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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豫来了,快进来,快进来!”
2008年,某小区,刘豫敲开房门,一位五官标致,身材均匀的女子映入眼帘,他盯看了一会儿,略微有些失神,如果没有猜错,她应该就是舅妈李慧兰;她明显也察觉到了外甥的视线,笑着说了一句:
“看什么,还不洗洗手,准备吃饭,你来了这里,就安心住下,也不用急着找工作,跟舅妈好好说说话。”
刘豫点了点头,然而一双眼睛,时不时从她身上掠过;他并不知道,这一次的借宿竟会让一家人的关系彻底失衡。
17岁的刘豫出生于湖北一个较为普通的农村家庭,父母经济收入有限,靠着几亩薄田维持着基本生活,由于他的成绩不是很好,父母也无力供他读书,高中还未读完便辍了学,一个人前往浙江投奔舅妈李慧兰。
35岁的李慧兰生有一女,数年前,丈夫在工作中摔伤了一条腿,落下了残疾,他便回了老家务农带孩子,李慧兰常年一个人在外打工,刘豫借宿,让她颇为欣喜,至少有人能陪她说说话。
相处过程中,刘豫在觉得舅妈热情的同时,也感觉到她有些孤独。
刘豫又正值青春期,舅妈的一举一动,也容易引起一些误会;由于正值盛夏,李慧兰在家中穿着较为轻薄,有时打扫一些卫生,都会出一身汗,汗水浸透衣衫,刘豫目光扫过宽松的领口,若隐若现。
李慧兰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走进房间,突然间撩起脏兮兮的衣服,她似乎忘记了家中还有一个人,猛地一回头,看向刘豫,两人四目相对,虽说有贴身衣物,然而还是看到了身前摇晃的部分。
刘豫脸色微红,连忙避开视线,李慧兰轻推房门,只留下了一条缝隙;李慧兰走出房间时,面色如常;刘豫的目光却被她所吸引,视线掠过领口,回想着刚才那一幕,一股灼热正在“觉醒”。
李慧兰目光向下游移,扫了一眼,面露惊讶之色,走到他身边,盯看着他的脸庞,打趣的说了句:“这么好看吗,还想看吗?”
“好,好看,舅妈很漂亮了!”
刘豫脸色不由得一红,慌慌张张的跑进了房间,就连李慧兰都没有料到刘豫会说出这种话来,盯看着他的背影,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
当晚,李慧兰敲开房门,端着水果走了进来:“小豫,你晚上没怎么吃饭,是不是天气太热胃口不好?你吃点水果垫垫肚子吧!”
李慧兰走到她身边,弯着腰放下果盘,刘豫下意识扭过头,目光再次落在衣领处的沟壑,他就算想要挪开视线,目光依旧时不时的掠过,李慧兰就像是毫无察觉一样,又朝着他靠近:“小豫,你不是辍学了吗,还在看书啊?”
“是,是,看的不是课本,是其他人写的书。”
两人靠的很近,依稀能够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她盯着看着书本,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是吗,舅妈都没怎么看书,那你看,舅妈就先走了。”
刘豫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他的背影,心乱如麻,他更是睡意全无,脑海里全都是某个熟悉的身影,他摇摇头:“不行,不行,太荒唐了,他是你舅妈,又收留了你,你怎么能这么想?”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中,他外出工作,每天早出晚归,尽量避开单独相处,但他也注意到舅妈身上的异常,每次出门前,舅妈都会打扮一番,不仅会化妆,而且经常穿着包臀裙,她本就长得漂亮,一番打扮下来更是透着一股成熟的风韵。
刘豫借宿的时间不长,理所当然认为舅妈在城里待久了,穿着打扮也跟城里人一样。
8月某一天,刘豫提前下班,这个时间点舅妈应该还在工作,他买了几个菜,准备给舅妈做一顿饭,然而刚进门,一阵响动传了过来,他环顾四周,目光定格在舅妈的卧室,听着一阵阵声响,难道舅妈下班了?
他蹑手蹑脚的靠近,房间内突然传来一阵“闷哼”声,听着这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脑海弹跳出了某个画面,但他并未听说舅舅来了啊?
刘豫听着这断断续续的声响,呼出一口气,轻推房门,屋内相对混乱,男女衣服丢了一地,他循声望去,看到了一个陌生男子,眼前的画面让他不由得一愣,李慧兰察觉到有人进门,同样慌乱不已。
他连忙拉上房门,慌慌张张的躲回自己房间,虽然隔着门板,依旧能够听到两人的对话声:“你先走,你先走,那是我外甥,你赶紧走。”
没过多久,李慧兰推门而入,看着躺在床上的外甥,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小豫,你回来了啊,其实刚刚,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李慧兰见外甥默不作声,也知道他什么都懂,叹了一口气:“小豫,舅妈这些年一个人在外打工也很累,你舅舅什么都帮不了我,我认识一个人,我们没有感情,就只是偶尔碰个面……”
话音刚落,李慧兰坐到他身边,目光注意到突兀的部分,她轻咬嘴唇,也怕外甥将这些事说出来,内心似乎下定某个决心,一只手缓缓的向下挪动,触及到灼热时,不由得一惊,继续解释:“你这么大了,应该也懂,就只是身体……”
李慧兰芊芊细手解开阻碍,顺着衣裤之间的缝隙滑入,冰凉的手指轻触灼热,装睡的刘豫浑身一颤,感受着异样的挪动,周遭的环境变得燥热,耳边轻吹一口热气:“小豫,你懂了吗,就是这种身体上的……你要是难受,舅妈也可以帮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