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和初恋情人为了爱,都离婚了。
可我们真正在一起生活了,双方都没有感觉到快乐。
我内心每天都在煎熬,我对不起前妻和孩子,更对不起她的老公。
好想回到从前没有情人的日子……
我70后,哈尔滨,办公室职员。
一次领孩子打疫苗,我陪媳妇去,我从来没有陪媳妇去过。
那天也不知道怎么了。
到一楼拿药的时候,我愣住了。
当时我非常的尴尬,碰到是我的初恋。
我20年前的初恋,吴佳佳。
她跟20年前不一样了,个子高高的,大长腿,杏核眼。
她并没有尴尬,她说,她孩子已经7岁了。
她主动给我加了我微信。
当时我媳妇照顾孩子没有注意。
其实,她加我的时候,我还没有太大的反应。
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2000年,我俩谈恋爱。
她是本市的。
她给我买过茶杯,买过床单,买过20块钱的一本杂志。
她那时候就是护士,心很细。
她见过我所有的家人,其实,我俩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有一天,她来到单身宿舍看我,途中,她突然脚趾头崴断了。
那天,她穿的我给她买的一双凉鞋,那双鞋子是我唯一给她买的礼物。
很便宜的那种,那时候也没钱。
然后,她半个月一直没有跟我联系。
她这个人总是这样,有啥事不喜欢和我说,有什么事儿都闷着。
后来,我问她脚坏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没有回答。
那时候,我骨子里觉得她看不起我,看不起我这个农村人。
因为,跟她谈了两年的恋爱,我也不知道她家在哪里。
每次送到她家之后,她都不让我上楼。
后来,我也有点厌烦了。
一次剪头发,我就跟我现在的媳妇结识了。
媳妇那时候是农村女孩,在理发店打工。
忽然有一天,佳佳给我打电话,那天,我们几个人在宿舍打扑克。
都是农村的同事朋友,包括我新对象,就是我现在的媳妇。
我媳妇把电话接起来。
那以后,佳佳再也没有跟我联系。
我们初恋很深刻,很纯洁,但是最后没有结局。
医院偶遇之后,我们无联系。
后来疫情期间,孩子发烧,我买药买不到。媳妇儿着急得不行,找了很多的关系。
突然,我想到佳佳,但是我还是犹豫。
媳妇心疼孩子,说你在医院里,就没认识两个人吗?
然后,我就给她发私信,我说,对不打扰你,我家孩子有点发烧。你家有退烧药吗?
一个小时她没有回复。
后来她回了,她说刚才在洗澡,没看见。
问我在哪里,要给我送过来。我很感动。
当时很急,我下楼接她。
她开了一辆宝马车,我把药送到楼上,然后下来,请她吃饭。
她没有拒绝,而且我跟媳妇儿如实汇报了。
我说,我和我女同学吃个饭,我想感谢人家一下。
媳妇说那是应该的,并且给我转了钱。
她把我拉到一家火锅店。
这个火锅店就是当时我们认识时候,我俩最爱吃的一个火锅店。
老板还是那个老板。老板娘老了,老板娘和我说,真没想到,你俩也成了。
佳佳满脸通红。
就这样,我俩分手了。
媳妇出差。
一天半夜,佳佳给我发信息,说她家的狗跑丢了。
问我方不方便帮她找一下。
我当时想回一句,你老公在哪里?
但是我没有说,我怕不礼貌。
我马上打车到她家楼下。她家是个别墅区。
是婆婆给她的房子,她跟老公分开过了。
婆婆对她很好。佳佳就是这种人,无论和谁发生不愉快,都会精准的拿捏这种尴尬的关系。
她和老公就名义夫妻那种,但和婆婆还是很要好。
我们在整个别墅区找了很久,最后在一个垃圾桶找到她的狗。
借着月色,她讲了她这些年的遭遇。
这是她第二次婚姻。
第一次结婚的时候,她高中同学。
也就是说,她跟我分手之后,跟她高中同学结婚了。但是对方家庭优越,抛弃了她。
现在这是她第二任丈夫。
第二任丈夫有家室,是单位的大夫。
最后男方为了她而离了婚,跟她在一起。
但是,男方不断的跟前妻联系,导致他们的感情破裂,两地分居。
她问我过得怎么样。
我说我也是,这些年,结婚媳妇儿一直嫌弃我不努力,买不起大房子,欠了一屁股债。
现在还在租房子住,孩子4岁了,连台车都没有。
她突然冒出一句,我们还有机会吗?
当时我就懵了,我说,我现在不配。
我要走的时候,她把我拽住,说她家里没有人,今晚就再住一宿吧。
我想想也是,孩子回姥姥家了,媳妇出差。
别墅两层楼,这是她婆婆留给她的。
虽然她和丈夫没感情,但婆婆对她非常好。
她把我安排在二楼,她住一楼。
半夜她洗了澡,下楼给我拿一本杂志,你还认识这个杂志吗?
我眼泪出来了,那是20年前,她给我买的杂志。
她头发湿漉漉的,身材依然的是那么完美,挨着我坐下来。
满脸清香……
她脱下睡衣,赤裸的直接钻进我被子,你是不是好久没和媳妇了……
我羞涩,僵了,被单下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
她蜷缩。
她的膝盖贴上我的小腿时,我闻到她发梢残留的茉莉香——和七年前我们合租时用过的洗发水一模一样。
"你喝酒了?"她的声音像一片羽毛,轻轻扫过我的耳廓。
我僵直地躺着,喉咙发紧。
她轻笑,潮湿的发梢蹭在我颈侧,凉丝丝的触感让我想起那个暴雨夜——谈恋爱那时候,她也是这样钻进我被子。
"杂志都泛黄了。"
她的手指划过内页,油墨印刷的明星脸早已褪成模糊的橘红,"当年,你说要抱着我睡来着。"
嗯……
睡衣滑到她肘弯,月光在锁骨凹陷处积成小小的水洼。
被单下,我的手掌沁出冷汗。
她突然支起身子,洗发水的茉莉香混着浴后热气扑面而来。
我闭上眼,听见杂志啪嗒掉在地板上。 "你睫毛在抖。"
她的膝盖压住我发抖的腿。
她俯身时,吊坠从领口荡出来,金属贴在我胸口泛起凉意。
她指尖解开我第一颗纽扣,冰凉的指甲划过锁骨:"那时候,你夸我穿白裙子好看。"
我按捺不住了。
窗外传来汽车碾过减速带的闷响,我猛地抓住她手腕。
不知是谁的心跳声震得耳膜发疼。
梳妆镜映出我们交叠的身影,恍惚间像是回到毕业前那个暴雨夜,她也是这样浑身湿透地撞进我宿舍。
第二天早上,她裹着被单轻盈地翻下床,赤脚踩在地板上的声响像猫。
满床凌乱的被褥,她说:"你依旧不减当年。"
她吐出的烟圈在月光中缓缓膨胀,炸裂成无数细小的尘埃。
你学会抽烟了。
嗯。
之后,她光着脚,在厨房,她给我做早餐,她让我站她身后,她忽然回首一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