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文根据真实案例改编,部分情节来源于网络,情节有润色;图片来源于网络,部分图片与文章内容无关,仅为配合写作效果;部分人名为化名;请感性阅读,理性看待。
王文庆家里除了他,还有一个比他大四岁的姐姐。他的父母为了生计,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南下去了珠海,在一家电子厂里打工。自此,王文庆就和姐姐一起,成了村里众多留守儿童中的两个。
平日里,姐弟俩跟着爷爷奶奶一起生活,倒也还算热闹。只是每逢过年过节,看着别家孩子都有父母陪伴,热热闹闹地准备年货,王文庆心里总会羡慕和失落。
姐姐的学习成绩一直不错,后来也顺利考上大学。相比之下,王文庆的成绩就显得有些差强人意了。高考成绩出来,果然不太理想。看着成绩单上惨淡的分数,王文庆知道自己与大学无缘了。
那年夏天,王文庆和几个同乡一起南下深圳。经过一番周折,王文庆在宝安区的一家模具厂找到一份工作。工厂包吃包住,这让初来乍到的他省去不少麻烦。
工作之余,王文庆很少和家里联系。他性格内向,不太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而且,每次打电话回家,听到父母的声音,他心里总会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
在深圳打工的第一年,春节的时候,王文庆回了一趟老家。他给爷爷奶奶带了些深圳的特产,也给姐姐买了一件新衣服。
时间一晃就过去几年,这几年里,姐姐结婚成家,姐夫对她很好,小日子过得和和美美。后来,姐姐怀孕了,王文庆得知消息后,也由衷地为姐姐感到高兴。
就在姐姐怀孕的第五个月,王文庆突然给她打了个电话。电话里,王文庆一反常态,详细地询问姐姐的身体状况,还反复叮嘱她各种孕期的注意事项。
姐姐一一回答他的问题,又问了问他在深圳的情况。王文庆简单地说了几句,就匆匆挂了电话。
这通电话之后没几天,姐夫也接到王文庆的电话。这更加让姐姐一家感到奇怪,因为王文庆几乎从来没有单独联系过姐夫。
“姐夫,我手机不小心摔坏了,屏幕都碎了,暂时没法用了,这段时间你们可能联系不上我,跟家里人说一声,别让他们担心。”
姐夫也没多想,只是嘱咐他赶紧去修手机,别耽误了联系。王文庆答应着,又寒暄几句,就挂了电话。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这两通电话竟然成了王文庆与家人最后的联系。从那以后,王文庆彻底失去音讯。
他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工厂那边也说他早就辞职了。
远在珠海的王建民夫妇接到女儿的电话后,老两口连夜向厂里请了假,第二天一早就坐上前往深圳的火车。
到了深圳,王建民夫妇四处打听儿子的下落。老两口又去了附近的派出所报案,希望能得到警方的帮助。然而,由于王文庆已经成年,且没有明确的证据表明他遭遇危险,警方也只能进行简单的登记,无法立案调查。
王建民夫妇在深圳待了一个多月,几乎跑遍整个宝安区,但依然没有找到儿子的任何消息。盘缠用尽,他们不得不暂时回到珠海。
长时间的奔波劳累和精神压力,让王文庆的母亲病倒了。由于伤心过度,加上身体过度劳累,她的右眼突然失明。
后来,女儿在城里买了房,想把父母接过去一起住。但王文庆的母亲说什么也不同意,她坚持要守在老家,她说:“万一哪天庆儿回来了,家里没人,他该怎么办?”
就这样,王建民夫妇一直留在老家,守着那栋空荡荡的房子,等待着儿子的归来。
就在王文庆失踪后的第十一个年头,邻居老张急匆匆地跑到王建民家,神色慌张地说:“老王,不好了,我好像在电视上看到文庆了!”
王建民夫妇一听,连忙问是怎么回事。老张喘着粗气说:“我刚才看电视新闻,说是在深圳那边的一个下水道里发现一具尸体,好像都……都腐烂了。然后,然后在现场发现一个身份证,我一看,那身份证上的名字和照片,不就是你们家文庆吗?”
王建民夫妇连忙打开电视,找到老张所说的新闻节目。
新闻画面里,现场已经被警方封锁,只能隐约看到下水道口围了一群人。记者正在报道这起案件的最新进展,虽然没有直接播出身份证的画面,但报道中提到死者的姓名和籍贯,确实和王文庆的信息完全吻合。
看到这里,王建民夫妇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王建民夫妇通过各种渠道核实这条新闻的真实性。最终,他们不得不接受儿子王文庆,可能真的已经不在了。
王建民夫妇按照当地的习俗,为儿子举办一场简单的葬礼。他们没有儿子的遗体,只能用他的衣物代替,立了一个衣冠冢。
处理完儿子的“后事”,王建民夫妇又去了当地派出所,为儿子办理户口注销手续。
时间又过去四年,王建民夫妇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不会再有任何关于儿子的消息。但生活总是充满戏剧性。
一天,王建民在田里放牛。突然,手机响了。他掏出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归属地显示是江苏。他犹豫一下,还是接听电话。
“喂,请问是王建民同志吗?”
“是我,你是哪位?”王建民疑惑地问道。
“这里是江苏省苏州市公安局,我们这边刚刚处理一起酒驾案件,当事人自称叫王文庆,我们查了一下他的身份信息,发现他是湖南人,户籍信息上的父亲一栏写的是您的名字,所以打电话跟您核实一下。”
听到“王文庆”三个字,王建民的心猛地一颤:“同志,你们搞错了吧?我儿子王文庆已经死了十五年了,怎么可能还酒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