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明:文章为虚构故事,温馨提示:本文为付费内容,前三分之一免费阅读

“小玲长这么大了,也该给她物色个好人家了。”

2004年11月,黑龙江某地,胡芸和丈夫徐克金正在吃饭,突然朝着收拾碗筷的女儿刘玲瞥了一眼看她长相闭月羞花,身材婀娜,早已成熟,便和徐克金商量起刘玲的婚事。

刘玲听闻后,身体不自觉一颤,将目光移向继父徐克金身上,手中收拾碗筷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徐克金夹了一颗胡豆塞到嘴里,看都没看胡芸,咳嗽一声,眉头紧锁,不耐烦道:“嫁什么嫁,这才多少岁,家里又不是吃不起饭。”



家里都是徐克金说了算,胡芸埋着头吃饭,也不好再提。刘玲端着碗筷朝着厨房走去时,徐克金突然转过头,眼睛微微眯起,眼中却不可察觉闪过一丝意味深重。

刘玲出生于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庭,父母都是农民,父亲酗酒打人,刘玲6岁时两人便离了婚。刘玲和母亲胡芸被生父赶了出来,无家可归,四处漂泊,只能投靠老家的姨妈,在矿上做些零工。

看着胡芸一个人养孩子费劲,第二年便撮合她和矿上采煤工徐克金再婚。两人有了固定住所,不再颠沛流离,徐克金虽然是个粗人,但是不仅不嫌弃胡芸拖家带口,反而对母女俩都不错,尤其是刘玲,下工后总是给她带好吃的回来。

眼看着日子越过越好,刘玲也健健康康长大,胡芸本以为找到归宿,没想到之后发生的一件事情,却让她大跌眼镜,悔不当初,彻底改变小家庭的命运。



“爸,我一个人可以的。”

徐克金对刘玲不错,她也逐渐接受生活中这个继父的存在,遵从胡芸的吩咐,尽管心中不愿,还是乖乖改口。徐克金的房子是十几年前盖的,厕所在院子里,离房间有段距离。

院子内又只有探灯照射,光线昏暗,刘玲半夜裹着毯子想想上厕所,没想到徐克金竟然跟了出来。以为继父担心她安全,刘玲没再推脱,没想到徐克金走着走着,粗糙的大手竟然缓缓放在她的肩膀上,将她搂紧。

刘玲心中一惊,不适感升起,想要挣脱却挣脱不开,眉头紧锁,抬头看徐克金,没想到他却神色平静,哈出一口冷气后,笑着道:“这样就不冷了,别感冒了。”

回到房间后,刘玲面色凝重,躺在床上陷入思考,旱厕的门有些松动,被阴风吹得吱嘎作响,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刘玲始终觉得暗处有双狡黠的眼睛正在注视着他,一时间汗毛根根倒立,心如擂鼓。



徐克金每天给她带吃的,还主动给她零花钱,笑脸相迎,刘玲却始终觉得这个继父另有所图,笑起来让她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她在院子里晒衣服时,徐克金总是坐在藤椅上眯着眼睛看她;在厨房里煮饭时,徐克金也要挤进来“帮忙”,让刘玲浑身难受。

刘玲本以为日子可以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没想到徐克金之后做出的事情,却越来越过分。

某天她正躺在床上睡午觉,模模糊糊之间,突然感觉到面部有湿热空气拍打,皱起眉头睁开眼睛,不料徐克金那张熟悉的脸颊却突然映入眼帘,吓得她当场坐直身子,眼神躲避,声音颤抖道:

“爸,你怎么进来了,想吃什么,我这就去做。”

两人单独相处一室让她很不自在,动作麻利准备下床,没想到却被徐克金伸手拦住,表情变得严厉起来,语气中不露一丝情绪,缓声道:“你妈妈出门买菜了,特意嘱咐我照顾好你。”



徐克金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挂着奇怪的微笑,还特意将“照顾”二字加重语调,听得刘玲眉头微蹙,满脸疑惑。下一秒,徐克金突然把电视打开,声音调到最大后,朝着她缓缓靠近。

刘玲见状心里“咯噔”一下,连退好几步,狭小的房间内空气越来越稀薄,她颤抖着声音发问:“爸,你把电视声音调那么大干什么?”

徐克金嘴角一扯,露出狰狞的笑容,进来时早已经将房门反锁,震耳欲聋的电视声刚好可以掩盖其他声音,看到刘玲害怕不已,连连后退,他的目光中却隐隐露出贪婪的神色,呼吸低沉而急促,一把将刘玲抱住,缓缓凑近她耳边,轻声道: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放心吧,你只需要陪爸爸玩个简单的小游戏。”

游戏?什么游戏需要关起门来玩?刘玲虽然懵懵懂懂,但也预料到接下来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害怕得瑟瑟发抖,拼命挣脱,却因为身体瘦小,力量完全不及徐克金,纹丝不动。耳朵被震得生疼,徐克金那张扭曲的脸越靠越近,她紧紧地闭上眼睛。



就在刘玲准备接受现实时,徐克金却突然停止手里的动作,缓缓从口袋里面拿出一个东西,放在刘玲面前,刘玲看到后,瞬间吓得大惊失色,眼神闪动,拼命摇头,眼底的惧意越来越深,身体颤抖得更厉害。

徐克金脸上的兴奋已经不能控制,撩拨一下刘玲散落的碎发,嘴角笑意更深,目光深邃,接下来的一句话更是让单纯懵懂的刘玲瞪大双眼,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汗毛根根倒立,当场不可置信地愣在原地:

“小玲啊,你不会以为我好心收留你们母女俩,只是为了和你...这么简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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