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明:文章为虚构故事,温馨提示:本文为付费内容,前三分之一免费阅读
“不要、不要,你不要过来,妈妈救我、救我……”
女人惊惧万分,几乎要叫破喉咙,身上的衣服凌乱,手撑着地面往后躲,眼前赫然是一双穿着皮鞋的腿,视线往上移,男人邪笑着扯了扯领带,而后弯下了腰,朝她伸出魔爪。
女人拼命摇头,哭得满脸泪水,却无能为力。
“娟娟!”
龚母神经紧绷,睁开了眼,女儿龚某娟还完好无损的在她眼前,但神情有些异样,盯着自己的手机,不过很快注意到了龚母醒来,龚某娟的面色恢复正常:
“妈,我有点急事,出去一趟。”
龚母情绪忐忑,莫名的觉得龚某娟这一走就不会再回来,脑子里闪过梦中一幕,脱口而出:“有什么急事,能不能不出去?”
“很急,我不去不行。”龚某娟拿起自己的外套和包,对跟在后面的母亲无奈的说道:“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职业……”
龚某娟出生于甘肃,是父母最引以为傲的女儿。她从小聪明伶俐,学习成绩优异,大学毕业后顺利进入银行工作,凭借自己的努力和才华,2000年升任某副行长,成为家人和朋友的骄傲。然而,最近有件事让龚某娟感到十分烦心。她的母亲注意到,她最近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而且频频与一个男人通电话。龚母心中疑惑,便忍不住询问女儿。龚某娟轻描淡写地解释道,那是单位同事,工作上出了点问题,需要沟通解决。尽管龚某娟的回答看似合理,但龚母依然感到不安,总觉得女儿似乎隐瞒了什么。她不知道,这通电话的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而女儿的烦心事,是否真的只是工作上的问题。
龚某娟一向独立有主见,龚母并没有多加干涉,以为事情很快就会被处理,可在3月26日,龚某娟接了一通电话后匆匆离家,就再没有出现。
龚母又接连做怪梦,无不担心龚某娟出事,在第四天依法联系不上龚某娟后,报了警,与此同时,某行也报了警,称挂账科目上30万款项去向不明。警方一查竟发现,龚某娟与这30万元有着脱不了的关系。
难道龚某娟携款而逃?不过警方调查出,业务经理牛卫在龚某娟失踪前曾和她发生过冲突,事关去向不明的30万元。据牛卫被传唤后交代,龚某娟系他所杀,为了防止龚某娟继续追查他侵占的30万元,牛卫在办公室趁其不备将她勒死,而后抛尸。
只要找到龚某娟的尸体,这桩案子也就破了,可牛卫却迟迟不肯交代埋尸地,而且案件又显得迷离起来,目前除了牛卫的口供,警方并未能找到任何犯罪痕迹以及杀人凶器、目击证人等,牛卫似乎也已经意识到龚某娟的尸体找不到,就没法定他的罪,甚至改口称,“我没有杀她。”
“我是被冤枉的。”
把民警都气得都想破口大骂,同时心中升腾起一股怪异的感觉,下意识看向牛卫,却发现他的神情并没有放松,眉头紧皱,眼睛看向地面,若有所思。
而在这时,龚某娟的母亲找了过来,一看到办案民警就急步走上前,急促的开口道:“我、我好像知道娟娟的尸体被藏在了哪……”
牛卫被抓后,龚母又梦到了女儿,依然还是那个梦,龚某娟躺在一片白茫茫的地方,隐隐在哭,一声接一声的抽泣。或许是知晓了女儿已经遇害,凶手被抓,龚母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她托梦给自己,是想告诉她点什么。
龚母几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劲,拼命的朝龚某娟靠近,可诡梦就像是掐着时间点出现,又掐着时间点消失,就在他费力踏出第一步,面前的一幕一闪一闪。
不行,她必须得知道点什么,抬腿又走出了两步,梦境瞬变,诡异的是,并没有陷入一片漆黑,而是一片白茫茫,白茫茫?龚母忽得想起了什么,心脏跳动的快速,隐隐约约听到了说话声。
细一听,“妈,我、在、这——”龚母的一颗心都高高提了起来,又听到了别的声音,像是……
“是水声,那种很急的水声,”龚母把情况反映给民警,不过警方办案肯定不能依据虚幻的梦,但该案陷入了僵局,也没有别的侦查方向,龚母又坚称女儿的埋尸点是在那,民警想了想,问了句:
“您真要找,那地方可是……”
地方不同寻常,龚母也清楚,但更能说明龚某娟的尸体很可能被藏在那,而且龚母说出了一处细节,死马当作活马医,民警与龚母一块前往,龚母的神色始终紧张,路上继续对民警说道:
“有一处很怪。”龚母眉心紧皱,总觉得龚某娟的死很蹊跷,“她的眼睛特别怪。”
来到黄河边,滔滔江水跟她梦境的一幕重合,龚母面露恍然,原来她听到的声音是水声,急步朝草丛走去,虽然是第一次来,她却莫名的熟悉,民警面色凝重,跟在龚母后面,隐约嗅到了什么气味。
用鼻子仔细嗅了嗅,是肉腐烂的气味,心头咯噔一下,莫非龚某娟真托梦告诉了她埋尸点。这时,龚母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手指向一处,土层还泛着红色的痕迹,处处透着不寻常:“就是这!”
龚母的态度异常坚定,甚至用手刨了起来,脸色却很怪异,不一会,龚母挖出了毛发,面色煞白,泪水如同不远处的黄河水一般往下流,痛苦的捶打着地面,“女儿,我可怜的女儿!”
一名民警安抚她的情绪,试图将她劝离,“接下来的工作由我们负责,”然而龚母却不肯离开,并说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还不到时候,我得看看,看看她的眼睛。”
眼睛?眼睛怎么了?正心生疑惑,旁边继续挖尸体的民警不知是看到了什么,“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瞬间停止了动作,脸色突变,急步走到了他旁边,用手挡着嘴,在他耳边耳语了一句。
“什么?她的眼睛!”民警声调骤高,不可置信的匆匆看了龚母一眼,只见她神情呆愣,似已有预料,并没有感到意外,民警大跨步朝土坑走去,往里看去,虽已有想象,可真亲眼看到,他仍难掩震惊,往后退去,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他到底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