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师傅,你大半夜在太平间干什么?”我悄悄站在门口,看着他独自守在年轻女尸旁。
这些年来,每具年轻漂亮的女尸,他都要单独处理,甚至连夜守着,让人不得不怀疑他的动机。
当我终于鼓起勇气推开门,撞破这个秘密时,却看到了让我意外的一幕。
01
我把简历甩在桌上,望着窗外发呆。这是第十八份被退回的简历,人事部那个女孩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经验不足,暂时不考虑…”
毕业两个月,口袋里的钱越来越少。父亲的电话一天比一天焦急:“小明,找到工作没有?”租来的六平米地下室里,泛黄的墙纸上爬满了霉斑。我掰着手指数了数,再不找到工作,下个月的房租都要交不起了。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招聘网站最后一页看到一则广告:市郊火葬场招聘火化工,月薪六千起,包吃住,无需经验。按理说这样的待遇不该无人问津,可那个“火葬场”三个字就像一道无形的门槛,挡住了大多数求职者的脚步。
我拿着这则招聘广告回家,母亲当场把饭碗摔在地上:“宁可去工地搬砖,也不能去那种地方!”父亲倒是沉默不语,只是抽烟的频率明显快了起来,烟灰缸很快就堆满了烟头。
“我去定了。”我抬起头,迎着母亲通红的双眼,“这是我第一次,自己做决定。”
来到火葬场报到那天,天空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一个干瘦的中年人站在门口,眼神锐利得像刀子一样剜过来:“我姓陈,以后叫我陈师傅。”他说话很慢,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第一天工作,我差点当场晕过去。处理第一具尸体时,我的手抖得像筛子,汗水浸透了工作服。陈师傅站在旁边,一言不发地看着我。等我忙完,他只说了一句:“习惯就好。”
夜里躺在值班室的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隔壁传来断断续续的诵经声,那是陈师傅的声音。火葬场的夜晚格外漫长,我蒙着头,试图说服自己:为了活下去,必须坚持。
02
工作一个月后,我渐渐适应了这份工作。直到那天,一具年轻女尸被送进来,事情开始变得不对劲。
那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孩,据说是跳楼自杀的。我刚要推她进火化炉,陈师傅突然拦住了我:“这个我来处理。”他的声音比平时沙哑,眼神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从那以后,但凡是年轻漂亮的女尸,陈师傅都要亲自处理。他把这些尸体单独存放,常常在深夜独自一人待在太平间。有时我半夜醒来,能听见他在里面窸窸窣窣的动静。
更奇怪的是,这些女尸都要存放两到三天才能火化。按理说,尸体越早处理越好,可陈师傅却坚持要等。每当我问起,他总是避而不答,转身离开。
“你们听说了吗?上个月送来那个跳河的女大学生,据说尸体上的衣服被动过。”食堂里,张师傅压低声音说。几个同事面面相觑,眼神里都透着不安。
“陈师傅最近越来越怪了,每次漂亮女士来,他都要值夜班。”李师傅接过话茬,“你们说,会不会…”他没说完,但大家心里都明白他的意思。
我坐在角落里,筷子翻来覆去地搅着面条。脑海中闪过陈师傅平日里的点点滴滴:他教我如何尊重逝者,告诉我死者为大的道理。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做出那种事?
可事实就摆在眼前。每次处理完女尸,陈师傅的工作服上总会留下一些异味。有时我路过太平间,能听见他在里面低声说话,仿佛在和什么人对话。
我该去报警吗?这个念头在心里越来越沉重。但万一是我想错了呢?如果冤枉了一个好人,这份工作就彻底干不下去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常常在走廊里徘徊,想要一探究竟。每次走到太平间门口,手刚碰到门把手,就又缩了回来。直到那个不眠之夜的到来…
03
那天深夜,一场暴雨突然袭来。雨点打在火葬场的铁皮屋顶上,发出密集的响声。我躺在值班室里,听着外面的雨声发呆。
突然,走廊尽头传来一阵脚步声。我竖起耳朵,分辨出是陈师傅的脚步声。他走路总是这样,一深一浅,像是在拖着什么。
下午刚送来一具女尸,二十岁出头的舞蹈老师,据说是心脏病发作去世的。陈师傅又把她单独存放在后面的太平间,现在这个时候,他去那里干什么?
我悄悄起身,跟了上去。走廊里一片漆黑,只有偶尔的闪电照亮了前方的路。我贴着墙壁前进,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陈师傅推开太平间的门,没有开大灯,只点了一支蜡烛。昏黄的烛光在墙上投下摇曳的影子。
我躲在门外的阴影里,透过门缝往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