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妈，您放心，我们过得很好。"电话那头传来儿子的声音，我握着手机，欣慰地笑了。
紧接着这个再平常不过的对话，却让我听到了儿子儿媳的秘密……
01
我叫周玉兰，今年已经六十五岁了。
回首往事，我的人生就像一部跌宕起伏的电影。
二十五年前，我的丈夫李建国在一场车祸中永远离开了我。那时，我们的儿子李明才刚满五岁。
"妈妈，爸爸什么时候回来？"李明天真地问我，大眼睛里满是期待。
我强忍着泪水，轻轻抚摸着他的小脑袋，"爸爸去了很远的地方，可能要很久很久才能回来。但是妈妈会一直陪着你，好吗？"
丈夫的离世给我们一家带来了巨大的打击。
我公公因为太过悲伤，没过多久也撒手人寰。
就这样，我和婆婆两个女人，相依为命地抚养着李明长大。
为了给李明更好的生活，我白天在工厂做工，晚上还接些零工回家做。
生活虽然艰辛，但每次看到儿子天真无邪的笑容，我就觉得一切都值得。
也许是因为失去父亲的缘故，我们都不自觉地对李明格外宠爱。
渐渐地，他变得有些任性蛮横。有一次，他因为想要一个新玩具，在超市大闹特闹。
"妈妈，我要那个机器人！"李明指着货架上的玩具大喊大叫。
我蹲下身，平静地看着他的眼睛，"明明，妈妈知道你很想要。但是我们现在买不起，等妈妈下个月发工资，好吗？"
李明撇着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是我现在就想要！"
我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不行，明明。我们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欲望。如果你现在不能冷静下来，我们就要回家了。"
这次经历让我意识到，爱他不能只是一味地宠溺。
我开始花更多的时间教导他，让他明白生活的不易，也学会尊重他人。
时光飞逝，转眼间李明已经长大成人。他没有辜负我们的期望，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省城最好的大学，后来又顺利考取了研究生。
在李明研究生快毕业时，他突然带回了一个女孩。
"妈，这是小雨。我们想结婚。"李明有些紧张地说。
我愣了一下，仔细打量着面前的女孩。她长得清秀可人，眼神中透着几分羞涩。但更让我吃惊的是，我注意到她的小腹已经有些隆起。
"阿姨好，我叫赵小雨。"女孩怯生生地打招呼。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虽然有些意外，但看到儿子坚定的眼神，我知道他已经下定决心。
"好啊，妈妈支持你们。"我笑着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自然。
婚礼很快就举行了。小雨的家庭条件并不好，买房的重担自然落在了我们身上。
为了凑够首付，我不得不卖掉了丈夫留下的一些遗物。
看着那些承载着回忆的物品被带走，我的心里说不出的酸楚。
但想到是为了儿子的未来，我又觉得值得。
小雨也很懂事，婚后常常帮我做家务，照顾我的起居。
邻居们都说我们婆媳关系好，羡慕得很。
02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也到了退休的年纪。
六十岁那年，我终于可以卸下工作的重担，期待着能在家中享受天伦之乐。
我曾无数次幻想过，自己会如何照看未来的小孙子，教他认字、陪他玩耍，弥补当年因为工作繁忙而亏欠李明的那些时光。
然而，现实却给了我当头一棒。在我退休的第一个星期，李明打来了电话。
"妈，您就在家好好休息吧。小雨妈妈说她愿意帮忙带孩子。"李明在电话里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犹豫。
我握着电话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心里顿时涌上一股失落感。
我强压下心中的失望，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回答："好的，那就麻烦你丈母娘了。"
挂断电话后，我坐在沙发上发了好一会儿呆。
我试图说服自己，也许儿媳更信任自己的母亲，毕竟她们相处的时间更长。
可心里那个小小的声音却不停地问：难道我这个当奶奶的就真的一点用处都没有了吗？
日子就这样平淡地过着。我开始参加社区组织的各种活动，学习太极拳，参加老年大学的课程，试图填补内心的空虚。
可每次看到邻居家的老人带着孙子孙女在小区里玩耍时，我的心里总会泛起一阵酸楚。
一个月后的周末，我去超市买东西，偶然碰到了小雨的母亲赵阿姨。
她正推着婴儿车，里面的小家伙正酣睡着。我们寒暄了几句，然后她开始向我抱怨起来。
"玉兰啊，你说这孩子们现在工资怎么这么低啊？"赵阿姨叹了口气，"李明一个月才赚那么点，养家真是太吃力了。我们老两口的退休金都搭进去了，还是感觉入不敷出。"
听到这话，我心里一紧。
我知道现在年轻人的压力有多大，房贷、车贷、奶粉钱，样样都需要钱。
想到自己每个月的退休金都存在银行里，我突然感到一阵愧疚。
第二天，我就给李明打了电话，主动提出要把每月的退休金都给他们。
"妈，这怎么行？"李明惊讶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犹豫。
我坚持道："你们年轻人要奋斗，需要钱。我一个人也花不了多少，就当是我对你们的一点支持。再说了，我这个当奶奶的总得为孙子做点什么吧？"
经过再三坚持，李明终于答应了。
就这样，我开始每月把退休金都转给了儿子。
虽然生活变得更加拮据，但每次想到能帮到他们，我就觉得一切都值得。
我开始学着节衣缩食，取消了一些原本计划的旅行，甚至减少了社区活动的参与，只为了能多省下一些钱给他们。
可是，事情的发展却和我想象的大相径庭。
自从我开始给钱后，李明和小雨反而和我联系得越来越少。
以前每周都会发来的孙子照片，现在变得寥寥无几。
我打电话过去，常常是无人接听或者简短的几句话就匆匆挂断。
我试图说服自己，他们是太忙了，没时间联系。可心里那个不安的声音却越来越大：难道他们只是把我当成了提款机吗？
03
那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下午，我又一次鼓起勇气给李明打了个电话，想问问他们最近怎么样。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李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耐烦。
"妈，有事吗？我正在开会。"
我强忍着心中的失落，轻声说："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你们最近怎么样，小宝宝有没有长新牙？"
"挺好的，一切正常。妈，我这里真的很忙，改天再聊吧。"
还没等我说再见，电话就被挂断了。
我叹了口气，把手机放在了桌上。突然，我听到手机里传来了细微的声音。
原来，电话并没有完全挂断。
"是妈吧？"儿媳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是，你怎么出来了？"一阵窸窣声中伴随着儿子的声音。
他们应当是在走路，没过多久那乱哄哄的声音越来越大。
我听得心烦意乱，拿出手机想挂断，可就在这时，儿媳的一句话让我愣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