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林明，到我房间来一趟。”电话那头的陈婉秋声音透露着成熟女人的魅力，与办公室里的冰冷判若两人。
他站在酒店走廊上，回想这半个月里她递来的咖啡，纠正方案时不经意的肩膀相碰，还有今早高铁上她替他擦掉嘴角的面包屑。
王浩的暧昧话语在耳边回响：“冰山总监从不带新人出差，更别说大半夜叫你去房间…”
“门没锁，直接进来。”她的声音隔着门板，带着一丝林明从未听过的疲惫与期待。
推开门的那一刻，林明瞬间脸红，两腿发软……
1.
林明站在公司大门口，仰头望着这座二十七层的玻璃大厦。早晨八点，阳光已经开始灼烧他的后颈。他深吸一口气，整了整领带。今天是他在锐创广告公司的第一天。
大学四年，三百份简历，二十场面试，一个offer。林明不敢有丝毫懈怠。锐创在业内是响当当的名字，能进来已经让他在同学群里扬眉吐气。妈妈在电话里哭了，爸爸说他是林家第一个大学生，现在又是第一个进大公司的。
“新来的吧？”一个声音把林明拉回现实。
林明转身，看见一个留着寸头的年轻人，大概二十七八岁，西装外套随意地挂在手臂上。
“对，我是林明，今天第一天报到。”林明伸出手。
“王浩。创意部。”对方握了握他的手，“看你的样子，也是创意部的？跟我一起上去吧。”
电梯里，林明努力记住每一个细节。王浩告诉他，创意部在十八层，总监姓陈，名字叫陈婉秋。
“陈总监啊，”王浩压低声音，“你最好表现好点。她可不是好惹的，去年来了十二个新人，现在就剩三个。”
林明咽了咽口水：“她很严格？”
“严格？”王浩笑了，“那是温柔的说法。我们都叫她'冰山总监'，从来不会表扬人，只会挑错。做得好是应该的，做砸了就等着挨骂吧。”
林明感觉胃里一阵翻腾。
“对了，陈总监还有个特点，”王浩又凑近了一点，“她对男员工特别严格，特别是长得帅的。上个季度走了个实习生，人模人样的，听说就是被她整怕了。”
“我不帅，应该没事。”林明试图开个玩笑。
王浩上下打量他一番：“但你看起来挺老实的，这也挺危险。”
电梯门开了，林明的心情比来时沉重了许多。
人事部的刘姐带林明办完入职手续，领他去创意部报到。走进办公区，林明立刻感受到了不同的气氛。这里没有想象中的欢声笑语，每个人都埋头工作，偶尔低声交流，目光不时飘向一个角落——那里有一间玻璃隔断的办公室。
“陈总监在吗？”刘姐问最近的一个女同事。
“在开电话会议，说了不要打扰。”女同事头也不抬地回答。
刘姐皱了皱眉：“那我先给林明安排工位，等陈总监出来再介绍。”
林明的工位在靠窗的位置，视野很好。放下包，刘姐便离开了。对面坐着一个戴眼镜的女生，看起来比林明大不了几岁。
“我是林明，今天刚来。”林明低声自我介绍。
“小张。”女生简短地回答，继续盯着电脑屏幕，手里的笔飞快地在纸上画着什么。
林明不再打扰，开始整理自己的工位。桌面很干净，抽屉里只有几支笔和一本笔记本。他打开电脑，输入人事给的临时密码，开始熟悉公司的系统。
十点半，玻璃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林明抬头，第一次看到了陈婉秋。
她比想象中年轻，三十出头的样子，一头齐肩短发，黑色西装外套配白衬衫，没什么饰品，只有一副金丝眼镜。她的表情严肃，目光锐利，走路带风，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
办公室瞬间安静了几分。陈婉秋在几个工位前停下，简短地问几句，然后点点头或摇摇头继续走。当她走到林明附近时，对面的小张立刻坐直了身体。
“这个方案改了几遍了？”陈婉秋看着小张的电脑屏幕。
“三遍。”小张的声音有些紧张。
“字体太花哨，logo太小，色彩搭配没有重点。”陈婉秋的评价简短而直接，“下午两点前给我新的版本。”
小张点点头，眼神有些沮丧。陈婉秋转身，这时注意到了林明。
“新人？”她的目光落在林明身上，没有一丝温度。
林明立刻站起来：“陈总监好，我是林明，今天刚入职。”
陈婉秋看了他一秒钟，然后看向他的电脑屏幕。林明刚打开了公司的一些旧案例在学习。
“先熟悉系统，下午参加部门例会，三点，会议室B。”她说完，没等林明回应就走开了。
林明松了一口气，重新坐下。对面的小张给了他一个同情的眼神。
中午吃饭时，王浩找到了林明。食堂里人不多，他们找了个角落坐下。
“怎么样，见到我们的冰山总监了吗？”王浩咬了一口馒头。
林明点点头：“见到了，确实很严格的样子。”
“那是你还没挨过批。”王浩笑道，“不过你运气不错，听说这周她要出差，你可以轻松几天。”
下午的部门例会，林明提前十分钟到达会议室B。房间不大，可以容纳十五个人左右。他选了靠门的位置坐下，陆续有同事进来，对他点头示意。
2.
三点整，陈婉秋走进会议室，会议立刻开始。林明发现她的工作风格非常高效，发言简短有力，讨论直击要害，不允许任何人废话连篇。
“新项目，'东方之美'化妆品，要做全案代理。”陈婉秋在屏幕上展示了客户资料，“下周一提案，这周六我要去杭州和客户见面，讨论需求细节。”
会议进行到一半，市场部的一位经理提出了一个问题：“陈总，这个客户预算有限，但要求很高啊。”
“所以我们要拿出最有创意的方案。”陈婉秋回答，目光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这次谁跟我一起去杭州？”
王浩悄悄对林明说：“肯定是高级创意总监吴哥去，他跟了这个客户两年了。”
林明点点头，低头记着笔记。
“林明。”陈婉秋突然开口。
林明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陈总监？”
“你跟我去杭州，周六早上八点高铁。”陈婉秋的语气不容置疑，“会后找我拿资料。”
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林明身上。包括被点名的林明自己，也是一脸茫然。
王浩在桌子底下踢了林明一脚，林明这才反应过来：“好的，陈总监。”
会议结束后，王浩一把拉住林明：“兄弟，厉害啊！来第一天就被点名陪陈总监出差，这是什么待遇？”
林明也是懵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肯定是看上你了。”王浩眨眨眼。
“看上我什么？”林明更困惑了。
王浩压低声音：“你别装了，陈总监从不带新人出差，更别说是你这种刚来的。上次她带人出差，那小子回来就辞职了，听说是...”王浩欲言又止，拍了拍林明的肩膀，“反正你自己小心点。”
林明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按照安排去陈婉秋办公室拿资料。敲门得到应允后，他走进那个让所有人都紧张的玻璃房间。
陈婉秋正在电脑前工作，头也不抬：“坐。”
林明小心翼翼地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办公室很整洁，桌上除了电脑只有一些文件和一杯水，墙上挂着几个创意奖项。
“你看过'东方之美'的产品吗？”陈婉秋问。
“没有，陈总监。但我刚才查了一下，是一家新兴的化妆品牌，主打东方草本理念。”林明老实回答。
陈婉秋抬起头，第一次正眼看他：“至少做了功课。这些是他们的产品资料和市场定位，今晚看完，明天给我一份你的初步想法。”
林明接过一个文件夹：“好的，陈总监。”
“还有，”陈婉秋补充，“准备两天的行李，可能会待到周日晚上。”
林明点点头，准备离开。就在他转身时，陈婉秋又说话了。
“你是重点大学市场营销专业毕业？”
林明有些意外她知道这个：“是的。”
“简历上说你曾经做过校园营销大赛全国前十？”
“是的，大三那年。”
陈婉秋点点头：“好好准备。”
这是一个明显的结束谈话的信号。林明离开办公室，心里更加困惑了。为什么陈总监会选择他这个新人去见重要客户？
回到工位，林明立刻投入到资料阅读中。他没注意到，办公室里很多人都在偷偷观察他，窃窃私语。
下班时间到了，大部分同事都陆续离开。林明决定再多待一会儿，把资料看完。对面的小张也没走，正在修改下午的方案。
“你知道陈总监为什么选我去出差吗？”林明忍不住问道。
小张推了推眼镜：“不知道，但这很少见。我来一年多，从没见她带新人出差，更别说是第一天入职的。”
林明觉得压力更大了：“她对新人都这么严格吗？”
“她对所有人都严格。”小张停下手中的工作，“但公平。做得好就是好，做得不好就是不好。不过...”
“不过什么？”
小张犹豫了一下：“上周部门讨论，你还没来。市场部李经理说你们学校的毕业生不实用，只会纸上谈兵。陈总监说，'不要以偏概全，要给新人机会'。当时我们都很意外，她很少这样说话。”
林明回想了一下面试过程。最后一轮是五个面试官，陈婉秋也在其中，但全程几乎没说话，只是在他介绍校园营销大赛案例时抬头看了他一眼。
晚上十一点，林明终于把所有资料看完了。回到租住的小单间，他立刻开始整理笔记，思考第二天要交的初步想法。凌晨一点，他才躺下，但辗转难眠。
3.
第二天早上七点，林明已经在办公室了。他打印出自己熬夜做的初步策划，又检查了好几遍。九点整，他敲响了陈婉秋办公室的门。
陈婉秋已经在办公室了，桌上放着一杯咖啡。林明把文件夹递给她：“陈总监，这是我的初步想法。”
陈婉秋接过来，快速翻阅。林明站在那里，紧张得手心冒汗。五分钟后，陈婉秋合上文件夹。
“有些想法不错，思路比较新。”她评价道，“但缺乏数据支撑，市场分析太浅。去找市场部要上个季度的行业报告，重新做一版。”
林明松了一口气，这个评价已经超出他的预期：“好的，我马上去做。”
“还有，”陈婉秋看了他一眼，“别总是'陈总监'长'陈总监'短，叫我陈姐就行。”
林明愣了一下：“好的，陈...姐。”
这一天过得飞快。林明联系市场部，拿到了行业报告，重新修改方案。中午他没去吃饭，在工位上啃了个面包。下午三点，他再次把修改后的方案交给陈婉秋。
“好多了。”这次陈婉秋的评价更积极，“周六带上这个方案，记得做成PPT。”
周五下班前，王浩又找到林明：“兄弟，明天就要和冰山总监单独相处了，有没有点紧张？”
林明正忙着完善PPT：“有点吧，主要怕自己准备不充分。”
“哎哟，你也太单纯了。”王浩摇摇头，“你知道吗，陈总监从不和下属住一家酒店。上次赵哥出差，明明是一个项目，她非要分开住。这次她专门把你叫去，肯定有猫腻。”
林明皱眉：“王哥，别开这种玩笑。陈总监是看重工作能力，我得好好表现。”
“行行行，你加油。”王浩一脸暧昧，“不过周一你要是没回来，我去哪给你收尸啊？”
周六早上七点四十，林明提前到达高铁站。他穿了自己最正式的一套衣服，拉着一个小行李箱，手提电脑包。早上起床前，他又检查了一遍PPT，确保没有错误。
七点五十五，陈婉秋出现在检票口。她穿着一件米色风衣，头发扎成一个利落的马尾，看起来比平时在办公室年轻许多。
“早，陈姐。”林明打招呼。
“嗯，准备好了吗？”陈婉秋问道。
“准备好了。”林明拍了拍电脑包。
他们一起通过安检，找到自己的座位——两个相邻的靠窗位置。林明主动把自己靠走道的位置让给陈婉秋：“陈姐，你坐外面吧，方便些。”
陈婉秋看了他一眼，接受了这个安排。
列车启动后，林明本以为陈婉秋会开始讨论工作，但她闭目养神，似乎很疲惫。半小时后，列车员推着餐车过来。
“您要喝点什么？”列车员问道。
林明正要回答，陈婉秋已经睁开眼睛：“两杯热水。”
列车员倒好水离开后，陈婉秋把一杯递给林明：“少喝饮料，对身体不好。”
林明有些意外：“谢谢陈姐。”
“紧张吗？”陈婉秋突然问道。
林明老实回答：“有点。这是我第一次见客户。”
“我第一次见客户，紧张得前一晚没睡。”陈婉秋出乎意料地分享了自己的经历，“结果第二天说错了一个重要数据，差点丢了单子。”
林明惊讶地看着她：“真的吗？我以为陈姐一直都是...”
“都是什么？”
“都是那么沉稳自信。”
陈婉秋轻笑一声：“每个人都是从新人过来的。”她停顿了一下，“告诉你一个小技巧，见客户前，把他们当成普通人想象一下——他们吃饭，睡觉，打喷嚏，和我们一样。这样会没那么紧张。”
林明认真点头。这是他第一次看到陈婉秋笑，虽然只是一瞬间。
“要不要再过一遍你的提案？”陈婉秋问。
林明立刻打开电脑，开始讲解他的想法。陈婉秋认真听着，偶尔点头，偶尔提出问题。列车在高速行驶，窗外的风景飞速后退。
林明讲到一半，一个乘客从他们身边经过，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臂，电脑差点掉落。陈婉秋下意识地伸手扶住电脑和他的手臂。那一刻的接触让林明感到一丝异样，而陈婉秋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迅速收回了手。
“抱歉。”林明有些尴尬。
“没事，继续吧。”陈婉秋的表情恢复了平时的严肃。
到达杭州已经是中午。陈婉秋在高铁站叫了一辆车，直接前往客户公司。路上，她给林明介绍这个客户的背景和个性。
“'东方之美'的创始人姜总很有个性，不喜欢传统的营销方式，喜欢有创意的点子。但他骨子里又很传统，所以创意要有东方元素。”
林明点头记下：“所以我们的提案要创新但不失传统？”
“对，还有一点，”陈婉秋提醒道，“姜总不喜欢拐弯抹角，有什么问题直接问，他会赞赏这种态度。”
4.
下午两点，他们到达“东方之美”总部。这是一栋中式风格的办公楼，门口立着一块石碑，上面刻着“东方之美”四个大字。
姜总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面容和蔼但眼神锐利。会议室里还有几位公司高管。陈婉秋简单介绍后，便示意林明开始展示。
林明深吸一口气，回想陈婉秋的建议，把在场的人想象成普通人。他开始自信地讲解自己的策划方案。
“东方之美”的核心价值是传统与现代的结合，他提出了一个“古典美人现代妆”的概念，用古代四大美人作为产品代言，但通过现代技术呈现她们使用现代化妆品的效果。这个创意引起了姜总的兴趣。
“有意思，年轻人思路新颖。”姜总点点头，“但你的市场定位数据有些问题。”
林明愣了一下，迅速翻到PPT的数据页。姜总指出，他使用的是全国平均数据，但“东方之美”主要市场在一二线城市年轻女性中，两者有显著差异。
林明一时语塞，感到一阵慌乱。就在这时，陈婉秋站了起来，挡在林明前面。
“姜总眼光真准。”她平静地说，“其实我们准备了两套方案，正想听听您的意见再决定用哪一套。林明，把另一个方案打开。”
林明迷茫地看着陈婉秋，但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他迅速切换到自己昨晚准备的备用方案，这个方案的数据更加细分，专注于一二线城市的年轻女性。
会议进行了两个小时，最终姜总对两人的表现表示满意，但需要他们根据讨论调整方案，明天再次见面。
离开客户公司，已经是傍晚。陈婉秋看起来很疲惫，但没有责备林明的失误。他们乘车前往预订的酒店。
“陈姐，谢谢你刚才解围。”林明鼓起勇气说。
“团队合作就是这样，我们是一个团队。”陈婉秋看着窗外，“你的创意很好，只是数据准备不足。今晚我们再修改一下，明天应该没问题。”
酒店是一家商务型酒店，两人的房间在同一层楼。办理入住后，陈婉秋说：“休息一小时，七点在酒店餐厅见，我们边吃边讨论修改方案。”
回到房间，林明立刻打开电脑，开始修改数据。但越修改，他越发现问题严重——他使用的基础数据有偏差，导致后续所有分析都有问题。按理说，这样的错误不会出现在正式方案中，但他为了赶工，直接使用了市场部的原始数据，没有进行交叉验证。
现在想来，陈婉秋可能早就发现了这个问题，但没有直接指出，而是让他自己在实战中认识到。林明越想越觉得惭愧，也越来越懊恼。作为新人，第一次出差就犯这样的错误，陈婉秋一定对他很失望。
七点整，林明准时到达酒店餐厅。陈婉秋已经在那里等候，面前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
“陈姐，关于今天的事，我很抱歉。”林明一坐下就道歉，“我应该更仔细地检查数据。”
“知道问题出在哪了？”陈婉秋问。
“嗯，我直接用了市场部的原始数据，没有进行分类筛选。而且没有交叉验证不同来源的数据。”林明诚实地回答。
陈婉秋点点头：“知道错在哪就好，这次就当是个教训。现在，我们来看看怎么补救。”
服务员送来菜单，两人点了几个家常菜。等服务员离开，陈婉秋打开电脑。
“我从公司数据库调了最新的市场分析。”她转动屏幕给林明看，“你的创意方向没问题，只需要用这些数据重新支撑你的论点。”
林明看着屏幕上的数据，发现这些正是他缺少的关键信息。两人一边吃饭一边讨论，陈婉秋提出了几点修改建议，林明认真记录。
吃完饭，林明主动买了单：“陈姐，这是我工作失误，晚饭我请。”
陈婉秋没有拒绝，只是说：“那明天的修改方案就靠你了。”
回到房间，林明立刻投入工作。根据晚餐时的讨论，他重新调整了方案，修改了数据分析，优化了创意表达。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林明完全沉浸在工作中，忘记了时间。
当他终于完成修改，已经是晚上九点。林明伸了个懒腰，决定再检查一遍。突然，他发现一个关键数据点在新的分析框架下显得很突兀——客户最看重的18-24岁女性市场占比数据可能还是错的。
林明试图回忆陈婉秋给的数据，但他没有完整记录。他犹豫了一下，拿起手机拨打了陈婉秋的号码。
“喂，林明？”陈婉秋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陈姐，抱歉这么晚打扰你。我有个数据点不确定，就是18-24岁女性市场占比...”
“你现在在哪？”陈婉秋打断了他。
“在房间。”
“到我房间来一趟。”陈婉秋说，语气低沉，带着一丝林明从未听过的柔和。
“现、现在吗？”林明结结巴巴地问。
“嗯，越快越好。”她的声音似乎有些不同，“只有我们两个...好好聊聊。”
5.
挂断电话，林明心跳加速。他想起王浩的暗示，又摇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一定是工作上的事，陈总监这么专业的人，不可能有其他意思。
带上电脑，林明走出房间。走廊上，他遇到了一位酒店服务员，对方礼貌地点头微笑。林明在陈婉秋房门前停下，手心冒汗。犹豫片刻，他敲了敲门。
“门没锁，直接进来。”里面传来陈婉秋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丝疲惫。
林明深吸一口气，推开门。里面的景象让他瞬间脸红，两腿发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