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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刘家,就算是全家死光,也没人会替他们喊冤的!”
茶馆里,一句阴冷的话炸响,立刻引得一阵倒吸凉气。
这声音来自角落里的一名壮汉,黑布头巾扎在额上,双眼泛红,像是一夜未睡。
听到这话,茶馆里的茶客们一时沉默,有人低头喝茶,有人心里发虚,没人敢接这句话的茬。
刘家的灭门惨案,才发生在两天前。
这刘家是村里的大户人家,掌管着全村的粮税和地契,平日里气焰嚣张,村里不少人都受过他们的气。
可这一夜之间全家被杀,连个活口都没留,惨状之烈,连胆子大的都不敢靠近刘家宅子半步。
茶馆老板黄老三站在柜台后,听到壮汉的话,眉头皱得更紧,低声嘟囔了一句:“话虽如此,可人死为大啊……”
茶馆里的人再次沉默,有几人神色慌张地起身结账离开。
谁也不愿多提这事,仿佛这灭门案背后有什么无法言说的危险。
然而,就在黄老三收拾茶碗时,目光不经意间扫向角落的白发老人。
“老东家,”他小声问道,“您怎么看这事?”
老东家缓缓放下茶杯,抬头说道:“不管是山匪,还是别的什么,真相终究瞒不住人。想要破这案,就得看,刘家到底欠了谁的债。”
刘家的灭门案震惊了整个村子,原本平静的小山村顿时人心惶惶。
谣言四起,有人说是山上的恶匪干的,有人说是刘家积了太多怨,报应终于来了。
更有人悄悄提到,最近看见村里出现了几个陌生人,来历不明,行迹诡秘,或许与此案有关。
刘家的宅子,如今已被衙门查封。
村里的里长带着几个胆大的村民进去查看,出来时却个个脸色苍白。
里长告诉大家,刘家的箱柜分文未动,值钱的东西全都还在。
这绝不是山匪劫财,而更像是蓄意的复仇。
黄老三听了这话,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他偷偷找到老东家,把自己听到的和想到的都说了一遍。
老东家沉吟片刻,问:“你觉得,村里谁最恨刘家?”
黄老三犹豫了一下,说:“这要说恨刘家的人,那可多了去了。他们家掌着村里的粮税,收起租来心狠手辣,多少人家差点被逼得家破人亡。可真敢下手的,谁又有这个胆子?”
老东家点点头,问:“那你听说过,刘家最近惹了什么麻烦吗?”
黄老三摇摇头:“没听说过什么大事。不过,有人传刘家大儿子最近跟村东的马寡妇走得有些近。这马寡妇的前夫是山里人,听说和那些刀客有点交情。”
这话让老东家心里一震。
他抬眼看着黄老三,低声说道:“看来这事,不是山匪这么简单。马寡妇的事,或许是个线索。”
第二天,黄老三和王老栓商量了一番,决定去马寡妇家探探情况。
马寡妇家在村东头,屋舍破旧,但却收拾得干干净净。
见到两人登门,马寡妇显得有些慌张,连连擦着手,不知道该说什么。
“嫂子,别害怕,我们就是来问问情况。”
黄老三轻声说道,“最近村里出了大事,听说刘家大儿子刘文强和你……有些来往?”
马寡妇脸色顿时变了。
她的眼神闪烁了一阵,强笑着说:“他就是个登徒子,哪有什么来往!你们别乱讲。”
“可这案子,可能牵连到你啊。”
王老栓直言不讳,“刘家灭门,村里人都说是山匪干的,但奇怪的是,山匪平白无故怎么会杀人呢?你前夫的那些事,会不会惹来麻烦?”
听到这话,马寡妇再也忍不住,眼圈一红,竟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刘家前些天找过我,说我前夫的兄弟还藏着一批值钱的老物件,逼着我把地址交出来。我哪知道什么东西,刘文强就骂我是贱人,说我不识抬举!”
黄老三和王老栓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
这事果然另有隐情!
他们将这件事告诉了老东家。
老东家听完后,眉头紧锁,说:“看样子,刘家灭门,可能不仅仅是山匪作乱,而是牵扯到他们觊觎的某样东西。”
夜晚,老东家带着黄老三和王老栓,再次潜入了刘家废墟。
三人点着昏暗的油灯,在屋里仔细翻找,希望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经过一番搜寻,他们在刘家主屋的地板下,发现了一块被掀开的地砖,下面藏着一卷泛黄的契约文书。
打开文书一看,黄老三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那些文书,竟是刘家多年来逼迫村民卖地的契约。
这些地契上,清清楚楚写着各家的姓名和印章,而其中有一份,正是马寡妇前夫留下的。
“刘家早就知道马寡妇的家里藏着什么东西。”
老东家冷静地说道,“这绝不是山匪能知道的事,而是刘家自己找上门来的。真正的杀人动机,恐怕就藏在这些地契背后。”
就在三人惊疑之际,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他们手里的油灯一晃,屋里瞬间暗了下来。
“谁?!”黄老三警觉地喝问。
一张熟悉的脸赫然映在门口,看着那身影,黄老三止不住惊呼:“原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