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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7年10月,湖南的山野间枪声四起,秋收起义的部队在国民党军的猛烈追击下溃散得七零八落。

毛泽东站在一座破庙前,望着身后拖着疲惫身躯的千人队伍,眉头皱得像山沟一样深。

远处,敌人的喊杀声越来越近,脚下的山路泥泞不堪,前方隐约可见井冈山的轮廓。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烟雾在冷风中散开,远处火光映得半边天红彤彤的。

“我们不能再退了,”他对身边的副官何长工低声说,语气硬得像石头。

何长工抹了把脸上的泥,苦笑,“主席,敌人跟饿狼似的,咱们还能往哪跑?”

就在这时,一颗炮弹落在不远处,轰的一声炸开,泥土和碎石飞溅过来,队伍里一阵慌乱。

1893年,毛泽东出生在湖南韶山一个普通的农家,家里靠几亩薄田过活。



他小时候瘦得像根竹竿,可眼睛亮得像星星,总爱捧着书躲在树下看。

他爹毛顺生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想让他老老实实种地,可他偏不听,常偷偷跑去借书。

有一回,他爹逮着他,气得抄起棍子,“一天到晚看这些没用的,地谁来种?”

毛泽东倔强地回嘴,“书里有个大世界,我得去看!”

他爹没辙,只好由着他。

这股倔劲,从小就刻在他骨子里。

他爱读《水浒传》和《三国演义》,常跟弟弟毛泽民讲里面的故事。

“你看梁山好汉,多痛快!”他眼里闪着光,毛泽民笑,“哥,你也想当英雄?”

他拍拍弟弟的头,“这世道太乱,总得有人干点大事。”

后来,他考进长沙的师范学校,书读得更多了,见识也广了。

那时候,五四运动的风吹过来,他成了学生里的刺头,带头喊口号,写文章骂昏了头的政府。

他在课堂上对同学说:“这国家像一潭死水,得有人搅一搅!”

声音不大,可每个字都砸在地上。

师范毕业后,他跑遍湖南城乡,看见农民饿得皮包骨,地主却肥得流油,他心里像堵了块石头。

1921年,他参加了中共一大,正式成了共产主义者,从此没了回头路。

他回家对妻子杨开慧说:“这条路不好走,可能会死人。”

杨开慧拉着他的手,“你走,我也跟你走。”

他笑笑,眼里却多了一层沉重。

从那天起,他把书生的文弱扔了,拿起枪,带着人闹革命。

南昌起义失败后,他没泄气,带着秋收起义的队伍到处闯,敌人围剿了一轮又一轮,他硬是咬牙挺过来。

1927年10月,他带着这支千人队伍往井冈山走,风里裹着土,脸上全是灰。



他站在队伍前,点根烟,对战士说:“革命不是请客吃饭,是要流血的。”

有个年轻战士问:“主席,咱们这么多人,能成吗?”

他吐了口烟圈,“能成,只要咱们不怕死。”

战士们看着他那双硬邦邦的眼睛,心里不知怎的就有了底。

他不光会说,还会干,带着人边打边跑,硬是从敌人的枪口下杀出一条血路。

这时候的毛泽东,已经不是那个捧书的少年,而是个铁了心要翻天覆地的战士。

他常跟身边的何长工说:“咱们这些人,就是火种,得烧起来。”

何长工点头,“主席,你说咋干,俺们就咋干。”

一路上,他脑子没停过,想着怎么让这支队伍活下去,怎么让革命不熄火。

井冈山还在前面,路还长,可他心里有股劲,像火一样烧着。

他回头看看身后的队伍,低声说:“这帮兄弟,不能白死。”

从韶山的书生,到井冈山的领路人,他走了十几年,脚下的路越走越硬,心里的信念也越烧越旺。

1927年10月初,秋收起义的失败像一块大石压在毛泽东心头,他带着队伍从湖南撤退,一路被国民党军撵得像丧家犬。



千人队伍打散了不少,如今只剩不到一半,枪支弹药稀稀拉拉,粮食更是见了底。

战士们裹着破衣烂衫,脚上绑着破布,拖着步子走,走几步就有人摔倒。

毛泽东站在一个小山坡上,眯着眼看这支残兵,心里沉得像灌了铅。

他点根烟,对副官何长工说:“再这么下去,咱们就散了。”

何长工低头踢了块石头,苦笑,“主席,去干这么大的事情,至少也得带一个连的卫队,敌人枪多,咱们连子弹都凑不齐,怎么打?”

山里的风冷得刺骨,吹得人直哆嗦,战士们挤在几堆小火旁,火苗弱得像随时要灭。

有人小声嘀咕:“这日子啥时候到头啊?”

声音不大,却像针一样扎进毛泽东耳朵里。

他走过去,蹲在一个年轻战士旁边,拍拍他肩,“小伙子,前面就是井冈山,撑过去就有活路。”

那战士抬头看他,眼里有点光,“主席,你说真的?”

他点点头,“真的,咱们得活下去。”

可他心里明白,井冈山只是个名字,能不能站住脚,谁也不知道。

晚上,队伍停在一片林子里,战士们饿得啃树皮,嚼得满嘴苦味。

毛泽东靠着一棵树,烟抽了一支又一支,脑子里全是粮食、枪、敌人的影子。

他问何长工:“咱们还有多少吃的?”

何长工翻了翻破口袋,“不到三天了。”

毛泽东皱眉,“三天,够到井冈山,可不够打仗。”

他扔掉烟头,站起来踱步,风吹得他衣角乱晃,他低声说:“得找个法子,不然这队伍就没了。”

敌人没停下追击的脚步,远处时不时传来枪声,像催命的鼓点。

白天,侦察兵跑回来,喘着气说:“主席,后面有几百人追上来了,离咱们不到十里!”

毛泽东咬咬牙,“不能让他们追上,找个地方埋伏,打一下。”

他带着人埋伏在山沟里,等敌人靠近就开火,打了一阵,撂倒几十个,敌人退了。

可他看着地上躺着的几个战士,眼眶红了,“又少了几个兄弟。”

何长工低声说:“主席,这仗没法老这么打。”

夜里,他睡不着,坐在树下盯着天,满脑子都是怎么活下去。

他知道,国民党军有钱有枪,自己的队伍却像风里的草,随时可能倒。

他对身边的警卫员说:“咱们得有个根,不然这火苗一吹就灭。”

警卫员问:“主席,井冈山能行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行不行,得试试。”

他心里没底,可脸上不能露怯,他得让这帮人信他,信还有希望。

第二天,队伍接着走,山路陡得像要命,战士们饿得头晕,有人摔下坡,爬都爬不起来。

毛泽东停下来,回头喊:“谁也别掉队,扛过去就是胜利!”

有个老兵撑着枪站起来,“主席,俺们听你的,死也跟你走!”

他点点头,心里酸得像灌了醋。

他知道,这些人不是为自己,是为那点革命的火,可这火太小了,小得让人害怕。

他低声对何长工说:“得快点到井冈山,不然真撑不住了。”

到了晚上,天黑得像泼了墨,队伍在一片洼地歇脚,风吹得人骨头疼。

毛泽东站在高处,看看远处模糊的山影,那是井冈山。

他攥紧拳头,对自己说:“得站住脚,不然这血就白流了。”

可他心里清楚,敌人不会放手,粮食也不够,井冈山能不能成个窝,谁也说不准。

他回头看看那群喘着粗气的战士,咬咬牙,“再难也得走下去。”

这支队伍像风里的烛火,随时可能灭,可他得让它烧起来,哪怕烧得再慢。

队伍走到山穷水尽时,1927年10月中旬,一个粗布衣的中年汉子出现在山路上。

他肩上扛着猎枪,身后跟着几个瘦巴巴的村民,警惕地打量着这群破衣烂衫的队伍。

他叫袁文才,是井冈山上的土匪头子,带着人来摸底。

毛泽东一眼看出这是个机会,迎上去说:“袁大哥,我们是打土豪的穷人队伍,想借你这山歇脚。”

袁文才眯着眼,上下瞧他,“你们人多,我这山可养不起这么多嘴。”

毛泽东笑笑,“我们不白住,帮你打敌人,分田地,咋样?”

袁文才愣了愣,低声说:“这买卖听着不赖。”

接下来几天,毛泽东带着人跟袁文才混熟了。

他发现井冈山山高林密,地形像个天然堡垒,正好用来扎根。

他对何长工说:“这地方好,易守难攻,咱们得留下。”

何长工点头,“主席说得对,可袁文才这人信不过咋办?”

毛泽东拍拍他肩,“慢慢来,他会明白咱们是朋友。”

袁文才见他们不像抢地盘的,态度软了点,还送了点粮食。

战士们啃着硬邦邦的窝头,总算有了点力气。

有人问:“主席,这山真能成咱们的窝?”

他点头,“能,只要咱们站得住。”

有了落脚地,毛泽东没闲着,带着人开始分田地。

他带着几个战士走进村子,把地主的田量出来,分给穷农民。

一个老农抓着他的手,眼泪汪汪,“毛先生,我活了大半辈子,头回有自己的地!”

他笑笑,“这地是你的,守住它。”

他还建了个小政权,让穷人自己管自己,井冈山上慢慢有了红色的影子。

他对战士说:“咱们不光要活下去,还要让这山变成革命的根。”

战士们听了这话,眼里多了点光。

可平静没多久,一个深夜,袁文才跑来敲门,喘着气说:“毛先生,不好了,山下有人摸上来了!”

毛泽东一惊,披上衣服冲出去,带着人赶到山口。

月光下,几十个国民党兵鬼鬼祟祟往上爬,后面还有黑压压的人影。

他咬牙对袁文才说:“得打一仗,让他们知道这山不好啃。”

袁文才点头,“俺们帮你,干!”

战斗打了一夜,枪声在山间回荡,红军和土匪联手,硬是把敌人撵下山。

打完仗,天蒙蒙亮,地上躺着几具尸体,有敌人的,也有自己的。

毛泽东站在山坡上,看着满地的血,心里沉甸甸的。

他问袁文才:“兄弟们伤了多少?”

袁文才抹了把脸,“死了三个,轻伤十几个。”

他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这仗才刚开始。”

袁文才拍拍他肩,“毛先生,你这人靠谱,俺跟你干了。”

这场仗让袁文才彻底归心,也让井冈山的队伍有了底气。

可他知道,敌人不会善罢甘休,这不过是小试牛刀,大麻烦还在后头。

第二天清早,战士们还在收拾战场,一个侦察兵跑来,手里攥着一封皱巴巴的信。

他喘着气说:“主席,这信是从敌人尸体上搜出来的,上面写着‘朱德’两个字!”

毛泽东接过信,心跳快了一拍,“朱德?他还活着?”

他想起南昌起义后,朱德带着残部跑了,没想到会有消息。

他对何长工说:“老朱要是能来,咱们就多了条胳膊。”

何长工笑,“那可是大好事!”

他站在山头,看着远处的雾,手里捏着那封信,心里像烧了把火。

他知道,井冈山刚站稳脚,敌人却像饿狼一样盯着,这封信可能是转机,也可能是更大的麻烦。

他回头对战士喊:“都打起精神,咱们的仗还长着!”

说完,他快步走回屋子,想看看信里到底写了啥。

他推开门,却愣住了,屋里站着个人,风尘满面,正冲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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