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剖腹产生下女儿后,婆婆孙梅艳在医院伺候我坐月子。
她每天做的月子餐就只有温水泡的方便面,连护士都看不下去。
娘家妈送了老母鸡过来,我却连一口汤都没喝到,全进了别人的肚子。
我不动声色,等女儿百天后我提出离婚,丈夫谢谦却哭着求我原谅……
01
生孩子的时候,我痛不欲生。
因为胎位不正,只能选择剖腹,腰麻推进去的时候我疼得恨不得一头撞死。
经历了九死一生,我才生下女儿。
看了一眼刚出生还有些皱巴巴的小婴儿,随后我就没了意识。
麻药劲过的第一时间,我听到了老公和婆婆的对话。
“肚皮尖是男孩,你照顾好人家,赔钱货这边我应付就行。”
是婆婆孙梅艳的声音。
怀孕的时候她就一直使唤我,早期的时候症状不多,有些活干了也就干了。
孕中期的时候,各种反应都一起来折腾,肚子也大了起来。
丈夫谢谦却开始夜不归宿,我睡到半夜腰疼得厉害,想翻身只能喊孙梅艳。
她大多数时候都不会醒,偶尔几次来帮我也是骂骂咧咧的。
白天的时候变本加厉,一开始谢谦在家的时候她还会做些家务,自从谢谦开始夜不归宿,她就把所有家务都推到了我身上。
到了孕晚期,因为一直用冷水洗碗洗衣服,我的手上都长了冻疮,又疼又痒。
孕反也更加严重,常常难以入眠。
老公和婆婆就总是很不耐烦地叹气,我怕太打扰他们,就自己忍着。
直到羊水破了,疼得忍不了,才来了医院。
麻药劲刚过的时候是睁不开眼睛的,意识却很清醒,脑子也转得格外快。
怀孕期间的种种经历走马灯似的在我脑子里闪过,结合刚刚听到的对话,我终于心死了。
谢谦在外面有人了,那女人也怀孕了,而且还有可能是男孩。
婆婆重男轻女,可是一直伪装得很好,直到我怀了孕。
我不知道她用什么办法知道的我肚子里孩子的性别,但从某一天开始,她对我的态度急转直下。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我和谢谦哪里怠慢了,她住得不习惯。
我和谢谦说这事,谢谦却说是我怀孕期间情绪敏感,婆婆一直都没变。
当时我被孕反折磨得疲惫,也没多想。
现在想来,估计从那时候开始,谢谦就已经出轨了。
不,或许他早就出轨了,只是那小三最近才怀孕。
听到谢谦离开的声音我才睁眼。
“水……”
听到我沙哑的声音,孙梅艳横着眼睛看过来,没好气地倒了杯凉水放到床边的柜子上。
我本来也没指望她能把我伺候得多好,但此刻还是寒了心。
强撑着按了呼叫铃,护士过来做了检查后用棉签蘸了水给我润了润嘴唇。
过了几天,我能正常吃东西了,医院也有食堂,婆婆却只给我泡方便面吃。
有时候她接水去晚了,水已经没那么热了,连面饼都泡不开。
认清了现实,我心里也有了应对办法,自然不会任由她磋磨。
02
又是一天,同样的没泡开的方便面,我却没再像前几天一样忍气吞声。
我假装虚弱:“妈,我今天刀口特别疼,你喂我吃吧……”
孙梅艳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你可真会装,刀口疼你手又没断,连碗都端不动吗?”
她为了省钱,让我住的是多人间,边上两床的家属和产妇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我适时地挤出几滴眼泪:“我刚给你们家生了孩子,妈,你连泡面都不让我吃到嘴吗……”
这句话一出,另外两床的人瞬间看了过来。
“剖腹产坐月子就给吃泡面啊……”
“这婆婆一看就……”
人言可畏,婆婆最好面子了,她再不乐意也只能端起泡面碗。
“行,你生了孩子有功劳,妈喂你。”
我抬起手,作势要扶着碗边,手腕一翻把碗扣翻在地。
一整块面饼就那样躺在地中间,谁看了都知道怎么回事。
我在孙梅艳发火前先一步开口:“对不起啊妈,我想扶一下的,但是手上实在没力气……”
孙梅艳恨得咬牙切齿却也没法发作:“姜妍,你到底做什么呢?”
我还是眼泪汪汪的:“没有,就是我娘家妈说她送了只鸡到家里,我想喝口鸡汤……”
婆婆的脸色变了变。
看她这样,我就知道那老母鸡八成进了小三的肚子。
但我不管,我一定要吃些有营养的东西了,养好身体,才有力气和他们斗。
孙梅艳没办法,众目睽睽之下她怎么着都得把鸡汤拿出来。
到了晚上,她没好气地把保温桶往桌子上一撂。
我才不管她乐不乐意,能吃点好东西就行。
肉鸡肯定比不上走地鸡的肉质,但总比泡面强得多。
一直到第十天出院,我每天都想办法让孙梅艳至少做一顿好的送过来。
鸡汤鱼汤鸽子汤,一轮吃喝下来,我的身体总算恢复一些。
回了家,女儿月份小,睡觉的时候多,不算磨人,我也能腾出手处理其他的事。
谢谦从我生产之后就一直没露面。
我问孙艳梅,孙艳梅反过来说教我:“你自己没本事把男人留在身边,我可不知道我儿子去哪了。”
她脸上得意之色甚浓。
大概是外面那位要生了,她马上要抱孙子了。
我佯装不知,故作惊讶地开口:“怎么会呢,他都没给你打电话吗,不会是工程出了什么事吧?”
谢谦是包工程的,经常在户外工作,工地上极少数时候也有意外发生。
孙梅艳立马眼睛一横:“别咒我儿子,他在南城好好的……”
她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但已经来不及了。
我暗自冷笑一声,之前谢谦有几个长期项目在那里,为了方便,我们索性买了套房子。
合着谢谦把小三和私生子养在我们一起买的房子里。
我面上还是装得乖巧:“这样啊……那我就在家等着好了。”
出院后没了外人的言语,孙梅艳又开始使唤我:“我儿子在外面赚钱,你就打理好家里,这是最起码的吧!”
为了保留证据,我不好马上撕破脸,哼哼哈哈地答应着。
但我没想到孙梅艳会这么心急。
她竟然对我的女儿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