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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火星的名字呢?他的战功,难道不配一个军衔?”
1955年,北京,初秋。
广场上的授衔仪式进行到了最后。主持人清朗的嗓音一声声回荡,将领们一个个上台领授属于他们的军衔。每一个名字念出来,台下的掌声都如雷鸣般响亮。队伍里的人脸上表情各异,有人紧张,有人期待,但更多的是带着一种掩不住的自豪。
黄火星站在人群里,和往常一样沉默。他的军装干净整齐,胸前的军功章在阳光下闪着光,但他比别人多了一丝紧绷。别人可能没察觉,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微微冒汗。
主持人继续喊着名字,声音洪亮,名字一个个被念完,然而……黄火星的名字,却始终没有出现。
他愣住了,手微微攥紧,又悄悄松开。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身体依然站得笔直,但脑子里已经有些乱了。他努力回想:自己是不是被遗漏了?还是出了什么意外?周围的战友也开始窃窃私语,几双眼睛偷偷看向他,场面一时间有些尴尬。
远处,周总理皱了皱眉,低声问身旁的工作人员:“黄火星同志的名字,为什么没念到?”
黄火星是谁?对很多人来说,他是个陌生的名字。但在许多战友的心里,他是个低调、能吃苦、有点倔的人。
黄火星的故事,要从江西的一个小山村讲起。那年,他才6岁。
江西老家年年旱灾,地里的粮食几乎打不出半粒谷子。黄火星的父亲黄中和,带着年幼的儿子背井离乡,到景德镇碰碰运气。那个时候,景德镇是有名的“瓷都”,全是大大小小的瓷厂,听说只要能干活就能混口饭吃。
父子俩幸运地碰上了瓷厂老板黄聚发。这人是个老手艺人,家里虽不富裕,却心地善良,看父子俩可怜,就留下了黄火星当学徒,还认他当了养子。
黄火星从小手脚麻利,师傅们说:“火星这娃,将来准能把瓷器拉得比碗口还圆。”可他毕竟是个孩子,干活的时候难免出错。一次,他拉瓷胚没掌握好火候,胚子软塌塌地粘在了台子上,搞得满地都是泥。他吓得不敢动,养父走过来没骂,只是叹了口气:“小子,瓷胚和人一样,没骨气,早晚得塌。”
黄火星当时听不懂这话的意思,但他牢牢记住了,后来想起来,总觉得养父是在告诉他要“有骨气”。
可惜,黄聚发没能陪着他太久。黄火星13岁那年,养母病死,继母接手了家里,却对这个“便宜养子”百般苛责:“火星,你可别忘了,你吃的喝的,全是我家的!”更糟的是,没过两年,养父病重去世,瓷厂也垮了,留下一堆债。
背着债的黄火星,什么也不懂,只知道靠拉瓷胚赚不到钱。他捏着养父留下的半块瓷盘,心里憋着一口气:这辈子,就这样了吗?
1926年的一个夏天,景德镇街头热闹非凡。一群人举着红旗,高喊着“工人翻身,打倒剥削!”黄火星背着破篮子,看得愣住了。
“啥意思?”他问旁边的老汉。
老汉笑笑:“这帮人是共产党,听说专门替穷人出头。工人、农民,只要肯干活,就能翻身。”
“翻身?”黄火星心里一震。他那时候没别的念头,就觉得这条路或许能改变他的命运。他偷偷跑到红军的联络点,问那里的同志:“我啥本事没有,能不能跟着你们干?”
对方看着他瘦瘦小小的样子,问:“吃得了苦吗?”
黄火星咬着牙说:“吃得了。比现在苦的,我都吃过!”
进了红军后,黄火星的日子比瓷厂还苦。吃不饱饭,睡不好觉,野外宿营的时候常常冻得直哆嗦。他的身份也引来了战友的议论:“火星这人,瓷厂老板的养子,算哪门子穷人?”
黄火星没辩解,只是默默干活。他扛最重的粮袋,挑最硬的担子,打仗的时候从不躲,哪怕是拼刺刀,也从不落后。
最让他服众的,是一次偷袭敌军补给线的任务。那次队伍被伏击,情况很危急,大家都慌了神。有人喊:“火星子,你见过地图,你来出主意!”
黄火星没有迟疑。他指着旁边的山谷说:“从这儿绕过去,趁敌人没反应过来,打他们后路!”
他带着队伍趁夜行动,顺利完成任务。这一仗下来,没人再敢说他是“瓷厂少爷”了。
时间回到1955年的授衔仪式。黄火星站在人群里,回想起自己从瓷厂少年到红军战士的经历,心里百感交集。他并不是一个爱出风头的人,但今天,他希望自己的名字被念出来。
然而,名字一个接一个,当主持人念完最后一个名字时,黄火星的名字却没有出现。
“这不可能啊!”旁边的战友王老虎忍不住小声嘀咕,“火星子,你的军功,咋会没你?”
黄火星站得笔直,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心里却有点发慌。他不是怕被漏掉,而是觉得,自己这些年的努力,难道真的被忽视了吗?
远处的周总理注意到了异常。他皱着眉头,低声问身旁的工作人员:“黄火星呢?他的名字为什么没念到?”
周总理的眉头微微皱起,环视了一圈站在授衔队伍中的将领们。他注意到黄火星依然笔直地站在那里,表情沉稳,但眼神里藏着一丝困惑和不安。这样的场景让总理略感意外——这位战功赫赫的红军老兵,为什么会被遗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