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别过去,那是狼啊!”战友的尖叫声划破草原的夜空。
女军医陆曼被一头公狼拦住去路,它不攻击也不离开,只是不停地冲她低声呜咽。
谁也没想到,这个被战友们认为“疯了”的女军医,竟然真的跟着野狼走进了茫茫夜色中……
01
青灰色的天际线上,一轮血色的落日正在慢慢下坠。锡林郭勒草原的秋天来得特别早,九月的风已经带着刺骨的寒意。
陆曼背着医药箱,跨过齐腰深的草甸,朝着五公里外的牧民帐篷走去。这是她来到女一团的第三个年头,从江南水乡到北方草原,从白衣天使到军队医生,她已经习惯了这里的一切。
营地就驻扎在草原腹地。十几顶军用帐篷排成整齐的方阵,墨绿色的帆布在风中猎猎作响。每到夜晚,值班哨兵的脚步声和草原上此起彼伏的狼嚎,总是交织在一起。
“又是一个感冒,这个月第三十八个了。”陆曼在病历本上快速记录。草原的温差太大,感冒成了最常见的病症。她的医药箱里,退烧药永远是储备最多的。
训练场上,女兵们正在进行障碍训练。陆曼一边整理药品,一边注意着场上的动静。作为随队军医,她得时刻准备处理可能发生的擦伤扭伤。
夜幕降临时,营地升起袅袅炊烟。陆曼收拾好医务室,打开门准备去食堂。迎面撞上抱着血淋淋胳膊的王刚。
“又摔了?”她头也不抬,已经麻利地拿出纱布和碘伏。
“嗯,训练时没留神。”王刚咧着嘴笑。
处理完伤口,陆曼终于走出医务室。月光下的草原泛着银色的光芒,远处传来断断续续的狼嚎。她站在门口发了会呆,不知为什么,那声音总让她觉得既害怕又着迷。
没人知道,这个看起来瘦弱的南方姑娘,很快就要经历一场改变她一生的奇遇。而这一切,都要从一个异常的夜晚说起。
02
那是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训练场上的探照灯早已熄灭,只剩下满天繁星在头顶闪烁。
陆曼和战友小丽收拾完医务室,沿着熟悉的小路往回走。风吹过草甸,发出“沙沙”的响声。远处隐约传来几声狼嚎,在这片草原上,这是再平常不过的夜间音乐。
“等等,看那颗星星!”小丽突然停下脚步,指着天空。两人一起仰头观星,不知不觉和大队拉开了距离。
就在这时,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从草丛中传来。陆曼下意识摸向腰间的手枪,她知道夜晚的草原远比白天危险得多。
草丛分开了。一头体型硕大的公狼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两人面前。它的毛发在黑暗中泛着幽幽的银光,琥珀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陆曼。
“快跑!”小丽尖叫一声,拽着陆曼就要往回撤。可陆曼却站在原地没动。她发现这头狼的眼神不对劲——没有凶相,反而透着一股急切和哀求。
公狼忽然低下头,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它向前走了两步,又退回原处,眼睛始终没离开陆曼。这个动作重复了好几次。
“它好像要我们跟它走。”陆曼轻声说。
“你疯了吗?那是狼啊!”小丽的声音都变了调。此时其他战友听到动静,也都赶了过来。
“别开枪!”陆曼制止了准备举枪的战友,“你们看它的样子,不像是要伤人。”
公狼似乎听懂了她的话,又往前走了几步,回头望着她。月光下,他的眼神中满是焦虑。
“陆曼,你真要跟它走?”战友们一脸难以置信。
“我是军医,如果他需要帮助,我不能袖手旁观。”陆曼深吸一口气,迈步向前。
公狼立即会意,转身带路。它的步伐很稳,不时回头确认陆曼是否跟上。
“这丫头疯了。”有人小声嘀咕。但陆曼已经跟着公狼,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03
草原的夜风裹挟着寒意。陆曼跟在公狼身后,脚下的草茎沾满露水,将她的军靴打得湿透。后面传来战友们的脚步声,却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
月光被云层遮住了。四周的黑暗仿佛能将人吞噬。陆曼的手一直按在枪套上,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她知道这个决定有多么疯狂——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军医,竟然跟着一头野狼在草原上夜行。
公狼的步伐很快,却总是会停下来等她。它的眼睛在黑暗中泛着荧光,成了陆曼唯一的指引。不知走了多久,地势开始变得陡峭。脚下的青草渐渐被粗砾的碎石取代。
一声狼嚎突然从远处传来。公狼立即停下脚步,竖起耳朵。陆曼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知道草原狼都是群居的,这声嚎叫会不会是狼群的信号?
可公狼只是焦急地回头看了她一眼,继续往前走。它的步伐明显加快了。
又过了约莫二十分钟,公狼带着陆曼来到一处山坡。坡下隐约可见一个黑魆魆的洞口。陆曼握紧了手枪,她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
公狼在洞口停下,回头看着她。月光适时撕开云层,陆曼这才看清,洞口的地上有斑斑血迹。
她蹲下身,借着月光仔细查看——这些血迹很新鲜,最多不超过两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