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李磊,到你了!"随着主持人的呼喊,我整了整学位服,大步走上领奖台。

"恭喜你,年轻人。"宋明远教授微笑着将毕业证书递给我,眼中满是赞许。

就在我们准备握手合影的一刻,宋教授的目光越过我的肩膀,落在了后排的观众席上。我清晰地看到他的表情瞬间凝固,瞳孔微微放大,手甚至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宋老师,您怎么了?"我低声问道。

宋教授定了定神,声音变得异常严肃:"那位穿灰色西装的中年男子,是你的父亲吗?"

"是我继父,他一直在工地搬砖供我读书。"我简单解释道,心中满是疑惑。

宋教授盯着座位上拘谨的继父看了许久,脸上的震惊久久未能平复:"典礼结束后,我必须和你们谈谈。"

那一刻,我完全不明白,一向严谨理性的导师,为何会对一个普通建筑工人如此失态。我更想不到,接下来揭开的秘密,将彻底改变我对这个默默支持我多年的继父的认知...



第一部分:破碎与重组的家庭

"爸爸不会回来了。"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砸在十岁的我心上。2005年那个夏天,一场车祸夺走了父亲的生命,也夺走了我和母亲生活的希望。

母亲不得不辞去县城小学教师的工作,开始四处打零工。早上在菜市场帮人卖菜,下午在小工厂打包,晚上借邻居的缝纫机接单加工。两年时间,她从一个温婉的小学老师变成了一个满脸倦容的中年妇女。

"磊磊,只要你好好学习,妈妈再苦也值得。"这句话,我听了无数遍。

初中二年级那年秋天,母亲在一家小餐馆当服务员时认识了厨师周建军。第一次见他,我浑身充满了敌意。他比母亲大五岁,高瘦粗糙,一看就是干惯了粗活的人。

"小磊,听说你学习很好?"他从围裙口袋里掏出一块水果糖,递给我。

我没接那颗糖,只是冷淡地点点头。

"孩子有点认生。"母亲尴尬地笑了笑。

"没事,慢慢来。"周建军不以为意,把糖放在桌上。

接下来几个月,他经常"偶遇"我们母子,带来自己做的小菜,或给我买学习用品。尽管表面冷漠,我不得不承认,他做的红烧排骨确实好吃。

母亲和周建军的关系日渐亲密,我的抵触情绪也越来越强。有一次,我在学校和同学打架,被老师叫家长。母亲脱不开身,周建军来了学校。

"小磊为什么打人?"班主任严厉地问。

"是我教育无方,回去我一定好好管教他。"周建军抢在我前面回答。

走出办公室,我恼火地质问:"你算什么人?凭什么替我承担责任?"

他蹲下来平视我:"小磊,我知道你心里有芥蒂。你爸爸很好,谁都替代不了。我不求你接受我,只希望你别让你妈妈太操心,她已经够苦了。"

那是我第一次认真看这个男人的眼睛,里面只有真诚和一丝无奈。

初二下学期,母亲告诉我,她决定和周建军结婚。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一天。深夜,门外传来周建军的声音:"小磊,门没锁,我能进来吗?"

没得到回应,他轻轻推门进来,在我床边坐下。

"我知道,你心里只有一个爸爸,我永远取代不了他。"他的声音低沉而诚恳,"我只想告诉你,我不会逼你叫我爸,你可以叫我周叔,或者直接叫我名字。我保证,会尽我所能让你和你妈妈过上好日子。"

"你凭什么认为你能给我们好日子?"我冷冷地问,"你不过是个厨子。"

"是啊,我就是个厨子,没什么文化。但我有双手,能干活,能挣钱。你妈妈不容易,你也是个好孩子,值得更好的生活。"

婚礼很简单,只在镇上的小饭馆摆了三桌酒席。我全程板着脸,对所有人爱答不理。周建军似乎早有准备,替我周旋,一直给我找台阶下。

婚后,我们一家三口搬进县城简陋的两居室。母亲继续在餐馆打工,周建军在厨房做小炒。

日子紧巴巴的,但总算有了喘息的空间。最让我意外的是,周建军真的如他所说,从不干涉我的生活,既不过分亲近,也不疏远冷淡。

一场重感冒彻底改变了我对周建军的看法。母亲值班走不开,是他请假背我去医院打吊针,又熬了一夜的姜汤。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他粗糙的大手不断试探我的额头温度,眼中满是焦急。

第二天烧退了,我却发现他眼睛布满血丝,脸色蜡黄。

"你怎么了?"我不由自主地问。

"没事,就是有点累。"他挤出笑容,又去厨房准备早饭。

我偷看了他外套内侧口袋,发现塞满了各种退烧药和感冒药,全是昨天医生给我开的。那一刻,我突然明白,这个男人接近母亲的目的,可能真的只是爱与责任。

初三那年,我的成绩稳居年级前三。一天放学回家,发现周建军正在和母亲激烈争论。

"不行,县高不是好选择,市重点高中才有更好的师资和升学率!"周建军坚持。

"可是市重点每年费用至少多出一万多!我们哪来那么多钱?"母亲声音里满是疲惫。

"我有办法。"周建军胸有成竹地说,"我表哥在广东佛山的建筑工地做工头,说那边工资高,一个月能挣五六千。我去那边干半年,就够小磊一年的学费和生活费了。"

"那怎么行!建筑工地那么危险..."母亲急了。

"没事,我在老家干过两年建筑工,有经验。再说,现在工地安全措施都很好。"周建军语气轻松,仿佛在谈论一件小事。

我站在门外,第一次感到心里发热。

中考成绩出来那天,我以全县第三名的成绩被市重点高中录取。母亲喜极而泣,周建军偷偷抹眼泪。当晚,他破天荒地喝了酒,脸涨得通红,却依然做了一桌子菜。

"小磊,我敬你一杯,不是酒,是茶。"他端起茶杯,"你前途无量,以后想读什么大学都行。学费的事,你不用担心,我...我一定想办法。"

那是我第一次主动和周建军碰杯。虽然没叫他爸,但也不再冷着脸。这已经是一种默契的和解。

高中开学前一周,周建军收拾简单行李,准备南下广东。临行前一晚,他在厨房忙活到深夜,做了一冰箱的速冻饺子和小菜,够我和母亲吃半个月。

"记得按我写的步骤热菜,味道不会差。"他不厌其烦地嘱咐,"冰箱里的鸡蛋豆浆,早上热一下就能喝。"

我看着他忙碌的背影,终于忍不住问:"你真的只是为了我们?"

周建军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不然呢?这世上除了你们,我还有谁?"

那一刻,我第一次看到了他眼中的孤独和深沉的爱。也是那一刻,我决定不再辜负这份爱,在学业上加倍努力。



第二部分:高考与命运的转折

高中三年,我几乎没见过周建军几次。他始终在广东的建筑工地上,每月按时汇款,逢年过节才回来住几天。

每次见面,我都能明显感觉到他苍老了许多——皮肤越来越黑,手上的茧子越来越厚,眼角的皱纹越来越深。但他从不提及工作的辛苦,总是笑着说"广东天气好,晒黑了而已"。

高二那年寒假,我整理周建军的衣物时,在他工装裤口袋里发现了几张药方,上面写着"肩周炎""腰肌劳损"等字样。枕头下,则藏着半瓶止疼片。那一刻,我心里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了一下。

"周...周叔,你的腰还好吗?"晚饭时,我犹豫着问道。

周建军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大笑:"好着呢!年纪大了,偶尔有点小毛病,不碍事。"

他转移话题:"听说你期末考试又是年级第一?真厉害!"

母亲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可不是嘛,老师说他有希望考北大清华呢!"

"那必须的!"周建军满脸骄傲,"我们小磊,将来肯定了不起!"

看着他们期待的目光,我暗下决心,一定要考出好成绩,不负他们的期望和付出。

高三冲刺阶段,我住校备战高考。每周末回家,都能看到母亲给我准备的营养餐。她告诉我,这些都是周建军提前一周打电话嘱咐的,让她照着菜谱一步步做。有一次,我偶然听到母亲在电话那头小声抱怨:"你自己腰疼得厉害,还整天惦记着孩子吃什么补什么..."

2015年6月,高考结束那天,我走出考场,发现周建军站在校门口,手里拿着一瓶冰镇绿茶。他请了三天假,从广东赶回来,就为了亲眼看我完成人生中第一个重要考试。

"考得怎么样?"他小心翼翼地问,生怕给我压力。

"应该不错。"我接过绿茶,一口气喝了大半瓶,"数学最后一道大题有点难,但我想处理得还行。"

他如释重负地笑了:"那就好,那就好。不管结果怎样,你已经很棒了。"

高考成绩出来那天,我以超出一本线52分的成绩,被南京大学土木工程专业录取。得知结果的那晚,周建军破天荒地喝醉了。他扶着桌子,泪流满面地对母亲说:"丽子,咱们的娃出息了。"

母亲也哭了:"这些年,多亏了你..."

周建军摆摆手,眼中满是醉意和骄傲:"不,是小磊自己努力。我...我只是搬了点砖,算不得什么。"

那一刻,我鼻子一酸,叫了声:"爸。"

周建军猛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我,眼泪瞬间决堤:"好...好孩子..."

大学四年,我学习依旧刻苦,暑假也不忘实习充电。周建军依然在广东的工地上打拼,只是从搬砖工升级为了小工头,收入稍微好了些。每次视频,我都能看到他刻意坐在光线暗处,生怕我看清他疲惫的面容。

大三暑假,我去广东实习,顺道去看望周建军。找到他时,他正弯腰搬运一袋水泥,看到我时愣了一下,水泥袋差点砸到脚上。

"小磊?你怎么来了?"他慌忙放下水泥,想用袖子擦脸上的汗水和灰尘,却把脸弄得更脏了。

"我来广东实习,顺道看看你。"我递给他一瓶水,心疼地看着他晒脱皮的手臂和布满老茧的双手。

他不好意思地接过水,小口啜饮:"你不是在学校搞研究嘛,跑这么远干嘛,浪费时间。"

"爸,你...你还好吗?"我轻声问道。

"好着呢!马上就要升总工头了!"他笑着说,眼中满是自豪,"等升了职,工资又要涨,到时候给你妈买个金戒指。当年结婚太匆忙,连个像样的首饰都没给她。"

我看着他布满皱纹的脸和眼中的期待,心里又酸又暖。这个男人,把青春和健康都献给了这个家,却从不言苦不言累。

大四准备考研时,我犹豫过是否应该直接工作,减轻家庭负担。可当我和周建军视频提及此事时,他斩钉截铁地反对了。

"必须考!能读多久读多久!"他在视频那头激动地说,"读书是唯一的出路,只要我还能动,就绝不会让你停下来。"

2019年初,我以优异成绩考入北京一所知名大学的建筑学院,师从结构力学专家宋明远教授。周建军为了能就近照顾我,也辗转来到了北京,在一家建筑公司找到了搬运工的工作。



第三部分:研究生的艰辛岁月

研究生的生活比我想象中还要忙碌。

白天上课做实验,晚上整理数据写论文,常常忙到凌晨。

宋明远教授是业界泰斗,对学生要求极高,每周组会上,哪怕小小失误也会被他严厉指出。

但在学术上,他又慷慨给予指导和支持,是个令人敬畏又尊敬的导师。

周建军在北京郊区租了不足十平米的小屋,每天凌晨五点起床,坐两个小时公交到工地,晚上十点才能回去。

为了省钱,他从不坐地铁,更别提打车。每个周末,他都会提前一天做好饭菜,装在保温饭盒里,坐三个小时公交车来看我,只为了让我吃上一口家常菜。

研一上学期期末,我熬夜做项目,三天没合眼,结果感冒发烧。迷迷糊糊中,我给周建军发了条信息,没想到不到两小时,他就出现在宿舍门口,手里提着药和熬好的姜汤。

"你...你怎么来了?"我惊讶地问。

"这不是担心你吗。"他轻描淡写地说,把药递给我,"快吃了,退烧要紧。"

我注意到他的工装裤上还沾着水泥灰,脸上也是尘土,明显是从工地直接赶来的。

"工作怎么办?"我担忧地问。

"请了半天假。"他笑着说,"没事,工头通情达理。"

后来我才从母亲那里得知,周建军那天不但没有请到假,还被扣了一天的工资。但他从不在我面前提这些事,总是报喜不报忧。

研一寒假,我决定留校做科研,没回老家。除夕夜,周建军带着一桌子菜出现在实验室门口,硬是在狭小的休息室里摆了一桌年夜饭。

"在外过年,也得有个仪式感。"他忙前忙后地张罗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直到吃完饭收拾碗筷时,我才注意到他的手上缠着绷带。

"这是怎么了?"我紧张地问。

"没事,就是搬东西的时候不小心刮了一下。"他把手藏到身后,"小伤,早好了。"

我抓过他的手一看,绷带下隐约可见一道长长的伤痕,已经结痂,但看起来并不像"小伤"。

"真没事,我这老胳膊老腿的,皮糙肉厚。"他赶紧转移话题,"对了,你那个什么...国际比赛怎么样了?"

他指的是宋教授推荐我参加的一个国际建筑结构设计比赛。这个比赛含金量极高,但需要一笔不小的参赛费用和制作模型的开销,约莫一万多元。

我本想放弃,但宋教授极力鼓励我参加,说这对我未来的学术发展很有帮助。

"费用的事,我正在发愁..."我叹了口气。

周建军眼睛一亮:"多少钱?我这儿有存款!"

不等我回答,他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存折:"这些年攒了点,够不够?"

我翻开存折,密密麻麻记录着这些年的小额存款,大多是几百几百地存。

最令我震惊的是,每一笔存款旁边都用铅笔小心翼翼地写着用途:"李磊大学学费"、"李磊考研"、"李磊未来"...

那一刻,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眼前这个朴实无华的中年男人,把每一分血汗钱都花在了我身上,连备注都写得那么认真。



"爸..."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没多少,你看够不够用?不够我再想办法..."周建军不好意思地说。

"够了,太够了。"我擦擦眼睛,"但我不能用这些钱,这是你的养老钱。"

"什么养老不养老的!你的未来比我重要!这钱不就是给你准备的吗?"

最终,在他的坚持下,我接受了这笔钱参加了比赛。

凭借扎实的理论功底和独特的设计理念,我的作品获得了优胜奖,还被邀请去新加坡参加颁奖典礼。

宋教授对此赞不绝口,说我有望成为建筑结构领域的新秀。

得知这个消息,周建军高兴得一晚上没睡着。第二天一早,他就跑去菜市场买了最新鲜的食材,做了一桌子我爱吃的菜庆祝。席间,他不停地给我夹菜,眼中满是骄傲。

"我就知道,我们小磊是最棒的!"他举起杯子,"来,爸敬你一杯!"

研二那年,我的学术道路渐入佳境,论文被顶级期刊录用,还受邀参加了几个重要的学术会议。宋教授多次在组会上表扬我,说我是他带过的最优秀的学生之一。

与学业上的顺利相比,周建军的处境却每况愈下。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去他住的地方找他,发现他正在床上翻滚,面色痛苦。

"爸!你怎么了?"我惊慌地冲过去。

"没事,老毛病了。"他勉强笑了笑,想要起身,却又痛得倒回床上。

我掀开他的衣服一看,整个后背乌青一片,腰部更是红肿得厉害。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声音发抖。

"前几天搬东西的时候没注意,闪了腰。"他还在强装无事,"过两天就好了,别担心。"

"必须去医院!"我不由分说地喊了救护车。

医院检查结果让我揪心——椎间盘突出,腰椎严重退化,肩周炎,颈椎病...医生说这些都是长期重体力劳动留下的职业病,必须立即停止工作,好好休养。

"不行,我还得干活。"周建军听到诊断结果后第一反应是拒绝,"小磊还在读书,家里还需要钱..."

"爸!"我第一次对他发火,"你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我已经是研究生了,可以申请助学金,还能做家教。你必须停工休养!"

经过我的坚持,周建军终于同意暂时离开工地休养。我申请了校内助学金,周末做家教,勉强维持着两个人的基本开销。尽管生活拮据,但至少不用再看到他忍着病痛去搬砖了。

2022年初,我的毕业论文顺利通过答辩,获得了"优秀论文"称号。宋教授对我的评价极高,甚至暗示希望我留校继续深造。眼看着毕业在即,我的心情十分复杂——一方面是对未来的期待,另一方面是对周建军健康状况的担忧。

五月底,学校通知研究生毕业典礼将在6月15日举行。我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周建军。

"太好了!"电话那头,他声音因激动而颤抖,"我一定去!我要亲眼看着你拿到硕士学位证书!"

"你的腰..."我有些担心。

"早好了!"他信誓旦旦地说,"这段时间我天天按医生说的做康复,现在能跑能跳了!"

虽然知道他在夸大其词,但我没有拆穿,只是叮嘱他注意身体,不要太劳累。

毕业前夕,我忙于办理各种手续,和周建军的联系也少了很多。直到典礼前一天,他才打来电话,说已经到了北京,住在学校附近的小旅馆里。

"明天我一定坐前排!"他兴奋地说,"要把你的风采看个够!"

我笑着答应,心里却在想,这个朴实的建筑工人,即将坐在一群教授和高知家长中间,会不会感到不自在?



第四部分:毕业典礼上的震惊时刻

毕业典礼那天,阳光明媚。我穿上崭新的学位服,怀着激动的心情来到礼堂。

进场前,我远远看到了周建军——他穿着一套明显不合身的灰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焦急地东张西望,样子既紧张又期待。

那一刻,我的心被深深触动。这个男人,为了见证我人生的重要时刻,不惜耗尽积蓄买了一套西装,只为了不让我在同学和老师面前丢脸。

"爸!"我快步走过去。

"小磊!"周建军看到我,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今天太重要了,我一大早就起来了,生怕错过。"

他上下打量着我的学位服,满脸自豪:"真帅!我们小磊真是越来越像个大学问家了!"

"没有您这些年的支持,我不可能站在这里。"我真诚地说。

"别这么说,是你自己努力。"周建军不好意思地摆摆手,又紧张地问,"我这套衣服...合适吗?是不是太老土了?会不会让你在同学面前丢脸?"

我心中一阵酸楚:"爸,您穿什么都好。是您用这么多年的辛劳,把我从一个懵懂少年培养成了今天的博士生。我为有您这样的父亲感到骄傲!"

周建军眼圈红了,不停地眨眼睛,假装是阳光太强。

我引导他进入礼堂,安排他坐在前排的位置。他紧张地坐下,不停地整理衣服,生怕有什么不妥当。

"别紧张,一会儿我上台领证书的时候,您就看着我,使劲鼓掌,好吗?"我拍拍他的肩膀。

"那必须的!我要使劲鼓掌,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儿子!"周建军的眼中闪烁着泪光。

典礼很快开始,主持人宣布了各项流程,然后开始颁发证书。

"下面请优秀毕业生代表上台领取证书,首先是建筑学院的李磊同学。"

随着主持人的呼喊,我整了整学位服,大步走上领奖台。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我的目光迅速锁定了坐在前排的周建军——他挺直腰板,使劲鼓掌,脸上的笑容比任何人都灿烂。

宋明远教授亲自为我颁发证书,他郑重地将证书递到我手中,眼中满是欣慰:"恭喜你,李磊。你是我近年来带过的最优秀的学生之一。"

"谢谢您的栽培,宋老师。"我真诚地说。

正当我们准备握手合影的一刻,宋教授的目光越过我的肩膀,落在了前排的观众席上。

我清晰地看到他的表情瞬间凝固,瞳孔放大,脸色变得苍白,手甚至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宋老师,您怎么了?"我低声问道,心中满是疑惑。

宋教授似乎没有听到我的问题,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观众席上的某个人,嘴唇微微颤抖,脸上的震惊之情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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