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27岁华裔女歌手许彤的人生永远停在了婚礼前夕。

这个在舞台上用歌声点亮梦想的女孩,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对音乐的热爱竟招来死神。

当她满怀期待筹备人生最重要的仪式时,曾在酒吧驻唱时遇见过的男粉丝李桥,正带着扭曲的执念步步逼近。

一场本应甜蜜的约会,却成了血腥的终结,八道刀伤残忍撕碎未来。

案件背后藏着怎样的癫狂?



许彤从小就爱唱歌。

小学时她总在课间站在教室过道里哼歌,作业本边角上密密麻麻写满歌词。

妈妈发现后,特意从厂里带回旧磁带机,让她跟着收音机里的歌曲学唱。

初中参加校园歌手比赛,爸爸骑着电动车送她去赛场,比赛结束后还带她去吃了碗加蛋的馄饨。

父母常说:“喜欢就去做,别管别人怎么说。”

正是这份支持,让许彤在填报志愿时,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音乐专业。

大二那年的音乐鉴赏课上,许彤注意到后排总戴着黑框眼镜的男生吴宇阳。

每次分组讨论,两人对民谣歌手朴树的看法出奇一致。

课后他们常约着去学校附近的小吃街,坐在油腻的塑料桌前,边吃烤冷面边聊各自喜欢的歌。

有次暴雨突至,两人挤在便利店屋檐下躲雨,吴宇阳把书包顶在她头上,自己肩膀却被淋得湿透。

那年圣诞节前,许彤在学校附近的 livehouse 驻唱,吴宇阳几乎每场都来,坐在角落安静听歌。

演出结束后,两人沿着挂满彩灯的街道慢慢走。

吴宇阳突然停在一家面包店前,从口袋里掏出个皱巴巴的信封:“这里面是我写的歌词,其实我…… 我喜欢你很久了,能做我女朋友吗?”

许彤攥着信封的手微微发抖,她盯着对方鞋尖沾着的泥点,半天憋出句:“你是不是早想好了?”

“想了三个月零十二天。” 吴宇阳挠挠头耳尖通红,“上周去你常去的奶茶店,还专门问老板你喜欢喝什么口味。”

许彤低头笑了,呼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凝成小团白雾。

街边店铺飘出《圣诞快乐劳伦斯先生》的旋律,她轻轻 “嗯” 了声,把冻僵的手塞进吴宇阳的口袋里。

吴宇阳晃了晃许彤泛红的耳垂,她猛地往后撤,马尾辫扫过他的手背:“谁…… 谁点头了?”

“刚才你说‘嗯’的声音,整条街的流浪猫都听见了。”

他伸手要牵她,许彤犹豫两秒,还是把冰凉的手指放进他掌心。

路灯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街边煎饼摊的香气混着圣诞歌,裹着初雪的寒气往衣领里钻。

发现那家叫 “夜航船” 的小酒馆纯属偶然。

某个周末,吴宇阳骑着二手电动车载着许彤兜风,路过老街时,玻璃橱窗上贴着歪歪扭扭的招聘启事:“诚聘驻唱,管晚饭”。

许彤趴在窗台上往里瞧,原木色吧台后摆着她最爱的木吉他,驻唱区的暖光灯把墙面照得像融化的焦糖。

当晚试唱时,她刚唱完《蓝莲花》的副歌,后排穿皮夹克的大叔突然用力鼓掌,震得邻桌的啤酒杯都跟着晃。

工作日的晚上十点,许彤裹紧驼色大衣站在酒馆后门。

手机显示吴宇阳还有十五分钟到,巷口的路灯滋滋闪烁,照得墙根下的啤酒箱投出歪斜的影子。

突然有脚步声从拐角传来,穿黑色羽绒服的男人停在两米开外,呼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凝结成团。

“许小姐,我每周三都来听你唱歌。”

他掏手机的手在发抖,“能不能加个微信?”

许彤往后退半步,后腰抵上冰冷的铁门:“不好意思,工作时间不闲聊。”

男人的脸瞬间涨得通红,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装什么清高?不就唱几首破歌?”

他猛地把手机塞回口袋,转身时踢翻脚边的塑料瓶,“现在的小年轻,没点眼力见!”

瓶子骨碌碌滚进阴影里,许彤攥着背包带的手都麻了,直到吴宇阳的电动车灯光划破黑暗,她才发现自己后背全是冷汗。



李桥踢翻塑料瓶离开后,脚步声在巷子里回荡了好一会儿。

许彤听见他边走边嘟囔:“装什么正经,非得让你后悔。”

她抱紧双臂,指甲几乎掐进掌心,直到吴宇阳的电动车出现,才强撑着露出个笑容。

回家路上冷风灌进围巾缝隙,她总觉得背后有双眼睛盯着,连小区楼道里的声控灯,亮得都比平时慢了几秒。

李桥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床头摆着妻子的遗照,相框边缘都被摸得起了毛边。

“真像,太像了。” 他盯着手机里偷拍的许彤唱歌视频,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屏幕,“当年要是多陪陪你……”

窗外的月光照在他发红的眼眶上,天快亮时他终于拿定主意,套上那件穿旧的黑色羽绒服出了门。

第二天傍晚,李桥攥着杯没喝几口的啤酒,站在酒馆收银台前。

“许彤怎么突然不干了?” 他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常。

老板擦着杯子头也不抬:“人家小姑娘有更好的发展,总不能在咱这小地方耗着。”

李桥的指节捏得发白,转身时撞翻了旁边的椅子,也没弯腰去扶。

一年后的深夜,李桥刷到许彤在音乐节演出的短视频。

画面里她穿着白衬衫站在舞台中央,背后是闪烁的灯光和欢呼的人群。

评论区有人说她每周三、五、六还会去不同酒吧驻唱。

他盯着手机屏幕,突然笑出声,笑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第二天他找了家复印店,印了张 “许彤表哥” 的临时工作证,揣进怀里就往酒吧跑。

“您好,我是彤彤老家的表哥,联系不上她爸妈着急。”

李桥把工作证往吧台上一放,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焦虑。

老板犹豫了下,还是翻出通讯录写了串号码。

当晚许彤正在卸妆,手机突然震动。

陌生号码让她心里咯噔一下,接通后李桥沙哑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彤彤,我每场演出都看,咱们能见个面吗?”

许彤手一抖,卸妆棉掉在地上,“你从哪弄的号码?”

没等对方回答,她慌忙挂断电话,手指在拉黑键上停留了好几秒。

接下来的一个月,许彤的生活彻底乱了套。

陌生号码的短信塞满手机,邮箱里全是未读邮件,甚至有几次,她在酒吧后台发现用报纸包着的玫瑰花。

吴宇阳知道后,特意买了辆二手轿车,每天提前半小时来接她。

等红灯时他总会时不时看后视镜:“要不报警吧?”

许彤摇头攥着安全带的手心里全是汗:“万一他更极端怎么办?”

两年后的春天,两人正忙着筹备婚礼。

婚纱店试衣间的帘子刚拉开,许彤的手机又响了。

还是陌生号码。她深吸口气接通:“我是许彤,下个月就要结婚了。希望你别再联系我,这样对谁都好。”

电话那头沉默许久,传来一声冷笑:“结婚?你以为躲得掉?”

许彤的手抖得厉害,婚纱的裙摆扫过试衣镜,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电话那头李桥握着手机的手剧烈颤抖,屏幕上的时间显示凌晨两点,他却像被烫到似的猛地站起来。

木质地板在脚下发出吱呀声响,“就吃顿饭,最后一次……”

他对着空气喃喃自语,衣柜最底层的铁皮盒被拖出来时带起一阵灰尘。

盒里泛黄的报纸上,是五年前某小区碎尸案的报道,边角被反复翻阅得卷起毛边。

许彤挂断电话后,手指在通讯录里反复滑动,最终停在 “110” 上。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在梳妆台上投下一道惨白的光,婚纱试穿时残留的珍珠发饰还别在她发间。

“我陪你去。” 吴宇阳从身后环住她肩膀,下巴蹭着她发顶,“就在餐厅门口等,有情况立刻报警。”

她摇头冰凉的手覆上他手背:“他说单独见面,我怕激怒他……”

约定的火锅店冷气开得很足,许彤攥着菜单的手却不断冒汗。

李桥推门进来时,羽绒服下摆还沾着未化的雪粒。

他径直坐在她对面,塑料座椅被压得发出闷响。“我带了样东西给你看。”

他声音沙哑,伸手去够口袋时,袖口滑落露出半道狰狞的疤痕。

许彤喉咙发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李先生,我希望你能停止这些行为。我的生活已经被严重影响了。”

话音未落暗红丝绒盒子 “啪” 地拍在桌上。

她本能地往后缩,后背抵上冰凉的金属椅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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