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本文系真实案件改写，所用人名皆为化名，资料来源：
- 新华网《偷进儿媳房间找避孕套，被堵在衣柜里，发现一张纸后，我踹门而出》
-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案件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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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门里，我屏住呼吸，努力压抑因为紧张而快速起伏的心跳。
衣柜的空间狭小，我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门外，脚步声渐渐靠近，随后是儿媳周慧的声音：“谁在那里？”
声音不大，却冷得像一把刀，让我不由得蜷缩了一下。
我攥紧手中的衣柜门板，心里涌上一股说不出的后悔：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可是今天，我必须弄清楚一些事情。
我叫李秀云，今年62岁。
年轻的时候，我是小学老师，丈夫早早离世，我独自把儿子李明拉扯大。李明是我生命中的全部，也是我唯一的依靠。
五年前，李明和周慧结婚了。我原以为自己的日子终于可以有个盼头了，他们有了小家，我也能指望着抱上孙子，日子该越过越红火才是。
可不知怎么的，这五年来，我总觉得他们的关系不如外人看起来那般和睦。李明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每次回来脸上都带着疲惫。问起来，他总是支支吾吾，避重就轻。
周慧呢，对我也总是客气中透着冷淡。她忙，她累，这是她常挂在嘴边的借口。但她的眼神总让我觉得，她对我有怨。
最近，我隐隐察觉到些不对劲。李明又有两个月没回家了，连电话也越来越少。我试探着问周慧，她也只是笑笑：“工作忙，他出差。”
可是我心里不安，越发觉得有事瞒着我。
今天，我趁着周慧上班，鼓起勇气偷偷进了她的房间。原本只是想找点蛛丝马迹，却没想到，她提早回了家。
我被堵在了衣柜里。
周慧冷笑了一声：“妈，您总说是为了我们，可说到底，这一切都是为了您自己吧？”
这句话像一把刀子，直接刺进了我的心里。我盯着她，嘴唇颤抖，手指死死抓着衣柜边，连气都喘不上来。
“你再说一遍？”我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你觉得我这么做，是为了我自己？”
周慧没有退缩，冷冷地看着我：“难道不是吗？您整天催我们生孩子，真的关心过我们想不想吗？或者说，您关心过李明过得累不累吗？”
“我……”我张了张嘴，嗓子却像被堵住了一样，什么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妈，慧慧，你们在吵什么？”
是李明。
他站在门口，目光里满是疲惫和疑惑，快步走进来，眼神在我和周慧之间来回扫动。
“李明，”我几乎是带着哭腔喊了他一声，“你老婆她……她居然说我为了自己，才逼你们生孩子！”
李明的脸色僵了一瞬，随后转头看向周慧：“慧慧，你刚才是不是说得太重了？”
周慧一听这话，立刻冷笑了一声，目光转向他：“太重了？李明，你觉得我说得不对吗？你敢说，这些年，你妈逼我们生孩子的事没让你觉得压力大？”
李明的脸色顿时变得更加难看，像是被夹在两块巨石之间，动弹不得。他张了张嘴，半天才低声开口：“妈，慧慧……我们是不是能好好说话？”
“好好说话？”我怒极反笑，指着周慧的脸，“她这叫好好说话？连你都不敢替我说句公道话，这个家，你还认不认了？”
“妈，我没有不认这个家！”李明急了，声音也抬高了几分，“可这件事，您是不是管得太多了？生孩子的事，真的是我们的事！”
“我们的事？”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声音发颤，“你是我儿子，这个家也是我的家！你现在为了她，连我都不顾了？”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李明的声音里满是疲惫，他伸手揉了揉眉心，像是压抑着情绪，“我只是想说，您能不能给我们一点空间？”
“空间？”我怒火中烧，死死盯着他，“我只想要一个孙子，这很过分吗？”
“李明，”周慧忽然冷冷地开口，语气里满是讽刺，“你总是在你妈面前妥协，可你有没有想过，这五年来，谁在承受这些无休止的压力？”
“慧慧！”李明的眉头皱得更紧，声音变得急促，“你别再说了，行不行？”
“别再说了？”周慧转头看向他，冷笑着摇了摇头，“李明，你从来就没站在我这边过。你妈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从来不敢反驳一句。你以为，你这样左右逢源就能解决问题吗？”
“慧慧！”李明一声低吼，声音里透着压抑的怒意，“够了！别再吵了！”
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瞬间压住了我们之间的争吵。我怔住了，周慧也安静下来。
李明深吸了一口气，像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让自己冷静下来。他低头看着地面，声音低沉而沙哑：“妈，慧慧……你们为什么非要让我选边站？你们知不知道，这五年，我也一直在夹在中间，受够了？”
“李明……”我看着他，声音有些发颤。
“妈，慧慧，”他抬起头，看向我们，眼神里满是疲惫，“我知道你们都想要一个答案，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李明低头不语，脸上写满了挣扎和无奈。他的沉默让房间里的气氛愈发凝重。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李明，我不是想逼你。可你想过没有，没有孩子，这个家还能完整吗？”
他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妈，我明白您的心情，可是，孩子的事，真的是我们两个人的决定。我们有我们的难处，您能不能……别再这么逼我们了？”
“难处？”我冷笑了一声，目光在他和周慧之间来回扫动，“什么难处能难到连孩子都不愿意生？”
“妈！”周慧突然打断了我，声音冷冷的，“您是不是觉得，生孩子只是为了让您高兴？那您有没有想过，我们的生活，我们的压力？”
“我都替你们考虑了！”我猛地提高了声音，指着李明，“你看看你自己，结婚五年了，过成什么样子了？连个孩子都没有，你这日子还有盼头吗？”
李明抬起头，眉头深深皱着，像是憋了很久，终于低声说道：“妈，我们现在有我们自己的计划，真的不想因为这个事天天吵。”
“计划？你们的计划就是一直拖下去？”我气得胸口发紧，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失望，“你连句话都不愿意替我说，她说什么你都听，你这个家里的责任心都到哪里去了？”
李明张了张嘴，却又垂下了头，像是哑口无言。
周慧冷笑了一声：“妈，他不说，是因为他也知道，我有我的理由。您如果非要逼我们，那这事永远谈不拢。”
我看着他们，一个低头不语，一个咄咄逼人，心里像压了一块巨石，喘不上气来。
正当我觉得话说不下去的时候，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了沙发旁的一叠文件。
其中一张纸露出了一角，像是不经意间掉出来的。我走过去，手伸向那张纸，隐约能看到上面写着几个字。
“妈，您别动！”周慧突然大声喊了一句，神色间有了一丝慌乱。
我愣了一下，手停在半空，却在片刻后猛地将那张纸抽了出来。
手里微微一颤，目光定在纸上。
这是一张我从没见过的文件，上面的内容让我瞬间僵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