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我叫张明远,是常德城里的知青。老实说,当年来农村前,我跟别的城里娃子一样,心里头都带着抹不去的优越感。

七四年那会,我和另外八个知青被分到了桃源县幸福大队插队落户。一下车,扑面而来的土腥气就让我们皱起了眉头。几个女知青,甚至当场就哭了。

头一个月最难熬。白天干活累得要死,晚上又睡不好觉。我看着别的知青一个个都想办法开小差,心里也没少打退堂鼓。

有一天晚上,我正躺在草堆上发愁,听见外面有人说话。

"这些知青啊,一个个都想着回城,哪个肯老实在地里干活?就连那个张明远,看着老实,指不定心里也憋着啥坏水呢。"

"诶,你这话说得不对。那张明远今天下午还帮我家阿婆挑水呢。你说这人要是不老实,干嘛要帮忙?"

我听出来说话的是李队长和村里的老支书。这番话让我羞愧难当,从那以后,我就下定决心要好好干。

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咋地,李队长看我老实肯干,就把我选成了知青小组组长。从此,我就成了"张组长"。说是组长,其实啥也不是,就是多个头衔罢了。我跟别的知青一样,得出工干活,没有一点例外。



苦活累活少不了,春耕的时候得下田插秧,秋收时得扛着麻袋往粮库里搬。那时候农村穷,没啥机械化,全靠人力。

每天太阳出来就下地,太阳落山才能收工。别说是我们这些城里来的,就是村里的后生也熬不住。

刚开始,我也想过偷懒。但村里老把式们看着呢,你要是敷衍,他们就给你指派更难的活。慢慢地,我也就想明白了,既来之则安之,干脆就踏踏实实干。

这么一来,倒是让村里人刮目相看。那些老把式看我不怕吃苦,渐渐也愿意跟我说话了。李队长经常说:"明远这娃子实在,知道自己该干啥。"这话听着不起眼,但在农村,这就是最高的评价。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要不是有一次意外,我跟玉梅还真不一定能走到一块。那是春种的时候,我正在地里翻土。天热得很,太阳晒在身上跟火烤似的。正干着活,突然听见田埂上传来一声惊叫,接着就是"咣当"一声响。

我放下农具跑过去,看见一个姑娘摔在地上,自行车倒在一边。她的裤腿上全是血,看着就吓人。这一看不要紧,原来是陈大伯家的闺女玉梅。



玉梅的手艺是跟她娘学的。她娘年轻时是村里有名的绣花能手,可惜得了一场大病,走得早。玉梅就把这门手艺给继承下来了。

陈大伯常说:"咱家玉梅的手艺,要是在城里,准能挣大钱。可惜啊,在农村就是浪费。"我那时候听着,还不当回事。谁知道这话后来还真应了。

陈大伯是村里的小队会计,为人正直,跟谁都处得来。这会他不在家,送玉梅去医院得走十几里山路。我先把她扶回家,拿出自己买的红药水给她涂上。

看着她疼得直咧嘴,我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玉梅倒是看出我的窘迫,笑着说:"不疼,你别担心。"

这一笑不要紧,我心里就跟打翻了蜜罐似的。她虽然是个农村姑娘,可说话做事都有分寸,不像村里其他姑娘那么大大咧咧。我偷偷打量她,看她低头忍着疼的样子,突然就觉得,这姑娘跟别人不一样。

从那以后,我就总找借口去陈大伯家串门。有时候干完活,找点自己地里种的菜;有时候就说路过歇歇脚。陈大伯倒也敞亮,每次都留我吃饭。他说:"明远啊,你这娃子不错,以后常来。"

玉梅在一边看着,脸就红了。她虽然不怎么说话,但我发现她总是默默记着我的事。比如知道我爱吃辣椒,她就经常多放;知道我干活时衣服容易破,她就帮我缝补。

02

日子久了,村里人自然看出点眉目。李队长跟我直来直去:"明远啊,你想清楚没有?你自己啥条件心里没数?玉梅是陈会计家的闺女,你可别耽误人家。"

同来的知青也说我:"你自己能不能回城都不知道,还想这些?你要真喜欢,等回城再找不迟。"

他们说的也不是没道理。我一个知青,在这里也没个亲人,家里也不富裕,拿啥跟人家说亲?但我心里就是放不下玉梅,总觉得遇到这样的姑娘不容易。

七八年那会儿,赶上我家里有事,我回城的机会就比别人晚了几个月。这事让我愁得不行,整宿整宿睡不着觉。别的知青都陆续走了,就剩我一个人在村里。

玉梅看出我的心事,总是默默安慰我。她说:"你别着急,该来的总会来。你看那些先回去的,现在不也没几个过得好?"

她这么一说,我心里就踏实多了。到临走那天,我就寻思着,这么好的姑娘,我要是不开口,这辈子都得后悔。

"玉梅,"我在田埂上站了半天,怎么也开不了口。眼看着太阳就要落山了,我猛地下定决心:"我这就要回城了。"

玉梅低着头摆弄衣角,好一会才说:"嗯,我知道。"

"等我找到工作..."我话还没说完,就看见玉梅摇了摇头。

"明远,你先回去顾自己吧。我...我也不能一直等着。"她的声音很轻,但我听得清清楚楚。

我们都明白,单凭我一个回城知青,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哪有本事让她跟我回城?她就算跟着我回去,到时候日子可怎么过?

"那你..."我还想再说点啥,玉梅已经转身往村里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涩。



谁知道半年后,我在城里托人找了个供销社的工作。这工作来之不易,是我姑父托了关系,找他认识的一个老领导帮忙。

没等我高兴几天,就听说玉梅相看了村里一个叫李根生的后生。他在大队当拖拉机手,是个手艺人,在村里也算个吃得开的人物。

我心里难受,但又没啥好说的。回城后,我娘也给我介绍了好几个对象,都是些厂里的女工,有工作有户口的。可我就是提不起劲,见了面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

转机来得突然。那天我正在供销社值班,一个熟悉的声音把我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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