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未婚妻林韵的初恋回国后帮她拿下一个大项目。

林韵答应他可以满足他任何的要求。

而杨之凡却什么也不要:“据说江晟哥残疾前是非遗传承人打铁花的,我想看江北哥亲自打铁花!”

林韵一口替我答应:“早就知道你不喜欢那些金钱俗物,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我肯定答应你!”

但还是将我亲手制作的婚戒送给他。

转眼却冷漠地命令我:“残疾后整天一副死样子给谁看?之凡不过是想看场打铁花罢了,他那是不把你当残废看!”

她似乎忘了,要不是为了救她被炸断了双腿,我之前也是四肢健壮的正常人。

看着他们在我打的铁花下亲得难舍难分。

既然这样,我成全你们就是。



1

因为双腿残疾,我的动作不似截肢前那样灵敏,身上裸露的皮肤被铁花烫得红肿。

我推着轮椅进去的时候,林韵还坐在杨之凡的腿上,两个人纠缠相拥,吻得忘我。

对上我的目光,她迅速从杨之凡的身上起来。

她慌乱地和我解释着:“江晟你不要多想,我们只是闹着玩而已。”

我冷冷的看着他们,到底是什么样的打闹需要亲嘴。

但我无心再问。

杨之凡笑着说:“江哥你不愧是非遗文化传承人,表演很好看,我也很喜欢。”

他的一句想看打铁花,林韵逼迫我拖着残肢上场。

见我不语。

林韵皱了皱眉,不耐烦地说道:“整天一副冷脸给谁看?之凡那是不把你当残疾人,才想让你表演。”

“而且不就是让你表演打铁花吗?你至于这么清高吗?再说了,你残废前不也做的这个吗?”

我不愿意和她争辩,被铁花烫红的地方隐隐作痛。

我摇着轮椅准备离开。

一道反光闪到了我的眼睛。

杨之凡的手上戴着一个戒指,我发现那是我和林韵的结婚戒指。

杨之凡将戒指从手上摘了下来递给我:“哦,这个戒指是该还给你了,江晟哥。”

“我只是说了一句好看韵韵就送给我让我带了,真是不好意思。”

虽然是道歉,他的语气里却满是得意。

“江晟哥,戴了你们的结婚戒指,你不会介意吧?”

我心酸的别过眼睛,看见结婚戒指的女戒正戴在林韵的中指。

这个戒指是我足足设计了一个月不断修改设计稿又花了两个月时间亲手做出来的。

只为了设计出世界上独一无二属于我和林韵的婚戒。

我的手无数次被挫刀搓出血来。

当我拿给林韵试戴的时候她却连看一眼都嫌麻烦。

“我不喜欢手指被束缚住。”

可现在她却亲手将束缚自己的机会给了杨之凡。

我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张了张嘴道:“你喜欢的话就留着吧。”

似乎是看我的情绪不对,林韵终于将视线挪到我身上。

她看了一眼我,满身红疤,厌恶地皱了皱眉头。

“江晟,你的伤口?”

可惜她话还没有说完,杨之凡就低低喊叫了一声,就将她为数不多放在我身上的注意力夺回。

“好疼。”

“刚刚被戒指划伤了。”

林韵紧张地将他的手细细查看。

我摇着轮椅独自离开。

路上很冷,过去的回忆和冷意不断往我脑海里钻。

当初为了救林韵,我失去双腿。

林韵陪伴我整个治疗阶段。

她说:“等你出院,我们就结婚,我照顾你一辈子!”

她抱着我,一遍一遍承诺。

她的爱和承诺是支持我活下去的动力。

我以为自己失去双腿,但是至少还有爱情。

可是,这一切从杨之凡回国进入公司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不顾众人反对让杨之凡当副总,甚至替我答应杨之凡无理的要求。

因为他的一句喜欢,就将我们的婚戒送给他。

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林韵的心早已偏移。

既然这样,我也不必执着过去。

残废后,打的那一场铁花,就当是我送她最后的礼物。

我们之间,早已两清。

2

想着既然打算不和林韵结婚,那关于我们的股份也应该算清楚。

第二天,我让司机给我公司。

看着面前耸立的大楼,我想起来,当年初入社会的林韵有着一颗商业头脑。

可惜她却没有本金,为了支持她创业的梦想,我将自己这么多年辛辛苦苦赚来的表演费全部都给了她。

公司成立之后,林韵将其中一半的股份都给了我。

我伫立在办公室的门外却听见里面的嬉笑声不断讨论着八卦。

“据说林总快结婚了,是真的假的?”

“难道和杨副总?”

“据说是个残疾,好像是那天表演打铁花的那个瘸腿男人……”

小姑娘话都没有说完,惹得大家大笑。

“你疯了吧,林总这么爱她的老公,怎么会让自己老公当众表演打铁花啊,关键是还是个残废!我看还是杨副总的可能性最大!”

我静静听着她们嘲笑,心里面竟然没有一点波澜。

自从我双腿残疾后,各种冷眼与嘲笑我都受过了。

我唯一怕的是她们会嘲笑林韵这个大总裁居然有个残疾的未婚夫。

但是现在我们不结婚了,她也不担心我会影响到她。

还没等我走进,林韵搂着杨之凡来到办公室。

面对众人祝愿她和杨之凡“百年好合”的调侃,她没有否认,反而挽嘴一笑:“上班时间!你们别这么八卦了。”

她疏散了八卦员工。

她的笑容却在看见我的那秒愣在脸上,随后淡淡发问:“你怎么来了?”

恍惚间我瞥到桌子上那个放着我和林韵的双人合照被撤了,转而代替的是她和杨之凡滑雪的照片。

她上前一步挡住我的视线。

“有个事要和你说一下。”

她将一份文件放在我的面前。

“之凡这次为公司拉来大项目,我打算送给他公司百分之5的股份作为奖励,也可以以此鼓励公司其他员工。”

“你作为股东,签个字吧。”

我却毫不犹豫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林韵意外我的果断。

她看了一眼时间道:“我现在有点事,你先回去吧。”

我想到今天本该是我们一起去拍摄新婚照片的日子。

现在看来也没有这个必要了,我打电话打算取消掉,工作人员却要求我现场签字取消。

没办法,我只能摇着轮椅来到店门口。

没想到还没有进去,就看到熟悉的身影。

“女士表现的再亲密一点,来,男士再搂着紧一点……”

透过玻璃窗户。

杨之凡穿着本来为我特意挑选的新郎服,和林韵贴在一块,两个人俨然是一对新婚夫妻。

他们随着摄影师的指导深情对视,两人眼里的深情都要溢出来。

“你好,你需要什么帮助吗?”

接待员的声音将大家的视线全部拉了过来,聚拢到我身上。

林韵帮杨之凡整理领带的手也顿了一下。

“你怎么来了?”

林韵看向我愣了一秒。

我还没有说话,杨之凡插嘴道:“江晟哥,你别怪林韵姐,我们也就是随便拍拍的。”

杨之凡脸上带着阳光的笑容,却那么刺眼。

林韵却怕我怪杨之凡,抢着说:“和之凡没有关系,是我请他帮忙拍摄婚纱照的。”

“到时候我的婚礼来的都是上流高端人士,你坐着轮椅和我拍婚纱照有点不太美观。”

“所以,我叫了之凡和我一块先拍了,到时候把你的人像p上去。”

“再说了,之凡和你的身材差不多。我不是怕你不方便吗,你可千万不要多想。”

林韵理所当然地解释。

她嫌弃我的残肢,可是刚截肢的时候,明明是她抱着我说这辈子不会嫌弃我。

杨之凡身材高大,健美挺拔。

可是我没有出事前也是健壮坚挺的。

我捏着轮椅的手指紧了紧,平静地问道。

“既然结婚照片都帮我拍了,这个婚礼是不是也要让他代替我去结?”

3

我推着轮椅转身,却听见林韵追了上来,不耐烦道。

“你不要这么小心眼好吗?”

“我只不过是让之凡代替你拍个婚纱照罢了,你有必要甩脸色吗?”

“我都同意和你结婚,你还要怎么样?”

“你自己残疾也就算了,难道要让她们都嘲笑我一个堂堂的总裁有一个残疾的老公吗?”

我盯着她没有说话。

明明曾经相爱过,为什么突然就对我恶语相向了呢?

她意识到自己说话有多么伤人又缓声道:

“之凡只是过来帮忙的,那枚戒指也也只是他说好玩,我借他戴两天。”

她将手搭在我的肩膀安抚道:

“我答应你,下个礼拜就是我们的婚礼了,到时候我就是你真正的妻子。”

我淡笑一声:“你说的对,你们拍吧,我不打扰了。”

我以为林韵会开心,她却仍旧沉着脸。

独自回家之后,我接了一个电话。

远在美国看护爸爸的保姆张姨打来电话。

“阿晟,回来看看你爸爸吧,他病得很严重。”

当初我不愿接受父亲的控制,和他断绝关系,执意来到中国学习手艺成为非物质文化继承人,做自己热爱的事情。

但毕竟血浓于水,在外多年,我怎么会不想他,但是我看着我残败的身体觉得有些对不起他。

我苦涩答应,父亲给我定了三天后的日期。

三天后,我看着墙上日历上被我圈起来的日期。

上面还画了一个粉色的爱心。

那是我期待了无数个日夜的日子,现在却没什么感觉了。

我将沾染我和林韵共同回忆的照片和纪念品都清理出来,他们全部蒙灰蒙尘。

纪念品只在相爱的时候做数。

我费力地把这些东西都聚集到一起,点了一把火烧了。

火焰窜起。

“你在干什么!”

林韵在我的身后怒斥一声,赶紧冲了过来将一盆水泼在上面。

“你把这些烧了干什么!而且你不知道有多危险,要是火不小心烧起来,你有多危险啊!”

林韵后怕地抱紧我。

似乎我们还是当年那对亲密无间的伴侣。

“那些东西都长虫了,继续放下去也不太合适。”

我盯着最后一丝火星熄灭。

林韵说:“之凡说他想亲自给你道歉,明天西餐厅的地址,我发到你的手机里。”

西餐厅很豪华,我穿着普通的衣服坐着轮椅被拦在了外面。

“哪里来的残疾人?这种地方是你能吃得起的吗?”

门口的服务员看我身上没有任何的名牌,对我大肆嘲讽。

看着里面已经落座的林韵和杨之凡正在谈笑风生。

我解释着:“里面那位女士是我的未婚妻,麻烦你让她来接我一下。”

可是服务员却冷笑道:“那位可是上市公司的总裁,你一个残疾穷光蛋也配是她的未婚夫?别做梦了!”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大家都有意无意嘲笑我让我从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

林韵终于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她皱了皱眉头走了过来。

面对服务员的询问。

“林总,这位先生说认识您,是您的未婚夫,非得进来。”

面对大家的视线,林韵的脸上闪过一丝难堪,缓缓点头道:“对,这个是我的朋友。”

她就重避轻否认了我的身份。

服务员冷笑着放我进去:“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看林总承认你吗?还敢说是她的未婚夫……”

杨之凡不断和我道歉:“真是不好意思,晟哥,我不知道这些服务员会这么狗眼看人低的。”

可是我明明看见他和服务员低声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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