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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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时分,我正在公司处理文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屏幕上显示女儿小雯的名字,我心里一紧,她从不会在这个时间打电话。

"爸爸......"电话那头传来女儿带着哭腔的声音,"我...被班里的人欺负了。"

十五分钟后,我赶到学校门口。

看到女儿站在角落,校服上有明显的脚印,书包的背带断裂,眼睛红肿。

而在不远处,一个穿着名牌的男孩正和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站在一起。

男孩看到我,反而挑衅地笑了。

"你女儿诬陷我儿子,你想怎么样?"西装男冷冷地看着我,"随便告,看谁管用!"

我握紧拳头,深吸一口气。

然后缓缓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五年没联系过的号码。

"爸,我是小刚。有件事,需要您帮忙......"



01

"程雯,知道这双鞋多少钱吗?三千多。你的那双地摊货,别蹭到我的鞋上了。"

教室里,赵明浩踩着程雯散落在地上的笔记本,故意用脚碾了几下。

周围响起几声轻笑,程雯咬着嘴唇,默默蹲下身去拾起本子。

就在她伸手的瞬间,赵明浩突然抬脚,程雯的手指被踩住,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对不起,没看见。"赵明浩假惺惺地道歉,眼中却闪着得意的光。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

自从期中考试程雯考了年级第一,超过了赵明浩,这样的"意外"就层出不穷。

起初只是言语上的嘲讽,后来变成零食里撒盐,再到书本上"不小心"泼墨水,现在甚至开始了身体上的欺凌。

程雯没有告诉我。

作为父亲,我是在班主任李老师的电话中得知这一切的。

李老师语气轻描淡写:"孩子间有些摩擦很正常,希望家长不要太紧张。

不过程雯最近情绪低落,你们可以多关心一下。"

那晚,当我试图和程雯谈心时,她只是摇摇头:"没什么大不了的,爸爸。我能处理好。"

我注意到她的手指有淤青,但她迅速把手藏到了背后。

那一刻,我心如刀绞。

程雯的母亲三年前因病去世,留下我和程雯相依为命。

我只是一家普通公司的职员,薪水刚够维持生活。

程雯懂事得让人心疼,她知道家里的情况,从不提额外要求,衣服穿两年,书包背到掉线也不肯换。

而赵明浩,他父亲赵建国是本地有名的房地产开发商,据说和市里好几个部门的领导关系密切。

他开着豪车,住着别墅,儿子用的都是最贵的东西。

程雯这样的"平民"在他眼里,大概连正眼相待的资格都没有。

"你可以和班主任说啊。"我试探着问程雯。

"李老师......"程雯欲言又止,"李老师说赵明浩爸爸给学校捐了图书馆,让我们同学之间好好相处。"

我听出了言外之意。

02

第二天,我决定亲自去学校找李老师。



"程先生,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李老师端着茶杯,语气平静,"但是学生之间难免有些小摩擦,我们不能把每件事都上升到欺凌的高度。“

”再说了,赵明浩家里条件好,可能有些言行举止让其他同学不舒服,但他本质不坏。"

"这个学期,赵先生给学校捐了一批电脑,资助了贫困生助学金。你知道,学校的发展也需要这样的支持......"

我没等李老师说完,直接问道:"所以,我女儿被欺负,学校准备怎么处理?"

李老师明显感到尴尬:"这个...我会找赵明浩谈谈的。“

”不过,程先生,我建议你和女儿沟通一下,告诉她要学会适应和融入集体,不要太过敏感。毕竟,将来进入社会,这种情况更多......"

我站起身来:"李老师,我女儿不需要学会忍受欺凌来适应社会。如果学校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案,我只能走其他渠道了。"

"程先生!"李老师的表情变了,"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希望你冷静处理。”

“毕竟......"她没有说完,但我知道她要说什么。毕竟我们斗不过赵家。

走出办公室,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这就是现实,普通人家的孩子就该默默承受这一切吗?

当天下午,程雯回家时情绪异常低落。

她放下书包,直接钻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敲门进去,发现她在哭。

"怎么了,宝贝?"

"爸爸,他们说......"程雯抽泣着,"他们说你去学校告状,赵明浩当着全班同学的面骂我是没妈的野丫头,还说...还说你是个没用的废物,连女儿都保护不了......"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03

我再次去学校时,赵建国正好也在。

显然,学校已经通知了他。

他西装革履,手腕上戴着昂贵的手表,整个人散发着成功人士的气场。

"程先生是吧?"

他上下打量着我,眼中的轻蔑毫不掩饰,"听说你女儿和我儿子有些小摩擦?孩子之间玩闹很正常,何必这么兴师动众?"

我压抑着怒火:"赵先生,您儿子对我女儿的行为已经构成了校园欺凌。“

”他不仅身体伤害她,还进行言语侮辱,包括侮辱她已故的母亲。这绝不是普通的'玩闹'。"

赵建国笑了:"程先生,话可不能乱说。什么身体伤害?有证据吗?“



”至于言语方面,孩子说话难免直接了当,成人的世界规则不适用于他们。我觉得你太敏感了。"

他转向一旁的校长和李老师:"对吧?"

校长和李老师都尴尬地笑了笑,没有明确表态。

"我女儿手上的淤青就是证据。"我说。

"哦?说不定是她自己不小心碰的。"赵建国不以为然,"再说了,我儿子说的也没错,你确实是......"

"赵先生!"我打断他,"请注意您的言辞。"

赵建国不屑一顾:"程先生,我的时间很宝贵。如果没有实质性的问题,我就先走了。如果你觉得有什么不满,可以去告,随便告,看谁管用!"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像是在安抚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现实点吧,你斗不过我的。为了你女儿好,不要把事情闹大。"

说完,他转身离开,留下我站在原地,握紧的拳头因为用力而发白。

校长清了清嗓子:"程先生,赵先生说得也有道理。孩子之间有些小摩擦很正常,大人不要过度干预。我们会关注的,你放心。"

我知道,这只是敷衍。

04

那天晚上,我和程雯长谈了一次。

"爸爸,其实我也想过转学......"程雯小声说,"但是这所学校离家近,而且学习氛围好。我不想因为这件事影响自己的学习。"

我心疼地摸着她的头:"不管怎样,爸爸都支持你。但是,你不应该一个人承担这些。遇到欺负,一定要告诉我。"

程雯点点头,突然问:"爸爸,外公还好吗?"

我的手顿了一下。程卫国,我的岳父,程雯的外公。

自从妻子去世后,我们几乎断绝了联系。

不是因为普通的婆媳矛盾或者家庭纠纷,而是一些更复杂的原因。

"应该挺好的。"我含糊地回答。

"我听妈妈说过,外公的工作很特殊......"程雯的眼中闪着光,"他是不是......"

"别想那些了,"我打断她,"外公很忙,我们不要打扰他。时间不早了,快睡吧。"

躺在床上,我辗转反侧。



程卫国,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有在我脑海中浮现了。

五年前的那场争执,那些难以弥合的分歧,还有妻子离世前的那句话:

"爸爸其实很在乎你们,只是他的方式不同......"

我拿起手机,翻到通讯录最底部那个很久未曾拨打的号码,犹豫了很久,终究没有按下去。

第二天,我决定再试一次。

我找到程雯班上另外三个被赵明浩欺负过的同学家长,希望大家联合起来向学校施压。

但结果令人失望,这些家长都害怕惹麻烦,只有一位李妈妈愿意和我一起去。

然而,当我们再次找到校长时,李妈妈突然改变了主意:"其实...孩子们之间可能就是闹着玩,我女儿可能理解错了..."

她避开我的眼神,我知道发生了什么。

后来我才知道,赵建国给了她丈夫的公司一个项目合作的机会。

这就是现实。

金钱和权力面前,公平和正义显得如此脆弱。

05

我开始教程雯一些自我保护的方法,告诉她遇到欺凌时如何应对,如何寻求帮助。

我还每天接送她上下学,希望减少她和赵明浩单独接触的机会。

一周后的某天,我因为工作晚了十分钟到学校。

当我赶到校门口时,看到程雯被几个女生围在角落。



"没人要的野丫头,还装什么清高!"

"考第一有什么用?你妈都不要你了!"

"看看你穿的什么破烂衣服,我们都嫌丢人!"

赵明浩站在一旁,得意地笑着。

当他看到我急匆匆赶来时,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挑衅地看着我。

"你们在干什么?"我冲过去,那几个女生立刻散开。

程雯低着头,我看到她的校服被水泼湿了,头发也是湿的,身上还有泥土。

她的书包被扔在地上,里面的书本散落一地,有些已经被踩得变形。

"爸爸,我们回家吧。"程雯拉着我的手,声音颤抖。

我正要说什么,赵建国的车停在了校门口。

赵明浩立刻跑过去,嘀咕了几句。赵建国走过来,皱着眉头看着我。

"又怎么了?程先生,你是不是太敏感了?孩子们玩水,这很正常啊。"

"您觉得这是玩水?"我指着程雯湿透的校服和散落的书本。

赵建国不耐烦地摆摆手:"意外而已。孩子们玩闹,有时候难免过火。程先生,我看你是太闲了,整天盯着孩子的事。"

他俯下身,对程雯说:"小朋友,以后和同学相处要融洽一点,不要老惹麻烦,知道吗?"

程雯紧紧抓住我的手,不说话。

"赵先生,请您管好自己的儿子。"我咬牙道,"否则,我不会再这么客气了。"

赵建国哈哈大笑:"程先生,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我倒想看看,你能做什么?去告?随便告!看谁管用!"

他挥挥手,带着赵明浩离开了,留下一句:"现实点吧,程先生,你斗不过我的。"

回家路上,程雯一直沉默。到家后,她默默地去浴室冲洗,然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站在门外,听到她压抑的啜泣声,心如刀绞。

我拿出手机,再次翻到那个号码。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却始终没有按下去。

不行,我不能这样做。

这是我和程雯的事,我应该靠自己解决。

06

第二天,我向公司请了假,陪程雯去学校。

一路上,我注意到她走路时左腿有些不自然。

"腿怎么了?"我问。

程雯摇摇头:"没事,就是昨天不小心摔了一下。"

但我知道不仅仅是这样。

到了学校,我坚持要求校医检查程雯的腿。

校医掀起她的裤腿,我看到膝盖上有一块明显的淤青。



"这不像是简单摔倒造成的。"校医说,"像是被什么东西撞击的。"

程雯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是赵明浩,他用足球踢我......"

我的怒火瞬间燃起:"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不想你担心......"程雯抽泣着,"而且他说,如果我告诉任何人,他会让他爸爸让你失业......"

我立刻去找校长,要求严肃处理这件事。

校长看了检查报告,表情凝重:"程先生,这确实很严重。我会立即约谈赵明浩和他的家长。"

但当赵建国到校后,情况又变了。

"足球课上的意外而已,"赵建国轻描淡写地说,"我儿子也不是故意的。再说了,程同学的伤也不严重,用得着这么小题大做吗?"

校长为难地看着我:"程先生,要不这样,学校会警告赵明浩,并且赔偿程雯的医药费......"

"我不需要钱!"我怒道,"我要的是一个公正的处理!赵明浩这是校园欺凌,应该按照校规处分!"

赵建国嗤笑一声:"程先生,你知道我每年给学校捐多少钱吗?校长,我想我们需要私下谈谈。"

校长为难地把我请出了办公室。

十分钟后,他出来告诉我:"程先生,经过慎重考虑,学校决定对赵明浩进行口头警告,并且要求他向程雯道歉。考虑到他是初犯,就不给予其他处分了。"

"初犯?"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已经是他第N次欺负我女儿了!"

校长避开我的眼神:"没有确切证据的事情,我们不能认定......"

我明白了,一切都已经被赵建国摆平了。

赵建国从办公室走出来,拍拍我的肩膀:"程先生,看在同是家长的份上,我可以补偿你一些。“

”你女儿的医药费我出了,再给你两万元精神损失费,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如何?"

我甩开他的手:"我不需要你的钱。我女儿需要的是公平对待和尊重。"

赵建国摇摇头:"程先生,你太不识时务了。这个社会就是这样,适者生存。你斗不过我的,何必自取其辱?"

他凑近我,压低声音:"我可以让你在一周内失业,让你女儿在这个城市上不了任何一所好学校。你真的要和我作对吗?"

我紧握拳头,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

赵建国微笑着后退一步:"好好考虑吧。不过我想提醒你,随便告,看谁管用!"

07

那天晚上,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赵建国的威胁不是空话,以他的关系网,确实可以让我失业,让程雯的学业受到影响。

但是,如果就这样认输,我女儿将来会如何面对这个世界?

我想起了岳父。

程卫国,一个在我心目中既敬畏又疏远的存在。

妻子生前曾告诉我,她父亲在某个重要部门工作,但具体做什么,她也说得含糊不清。

我和岳父见面不超过十次,每次都感觉他审视的目光中带着某种难以名状的压力。

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妻子的葬礼上。

当时,他拉着程雯的手,对我说:"如果你觉得自己照顾不了孩子,可以送来给我。"

那句话刺痛了我的自尊。

我回绝了他,并且在之后的日子里,几乎切断了与他的联系。

程雯还小,只有暑假偶尔会去看望外公,但那也是妻子的姐姐陪着去的。

现在,面对这个无法靠自己解决的困境,我是否应该放下自尊,求助于岳父?

我摇摇头,把这个念头抛到脑后。

不,我不能这样做。这是我和程雯的事,我应该靠自己解决。

第二天,我去了市教育局,希望能得到上级部门的支持。

但结果令人失望,接待我的工作人员听完后,只是公式化地表示会"关注"和"跟进",但具体措施却语焉不详。

我甚至尝试联系了当地媒体,希望通过舆论压力促使学校公正处理。

但记者了解情况后,委婉地表示这类"小事"很难引起关注,除非有更严重的后果。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

这就是现实,当你面对有钱有势的对手时,公平和正义显得如此奢侈。

一周后,噩梦终于发生了。

那天下午,我接到学校电话,说程雯在体育课上摔伤了,正在医院急诊。

我赶到医院时,看到程雯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左腿打着石膏。

校医在一旁低声解释:"是从单杠上摔下来的,左腿骨折,还有轻微脑震荡。"

"这怎么可能?"我质问道,"程雯的单杠一直很好,怎么会突然摔下来?"



校医欲言又止。这时,李老师走过来:"程先生,意外难免......"

"是赵明浩干的,对不对?"我直接问道。

李老师表情僵硬:"程先生,你不能没有证据就随便指控他人。据目击同学反映,是程雯自己平衡不稳摔下来的。"

我看向程雯,她虚弱地摇摇头:"爸爸,没有证据......"

但她眼中的恐惧告诉我真相。

就在这时,赵建国和赵明浩也来到了医院。

赵明浩一脸无辜,而赵建国则表现出一副关切的样子。

"程同学没事吧?"他问,"听说是意外摔伤,我们特意来看看。"

程雯看到赵明浩,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紧紧抓住我的手。

赵建国从包里拿出一个红包:"这是一点心意,希望程同学早日康复。"

我没有接:"赵先生,收起您的假慈悲。我女儿为什么会摔下来,您心里清楚。"

赵建国脸色一沉:"程先生,注意你的言辞。没有证据的事情,不要乱说。"

"爸爸......"程雯轻声叫我,然后示意我靠近。她在我耳边小声说:"是赵明浩在我做单杠时,突然喊我的名字吓我,然后...然后我就失去平衡了......"

我站直身体,看着赵建国:"我女儿刚才告诉我真相了。"

赵建国不屑一顾:"小孩子的话能信?可能是她自己能力不行,怪到别人头上。"

赵明浩在一旁得意地笑着:"程叔叔,我什么都没做啊。是程雯自己技术不好,怪我干什么?"

我怒不可遏:"你们......"

赵建国打断我:"程先生,冷静点。这种事情没有证据,你说了也白说。你要是不满意,可以去告,我说了,随便告!看谁管用!"

他转向李老师:"李老师,学校的监控应该拍到了吧?可以调出来看看。"

李老师支支吾吾:"那个...体育场那边的监控前两天刚好坏了......"

我冷笑一声,果然如此。

赵建国拉着赵明浩准备离开:"程先生,看在孩子都是同学的份上,这次的医药费我全包了。你也别太激动,小心身体。"

说完,他凑近我,压低声音:"程先生,听说你公司最近项目不太顺利?小心点吧,这个城市,没有我赵建国点头,你寸步难行。"

看着他们扬长而去的背影,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无力和愤怒。

程雯虚弱地握住我的手:"爸爸,算了吧。我们斗不过他们的。"

看着女儿眼中的绝望,我的心碎了。

不,我不能让她在这么小的年纪就认识到这个世界的不公,不能让她带着这样的阴影成长。

我掏出手机,翻到通讯录最底部那个号码。

五年了,我终于下定决心按下了拨号键。



电话响了三声后,被接通了。

"喂,"一个低沉的男声传来,"是小刚吗?"

五年了,岳父的声音几乎没有变化,依然是那么平静而有力。

"爸,是我。"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有件事,需要您帮忙......"

还没等我说完,病房门突然被推开,赵建国带着赵明浩再次走了进来。

"程先生,我刚才想了想,"

赵建国脸上带着虚伪的笑容,"孩子受伤了总要有个说法。这样吧,我再给五万块钱,这事就这么算了,如何?"

我没有回答,只是盯着他,电话仍然贴在耳边。

赵建国似乎注意到了什么,他的表情变得警惕:"你在给谁打电话?"

电话那头,岳父的声音传来:"小刚,出什么事了?"

赵建国突然变得急躁:"程先生,我劝你不要做傻事。这种小事没必要闹大,对谁都不好。"

"小刚?"电话那头,岳父的语气变得严肃,"是程雯出事了吗?"

"爸,程雯被同学欺负,现在在医院,左腿骨折,还有轻微脑震荡......"我缓缓说道。

赵建国的脸色突然变了,他快步上前想抢我的电话:"程先生,有话好说!你这是何必......"

"站住。"我冷冷地说,"再上前一步,我就报警说你袭击我。"

赵建国僵在原地,表情扭曲。

"医院地址是哪里?"电话那头,岳父的声音异常冷静。

我报了医院名称和病房号。

"半小时后,我到。"岳父简短地说完,挂断了电话。

挂掉电话后,病房里一片寂静。

赵建国的脸色阴晴不定,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你给谁打电话了?"他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安。

"我岳父。"我平静地回答。

"你岳父是谁?"赵建国皱眉问道,语气中的紧张显而易见。

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

赵建国强作镇定:"不管你岳父是谁,这都只是孩子之间的小事。程先生,我看你是太紧张了。这样,十万,我给你十万,这事就此了结,如何?"

我冷笑一声:"赵先生,您不是说'随便告,看谁管用'吗?现在怎么这么紧张?"

赵建国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他转向赵明浩,低声呵斥:"你到底做了什么?"

赵明浩一脸茫然:"爸,我...我没做什么啊......"

"闭嘴!"赵建国厉声打断儿子,然后转向我,强挤出一个笑容:"程先生,误会,都是误会。我们有话好好说......"

他话还没说完,病房门再次被推开。

一个中年护士走进来,看了看我们,然后对赵建国说:

"赵先生,请您和您儿子暂时到外面去一下,病人需要休息。"

赵建国点点头,临走前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程先生,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有些事,点到为止就好。"

他带着赵明浩离开后,程雯虚弱地问:"爸爸,你真的给外公打电话了?"

我点点头,握住她的手:"是的,我不该让你一个人承受这些。"

程雯眼里闪着泪光:"外公真的会来吗?他能帮我们吗?"

"他说半小时就到。"我轻声回答,心里却也充满不确定。

我和岳父五年没见,关系本就复杂。

他会不会因为我这些年的疏远而拒绝帮忙?

他真的能解决这个问题吗?一连串的疑问在我脑海中盘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病房外隐约传来赵建国打电话的声音,似乎在向什么人询问情况,语气急切。

二十分钟后,外面突然安静下来。接着,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身材挺拔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穿着深色西装,头发依然乌黑,只是太阳穴处多了些白发。那双锐利的眼睛扫视病房一周,最后落在程雯身上。



"外公......"程雯怯生生地叫了一声。

程卫国的眼神瞬间柔和下来,大步走到病床前:"雯雯,外公来了。"

他转向我,目光中有太多复杂的情绪:"小刚。"

就这么简单的一声呼唤,却让我鼻子一酸。

"爸......"我低声回应。

程卫国点点头,然后转向程雯:"伤得严重吗?"

程雯摇摇头:"医生说休养一个月就能好。"

程卫国轻轻抚摸程雯的头发,然后转向我:"详细情况。"

他永远是这样,说话简洁有力,不拖泥带水。

我将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包括学校的不作为,赵建国的威胁,以及今天的这场"意外"。

程卫国静静地听着,表情没有太大变化,只是眼神越来越锐利。

就在我讲完的那一刻,病房门再次被推开。

赵建国站在门口,看到程卫国后,脸色突然变得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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