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49年6月,南京刚刚解放,百废待兴。

南京市公安局在上个月成立后,每天都收到群众的举报,在群众的帮助之下,大量反动分子被捕。

但还有相当多的犯罪分子,在国民党败逃台湾之前,将狱中关押的重刑犯纷纷释放,为的就是扰乱民心,给新政府的治安埋下隐患。

6月7日这天傍晚,一名妇女单某在父母的陪同之下报案,怀疑自己被强奸了。

此时,治安处刑事公安队的文道平副队长刚刚被喊回局里,刚进门就听见单某和单某母亲的哭声。

文道平多看了两眼,见两名穿着警服的女同志一同站在单某身边,将她往后院最偏僻的房间带去。

来到局长办公室后,文道平才知道,这两天,第三区、第四区和第五区相继发生了5起疑似强奸案。



刚刚门外哭泣的妇女,很有可能就是第6起。

更可怕的是,根据其中3名看到嫌疑犯的女同志回忆,色魔是一个人,并非团伙作案。

案件昨天开始已经进入调查,但没想到犯罪分子如此嚣张,弄得城中妇女人心惶惶。

为了尽快破案,上级让文道平放下手上正在处理的案件,立刻加入到此案的侦破之中来。

现在文道平为专案组组长,组员分别为曹骏、张炳奇和吕兆兰。

因为要和几名女同志进行交流,其中还有未成年的小姑娘,吕兆兰是临时从浦口调来的女警员。

曹骏、张炳奇从昨天开始就已经介入调查此案,他们向文组长详细说明了这两天的调查情况。

01

最先来报案的是袁某,6月6日清晨,56岁的老人袁某在女儿的陪同下来报案。

袁某说,6月3日,她的老姊妹来南京看她,6月5日傍晚,她把老姊妹送上了火车。

袁某的家距离火车站有两公里左右的路程,袁某一个人往家里走着,到了离家500米处的一条小路时,一名戴着帽子的男子突然在后面喊住她

“大娘,您丢了钱。”

袁某转头的一瞬间,那人拍了一下她的脸,她就神志不清了。

等袁某醒来已经是晚上11点左右,袁某的儿女已经急得在家里到火车站的这条路上来回找了几趟,最后看见母亲衣衫不整地往家里跑。

袁某见到女儿的时候还有些神志不清,愣了好一阵子才认得人。

袁某在女儿的劝说之下,在第二天清晨去报案。

她描述色魔一米七五左右,看起来比较瘦,容貌的具体特征,袁某却记不清楚了

这是第一名能说出色魔体貌特征的受害者。

第二名受害者也是在6日早上报案,这是一名16岁不到的女中学生王某。

王某在放学之后到同学家去玩,这名同学家距离王家不过300米左右的距离,只不过有那么一段路没有路灯。

王某在8点半左右离开同学家,走到那条没有路灯的路上时,那色魔和王某迎面走过来。

在距离只有一两米的时候,那人突然说:“咦?这不是赵倩的同学吗?”

王某自然停住了脚步,很客气地回答:“叔叔,您认错了,我不认识赵倩。”

色魔趁着王某说话的当子,在她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整个过程,王某都没有对这个人起过警惕心。

之后发生什么,王某就不记得了。



王某没有回家,父母就去同学家寻找。

此时已经是9点15分了,王某的母亲在路上看到了被拖到路边的王某。

和袁某一样,王某的上半身衣服是完整的,但是下身的裤子被脱了,裤子也被色魔带走了

幸而王某是被自己的母亲发现,父母将她立刻送往医院。

第二天早上,王某的父亲前往派出所报警,两名刑警前往医院见王某。

王某对男子的描述和袁某说的差不多,不过王某直接看到了这名男子的脸。

他说这男人留着一点胡须,双眼细长,眉很粗,整个脸都是瘦长的。

此时的南京已经热了,这人大晚上还带着一顶帽子。

王某现在情绪激动,连医生靠近都会抗拒,这些都是通过王某的母亲得知的。

专案组请王某的母亲务必再留心一下,如果孩子还想起来什么线索,一定要立刻告诉公安。

第三名目击到色魔的,就是单某。

02

单某,32岁,是一名家庭主妇,丈夫最近正被单位派遣出省出差,家中还有一个十岁的儿子。

在袁大娘出事之后,南京城有色狼的消息就已经迅速传开,单某也刚好听说了。

6月6日晚上7点,单某从家中出发前往婆婆家中接儿子。

这段路都是有路灯的,但不知为何,这天晚上都没有人,只有单某一个人走着。

她听见身后有脚步声,走得飞快,靠她越来越近。

单某马上就紧张起来,回头一看,那人戴着一顶帽子看不清脸,只能看到尖瘦的下巴。

单某马上加快了步子,岂料这一着急,口袋的钥匙竟然滑了出来。

就在单某低身捡钥匙的时候,那人的脚已经走到他的面前。

她只感觉头被那人轻轻一拍,就再也不知道了。

和袁某、王某一样,单某的上身衣服完整,下半身的裤子被脱下。

色魔将她拖到路旁,扔在了草窝子里。

单某在深夜1点左右突然惊醒,她迷迷糊糊从草窝子里爬出来。

看着自己衣不蔽体,裤子也不见了,她瞬间清醒了。

幸而当时晚间还有些凉,单某出门的时候穿了一件外套,路上也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她忍着内心的恐惧和极大的羞耻,用外套遮住下半身,随后发疯一样往家的方向跑。

单某家门前的石缝里面有一把备用的钥匙,她哆哆嗦嗦打开门,进了屋子之后才大哭一场。

单某并不知道应该留存证据,她洗了两次澡,躺在床上根本睡不着。

第二天一早,她去公婆家接孩子,还被公婆数落昨天竟然把孩子给忘了。



她一声不吭听着婆婆的训,心中再多的委屈,但怎么都说不出来。

原本单某打算将这件事完全埋在心里,不能让丈夫知道。

中午,单某的母亲来看小孙子,一见女儿的样子就知道她心中有事。

在母亲耐心劝说之下,单某将昨天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单母是个难得思想开明的老太太,她马上就提醒单某:“我陪你去公安报案。”

单某连连摇头:“不能报警,我根本不认识那个人,连样子都没看清楚。报了警也抓不到,我的脸往哪里放?”

单母理解女儿的想法,她很心疼女儿,也知道她在婆家处境并不算好。

单母这天没有忍心回去,一直陪着单某。

下午大姐找来,见妹妹神情恍惚,也问出了其中缘由。

大姐道:“我和妈想得一样。你可知,以前和我们一个中学的李淑云姐姐,她现在也在公安里做警察。我昨天遇到她,她说新政府尊重女同志,对旧时期压迫女同志的那一套尤其厌恶。我相信公安的同志们会为你保密的,但如果你不报警,可能会有更多的女同志被害。”

单某考虑了一整天,在即将天黑之时,终于同意了去报警。

除了这三名看到凶手正脸的女同志,还有另外三名来报案的妇女,他们的年龄在20岁到40岁之间不等,也是在这两天遭遇了相同的事情,在被迷晕之后数小时内醒来,裤子或者裙子被脱,并且被色魔带走。

只不过此人是在身后袭击了这三名妇女,只是轻轻拍打了她们的头或者肩膀,她们就立刻陷入了昏昏沉沉的状态。

03

现在已经出现了6名受害者,但专案组相信一定还有其他的受害者。

这些受害者出于各种现实的原因,没有选择报案。

综上,能够提供这个色魔具体形象的只有三名受害者。

文组长听完二人的介绍之后,沉默着抽了一根烟。

这人不在乎别人看到他的样子,而且疯狂连续作案,说明他根本不怕别人看到他。

这种人有很大的可能是到处流窜的亡命之徒,文组长最担心的就是此人已经离开了南京。

所幸,线索还没有就此中断。

正在专案组商讨下一步的调查计划之时,王某的父亲来到了公安局,送来了医院的报告证明。

受害者王某接受了医生的详细检查,她的确是昏迷了几个小时,但是这期间,嫌疑人除了将她脱掉裤子之外,并没有对她进行其他的伤害

王某得知结果之后,顿时松了一口气,脑子也清醒了很多。

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希望父亲立刻向公安反应。

王某想起来就在那人靠近自己的一瞬间,她闻到了一股不算浓烈的鱼腥味



事后因为太过担忧和紧张,王某没有想起这个细节,在精神放松一些之后,才猛然想起。

王某想到的这个细节,后来对案件的侦破起到了极为重要的作用。

文组长让李兆兰陪同曹骏再次回访5名受害者,询问他们是否注意到鱼腥味这个细节,是否还有什么其他想起来事情。

曹和李走了之后,文组长和李炳奇还有其他的安排。

文道平道:“此人有这样极端危险的拍花术,我也只有听说,在这么多年的办案经历之中,还从没有遇到过,既然遇到了,哪有不亲自会一会的道理?。”

这样恶劣的人物,文组长认为,他一定在旧档案里面留下了案底,也应当在那些匪徒流氓之中小有名声

文道平和张炳奇立刻前往本市看守所和监狱,打听和色魔相似的嫌疑人。

果然如文组长所料,一名嫌疑人就这样浮出水面。

此人真名不知,人称章麻杆,便是说这人四肢又细又长,籍贯何处已经无从知晓。

此人擅长说各地方言,据他所说自己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机缘之下被几名犯罪分子捡回去培养偷窃。

在这群被捉的孩童之中,章麻杆是最瘦小的一个,却最是能吃,他干起“活儿”来也能甩了一同的小孩几条街,小时候每天都能偷一两个钱包回来。

不过,随着章麻杆慢慢长大,这种混在人群偷窃已经没有小时候那样有利了,而且章麻杆也渐渐不再服从人贩子的“管教”,就被送去给工厂做苦力。

章麻杆脑子活络,个子高跑得快,手脚极灵活,做个偷窃还算是对胃口,但去做苦力,章麻杆怎么都不愿意。

没过两天,章麻杆就乘机逃走了。

04

此后章麻杆四处流浪,还做过一阵子和尚,后来也不知因为什么事儿被赶出了寺庙。

在解放前,章麻杆被逮捕,罪名就是强奸妇女。

他不知哪里弄来的迷药,药效实在骇人,只要轻轻碰到女子的肩膀、头、脸等部位,女子就会马上失去意识,并且遭到暴力强暴

章麻杆之所以能有这样的名气,就是因为他在半月内作案十来起,甚至将一名妇女折磨致死,让人听来瞠目结舌。

本来章麻杆已经被判处了死刑,不知为何一直延迟处决,直到后来在解放前被释放出来。

章麻杆这个人不但身形和嫌疑人很相似,就连作案的手段也是相似的。

唯一不同的,就是章麻杆此前是对女性有事实上的侵害,而这次他更像是在做一个恶劣的恶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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