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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衣机的嗡鸣在阳台回荡。
林青将微湿的衣物一件件取出,阳光有些刺眼。
丈夫陈峰的衬衫,她的棉布裙子,孩子的卡通T恤。
寻常的家务,一如往常。
忽然,一件陌生的衣物从洗衣篮深处被带了出来。
那是一件质地轻薄、颜色暧昧的女士内衣,款式是她从未穿过的陌生。
她愣住了。
这不是她的。
林青皱眉,将那件陌生的内衣凑近了些。
在阳光下,她看到布料上附着着一些细小的、令人极度不适的颗粒状东西。
一种生理上的恶心感瞬间涌了上来。
这是什么?
这个念头让她遍体生寒。
她猛地将那东西扔在地上,仿佛沾了什么不洁之物,指尖控制不住地发颤。
她强压下胃里的翻腾,盯着那团东西。
是谁的?
为什么会在她家的洗衣机里?
那些附着物……到底是什么?
林青和陈峰结婚七年,儿子刚上幼儿园。
在外人眼里,他们是平静安稳的一家。
但真实的生活,冷暖自知。
近半年来,陈峰回家的时间越来越不固定,身上偶尔会沾染些许陌生的香水味。
他解释是工作应酬,林青选择了沉默。
夫妻间的交流日益减少,除了孩子,仿佛再也找不到其他共同的话题。
家里的开销,陈峰会按月给她一笔钱。
他以前从不多问,但最近,却对她偶然买一件新衣服也会旁敲侧击:“家里不缺你穿的,把钱花在孩子身上更好。”
他话语里不经意的挑剔,像细密的针,悄悄刺着林青的心。
她不是没有察觉到变化。
上个星期,陈峰接了个电话,特意避到书房去讲。
她隐约听到一句:“知道了,我会尽快。”语气是她不熟悉的温和。
当时她心中有过一丝疑虑,但很快被日常的琐碎淹没了。
或许只是工作上的事,她这样告诉自己。
现在想来,那“尽快”的背后,藏着的恐怕是另一个不为人知的世界。
那件带着可疑附着物的陌生内衣,像一个冰冷的警告,打碎了她努力维持的平静。
她一直以为,只要自己足够隐忍,这个家就能维持表面的完整。
可现在,某些东西已经肮脏到无法忽视的地步。
她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指节有些发白。
最初的震惊和恶心过去后,一种沉郁的愤怒在林青心底慢慢升起。
她没有声张,也没有立刻去质问陈峰。
她需要先弄清楚,那些附着物到底是什么。
她找来一个干净的袋子,将那件内衣小心地装了进去,放进了柜子深处,一个轻易不会有人翻动的地方。
接下来的几天,她表面如常,做饭,打扫,照顾孩子。
但她的心,像是压了一块石头,沉甸甸的。
她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陈峰。
他回家后手机几乎不离手,洗澡时也会带进浴室。
微信有消息进来时,他会下意识地把屏幕朝下盖在桌上。
有一次,儿子闹着要玩爸爸的手机,陈峰突然没了好脸色,语气生硬地对孩子说:“别乱动爸爸的东西!”
孩子被吓得扁了扁嘴。
林青抱着儿子,看着丈夫略显烦躁的侧脸,心中一片冰凉。
晚上,等陈峰睡着后,她悄悄地拿起了他的手机。
开锁密码还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这让她觉得有些讽刺。
微信聊天记录很干净,通话记录也没有太多异常。
她又点开了几个常用的APP。
在某个购物软件的订单记录里,她发现了几张酒店的预订信息,时间都吻合他声称加班或短期出差的日子。
还有一些她从未见过的女士用品的购买记录,收件地址是一个她陌生的快递驿站。
金钱的去向,沉默地指向了某种可能。
林青放下手机,只觉得手脚冰凉。
她走到窗边,夜风吹在脸上,带着一丝寒意。
那些“应酬”,那些“必要的出差”,难道背后都另有隐情?
第二天,林青请了半天假,说带孩子去做个常规检查,然后独自带着那个密封袋去了附近一家口碑较好的私立医院。
她挂了妇科,选了一位年长的女医生。
轮到她时,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将袋子递了过去:“医生,您能帮我看看这个吗?这上面……有些不干净的东西。”
女医生经验丰富,神色平静。
她戴上手套,用工具取下那些附着物,放置到显微镜下仔细观察。
等待的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林青的心悬着。
片刻之后,医生抬起头,看着她,表情变得有些严肃:“女士,这些微粒……初步判断是某种需要特别注意的感染指征。
它本身可能不严重,但通常暗示着不良的卫生习惯和接触史。”
“感染指征?”林青的心沉了下去,“是很……麻烦的那种吗?”
“这么说吧,”医生斟酌着用词,“这种东西,传染性比较强,如果确诊,相关的接触方都需要进行检查和处理,以免交叉感染,反复发作。”
相关的接触方都需处理……
林青的脑子“嗡”的一声,医生后面说的注意事项,她有些听不清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诊室的,只觉得阳光有些晃眼,周围的喧嚣都离她很远。
来源查清楚了。
不是普通的污渍,而是某种会传染的、不洁的“东西”。
陈峰不仅在外面有了别人,还把这种潜在的健康风险带回了家。
一想到自己和孩子生活的环境里,竟然出现了这种与“不洁”、“传染”相关的字眼,林青就感到一阵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不适。
愤怒、屈辱、失望,还有一种被深深背叛的恶心感,在她胸中交织。
她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许久没有动弹。
这不是简单的感情不忠,这是对她、对这个家庭最起码的尊重和责任的践踏
林青回到家时,陈峰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茶几上摆着零食。
看到她脸色不对,他随意地问了一句:“怎么去了这么久?饭好了吗?”
那习以为常的、略带一丝不耐烦的语气,在这一刻显得无比刺耳。
林青没有像往常一样走向厨房,而是走到他面前,将手里的化验单和那个装着内衣的袋子,轻轻放在了茶几上。
“陈峰,你看看这个。”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重量。
陈峰先是有些不解,当他的目光扫过那件眼熟的内衣,再看到化验单上那些他看不懂却能感受到不祥的词汇时,脸色微微变了。
“这是什么?”他避开她的眼神,声音有些干涩。
“医生说,是会传染的脏东西,”林青看着他,目光平静却锐利,“需要接触的双方都进行处理。
陈峰,你打算怎么解释?”
陈峰的脸颊抽动了一下,眼神开始闪烁。
“你……你从哪里找到这个的?”他试图保持镇定,但语气出卖了他的心虚。
“从哪里?”林青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从你那些‘加班’的夜晚,从你那些‘必要的应酬’里,从你带回来的不属于这个家的东西里!”
她指着那件内衣:“这是她的吧?
你把它混在我们的衣服里,是太大意了,还是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
对话虽然没有声嘶力竭,但其中的压迫感让空气都凝固了。
陈峰被她问得一时语塞,脸色有些发青。
他沉默了片刻,忽然像是被戳到了痛处,猛地站起身:“我外面有人又怎么样?
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不打扮不收拾,像个保姆!
我对着你就没兴趣!”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慢慢地割着林青的心。
她为这个家付出所有,却成了他口中“没兴趣”的理由。
林青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眼眶有些发热,但她没有哭。
“好,我明白了。”她的声音依旧平静,却透着一股彻骨的寒意,“陈峰,这是你的选择。”
她的反击,不是大吵大闹,而是冷静地做出决定。
“我们离婚吧。”她清晰地说道。
“离婚?”陈峰愣了一下,随即嗤笑出声,“林青,你是不是昏了头?
离婚?
你带着孩子,又没正式工作,你能去哪儿?”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轻蔑,似乎笃定她不敢真的离开。
“你觉得我离了你,就活不下去了?”林青看着他,这个曾经让她交付了全部信任的男人,此刻显得如此陌生和不堪。
他不仅背叛了她,还在她提出离婚时,试图用孩子和她的处境来拿捏她。
“陈峰,”林青的语气坚定,“婚,必须离。
孩子,我会争取。
至于你,好自为之。”
陈峰的脸色阴沉下来:“林青,你别不知好歹!真要闹到那一步,对你没好处!孩子你想都别想,这个家的东西,你也休想拿走一分!”
他开始显露出自私和刻薄的一面。
林青没有再与他争辩。
没有意义了。
她转身走进卧室,从柜顶拿下了行李箱。
她开始整理东西,动作有条不紊。
只带了自己和孩子当季的几件衣服,以及一些重要的证件。
那些曾经代表过甜蜜的纪念品,那些他送的礼物,她都留在了原地,一眼未看。
陈峰跟了进来,见她真的在收拾行李,语气有些缓和,也有些不安:“林青,你别冲动,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
林青没有理会,继续手中的动作。
她的心,已经冷了。
这个家,这个人,她不想再多看一眼。
“你以为你回娘家,你爸妈就会支持你?他们只会劝你忍忍算了。”陈峰还在试图用言语动摇她。
林青拉上行李箱的拉链,发出轻微的“咔”声。
她站直身体,眼神平静而决绝:“那也比留在这里,面对一个不忠的丈夫,面对一个充满谎言和潜在危险的环境要好。”
她拿出手机,无视了陈峰开始不断发来的消息和拨打的电话,直接订了当晚回老家的车票。
夜色渐深。
儿子睡得很沉,她轻轻抚摸着他温热的脸颊。
她打开手机,给一个信得过的发小发了条信息:“帮我留意一个叫张悦的女人,她可能和我丈夫有牵扯,我这边遇到了一些麻烦的健康问题,可能和她有关。”
这个名字和联系方式,是她从陈峰手机的某个不起眼的记事本里翻到的,备注是“悦”。
这是她为自己和孩子争取权益的第一步。
她要离开,也要让那些伤害她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信息已发送。
林青提起行李箱,小心翼翼地抱起熟睡的儿子,最后望了一眼这个曾经充满欢声笑语,如今却只剩压抑的家。
没有丝毫犹豫。
她轻轻带上门,消失在浓重的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