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怎么,我们现在吃个车厘子也要经过你们同意吗?”

和老伴开开心心从超市买了10斤车厘子回家,儿子儿媳却一脸愤怒质问我们。

想到我和老伴一个月退休金3万8,吃点车厘子还被说不配。

我看了看咄咄逼人的儿子,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01

"老伴,今天你生日,你想吃点什么?"

七点刚过,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卧室,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闻到厨房飘来阵阵饭香。

穿上老旧的居家拖鞋,我拄着拐杖走向厨房,看见老伴刘梅在灶台前忙碌的背影,头发已经花白,腰也不如从前挺直了。

想起今天是她的七十岁生日,我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不用买啥,家里啥都有,随便吃点就成,"老伴头也不回地应道,手里搅动着锅里的稀粥。

她声音里带着那种我熟悉的倔强,嘴上说着不在意,可我知道她只是怕花钱。

我走到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瘦削的肩膀:"都七十岁了,生日总该吃点好的。"

"真不用,这粥里我放了皮蛋和瘦肉丝,已经很好了,"老伴抬头冲我笑了笑,眼角的皱纹像扇子一样舒展开来。

我注意到她眼底的失落,那是掩饰不住的期待被压抑后的神情。

年轻时,每到她生日,我总会变着花样给她惊喜,有次甚至跑遍全城就为买到她爱吃的特色点心。

如今日子虽然平淡,但我不想让她的七十大寿这么随意地过去。

"我得去超市买点日用品,你陪我一起去呗,买完早点回来。"

"去超市?买什么日用品?"老伴狐疑地看着我,手里的铲子停在了半空中。

我装作不经意地样子,摸摸自己的下巴:"洗衣粉快用完了,牙膏也该换新的了。"

这借口有些蹩脚,但老伴没有拆穿我,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关上了煤气灶。

"那我把粥熄火,回来热一下就能吃,"她说着,摘下围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我们住在儿子家的小区里,从家到超市步行只需十分钟。

五月的阳光已经有些炙热,我撑开一把旧伞,为老伴遮挡阳光。

"今天天气真好,"老伴仰头看着蓝天,脸上泛起少有的轻松笑容,"比起被关在屋里好多了。"

这句话让我心头一震,才意识到自从搬来和儿子同住后,我们出门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走进超市,冷气扑面而来,老伴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超市里人不多,大多是些年轻的主妇和老年人,推着购物车在货架间穿梭。

我们先去了日用品区,随便拿了些洗衣粉和牙膏,装作真的是来购物的样子。

然后我故意带着老伴转到了生鲜区,心里已经盘算好了要给她买点特别的。



"老李,你看,这车厘子多新鲜啊!"老伴突然在一个货架前停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堆红润饱满的车厘子。

透明包装盒里的车厘子颗颗饱满,红得发亮,像一颗颗宝石一样诱人。

我悄悄看了一眼价签,三十块钱一斤,比起其他水果确实贵了点,但也不算特别离谱。

"想吃就买点吧,今天是你生日,应该吃点喜欢的,"我轻声说道,伸手就要去拿一盒。

老伴急忙拦住我,摇摇头:"算了吧,这么贵,咱们买回去又该被说了。"

"被谁说?"我明知故问,心里已经明白,所谓的"他们"就是我们的儿子和儿媳。

"就是林子和小张啊,"老伴压低声音,像做贼似的四处张望。

"上次我买了瓶蛋白粉回来,他们骂了我整整一个星期,说我被骗了,花冤枉钱。"

我想起那次,老伴买了一瓶据说对老年人骨骼好的蛋白粉,结果被儿子和儿媳当成了上当受骗,说什么保健品都是智商税,专门坑老年人的。

那瓶蛋白粉最后被扔进了垃圾桶,老伴连开封都没来得及。

从那以后,我们买东西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又招来一顿数落。

"为了管控我们的消费,他们现在直接把我们每月3万8的退休金都收走了,美其名曰帮我们保管,"我冷笑一声。

想起每月退休金一到账就被转走,说是帮我们存着,实际却是拿去还他们的房贷,我就一肚子火。

幸好我和老伴还有些积蓄,藏在儿子不知道的地方,不然连买个水果的钱都没有了。



"麻烦给我称十斤车厘子,"我对着售货员说道,语气坚定,不容反驳。

"啊?"老伴惊讶地转过身,眼睛瞪得老大,"老李,你疯了?十斤太多了,三百块啊!"

她焦急地拉着我的胳膊,生怕我真的掏钱买下这么多的车厘子。

"今天是你七十大寿,买点车厘子怎么了?我还有养老的积蓄,还不至于连这点钱都拿不出来,"我握住她颤抖的手,语气坚决。

"可是...可是我们要怎么把这么多车厘子带回家?一进门就会被发现的,"老伴忧心忡忡地说,眼里闪烁着担忧。

我沉思片刻,突然笑了:"怕什么,光明正大地拿进去,我们花自己的钱买东西吃,凭什么要躲躲藏藏?"

老伴还想说什么,但看着我坚定的眼神,最终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售货员小姑娘笑眯眯地给我们称好了十斤车厘子,装在了两个大塑料袋里。

"爷爷奶奶,这车厘子可甜了,您二老慢慢享用,"小姑娘亲切地说道,还特意挑了些颜色鲜亮的放在最上面。

拎着沉甸甸的塑料袋,我们走出超市,向家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老伴神情忐忑,时不时地看看我手里的塑料袋,又看看前方的路,好像在走什么惊险的钢丝。

"别担心,"我低声安慰她,"大不了我们就搬出去住,我可不信这个邪了,自己的钱还不能自己花了?"

这话我是故意说给老伴听的,其实心里也没底,毕竟住在儿子家里,多少要给些面子。

02

刚进家门,五岁的孙子年年就像小炮弹一样冲了过来。

"哇!是车厘子!爷爷奶奶买了好多车厘子!"年年兴奋地跳起来,试图够到我手里的塑料袋。

他的嚷嚷声像警报一样在屋子里回荡,我感觉到老伴的手在我臂弯里微微发抖。

儿子林子和儿媳小张闻声从卧室里走出来,看到我手里的塑料袋,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

"爸,妈,你们怎么买这个了?这车厘子多贵啊,你们不知道吗?"儿子皱着眉头,语气里满是责备。

他三十五岁的脸上写满了不悦,那种表情好像我们做了什么错事一样。

儿媳站在一旁,双手抱胸,脸上挂着不屑的笑容,眼神在车厘子和我们之间来回扫视。

我感到一股怒火从心底升起,压抑已久的不满在这一刻爆发。



"你妈今天七十岁生日,她喜欢吃车厘子,我买点给她吃不行吗?"我反问道。

儿子撇了撇嘴,脸上的表情更加不屑:"生日就得吃车厘子?现在家里开销这么大,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么大岁数了,配吃这么贵的水果吗?"

"就是啊,这么多车厘子得好几百块吧,够给年年买几本好书了,"儿媳也跟着附和,眼神里满是嫌弃。

我觉得一阵心酸,原来在他们眼里,我和老伴连吃几口车厘子的资格都没有。

"买几本书?年年书架上的书都没翻过几本,全是你们攀比面子买的,"我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回击。

这话显然戳到了儿媳的痛处,她脸色一下子涨得通红,正要发作,儿子赶紧打圆场。

"爸,妈,我们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家里开销确实大,能省则省嘛,"儿子的语气缓和了些,但眼神依然不善。

"省?你们开着四十多万的车,每个月大鱼大肉,出去应酬大把花钱,轮到我们想吃点车厘子,就要省钱?"

我没有再理会他们,拉着老伴直接回了我们的房间,反手把门关上,隔绝了客厅里儿子儿媳尴尬的表情。

关上门后,老伴长舒一口气,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

"他们也是为了这个家着想,"老伴还在为儿子开脱,但声音里明显带着委屈。

我打开车厘子的包装,拿出一颗放进老伴嘴里:"别替他们说话了,今天是你的生日,好好享受这些车厘子吧。"

老伴咬下车厘子,甜蜜的汁水在口中迸发,她的眼角泛起了微微的泪光。

"真甜啊,"她低声说,"好久没吃过这么新鲜的车厘子了。"



看着她满足的样子,我心疼她这么容易就满足。

我们在房间里静静地吃着车厘子,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小小幸福。

原以为买车厘子的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可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刚从卧室出来,就看到儿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表情严肃得像法官一样。

"爸,妈,坐,我有事和你们谈,"他指了指对面的沙发,语气不容拒绝。

老伴紧张地拉了拉我的袖子,我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别担心,然后我们坐了下来。

"你们账户上还有多少存款?我帮你们保管吧,免得你们又乱花钱,"儿子开门见山,说出了让我震惊的话。

听到这话,我脑子"嗡"的一声,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要把我们的存款也上交?怕我们乱花钱?

我看着眼前这个曾经我捧在手心里的儿子,突然觉得无比陌生。



这一刻,我看到了一年前那个笑容满面来接我们的儿子和现在这个冷漠自私的儿子之间的巨大反差。

一年前,儿子和儿媳突然开车回老家,说是想接我们去城里一起住,让我们晚年生活更舒适。

当时我和老伴高兴坏了,以为儿子长大懂事了,终于想要尽孝道了。

收拾好简单的行李,我们跟着儿子回到了城里,住进了他们的新房子。

可我们还没来得及熟悉新环境,儿子就迫不及待地把我们在老家的房子租了出去。

"爸,您那老房子空着也是空着,租出去还能补贴家用,"儿子笑眯眯地说,好像是在为我们着想。

老伴当时拉着我的手,低声说:"让他租吧,也能减轻他们的负担。"

我虽然心里有些不舍,但想着儿子确实不容易,也就答应了。

最初的日子里,一切都很和谐,他们对我们关怀备至,饭菜可口,嘘寒问暖,我们还负责接送孙子上下学,日子过得其乐融融。

可好景不长,大约过了三个月,他们开始变得挑剔起来。

先是对我们的生活习惯指手画脚,嫌我们起得太早吵到他们睡觉,嫌我们看电视声音太大,嫌我们煮的饭不合他们口味。

后来,他们开始以各种理由向我们伸手要钱。

"爸,年年要去英语补习班,一期两万,您看..."

"妈,我们的车开了五年了,想换辆新的,您能不能支持点?"

"爸,公司最近效益不好,能不能先借我点钱周转?"

每次,我都心软地答应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有困难帮一把也是应该的。

03

直到有一天,儿子直接说:"爸,妈,你们的退休金每月直接转给我们吧,我们统一规划家里的开支,这样更合理。"

尽管心里有千万个不愿意,但看着儿子恳切的眼神和老伴期待我配合的样子,我最终还是妥协了。

就这样,我们每月3万8的退休金全部上交,只能偶尔跟儿子儿媳开口要些零花钱。

而现在,他们居然还想要我们的积蓄!

"不,我不会把钱给你们,我们的退休金都已经给你们了,你们还想怎样?"我坚决地说,声音因愤怒而发抖。

儿子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接地拒绝,他愣了一下,随即脸色铁青,青筋暴起。

"今天不把钱给我,你们就别跟我们住了!省得我天天为你们折腾这点破事!"他扯着嗓子吼道,声音大得把年年都惊醒了。

小孙子从房间里探出头,睡眼惺忪地看着我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儿子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直直插入我的心脏,我怔怔地望着他,才惊觉,原来这才是他心底的真实想法。

原来在他眼里,我们不过是两个可以随意支配的提款机,一旦没有了利用价值,就可以随时抛弃。

我强压下心头的酸涩,声音沙哑地回答:"好,我们走。"

我的平静似乎让儿子有些措手不及,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没有出声。

我转身看了看老伴,她的眼里满是泪水,但也有一丝释然,仿佛长久以来的某种束缚终于被解开了。

回到房间,老伴坐在床边,声音颤抖:"老李,我们真的要搬走吗?"

"我们的房子还在出租呢,搬走了要去哪里住啊?"她担忧地问,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坐到她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别担心,我早有打算,咱们的房子租约还有三个月到期,在这之前,我们先租个小房子住着。"

老伴犹豫了一下:"就这么走了,会不会太冲动了?年年还小,需要我们照顾..."

"他们不是嫌我们碍事吗?那就如他们所愿,让他们自己照顾孩子去,"我苦笑着说,心里却是一片凄凉。

我知道老伴很疼爱孙子,这也是她一直忍受这一切的原因之一。

但事已至此,我们不能再继续这样被剥削下去了。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我和老伴就起了床,轻手轻脚地收拾好自己的衣物和日常用品。

我们的东西不多,两个中等大小的行李箱就装下了所有家当。

推开房门,客厅里静悄悄的,儿子儿媳和孙子还在熟睡。

我拉着老伴的手,轻轻关上了大门,没有惊动任何人。

楼下,一辆预约好的出租车已经等在那里,司机帮我们把行李放进后备箱。

"去哪里?"司机热情地问。

"和平小区,"我给了他一个地址,那是我昨天下午匆忙联系好的一处小户型出租房。

老伴坐在车里,回头望着我们生活了一年的高楼,眼中满是不舍和悲伤。

"别回头看了,往前看,我们的新生活才刚刚开始,"我轻声安慰她,心里却也是一阵酸楚。

新租的房子不大,一室一厅,家具简陋,但胜在干净整洁,最重要的是,这里没有人指手画脚,我们可以真正做自己。

老伴收拾着新家,我去超市买了些生活必需品和食材,准备做顿丰盛的午餐庆祝我们的"乔迁之喜"。

路过水果摊,我二话不说买了五斤新鲜的车厘子,这一次,没有人会指责我们浪费钱了。

回到租房,我把车厘子放在桌上,老伴看到后愣了一下,随即绽放出久违的笑容。

"现在没人管着了,想吃多少车厘子就吃多少,"我笑着说,心里的阴霾也渐渐散去。

老伴拿起一颗车厘子,咬了一口,甜蜜的汁水让她眯起了眼睛:"真甜啊,比昨天的还甜。"

我明白,这甜不仅仅是车厘子的味道,更是重获自由后的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过得简单而踏实,没有了儿子儿媳的指责和控制,生活的节奏完全由我们自己掌握。



我们可以想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想看什么电视节目就看什么,想吃什么就买什么,不必再小心翼翼,担心被人说闲话。

老伴的精神状态明显好了很多,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甚至主动提出要去附近的公园跳广场舞。

看着她重新焕发活力的样子,我知道我的决定是对的。

04

一个星期后的清晨,我正握着那个豁了口的瓷碗喝着稀粥,门外突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是儿子愤怒的质问声。

敲门声震天响,好像要把门板砸烂,我不紧不慢地放下碗,慢慢走去开门。

刚一开门,儿子就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脸色铁青,眼中布满血丝,看起来几天没睡好觉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儿子一进门便大声质问我,吼声震得墙上挂着的老照片都微微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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