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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 年的金秋,上海浦东新区的社区文化活动搞得热火朝天,跟过节似的。
场地里挂满了五颜六色的灯笼,红的黄的绿的,风一吹,轻轻晃悠,把夜空衬得格外漂亮。
人群挤来挤去,大人小孩都有,笑声、说话声混在一起,热闹得不得了。
空气里飘着烤红薯和糖葫芦的香味,路边还有几个大爷在下棋,旁边围了一圈人看热闹。
65 岁的江逸霄教授是那天活动的特邀嘉宾。
他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头发有点花白,但收拾得干干净净,精神头十足。
活动开始前,他在后台喝了口水,整理了一下领带,对旁边的工作人员笑笑:“人还挺多啊,希望别讲得太闷。”
工作人员忙着点头:“江教授,您讲啥大家肯定都爱听!”
他一上台,底下就安静了。
江逸霄清了清嗓子,开始讲古典文学,声音不高不低,却特别有劲儿。
他讲到李白的《将进酒》,随口背了几句:“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然后停下来,眯着眼问台下:“你们说,这句诗啥意思啊?是不是李白在说,时间过得快,咱得抓紧享受?”
底下有人小声嘀咕:“好像是吧。”
江逸霄笑笑,又讲了几个典故,把那些老掉牙的诗词说得跟眼前的事儿似的,台下的人听得入了迷,不时爆出一阵掌声,气氛热得像开了锅。
台上还有个年轻的主持人,叫林诗韵,今年 35 岁。
她穿着一件湖蓝色的长裙,走路轻快,像一阵风似的,长得漂亮,笑起来甜甜的,眼睛亮得跟星星一样。
她拿着话筒,声音清脆得像小鸟叫,介绍活动时一点不怯场:“各位街坊邻居,今天咱们有幸请到江逸霄教授给大家讲古典文学,大家鼓掌欢迎啊!”
底下掌声哗哗响,她回头冲江逸霄一笑,露出两个小酒窝。
江逸霄站在台上,眼睛老忍不住往她那儿瞟。
他心里嘀咕:“这丫头真有光彩,像朵开得正好的花。”
讲完下台时,林诗韵跑过来递了瓶水,笑着说:“江教授,您讲得太好了,我都听傻了!”
江逸霄接过水,摆摆手:“哪有,瞎讲讲罢了,你主持得才好,嗓子跟唱歌似的。”
林诗韵脸一红,低头笑了。
活动散场后,人群慢慢走光,场地安静下来。
林诗韵却没急着走,她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跳得厉害。
她鼓起勇气,快步走到江逸霄面前,脸红扑扑的,眼里满是崇拜。
她搓了搓手,有点结巴地说:“江教授,您讲得真精彩,每句诗词都跟活了一样。我…… 我一直挺喜欢古典文学,可总觉得自己懂得太少。以后能跟您请教吗?我想多学点。”
说完她低头盯着鞋尖,生怕被拒绝。
江逸霄愣了一下,看着她那认真的模样,脸上露出温和的笑。
他点点头,语气和气:“年轻人有这份心,真不容易。你想学,我当然欢迎,有空就来找我聊聊。”
林诗韵一听,眼睛都亮了,忙不迭地说:“真的吗?那太好了,谢谢您!”
她心里乐开了花,觉得离自己的小梦想近了一步。
从那天起,林诗韵三天两头找江逸霄。
她约他在黄浦江边一家小咖啡厅见面,阳光洒在江面上,水波闪闪发光,像铺了一层金子。
两人点了两杯咖啡,林诗韵托着腮问:“江教授,您说《红楼梦》里林黛玉为啥老哭啊?是不是太矫情了?”
江逸霄端起杯子抿了一口,笑着说:“矫情倒不至于,她是心细,感情太多放不下来。你看她那句‘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多伤感啊。”
林诗韵点点头,若有所思:“原来是这样,我以前都没想这么多。”
有时候,他们也会去老街散步。
那些老房子墙皮都掉了,摸上去粗糙,带着股岁月的味儿。
林诗韵指着一堵旧墙问:“这儿以前是不是住过啥大人物啊?”
江逸霄眯着眼回忆:“还真有,听说民国时候这儿住过个诗人,写过不少好词,可惜后来没落了。”
林诗韵睁大眼睛听着,觉得他讲的故事比书上还带劲儿。
他们还一块去看文化展览,站在画前聊上半天。
一次看书法展,林诗韵指着一幅字问:“这写的啥啊,歪歪扭扭的?”
江逸霄哈哈一笑:“这是草书,写的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宗元的诗。你看这笔画,像不像山路弯弯曲曲?”
林诗韵歪着头看半天,嘀咕:“还真有点像,您一说我就能看懂了。”
日子一久,两人越来越熟。
林诗韵常陪江逸霄去学术研讨会,他讲得满头大汗时,她就帮着递水、整理资料。
有次江逸霄研究一个问题卡住了,眉头皱得跟核桃似的,林诗韵坐在旁边,轻声说:“您别急,总能想出来的。”
江逸霄抬头看她一眼,觉得心里暖暖的,点点头:“你说得对,慢慢来吧。”
可这份感情没多久就炸了锅。
江逸霄的儿子江宇听说后,气得脸通红,冲到他面前嚷:“爸,她比我还小呢!你们差三十岁,她到底图啥?是不是看上您钱了?”
江逸霄皱着眉,语气平静:“宇儿,别乱说,诗韵不是那种人。我们是真心喜欢,她给了我好多支持。”
江宇气呼呼地甩门走了。
林诗韵那边也不消停。
她爸拉着她劝:“诗韵,他比你大三十岁,以后日子咋过啊?你好好想想!”
林诗韵却倔得很,眼里闪着光:“爸,我不在乎岁数,他在乎我这个人,跟他在一起我开心。”
两边家人都劝得嗓子哑了,可他们谁也不松口。
最后,江逸霄和林诗韵不管别人咋说,手牵手走进了婚姻殿堂。
婚礼那天,江逸霄握着她的手,低声说:“诗韵,谢谢你愿意跟我。”
林诗韵笑着点头:“能跟你在一块儿,我啥都不怕。”
台下掌声响起来,他们眼里只有彼此。
婚礼那天,空气里都飘着甜味儿。
江逸霄站在花门下,穿着一身深色西装,胸口别着一朵红花,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看着林诗韵走过来,眼里满是温柔。
林诗韵穿着白纱裙,像个仙女似的,脸上笑得羞涩又幸福。
仪式上,江逸霄握着话筒,声音低沉又坚定:“诗韵,谢谢你愿意陪我走完这辈子。以后日子再咋样,我都会好好爱你、护着你。”
林诗韵听着,眼眶一红,抬头看着他说:“能跟你在一块儿,是我最大的福气。”
台下亲友不多,可掌声热烈,气氛暖得像一首小曲儿。
婚后日子过得跟蜜似的甜。
每天早上,天刚蒙蒙亮,江逸霄就轻手轻脚爬起来,系上围裙钻进厨房。
牛奶热得冒泡,面包烤得金黄,水果切得整整齐齐摆盘。
他忙活完,擦擦手,回头冲睡眼朦胧走出来的林诗韵笑:“起来啦?快吃吧,热乎着呢。”
林诗韵揉揉眼睛,看着桌上那顿早餐,乐了:“你这教授咋还这么会做饭啊?”
江逸霄嘿嘿一笑:“为了你,学啥都快。”
吃完饭,林诗韵闲下来就喜欢拿毛衣针织东西。
她挑了软乎乎的毛线,一针一针织毛衣,织好了举起来给江逸霄看:“试试,暖不暖?”
江逸霄接过来穿上,摸着那细密的针脚,感动得说不出话,憋了半天就一句:“暖,太暖了。”
林诗韵笑得眼睛弯弯的:“那就好,我再给你织条围巾。”
晚上吃完饭,两人总手拉手去小区花园遛弯。
月光洒下来,把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江逸霄指着天上星星说:“你看那几颗,像不像勺子?”
林诗韵歪头瞧了瞧:“还真像,教授你咋啥都知道啊?”
江逸霄哈哈笑:“多活几年呗。”
他们聊着天,有时说说诗词,有时聊聊一天的小事。
路过的邻居瞧见,总忍不住夸:“这俩人感情真好,看着就让人眼热。”
江逸霄听了,回头冲林诗韵挤挤眼:“听见没,咱俩成榜样了。”
日子一天天过,婚后不到半年,林诗韵怀孕了。
那天江逸霄陪她去医院检查,拿到结果时愣住了。
他盯着单子,眼眶慢慢湿了,手抖得跟筛子似的,声音沙哑:“诗韵,咱们要当爹妈了!”
林诗韵看着他那激动的样儿,也笑了,轻轻靠在他肩上:“嗯,我也有点不敢信。”
从那天起,江逸霄把她当宝贝似的护着,啥活儿都不让她干。
预产期越来越近,江逸霄每天变着花样做吃的。
早上炖鸡汤,咕嘟咕嘟冒热气;中午炒青菜,清清爽爽;晚上煮鱼粥,香得隔壁都能闻见。
林诗韵肚子大了,走路费劲,他就扶着她在小区里慢慢散步。
绿树成荫的小路上,他俩一前一后,走得慢悠悠的。
有时候林诗韵喊腰酸,江逸霄急了,赶紧说:“你坐着,我给你揉揉。”
他专门去学了按摩,回家给她揉肩按腿,手劲儿轻,手掌暖乎乎的。
林诗韵舒服得直眯眼,逗他:“教授,您这手艺可真不赖。”
江逸霄笑:“为了你和娃,啥都得学。”
晚上林诗韵睡下后,江逸霄还不闲着。
他坐在沙发上,捧着手机查育儿知识,怎么换尿布、どう哄孩子,他一条条记在小本子上。
有时他还轻轻摸着林诗韵的肚子,跟宝宝说话:“你们要乖乖的,别折腾妈妈,知道不?”
林诗韵闭着眼,听着这话,心里甜得像灌了蜜,忍不住小声说:“你这当爹的,比我还操心。”
2018 年底,林诗韵预产期到了。
那天江逸霄守在产房外,急得来回踱步,手心全是汗。
过了好几个钟头,护士终于抱着两个小家伙出来,笑眯眯地说:“恭喜您,是对龙凤胎!”
江逸霄接过孩子,眼泪刷地掉下来。
他低头看着那两张粉嫩的小脸,声音哽咽:“诗韵,她们跟你一样漂亮,可爱死了。”
林诗韵躺在床上,累得满头汗,可脸上全是笑。
她伸手摸了摸女儿的小手,轻声说:“像你也不差啊。”
从医院回来,江逸霄更忙了。
每天早上,他早早起来给林诗韵炖汤,热气腾腾,香味飘满屋子。
他端到床边,一勺一勺喂她喝,叮嘱:“多喝点,对身体好。”
林诗韵喝着汤,眼睛弯成月牙:“有你在,真好。”
晚上两个小家伙哭闹时,江逸霄也不嫌烦,守在婴儿床边哼摇篮曲,那调子简单又温柔,小宝宝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白天有空,他就推着婴儿车带儿子女儿出去晒太阳。
小区里的花开了,风吹过来带着淡淡的香。
江逸霄推着车,脸上老挂着笑。
邻居路过,逗逗孩子,再跟他聊几句:“江教授,您这当爹当得真开心啊!”
他点点头,眼里满是幸福:“是啊,有她们娘仨,我这辈子值了。”
有时候林诗韵也跟出来,手挽着他胳膊,小声说:“咱家这俩小家伙,长得快吧?”
江逸霄低头看看车里的娃,乐呵呵地说:“快,快得我都跟不上了。”
日子平平淡淡,却暖得让人心里熨帖。
江逸霄推着婴儿车在小区散步时,脸上总是笑眯眯的。
他还爱跟邻居唠嗑,逢人就说:“我这儿子眼睛像我,闺女鼻子像她妈,可俊了!”
邻居们听着,也跟着乐:“瞧您这得意劲儿,真是幸福一家子。”
林诗韵站在旁边,笑而不语,心里想着:这辈子能跟他过这样的日子,真值了。
晚上两个小家伙哭闹时,江逸霄也不嫌烦,守在婴儿床边哼摇篮曲,那调子简单又温柔,小宝宝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白天有空,他就推着婴儿车带儿子女儿出去晒太阳。
小区里的花开了,风吹过来带着淡淡的香。
江逸霄推着车,脸上老挂着笑。
邻居路过,逗逗孩子,再跟他聊几句:“江教授,您这当爹当得真开心啊!”
他点点头,眼里满是幸福:“是啊,有她们娘仨,我这辈子值了。”
有时候林诗韵也跟出来,手挽着他胳膊,小声说:“咱家这俩小家伙,长得快吧?”
江逸霄低头看看车里的娃,乐呵呵地说:“快,快得我都跟不上了。”
日子平平淡淡,却暖得让人心里熨帖。
江逸霄推着婴儿车在小区散步时,脸上总是笑眯眯的。
他还爱跟邻居唠嗑,逢人就说:“我这儿子眼睛像我,闺女鼻子像她妈,可俊了!”
邻居们听着,也跟着乐:“瞧您这得意劲儿,真是幸福一家子。”
林诗韵站在旁边,笑而不语,心里想着:这辈子能跟他过这样的日子,真值了。
他嘴唇动了动,又说了一遍:“一切都是我的错,别问了。”
小李脑子嗡嗡响,赶紧喊同事:“快来人,这边出大事了!”
警局里一下乱起来,有人打电话,有人拿笔录。
江逸霄坐在椅子上,低着头,手指攥得死死的,像攥着啥放不下来。
没多久,几辆警车呼啸着开到江逸霄家。
小区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警察推开门,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过来,客厅地板上,林诗韵躺在那儿,一动不动。
她身上满是血,衣服被划得稀烂,警察数了数,七道刀伤,深的浅的都有。
血流了一地,干了些,粘在地上黑乎乎的。
林诗韵眼睛睁着,可已经没了光。
屋子里静得让人发慌,隔壁房间却传来轻轻的呼吸声。
警察走进旁屋,看到婴儿床上躺着两个小家伙,那是江逸霄的龙凤胎儿女。
小脸粉嫩嫩的,睡得正香,嘴角还挂着笑,像在做好梦。
她们压根不知道,妈妈已经没了。
一个老警察蹲下来,摸了摸孩子的头,轻声嘀咕:“可怜的小家伙。”
另一个警察皱着眉说:“这咋回事啊,看着不像有外人啊。”
现场勘查开始了,警察忙着拍照、取证。
林诗韵倒下的地方,旁边扔着一把菜刀,刀刃上血还没干,刀柄上全是江逸霄的指纹。
客厅茶几上放着一杯凉了的茶,像是刚喝过。
警察小王挠挠头,跟同事说:“看这样子,死前俩人可能还聊了几句,可咋就动手了呢?”
没人答得上,大家翻遍屋子,想找点线索,可啥也没多发现。
调查时,警察把江逸霄带到审讯室,问:“那天到底咋回事?你得说清楚啊!”
江逸霄低着头,盯着自己的手,那双手抖得厉害,像藏着啥秘密。
他不抬头,也不吭声。
警察急了,拍桌子喊:“你不说,我们咋查?你为啥动手啊?”
江逸霄终于抬头,眼里满是疲惫,低声说:“我说了,是我的错,别问了。”
他咬着牙,像怕多说一个字。
警察没办法,只好先把他扣下,回头再查细节。
有人发现,案发那天,江逸霄接过一个电话,是个陌生号码,打了足有十分钟。
接完后,他整个人就不对了。
邻居老张那天见过他,说他脸色白得像纸。
老张还问了句:“江教授,您没事吧?咋脸色这么差?”
江逸霄摆摆手,声音小得听不清:“没事,回家歇歇。”
老张也没多想,谁知道他回家后就出了这事。
警察查了那号码,是临时的,查不出主人,小王嘀咕:“这电话肯定有猫腻,可咋查啊?”
江逸霄平时可是个和气人。
小区里谁见了他都夸他脾气好,学问高却没架子,老笑眯眯的。
林诗韵跟他感情也好,俩人常一块儿出门散步。
警察问邻居,大家都摇头。
老太太李阿姨皱着眉说:“不可能啊,他们多恩爱一对儿,江教授那么疼媳妇,咋会干这事儿?”
隔壁老王也插嘴:“就是,前几天还见他们推着孩子遛弯呢,看着好好的。”
有人回忆,案发前几天,一切还挺正常。
那是个周末,天冷但太阳挺暖。
江逸霄推着婴儿车,林诗韵走在他旁边,俩小孩裹得像小包子,露出一双大眼睛。
江逸霄低头逗她们,笑得一脸慈爱,说:“闺女,你看这花漂亮不?”
林诗韵挽着他胳膊,哼着小调,笑着接话:“漂亮,像咱家丫头。”
他们走得不快,边走边聊,声音轻快。
路过的邻居瞧见了,还打招呼:“江教授,您这日子过得真美满啊!”
江逸霄回头笑:“是啊,有她们娘仨就够了。”
林诗韵也笑,眼睛弯得像月牙。
那画面温馨得像画,谁看了都觉得甜。
邻居老张回忆,就在案发前几天,还见江逸霄推着婴儿车散步。
他跟林诗韵有说有笑,老张还跟他聊了几句:“教授,您这双胞胎长得快啊!”
江逸霄乐呵呵地说:“是啊,眨眼就大了。”
林诗韵站在旁边,笑着补一句:“他现在光顾着当爹,书都不看了。”
老张当时还打趣:“这可比书好看多了!”
谁也没想到,几天后就出了这档子事。
警察们心里犯嘀咕,这老先生看着斯文,咋会干出这种事?
案子像蒙了层雾,啥也看不清。
小王跟老警察嘀咕:“这事儿太邪乎了,江教授不说,线索又少,咋整啊?”
老警察叹口气:“慢慢查吧,总有水落石出的时候。”
可江逸霄坐在那儿,低着头不吭声,真相到底是啥,谁也不知道。
墙角的桌子冷冰冰的,空气里满是压抑的味儿。
警官老张坐在江逸霄对面,眼睛死死盯着他,像要看穿他心里藏着啥。
江逸霄低着头,双手交叉搁在桌上,手指偶尔动一下,像是攥着啥放不下来。
老张点了根烟,吐了口烟圈,声音低沉又严肃:“江教授,你想过没有?你让两个孩子以后咋办?她们才那么小,妈妈没了,爸爸还是凶手,这日子咋过?你心里有数吗?”
听到 “孩子” 俩字,江逸霄像是被针扎了下,猛地抬头,眼里闪着慌乱的光。
下一秒,他整个人垮了,双手抱住头,眼泪从指缝里淌出来,滴在桌子上,啪嗒啪嗒响。
他身子抖得厉害,像风里的叶子止不住,哭声从喉咙里挤出来,低低的,带着撕心裂肺的痛。
老张愣住了,烟夹在手里忘了抽,他见过不少硬汉,可没见过这么崩溃的。
江逸霄哭着,嘴里断断续续挤出话:“我也不想的…… 我也不想的……”
他抬起头,眼眶红得吓人,脸上全是泪水,喘着气像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说出下一句:“我真的不想伤害她…… 我没想过这样……”
老张皱着眉,敲敲桌子:“那你为啥动手啊?你不说清楚,我们咋帮你?那天到底咋回事?”
江逸霄抹了把脸,眼神乱晃,低声说:“你们去看看我家里的监控,看完你们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