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为半虚拟创作,部分情节基于真实事件改编,部分为虚构想象。真实部分经过适当艺术处理,虚构部分旨在丰富故事内涵。请读者明晰其中虚实,勿将全部内容当作完全真实的记录。
2013年6月,前美国国安局承包商爱德华·斯诺登(29岁)承认是「棱镜计划」泄密者,此消息震惊全球。
电视里温和腼腆的斯诺登在香港酒店接受采访,揭露美国政府秘密监控全球公民的通讯和网络活动。
就在这平静的夜晚,一场关乎斯诺登生死的隐秘较量已在香港暗处展开。
01
爱德华·斯诺登出生于1983年的北卡罗来纳州,成长在一个颇具爱国传统的家庭。
他的父亲曾在海岸警卫队服役,母亲则是联邦法院的文职人员。
小爱德华从小就对电子设备表现出超乎寻常的兴趣,常常把家里的电子产品拆开又组装起来。
十岁那年,圣诞节收到的第一台个人电脑彻底改变了他的生活。
与其他孩子不同,他不仅玩游戏,还开始自学编程。
每当夜深人静,家人都已入睡,小爱德华还沉浸在代码的世界中,荧光屏的光亮映照着他专注的脸庞。
频繁的熬夜加上先天体质不佳,使他在青少年时期经常因病缺课。
尽管如此,他的求知欲从未减弱。
在一次长达七个月的休学期间,他自学了日语和网络安全基础,这为他日后的职业道路奠定了基础。
高中时期,家庭的多次搬迁和健康问题使他未能顺利毕业。但通过社区大学课程,他最终获得了GED(高中同等学历证书)。
2004年,受家族军人传统的影响,21岁的斯诺登参军入伍,希望能为国家效力。然而命运弄人,在特种部队训练中的一次意外使他双腿骨折,不得不提前退役。
康复期间,斯诺登依靠自学的计算机技能找到了一份在NSA设施中担任保安的工作。他敏锐的头脑和对技术的深入理解很快引起了上级的注意。
2006年,他被CIA招募为技术专家,负责维护该机构的计算机网络安全。在这里,他接触到了更多机密信息,也开始对政府的某些做法产生质疑。
「当时我还很年轻,非常理想主义,我真的相信我们的工作是在保护美国人民和他们的自由。」斯诺登后来在一本自传中写道。
2009年,斯诺登离开CIA,加入了一家为NSA提供技术服务的私人公司。凭借专业能力和过往经验,他很快被分配到一个名为「棱镜计划」的高级项目中。
起初,他认为这只是一个旨在加强国家安全的正常监控项目。然而,随着深入了解,斯诺登逐渐意识到这个计划的真实规模和性质远超他的想象。
他发现NSA不仅可以访问几乎所有主要互联网公司的服务器,还能实时监控普通公民的电话、电子邮件和社交媒体活动,甚至包括美国盟国的领导人。
这一发现令斯诺登深感震惊。他开始秘密收集有关这一计划的文件和证据,同时内心挣扎于是否应该将这些信息公之于众。
2012年秋,斯诺登开始与《卫报》记者格伦·格林沃尔德和纪录片导演劳拉·波特拉斯秘密联系。初次接触时,他使用「公民四号」的化名,谨慎地传递信息。
「我需要确保这些信息以负责任的方式发布,」他在一封加密邮件中写道,「这不仅关乎我的安全,更关乎公众对这一事件的正确理解。」
2013年5月,为了更好地准备文件披露工作,斯诺登向雇主请病假。
离开前,他告诉女友自己要出差几周。这成了他在正常生活中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我离开时没有告诉她真相,这是我做过的最困难的决定之一,但我不能让她成为共犯。」多年后斯诺登回忆道。
带着装满机密文件的笔记本电脑,斯诺登飞往香港。为何选择香港?这个决定并非随意之举。
香港作为特别行政区,享有相对独立的法律制度和较高程度的网络自由,同时又处于中国主权之下,这使得美国政府在这里的影响力受到一定限制。
2013年6月5日,《卫报》和《华盛顿邮报》同时发表了关于NSA秘密监控项目的报道,震惊了全世界。
三天后,斯诺登在香港的一家酒店公开了自己的身份,成为全球瞩目的焦点。
他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我不想生活在一个监控一切的社会里,我不认为任何人愿意这样。」
这一刻,斯诺登知道自己的生活将永远改变。
02
六月的香港,闷热潮湿。斯诺登蜷缩在茶水间旅馆的狭小房间里,窗外是繁华的旺角街道,霓虹灯光透过窗帘缝隙投射进来,在墙上形成斑驳光影。
三天前,他公开了自己的身份。现在,他必须时刻警惕,因为美国政府不会轻易放过他。从窗户望出去,街道上的行人中,任何一个都可能是追踪他的特工。
「你还好吗?」阿尔伯特·霍,一位香港人权律师在加密通话中问道。他是斯诺登在香港的盟友之一。
「我在想下一步该怎么走,每分钟都感觉像是在走钢丝。」斯诺登的声音透露出疲惫。
霍律师理解他的处境。「美国已向香港提出引渡请求,但程序上存在瑕疵。这给了我们一些时间,但不多。」
斯诺登在香港的日子并不好过。他不敢使用信用卡,只能用现金支付一切。为避开监控,他经常更换住所,有时一天换几次。
每次外出,他都采取反跟踪措施:戴帽子口罩遮挡面部,随机改变路线,在拐角处突然加速或减速,通过商场和地铁站甩开可能的尾随者。
入睡前,他会在门把手上系一根细线,连接到床头的空罐子——如果有人试图进入,他能立即惊醒。
每晚,他都将枕头盖在头上,防止有人通过窗户用定向麦克风窃听他的呼吸声。
他后来说:当你面对世界上最强大的情报机构时,没有什么防范措施是过度的。
华盛顿特区,清晨4点23分。CIA局长办公室的灯亮了起来。紧急召集的会议即将开始,与会者包括国安局、联邦调查局和国务院高级官员。
「这是自冷战以来最严重的情报泄露事件,斯诺登泄露的文件数量和敏感程度远超我们最初评估。」CIA局长严肃地说。
一位NSA高级官员补充:「他可能获取了超过150万份机密文件。若全部公开,将对我们的情报网络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害。」
会议室陷入短暂沉默,每个人都在思考这一消息的严重性。
「我们必须立即行动,总统已批准所有必要措施,确保这些文件不会继续被泄露。」国家安全顾问打破沉默。
这个模糊表述背后隐藏着明确指令:不惜一切代价阻止斯诺登。
CIA特别行动处迅速组建代号「寒夜」的秘密小组,成员包括精通中文的特工、前海豹突击队员和技术专家。
他们的任务:找到斯诺登,夺回或销毁所有机密文件,并将他带回美国或确保他永远保持沉默。
同时,美国政府通过外交渠道向香港施压,要求立即逮捕和引渡斯诺登。
然而,香港当局的反应出人意料地谨慎。他们指出美国提交的引渡文件存在技术性问题,需要更多时间审核。这种拖延策略引发了华盛顿的不满。
03
全球各大媒体都被斯诺登的故事所吸引。记者们涌入香港,希望找到并采访这位神秘的「告密者」。
《纽约时报》、BBC、《明报》、《南华早报》等媒体的记者在香港的酒店、咖啡馆和可能的藏身之处寻找斯诺登的踪迹。
有些媒体甚至提供丰厚报酬,希望获得斯诺登独家采访的机会。
电视上,政治评论员、前情报官员和法律专家争论不休。有人称斯诺登为英雄,为捍卫公民自由而冒险;也有人斥责他是叛徒,背叛了祖国和誓言。
在这片喧嚣中,斯诺登却保持着惊人的冷静。他通过加密渠道与少数记者保持联系,但对自己的具体位置保持高度警惕。
「我知道自己可能活不长了,「但如果我的行为能让人们意识到他们的自由正在被侵蚀,那就值得了。」他在一次加密视频通话中对《卫报》记者说。
CIA「寒夜」行动小组的十六名成员陆续以商务人士、游客和学者的身份抵达香港。他们分散入住不同酒店,避免引起注意。
行动组长马克·德里克森是位有着二十年现场经验的资深特工,精通普通话和粤语。
他在香港国际机场出关时,西装笔挺,拖着黑色旅行箱,脸上挂着礼貌而疲惫的微笑。看起来像个普通商务旅客。
「欢迎来到香港,德里克森先生,」海关官员例行公事地说,「此行目的是?」
「参加一个金融科技会议,」德里克森流利地用粤语回答,「大约停留一周时间。」
而实际上,他的任务预计在72小时内完成。
德里克森在九龙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安顿后,立即启动了行动。他们首先黑入香港的闭路电视系统,使用面部识别技术搜索斯诺登的踪迹。
同时,他们还监控着主要酒店的入住记录、手机信号和互联网流量,希望找到蛛丝马迹。
「目标近48小时内没有使用任何已知的电子身份,」技术专家报告说,「他可能正在使用预付费手机或完全离线。」
德里克森皱起眉头。「那就扩大搜索范围,检查所有单独入住的美国人,特别是那些付现金的。」
同时,两名装扮成游客的特工在斯诺登最后被目击的米拉酒店附近踩点,熟悉周围环境并标记可能的撤离路线。
「如果我们找到他,优先选择在夜间行动,」德里克森在简报中强调,「目标是秘密提取,避免任何公开场合的对抗。如果环境不允许提取,则转为现场处理。」
这种冷静的专业术语掩盖了一个残酷事实:如果无法安全带走斯诺登,他们有权就地处决他。
第三天,一个重要线索出现了。一名线人报告称,在旺角一家不起眼的茶餐厅看到过符合斯诺登特征的人。
「准备行动,今晚我们会有客人。」德里克森下令。
04
傍晚18:17,阿尔伯特·霍律师的办公室。
手机突然震动,显示一条来自未知号码的加密消息。霍律师面色骤变,额头渗出冷汗。他三次确认消息内容,然后迅速删除。
与此同时,德里克森小组已进入最终部署阶段。
「目标位置确认,周围环境排查完毕,」通讯器中传来低沉的声音,「特别行动小组已就位,预计两小时后执行。」
德里克森嘴角微微上扬,随手检查了枪上的消音器。
霍律师颤抖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滑动,发出一条只有五个字的加密消息。
与此同时,香港警方指挥中心,一个红色警报突然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