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我叫周小海,今年二十八岁,在镇上开了家小超市。说起我们周家在青山村的情况,还得从几十年前说起。
那时候爷爷还在世,把一大家子人管得服服帖帖的。可惜爷爷走得早,留下我爸周长河和二叔周建国两兄弟。爸爸是老大,肩上的担子重,年纪轻轻就学会了为人处世;二叔是老幺,从小被宠坏了,性子倔得很。
要说二叔不是个坏人,村里人都承认。他种地踏实,做事认真,自家的日子过得还算殷实。但就是太会精打细算了,说白了,就是抠门。这些年,村里红白喜事不断,大家都能看到我爸忙前忙后的身影,可二叔呢?躲都来不及。
"建国,王老五家孙子满月,你得去随份子。"我爸经常这样提醒二叔。
"哥,你怎么还是不明白?"二叔总是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现在什么年代了?大家都不容易,为什么非要搞这些虚的?一年到头,光随礼就得花多少?图什么?"
"这叫虚的?"我爸每次都气得不行,"咱们农村人,靠的就是这点人情往来。你说你,整天就知道算计钱,可想过将来吗?"
二叔撇撇嘴:"我家的事,不劳哥哥操心。"
就这样,二叔在村里落了个"铁公鸡"的名声。久而久之,村里人办事索性就不给他发请帖了。每每这时,我爸就愁眉苦脸的,为这个弟弟担心。
"小海啊,"有天晚上,我爸突然对我说,"你说你二叔这样,以后阿强要是成家,可怎么办啊?"
我也叹了口气。堂哥周阿强比我大两岁,在县城一家建材市场做销售。虽说跟二叔生活在一起,但性格倒是开朗不少。只是在花钱这事上,还是难免受了些影响。
天有不测风云,这不,堂哥的婚事就这么突然来了。
那是去年夏天的事。我正在超市里忙活,就听村里的王婶气喘吁吁地跑来:"小海,小海!你知道不?你堂哥要结婚了!"
"啥?"我手里的货物差点掉在地上,"跟谁啊?"
"听说是县城里开饭店的闺女,叫林小芳。"王婶坐在超市门口的小板凳上,扇着风继续说,"长得可俊了,人家饭店生意不错,家底殷实着呢!"
这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青山村。大家都在议论,有羡慕的,也有酸溜溜的。
"啧啧,周建国那个抠门儿子,居然有城里姑娘看上?"
"可不是嘛,听说人家姑娘家里条件不错,开了间饭店,生意红火着呢!"
"那周建国得偷着乐了吧?这不是天上掉馅饼吗?"
"就怕到时候办喜事,他那个德性......"
02
这些话传到我爸耳朵里,可把他愁坏了。"建国啊,"我爸找到二叔,语重心长地说,"阿强这婚事来得不容易,你可得上点心。人家姑娘家是城里人,要是咱们这边办得太寒碜,多没面子?"
二叔眯着眼睛,嘴里叼着旱烟,慢悠悠地说:"哥,你放心。该花的钱我不会少花,但也不能太铺张。这年头,结个婚几十万上百万的,不都离婚了?"
我爸气得直跺脚:"你这是什么歪理?我说的是基本的人情世故!你想想,这些年你从不随礼,村里人心里都有本账。要是到时候......"
"到时候怎么着?"二叔倔脾气上来了,"我家的喜事,还能有人来捣乱不成?"
婚礼前一个月,我特意请了几天假,回村帮着筹备。林小芳果然如传言中说的那样漂亮,性格也好,对长辈恭敬有加。每次来我们村,都会给长辈带些城里的特产。
"阿强哥,"有天我私下问堂哥,"你是怎么认识小芳的?"
堂哥难得露出腼腆的表情:"她经常来建材市场买东西,饭店要扩建嘛。慢慢就熟悉了......"
"人家条件这么好,怎么就看上你了?"我打趣道。
"去你的!"堂哥笑着推了我一把,但很快又叹了口气,"就是爸那边......你也知道,他那个性格。前两天去订酒席,愣是跟饭店老板讨价还价了半天。小芳虽然没说什么,但我看得出来,她脸上挂不住。"
我拍拍堂哥的肩膀:"二叔这是几十年的老习惯了,一时半会儿改不了。你多担待着点。
婚礼前一天,整个周家都忙得热火朝天。村里的热心人都来帮忙,就连平时不太来往的邻居也过来搭把手。唯独二叔,还在那儿斤斤计较。
"这烟,买这么好的干什么?便宜的抽着不是一样?"
"酒也是,用得着买茅台吗?二锅头倒上,谁还能分辨出来?"
"这么多桌,是要请全村人吗?三桌不就够了?"
我爸实在忍不住了,把二叔拉到一边:"建国,你省省吧!这是阿强的终身大事,你就不能大方一回?"
"我这不是为他着想吗?"二叔振振有词,"结婚是大事,但也不能把钱都花光了啊!"
03
就在这时,堂哥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站在院子里,看着我爸和二叔,欲言又止。
"阿强,"我爸赶紧问,"咋了?"
"没事,爸。"堂哥看了二叔一眼,低声说,"就是小芳说,她爸妈明天会带些亲戚来......"
二叔的脸色立刻变了:"多少人?不是说好了就请几个主要亲戚吗?"
"爸!"堂哥难得提高了声音,"这是我的婚礼!您就不能......"
话没说完,堂哥转身就走了。我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二叔:"你啊你,真是......"
婚礼当天一大早,村里的红白理事张大爷就来了。看到院子里摆了十二桌酒席,他笑着说:"不错不错,阿强这孩子总算开窍了。"
新娘林小芳穿着白色婚纱,化着精致的妆容,更显得明艳动人。她的父母也很大方,看到农村的条件比不上城里,也没说什么,反而主动帮着招呼客人。
眼看着婚礼进行得还算顺利,我和爸都松了一口气。可是,意外偏偏在这时候发生了。
"爸,你快来看看这是怎么回事!"正在我们招呼客人的时候,突然听到堂哥慌张的声音从后厨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