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有天我偶然听到婆婆在和小叔子通电话,声音清晰地传来:「你放心,你大嫂那个傻子,说什么都听我的。」
接着又说:「那套房子,妈一定帮你拿下,你就别操心了。」
听到这话,我心凉了半截。这三年来的忍让,终究是错付了。不过,这倒给了我一个契机。三个月后,我让他们全家尝到了苦头。
我嫁给了徐良,他是家里的长子。恋爱时,我被他儒雅的性格吸引,觉得嫁给这样一个温和的男人一定不会错。后来才明白,人善良可以,但不能没有棱角,否则就会被人欺负。
订婚时,婆婆的强势性格就显露出来了。当地风俗一般给六万六或八万八的彩礼,图个吉利。婆婆却说:「你们是自由恋爱,感情好,就不用彩礼了。这样,我把这个戒指送给你吧。」说着就把一枚银戒指戴在我手上,还说这下把我「套牢」了。
我父母那时想着,只要人老实肯干,日子总归不会太差。但现实告诉我,家里要是有个捣乱的,日子就没法过。
徐良的弟弟徐成还在读大专,在婆婆眼里是个「高材生」。他的所有开销都靠徐良。因为没有自己的房子,我们只能租房住,给婆婆的钱自然就少了。时间一长,婆婆打起了我娘家的主意。
她去找我父母,一见面就开始诉苦:「亲家啊,我大儿子命苦,当初家里条件差,他把上学的机会让给弟弟,不然现在也能出人头地了。」说着就抹眼泪,「他们结婚我也帮不上忙,将来有了孩子连自己的房子都没有,我想想就睡不着。」
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想让我父母出钱给我们买房,还强调他们有这个能力。我父母听完很生气,这种倒贴法简直闻所未闻。
「当初你们家什么条件我们都接受了,现在反倒来要求我们,这说得过去吗?」但他们终究心疼女儿,也知道就靠徐良一个人的工资,还要贴补婆家,这辈子怕是买不起房,就想出了个折中办法。
「我们有套120平的房子,几年前买的,现在值150万。不过说好,这是给女儿的陪嫁,你们家别插手。」
父亲这招看似退让,实则高明。他早已看透婆婆控制欲强,徐良软弱的本性。要让日后生活安宁,只能把规矩立在前面。这招果然奏效,婆婆当场愣在原地。
「自古以来,子女赡养老人天经地义。我老头走得早,你们总不能这样欺负我一个老太太吧!」婆婆刚要摆出哭腔,就被父亲一句话打断。他对这一套早就了如指掌。
「你不是还有小儿子吗?家里资源都给了小儿子,就别总惦记着压榨大儿子了。」
婆婆的眼泪瞬间止住。这个道理她心知肚明,只是习惯了又当又立的把戏。最后,她哭哭闹闹一阵,不情不愿地同意了。
我们简单装修后搬进陪嫁房。因为有我爸妈的话在前面压着,婆婆老实了一段时间。可几个月后,她又开始闹幺蛾子了。
那天我出差回家,还没进门就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整个走廊堆满垃圾和废品,臭味熏天,引来蝇虫乱飞,邻居们对着指指点点。
「徐良,这是怎么回事?门口弄得跟回收站似的。」话还没说完,婆婆和小叔子就从屋里钻出来。
「小萍回来啦,妈给你做了最爱吃的糖醋鱼,快去洗手吃饭。」
我扫了眼沙发上的被褥和堆积如山的行李,转头看向徐良。他立刻躲闪着移开目光。
「别怪你老公,是我自作主张要来的。」婆婆的脸色说变就变,见我不高兴,马上挤出眼泪。
「我知道当初答应过你爸妈不来打扰你们。可我总是想大儿子,想得直掉泪。」她抬起围裙擦了把脸,暗中观察我的反应。
「你弟弟来城里找工作,我想着当初只答应不插手你们的事,没说你弟弟不能来,就没跟你商量。」接着婆婆热情地抓住我的手,软话说完该来硬的了。
「你看,我白天捡垃圾,晚上给你们做饭,就当个保姆。你弟弟也好好工作,不会打扰你们,这样行不行?」她说得真情实意,要不是有过几次交手的经验,我差点就信了。
「老婆,别总是把我家人当成坏人。你看你刚进门就一副不高兴的样子,都把他们吓着了。」徐良见缝插针,暗示我不近人情,让他家人难堪。
「百善孝为先,我对你父母一直像对待亲生父母一样尊重,你就通融一下吧。」徐良这话倒是不假,他对我父母确实很好,我爸生病时也是他照顾。这一说,我的心软了下来。
「可以一起住,我也愿意尽孝道,不过咱们要和睦相处,别闹矛盾,那样大家都不好看」
见我这么痛快地同意了,婆婆和小叔子对视一眼,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四口之家的生活。虽然婆婆也下厨,但她以要买菜为理由,把徐良的工资卡拿走了。
渐渐地,我开始接受了家里的变化,包括小叔子乱丢的臭袜子和脏衣服,还有门口堆放的废品。
婆婆执意要捡废品,怎么劝都没用。过了一段时间,我发现小叔子的行为很反常。
他并不像婆婆说的去上班,整天待在家里打电话,每次都要半小时以上,好像在密谋什么事情。
那天晚上我去上厕所,无意中听到婆婆和小叔子的谈话,瞬间如雷轰顶。
「妈,那个合同马上要签了,可是钱还没着落」
「不是说好了吗?把你嫂子的陪嫁房卖了,能有一百多万呢」
「嫂子能答应吗?」
「你别担心,她那么好骗,什么都听我们的,不光是房子,将来她父母的家产也是我们的」
我惊呆了,原来在他们眼里,我的善解人意就是「好骗」。更让我震惊的是,从他们的语气来看,徐良似乎也参与其中。
他们精心设计这一切,就是为了吞并我这个城市独生女的财产,榨干我的价值。好,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了。
「小萍啊,你弟弟手上有个特别好的项目,稳赚不赔,听说一年能赚二百多万」
「你看能不能先把你的陪嫁房卖给我们,妈这里有五万块,先给你当房款,等赚了钱咱们全家一起分」
第二天晚上,面对婆婆三人期待的目光,我露出温和的笑容,马上就答应了。
「当然可以,咱们是一家人,我的就是大家的,等赚了钱再买更大的房子」
我这么爽快地答应让婆婆和小叔子始料未及,愣了一下后,他们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立刻把五万块转到了我的卡里。
「我就知道找了个好儿媳妇,你就是我们家的福星」
我跟着笑,装出一副傻乎乎的样子,大概这正是他们想看到的吧。
但这只是表面功夫,我心里已经有了打算,要让他们后悔都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