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小心！"老妇人惊呼，瓷碗从她手中滑落。
李明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他定睛一看，瞳孔骤然收缩——这哪是普通的碗？！
精美的青花纹饰，釉面莹润如玉，分明是传说中的明代官窑珍品！
他咽了咽口水，强装镇定地问："大娘，这碗...能卖给我吗？"
老妇人眯起眼睛："可以啊，小伙子，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01
夏末秋初，北京的街头依旧热浪滚滚。李明坐在出租车里，不耐烦地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他已经连续工作了十二个小时，肚子早就饿得咕咕直叫。正当他准备驶向附近的小吃街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街角那棵老槐树下，又有人摆起了地摊。
李明将车停在路边，伸了个懒腰。他决定先填饱肚子，再继续工作。走近摊位，他看到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正在卖板栗。老妇人面前摆着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竹筐，里面装满了金黄色的板栗。
"大娘，板栗怎么卖啊？"李明随口问道，目光却被竹筐里的一样东西吸引住了。
那是一只看起来颇为不凡的瓷碗。碗身洁白如玉，上面绘制着精美的青花图案。李明虽然不是古董专家，但也看过不少电视节目，对古董略知一二。这只碗的造型和纹饰，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的餐具。
老妇人慈祥地笑道："小伙子，七块钱一斤，要不要来点？这可是正宗的高山板栗，又香又甜。"
李明心不在焉地回应："七块钱？是不是贵了点？"他的注意力全在那只瓷碗上，暗自琢磨着如何才能仔细查看。
老妇人摇摇头："不贵不贵，这可是我家自己种的，保证新鲜。你尝尝就知道了。"说着，她拿出一颗剥好的板栗递给李明。
李明接过板栗，放入口中。确实，板栗的味道香甜可口，比超市里买的要好吃得多。但此刻，美味的板栗也无法分散他对那只瓷碗的注意力。
"大娘，"李明假装随意地问道，"您这个碗挺有意思的，在哪买的？"
02
老妇人愣了一下，顺着李明的目光看向竹筐里的瓷碗。她笑着说："哦，这个啊，是我老伴儿留下的。用了好多年了，一直舍不得换。"
李明听出了老妇人语气中的怀念，心里暗暗盘算着。如果这真的是他想象中的那种瓷碗，那可就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啊！他决定再试探一下。
"大娘，您这板栗我全买了吧。"李明说，"不过能不能送我点东西？就是那个碗，看着挺喜欢的。"
老妇人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她警惕地看着李明，说："小伙子，你是不是觉得这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李明心里一惊，知道自己露出了马脚。他连忙解释道："没有没有，就是觉得挺好看的。我家里正好缺个这样的碗，用来盛水果什么的。"
老妇人将瓷碗拿起来，仔细端详着，若有所思地说："这碗啊，是我老伴儿生前最喜欢的。他总说这碗不一般，可惜我也不懂这些。小伙子，你看起来挺懂行的，能给我讲讲这碗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李明被问住了。他当然不能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那样只会打草惊蛇。
他假装接电话思考了半天，突然灵机一动，有办法了！
编造了一个故事："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我家里也有一个差不多的碗，是我爷爷留下来的。看到您这个，就觉得挺亲切的。"
老妇人将信将疑地看着李明，说："是吗？那你家的碗值多少钱？"
李明心里一紧，知道自己正走在钢丝上。他必须给出一个既不会暴露瓷碗真实价值，又能让老妇人心动的价格。
"我家那个啊，也就两百块钱吧。"李明故作轻松地说，"要不这样，大娘，我出两百块钱买您这个碗，您看行吗？"
03
老妇人听到这个价格，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她缓缓说道："小伙子，你觉得我是老糊涂了吗？这碗要是真只值两百块，你会这么感兴趣？"
李明知道自己的伎俩被识破了，只好改变策略。他深吸一口气，说："大娘，您说得对，我确实对这个碗很感兴趣。这样吧，我出两千块钱买您这个碗，您看怎么样？"
老妇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说："两千块钱？小伙子，你这是打算占我便宜啊。我虽然不懂古董，但也知道好东西当我看到一个的时候。你要是真想买，就说实话，这碗到底值多少钱？"
李明陷入了两难。如果说出真实价值，那他就再也买不到这只碗了。但如果继续隐瞒，老妇人可能会起疑心，不愿意出售。他决定冒一次险。
"大娘，实话跟您说吧。"李明压低声音说，"这碗我估计是明代成化年间的官窑产品。如果是真品的话，价值可能在几百万左右。但是您也知道，古董这东西真假难辨。我也不能百分百确定这是真品，所以才出两千块。"
老妇人听完，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小伙子，你说得对，古董真假难辨。这碗对我来说，主要是有纪念意义。要不这样，你要是真喜欢，就按你说的两千块吧。不过我有个条件。"
李明心里一喜，连忙问道："什么条件，您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