学到高中,一直都在同一个班级读书。兄弟俩的长相和性格都有些相似,但也有些许不同。哥哥赵稞性格更加沉稳,做事更有计划,自律性很强。弟弟赵棣则相对活泼一些,有时候会依赖哥哥。
由于家境贫寒,兄弟俩从小到大几乎没有什么外出游玩的机会。记忆中唯有的两次“远行”,还是因为学习成绩优异,被学校选为代表去外地参加比赛。这对于兄弟俩来说,已经是难得的“开眼界”的机会了。
高中三年,学习压力很大,但赵稞和赵棣兄弟俩的生活却过得异常简单。在那个智能手机刚刚开始普及的年代,对于大多数同龄人来说,电子产品和网络游戏有着巨大的吸引力,但赵稞和赵棣兄弟俩却仿佛生活在另一个世界里。
除了完成学校布置的作业,他们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自主学习上。图书馆是他们最常去的地方,有时候学累了,兄弟俩也会去操场上打打羽毛球或者乒乓球,活动活动筋骨,放松一下心情。
高考放榜那天,赵忠其一家人紧张地等待着查询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