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医生,你住王大爷家要小心些。”村支书李大山把周长河送到院门口,轻声说道。
“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周长河好奇地问。
李支书笑了笑:“没啥,只是他家钥匙有在外面,你晚上记得插好门栓就行。”
当晚,周长河在炕上疲惫中沉沉睡去。半夜,他忽然感到身边有异动,睁眼一看——一个陌生女孩正躺在他身旁的炕上!
“谁?”他惊得坐起身,差点从炕边摔下去。
女孩也被惊醒,两人在月光下面面相觑。
谁也没想到,这个不期而遇的尴尬夜晚,会成为改变两人命运的开始。
01
“周医生,这次下乡带了几套衣服?山里早晚温差大着呢!”赵医生一边开着破旧的面包车,一边打趣坐在副驾驶的周长河。
“我就带了换洗的,是去给老百姓看病的,又不是去旅游。”周长河无奈地摇头。作为县医院最年轻的外科医生,这是他第一次参加下乡义诊活动。
面包车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颠簸前行,车窗外是连绵起伏的群山和层层梯田。几个小时后,他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寒鸦村。
村支书李大山已经在村口等候,他是个五十多岁的壮实男人,脸庞被太阳晒得黝黑,一见到医疗队便热情地迎上来。
“各位医生总算到了,村里人盼着呢!”寒暄几句后,李支书脸上突然露出为难的表情,“那个,有个小情况。县里明天要来检查,我们把村委会收拾出来了,没法安排各位住在一起了。得麻烦各位医生分散住在村民家里,大家别见怪。”
“周医生,你跟我来,我带你去王大爷家。”李支书拍了拍周长河的肩膀,“王大爷前天去镇上儿子家了,家里正好空着,他让村里人随便安排谁住都行。”
提着简易行李,周长河跟着李支书穿过弯弯曲曲的小路,来到一处坐落在村子东头的院落前。院子不大,却收拾得干净整洁,几株不知名的花草在院角开着花。
“这是钥匙,屋里东西都齐全,你住着随便用。”李支书打开门,递给周长河一把钥匙,“炕上被褥都是新的,王大爷走之前特意收拾过。”
周长河点点头:“麻烦您和王大爷了。”
“不麻烦,应该的。”李支书拍拍他的肩膀,“对了,王大爷这屋子钥匙在好几个人手上都有,偶尔会有人来收拾屋子。你晚上记得插好门栓,别被吓着。”
王大爷的屋子虽然简陋,但收拾得很干净。正屋里有一张土炕,一张方桌,几个木椅,墙上挂着几幅泛黄的照片。院子里有个小菜园,种着各种蔬菜。
周长河打量着这个暂住的地方,炕上铺着红格子被褥,看起来很干净。炕边有个小柜子,上面摆着几瓶药和一本医书。他拿起来翻了翻,发现是本很旧的《伤科汇纂》。
“看来王大爷对医学也有研究。”周长河自言自语道。他看了看厨房,水缸里有水,灶台上还有些柴火,倒是方便。
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周长河决定先熟悉一下环境。他在院子里转了转,欣赏着小菜园里的蔬菜。天色渐晚,他回到屋里,想着明天繁忙的义诊工作,早早躺在了炕上。经过一天的奔波,他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02
也不知过了多久,周长河从模糊的梦境中感到有异样。身边似乎多了一股淡淡的皂角香。他猛然睁开眼,借着透过窗户的月光,看到一个人影正躺在自己身旁!
“谁?”周长河惊得一下子坐起来,差点摔下炕去。
那人影被惊动,也猛地坐起身。
借着月光,周长河看清了——是个年轻女孩,扎着马尾辫,面容清秀但此刻满是惊恐。
“你、你是谁?你怎么在这里?”周长河慌乱地站起来,退到炕边。
女孩也是一脸惊恐:“我、我才要问你是谁!你怎么睡在王爷爷家的炕上?”
两人对峙着,都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女孩像是明白了什么:“你、你是不是下乡义诊的医生?”
周长河点点头:“我是县医院的周长河,今天来村里义诊的。李支书安排我住在王大爷家。”
“哦,原来是这样。”女孩松了口气,但脸上仍然带着尴尬,“我是林小荷,王爷爷的侄孙女。我不知道他家里住了人,平时他不在时,我有时会过来照看房子。今晚回来晚了,就想着在这里睡一晚。”
“原来如此,”周长河也放松了些,“可是,门不是锁着的吗?”
林小荷有些不好意思:“我有钥匙,王爷爷出门前给了我一把,让我帮忙照看房子。我以为...以为屋里没人。”
气氛有些尴尬,两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个...我这就回去。”林小荷说着就要起身下炕。
“等等,”周长河看了看窗外,“都这么晚了,外面又黑,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
“那,那怎么办?”林小荷犹豫着。
周长河思考了一下:“这样吧,炕这么大,我们各睡一边。我去找个东西隔开就行。”
说着,他找出一条长凳放在炕中间作为隔断:“这样可以吗?”
林小荷勉强点点头:“好吧,不过明天一早我就走。”
两人重新躺下,各自躺在炕的两端,中间隔着那条长凳,背对背,僵硬地躺着,谁也不敢动弹。
周长河紧张得心跳加速,脑子里一片混乱,怎么也睡不着。他能听到背后林小荷轻微的呼吸声,感受到炕上传来的微微震动。
这绝对是他人生中最尴尬的一夜。
03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内,周长河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挪到了炕边,差点掉下去。回头一看,林小荷也躺在炕的另一边,中间的长凳依然完好地“守卫”着两人的距离。
林小荷似乎也醒了,两人目光相遇,又都赶紧移开视线。
“那个...早上好。”周长河尴尬地打招呼。
“早、早上好。”林小荷也同样尴尬,她迅速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我得赶紧走了。”
“等等,”周长河也坐起来,“你不用这么着急,我们可以一起吃个早饭。”
林小荷摇摇头:“不用了,我家里还有事。”她抓起搭在椅子上的外套就往外走,“对不起,昨晚打扰你了。”
“没关系,是我占用了你照看的房子。”周长河跟在后面,想挽留她,但又不知该说什么。
林小荷已经走到门口,突然转过身:“对了,你今天在村委会义诊是吧?”
“是的,”周长河点点头,“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不是,”林小荷笑了笑,“我在卫校学过护理,可以去帮忙。村里有些老人只会说方言,我可以给你翻译。”
周长河眼前一亮:“那太好了!义诊人手本来就不够。”
“那我先回去了,待会村委会见。”林小荷说完,推门而出。
周长河站在门口,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晨光中,才慢慢回过神来。他摇摇头,开始准备简单的早餐。
吃过早饭,周长河拿着医药箱,来到村委会。院子里已经挤满了村民,大家一见到穿白大褂的医生来了,立刻围了上来。
“医生啊,我这腰疼好几年了,能不能给看看?”
“俺闺女眼睛老是红,是不是上火了?”
“大夫,我娃子咳嗽半个多月了,吃啥药都不管用……”
周长河在人群中看到了林小荷。她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正在村委会门口帮忙维持秩序。当两人的目光相遇时,林小荷冲他点点头,然后低下头继续工作。
忙碌的义诊工作持续了一整天。下午,当周长河正在为一位老奶奶看病时,林小荷走了过来。
“这位老人说的是本地方言,您可能听不太懂,我来给您翻译吧。”她主动提出。
周长河点点头,两人一起帮助老人看完了病。从那开始,林小荷一直在周长河旁边帮忙,为不会说普通话的村民做翻译。
“你真的懂医学?”周长河在休息时问她。
林小荷笑了笑:“卫校学的是护理,不过没有正式工作。”
“那你为什么回乡下?以你的学历,在镇上找个工作应该不难吧?”周长河好奇地问。
林小荷望向远处,轻声说:“有些事情,不是想得那么简单的。”
04
第二天一早,周长河刚准备出门,就听见外面下起了大雨。雨水噼里啪啦地打在屋顶上,整个天空灰蒙蒙的。
“看这雨势,怕是要下一阵子了。”周长河自言自语道。
果然,不一会儿,赵医生就匆匆赶来告诉他:“村口的路被山洪冲断了,我们暂时出不去,义诊得延期几天。”
连续几天的大雨将医疗队困在了寒鸦村。白天大家继续为村民看病,晚上就各自回到住处休息。
在这段意外的时光里,周长河渐渐熟悉了农村生活。他学着生火做饭,修补屋顶漏洞,在雨水中保护院子里的蔬菜。林小荷每天都会来帮忙,教他一些农村生活的小技巧。
“你的手也太嫩了,拿个锄头都握不稳。”林小荷看着周长河笨拙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是医生嘛,平时握的是手术刀。”周长河不好意思地辩解。
“那你的手术刀握得稳吗?”林小荷调皮地问。
“那当然,我可是外科医生。”周长河骄傲地挺起胸膛。
林小荷点点头:“医生在我们这里可是稀罕人物,村里的人都把你们当神仙看待。”
“哪里是神仙,我们也只是普通人,只不过学了点医术而已。”周长河谦虚地说。
雨过天晴的一天,林小荷提议带周长河去村里的集市看看。集市上人头攒动,叫卖声此起彼伏。各种小商贩摆着摊位,卖着日用品、蔬菜水果和各种农产品。
“发什么呆呢?来,尝尝这个!”林小荷递给他一个糖葫芦,“我小时候最爱吃这个了。”
咬下一口酸甜可口的糖葫芦,周长河突然觉得,这个偏远的小山村,似乎也没那么糟糕。
晚上,两人坐在院子里乘凉,看着满天繁星,聊着各自的生活和理想。
“医生啊,你在城里一定过得很好吧?”林小荷问道。
周长河想了想:“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虽然条件好,但日子过得很紧张,每天都是手术和门诊,几乎没有自己的时间。”
“那还不如我们呢,”林小荷笑道,“虽然穷点苦点,但日子过得慢,能看到花开花落,能听到鸟叫虫鸣。”
周长河点点头:“各有各的活法吧。城里人羡慕你们的悠闲,乡下人向往我们的便利。”
“也是,”林小荷叹了口气,“不过有时候,即使知道城里生活更好,也不是想去就能去的。”
这话让周长河若有所思,但他没有追问,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听着夏夜的虫鸣。
05
随着义诊工作的继续,周长河和林小荷的关系逐渐亲密起来。林小荷已经成了他的固定“助手”,每天帮他翻译方言,准备医疗用品,记录患者信息。
一天中午,两人正在村委会的小屋里整理医疗记录,周长河突然问:“小荷,你为什么选择回到村里?以你的学历,在镇上找个工作应该不难吧?”
林小荷停下手中的笔,望向窗外:“我试过,去镇卫生院实习了半年,可是……”她的声音低了下来,“家里有些事情需要我,我不得不回来。”
周长河没有追问,只是轻轻点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难处。”
林小荷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谢谢你不问为什么。大多数人都觉得我傻,放着好好的工作不要,非要回到这穷山沟里。”
“我不觉得你傻,”周长河真诚地说,“相反,我觉得你很勇敢,有自己的想法和决心。”
那天晚上,当他们回到王大爷家时,发现院子里坐着几个村民。
“怎么了?”林小荷问道。
“张家媳妇要生了,看情况不太对,想请医生去看看。”一个中年妇女焦急地说。
周长河立刻拿起医药箱:“走,带我去!”
在漆黑的乡间小路上,林小荷打着手电,带着周长河急匆匆地赶往产妇家中。
产妇躺在床上,面色苍白,一直在呻吟。周长河检查后发现,这是一个难产案例,胎儿位置不正。
“必须立刻送医院!”周长河严肃地说。
“可是路还没完全通,最快也得明天才能出村。”林小荷担忧地说。
周长河咬咬牙:“那只能我来试试了。我在医院做过几次接生,但这种情况确实有风险。”
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周长河指导林小荷如何协助自己,两人配合默契,终于帮助产妇安全地生下了一个健康的男婴。
当婴儿的啼哭声响起时,周长河长舒一口气,看向林小荷,发现她的眼睛里含着泪花。
“你太棒了!”林小荷激动地说,眼中满是钦佩。
回去的路上,两人沉默地走着,却都感觉到了彼此之间那份无声的默契和信任。
“你会一直留在县医院吗?”林小荷突然问道。
“应该会吧,”周长河回答,“那里条件比村里好多了,可以救更多的人。”
林小荷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月光下,两人的影子在乡间小路上拉得很长。
那晚,他们回到王大爷家,两人都有些疲惫,但心里充满了成就感。林小荷帮忙烧了热水,两人洗漱后,各自躺在炕的两边休息。中间的长凳早已被拿走,但两人默契地保持着距离。
“周医生,”林小荷轻声说,“谢谢你来到我们村。”
“谢谢你的帮助,”周长河回应,“没有你,我可能帮不了那么多人。”
夜深了,院子里只有虫鸣声和远处的狗吠声。两人就这样,带着各自的心事,渐渐入睡。
06
义诊进行到第七天,一切看起来都很顺利。道路逐渐恢复,医疗队计划再过两天就返回县城。
这天早晨,周长河醒来时,发现炕上只有自己一人。林小荷的位置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仿佛她从未在那里睡过一样。
昨晚林小荷确实说过今天要早些回家,但周长河心里还是有些失落。他起床洗漱,准备去村委会继续义诊工作。
到了村委会,林小荷并没有出现。整个上午,周长河一边工作,一边不时望向门口,希望能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但直到中午,林小荷都没有来。
“李支书,你知道林小荷今天去哪儿了吗?”周长河忍不住问道。
李支书摇摇头:“不清楚,可能有事吧。”
下午,林小荷依然没有出现。周长河忙完手上的病人,决定去她家看看。但他突然意识到,尽管相处了这么多天,他竟然不知道林小荷家在哪里。
回到王大爷家,周长河发现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条。他拿起来一看,上面只写着简单的几个字:“对不起,我需要时间想清楚一些事情。”
周长河心里一沉,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林小荷为什么要离开?是因为他们之间越来越亲密的关系吗?
接下来的两天,周长河魂不守舍,一边工作,一边四处打听林小荷的下落,却没有任何收获。村民们对此事都讳莫如深,只说林小荷可能回家了。
义诊即将结束的前一天晚上,周长河在收拾行李时,无意中在炕角发现了一个小本子。他翻开一看,原来是林小荷的日记本一角。
本想立即合上,但一行字却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是城里人,终究会离开,而我注定要留在这里。这样也好,不给彼此留下遗憾。”
周长河的心猛地揪紧了。他突然明白,林小荷的离去,或许是为了避免两人之间萌生更深的感情。
带着满腹疑问,周长河决定再去找村支书问个明白。
“李支书,请您告诉我实情。小荷到底是谁?她为什么会突然离开?”周长河坐在村委会的办公室里,直视着李支书的眼睛。
李支书看了看周围,确认没有其他人,才轻声说:“小荷的事情有点复杂。她不是王大爷的亲侄孙女,只是村里人都这么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