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兽医赵明浑身颤抖,脸色苍白如纸。
草原牧民特穆尔一脸困惑:"怎么了赵医生?我的小黑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赵明惊恐地盯着那匹安静站立的"马",声音哽咽,"这根本不是马!它是——"
01
赵明摘下眼镜,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眼睛却始终没离开眼前这匹黑色的"马驹"。
特穆尔扶着围栏,捏紧了帽子,喉结上下滚动。"到底怎么回事?小黑怎么了?"
"特穆尔,你确定这是你五年前捡到的马驹?没人跟你开过玩笑?"赵明重新戴上眼镜,从医疗箱里取出一副橡胶手套。
"千真万确。那场暴风雪后,我在南边山坡下发现了它,当时就剩半口气了。"特穆尔走进围栏,轻抚小黑的脖颈,"我和妻子把它救活的。"
赵明慢慢接近小黑,观察它瞳孔中放大的光线。他的手掌缓缓伸向小黑的口腔。小黑配合地张开嘴。赵明的手指刚触碰到它的牙齿,便像触电般缩回。
"天呐,它的牙齿......"赵明连连后退,手电筒掉在了地上。
特穆尔捡起手电筒,照向小黑的嘴。他愣住了。那明显不是马的牙齿,更像是——肉食动物的利齿。
"还有这个......"赵明小心翼翼地指向小黑的眼睛,"你看它的瞳孔,细长如杏。再看它的耳朵,比普通马尖长许多。它的腿,比例也不对。"
特穆尔心头一震,回想起这些年小黑的异常举动。它从不与其他马亲近,夜间的视力惊人,还有那些失踪的野兔......
"赵医生,你的意思是......"
赵明深吸一口气,声音压得极低:"特穆尔,我需要采集一些样本带回实验室。但我几乎可以确定,你养的不是马。"
02
五年前的那场暴风雪足以载入锡林郭勒草原的史册。
风雪呼啸了整整三天三夜,积雪几乎将特穆尔的毡房掩埋。第四天清晨,天刚蒙蒙亮,特穆尔就披上皮袄出门查看牲畜。
南边山坡下,一个黑色的小点吸引了他的注意。借着朦胧的晨光,特穆尔踩着齐膝的积雪走近,发现了一匹奄奄一息的小马驹,浑身湿透,瑟瑟发抖。
特穆尔脱下皮袄裹住小马驹,将它抱回毡房。"乌兰,烧热水!"他冲妻子喊道。
乌兰立刻行动起来,烧水,拿毛巾,在火炉旁铺好干草。夫妻俩忙前忙后,用热毛巾擦拭小马驹冰冷的身体,喂它喝下加了盐和糖的温水。
"这么小的马驹,怎会独自在雪地里?"乌兰一边擦拭小马驹,一边问道。
特穆尔摇头:"可能走散了,也可能母马难产死了。你看它全身黑得发亮,像黑玛瑙。就叫它小黑吧。"
小黑奇迹般活了下来。一周后,它已能站起来走动。可随着它一天天康复,特穆尔和乌兰注意到一些奇怪之处。
"它的耳朵有点怪,比普通马驹长,而且更尖。"乌兰指出。
特穆尔点头:"蹄子也不太一样。不过草原上马种很多,可能只是品种不同。"
为保险起见,特穆尔还请教了村里资深牧民巴图。巴图仔细观察后,脸上露出困惑:"腿比普通马驹细长,背部线条也怪。可能是混血吧。"
得到这个解释,特穆尔暂时放下心来。无论小黑什么品种,它已成为家里的一员。
03
岁月悄然前行,转眼间小黑已在特穆尔家生活了两年。
它的体型比普通马小,但速度惊人。特穆尔骑着它在草原上奔驰时,总有一种飞翔的感觉。小黑的性格也与众不同,对人类极为亲近,尤其是特穆尔一家。它会主动靠近他们,用头轻蹭他们的手,有时甚至跟进毡房,蜷在角落里。
"这马比狗还通人性。"乌兰常这样说。
但小黑也有些令特穆尔困惑的行为。它对其他马匹似乎毫无兴趣,反而与特穆尔家的牧羊犬玩得热火朝天。每当特穆尔尝试让它与其他马一起放牧,小黑总显得烦躁不安。
更令人费解的是,其他马见到小黑也会表现出恐惧。某次,邻居的马群见到小黑,竟然惊慌失措地四散奔逃。
"可能是因为小黑的气味特别。"特穆尔对乌兰解释。
第三年春天,特穆尔带小黑去打猎,意外发现了它惊人的能力。小黑追逐野兔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灵敏度更是远超普通马匹。它不仅能追上野兔,还能准确预判兔子的转向。
一次,它甚至捉住一只野兔,叼在嘴里带回来,骄傲地放在特穆尔脚下,就像——一只狗献上猎物。
"这马真邪门,我从没见过会捕猎的马。"特穆尔自言自语。但他转念一想,或许只是因为小黑从小与牧羊犬一起长大,学会了这些行为。
更让特穆尔瞠目的是小黑的饮食习惯。他偶然发现,小黑对肉食有着异常的热爱。有次烤羊肉时,一块肉掉在地上,小黑竟迅速叼起,津津有味地嚼了起来。
"马不是草食动物吗?"特穆尔疑惑地问乌兰。
乌兰摇头:"真奇怪。可能因为跟我们一起长大,学会了吃肉?"
04
第四年,小黑在锡林郭勒草原上逐渐扬名。
那一年的那达慕大会上,特穆尔决定让小黑参加赛马比赛。邻居苏荣担忧地问:"你确定要让小黑参赛吗?它比其他马小多了。"
特穆尔拍拍小黑的颈部:"别看它小,速度绝对让你大吃一惊。"
比赛开始后,小黑如离弦之箭,转眼便甩开大部分参赛马匹。然而,就在它即将冲过终点线时,异变突生——小黑突然停下,四处张望,仿佛对比赛失去了兴趣。
最终,小黑只获得了第四名。尽管如此,他的表现还是引起了在场牧民的热议。
"这马跑得真怪,完全不是马的步伐。"
"看它跳跃的方式,更像是狼在奔跑。"
"特穆尔,你这马什么品种?从没见过这样的马。"
面对这些问题,特穆尔只能笑着说:"暴风雪后救回来的,连我也不清楚它的来历。"
回家路上,乌兰若有所思:"特穆尔,你有没有想过,小黑可能不是普通的马?"
"什么意思?"特穆尔皱眉。
"我奶奶说过,草原上有些特殊的生灵,外形酷似马,但其实......"
特穆尔打断她:"别听那些传说了。小黑就是马,只是品种稀有罢了。"
乌兰不再多言,但她开始用异样的眼神看小黑,尤其是夜晚,月光照在小黑身上时,她的眼睛反射出一种诡异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草原上渐渐流传起关于特穆尔家那匹"神马"的传说。有人说它能在夜间看清百步之外的猎物,有人说它曾单独赶走一群野狼,还有人说它嗅觉灵敏到能在暴风雪中辨别方向。
那达慕大会后,小黑的名气越来越大。牧民们专程来特穆尔家,只为一睹小黑风采。孩子们尤其喜欢它,因为小黑总能察觉他们的情绪,在他们伤心时轻轻蹭他们的手,在他们高兴时陪他们奔跑。
尽管小黑给特穆尔带来了不少名望,但他心中的疑问也与日俱增。每当夜深人静,他会坐在毡房外,望着星空,思索着小黑的真实身份。
05
第五年初春,小黑突然卧病不起。
它拒绝进食,整日无精打采地躺在围栏里,连最爱的肉食也不肯吃了。特穆尔尝试了草原上所有传统疗法,却毫无效果。
"必须请县城的兽医来看看。"特穆尔对乌兰说。
次日清晨,特穆尔骑马赶往县城,六小时后来到畜牧站。"赵医生在吗?"他急切地问。
赵明正准备出诊,看到特穆尔慌张的样子,立即改变计划:"走,先去你家看看。"
路上,特穆尔讲述了小黑的情况和这些年的怪异行为。赵明听得眉头紧锁:"它吃肉?会捕猎?"
"是的,就像狗一样。"特穆尔说完,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比喻有多不寻常。
当两人赶到特穆尔家,小黑的情况略有好转,已能站起来走动。赵明戴上手套,开始检查。他先测量小黑的体温,然后检查它的眼睛、耳朵和口腔。随着检查深入,赵明的表情越来越惊讶。
"特穆尔,我得采集些样本。你能帮我按住它吗?"赵明从包里拿出采样器。
在特穆尔的安抚下,小黑允许赵明采集了血液和毛发样本。赵明还测量了小黑的各项身体数据,检查了它的牙齿、蹄子和脊背。
"赵医生,发现什么问题了吗?"特穆尔不安地问。
赵明收起设备:"我需要带这些样本回实验室分析。明天带更多设备再来。"
当晚,赵明连夜赶回县城,与同行紧急商议。他打电话给省城的野生动物专家,发送了小黑的照片和初步数据。专家们讨论得很激烈,但都同意一点:特穆尔家的"马",绝不是普通的马。
翌日,赵明带着更多设备返回,包括便携式超声波仪和专业照相机。他对小黑进行了更全面的检查,包括内部器官扫描和骨骼结构分析。
检查中,他问特穆尔:"这些年,小黑有没有表现出特殊的夜间行为?比如独自外出?"
特穆尔回忆道:"去年冬天,它几次趁夜色溜出去,天亮才回来,嘴上还带着血迹。我以为它去捕猎了。"
赵明面色凝重,继续检查。小黑安静地配合,但它的眼神显得格外警觉,仿佛意识到什么重要的事即将发生。
06
赵明检查结束后,将特穆尔带到一旁。
"特穆尔,我必须告诉你一个事实。"赵明深吸一口气,"根据所有证据,你养的这个生物,不是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