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我叫苏晓雨,三十岁,曾经是个温柔善良的傻白甜。说"曾经",是因为五年的婚姻生活已经把我的善良消磨殆尽,就像一把锋利的刀,被生活这块石头磨得只剩下一副空壳。



我和林成结婚的时候,所有人都羡慕我嫁了个“别人家的儿子”——重点大学毕业,在一家外企做工程师,年薪二十万,家庭背景也不错。我当时在一家小公司做行政,工资只有他的三分之一,但我勤勤恳恳,踏踏实实。

婚礼那天,林成的母亲林妈妈挽着我的手,在亲戚面前笑得合不拢嘴:“我儿子眼光真好,找了个这么懂事的姑娘,真是我的福气啊!”

我心里美滋滋的,以为自己遇到了真正疼爱我的婆婆。天知道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婚后第三天,林妈妈就开始了她的“地盘宣誓”。

“晓雨啊,我儿子工作那么辛苦,你得好好照顾他。”她笑眯眯地对我说,“以后家务活你多做点,他难得休息,就别打扰他了。”

我心想这很合理啊,点点头就答应了。

“还有啊,成成的衣服要用手洗,他皮肤娇嫩,洗衣机洗的衣服会让他过敏。”

“他早上要喝温水不能喝凉的,晚上睡前要吃水果,但不能吃寒性的。”

“对了,他不喜欢吃葱姜蒜,你做菜的时候记得别放。”

这样的“叮嘱”一天比一天多,我像个新兵一样接受着“军训”,生怕做错一件事惹恼了婆婆或丈夫。

林成呢?他对他妈妈的行为视而不见,有时候我委婉地提出异议,他就皱眉:“我妈也是为你好,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婚后一个月,林妈妈宣布要搬来和我们同住,美其名曰“帮我们带孩子”——虽然我们还没打算要孩子。

从那一刻起,我的婚姻彻底变了味。

每天早上五点,我就得起床准备一家人的早餐。林妈妈要喝粥,林成要吃三明治,都必须按照他们的口味来。

做完早餐,我还要打扫卫生,准备他们的衣物,然后匆匆忙忙去上班。晚上下班回来,不论多累,我还得做饭,洗碗,洗衣服,陪婆婆看电视剧——她不喜欢一个人看。

林成呢?下班回来就窝在沙发上玩手机,或者直接去书房“加班”。家务?他连自己的袜子都懒得捡。

婚后半年,我的工资卡被林妈妈“代为保管”,美其名曰“帮我存钱”。每个月我想买点什么,都得跟她打报告。

“一支口红要三百块?你疯了吧?”林妈妈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知道三百块可以买多少大米吗?你是不是想把我儿子的血汗钱都挥霍了?”

我委屈地看向林成,希望他能帮我说句话,可他只是低头玩手机,假装没听见。

“妈,我上班也要化妆,口红用完了...”我弱弱地解释。

“化什么妆!你长得又不难看!是不是想在单位勾引男人?”林妈妈立刻上纲上线,“成成,你管管你老婆!”

林成这时才抬起头,皱着眉头看我:“妈说得对,你少化点妆,公司又不是选美大赛。”

就这样,我的生活每天都在被盘剥一点尊严和自由。

婚后第一年,除了基本生活费,我一分钱都没能自己支配。林妈妈把我所有的工资都“投资”了——具体投哪了,她从来不跟我说清楚。

“你一个女人懂什么投资?就知道买衣服化妆品!”每次我问起,她总是这样呛我。

到了过年,我的处境更加尴尬。

林家亲戚们一桌子十几口人,唯独没有我的位置。

“哎呀,桌子小,晓雨你去厨房再端点菜出来,顺便帮客人们倒酒,好不好?”林妈妈笑眯眯地对我说,语气温柔得仿佛是在请求,而不是命令。

我只能强忍着泪水,微笑着点头:“好的,妈。”

整个除夕夜,我都在厨房和餐桌之间来回穿梭,像个服务员一样伺候着所有人。等所有人酒足饭饱,我才能在厨房扒拉几口冷掉的菜。

林成的小姑子——他妹妹林小美更是变本加厉地挖苦我。

“嫂子,听说你大学是专科毕业的啊?”她故作惊讶地问,明知故问。

我点点头,努力保持微笑:“是的,我是专科。”

“哇,那你真是嫁得好啊!我哥可是本硕连读呢!”她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你们公司给你开多少工资啊?够买个包包吗?”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林妈妈就抢着说:“她那点工资啊,还是交给我打理比较好。你嫂子不会理财,容易乱花钱。”

林小美和亲戚们笑作一团,我站在一旁,感觉自己像个小丑。

林成全程只是低头吃饭,偶尔附和两句,从不为我说话。

婚后第二年,我因为长期操劳过度,得了胃病,经常胃痛难忍。

有一次疼得我趴在床上直冒冷汗,林成竟然埋怨我:“你怎么老是生病?我妈说你是太矫情了,年轻人哪有那么多病?”

我忍着泪水问他:“能不能帮我倒杯热水?”

“我还要打游戏,你自己去倒吧,走走也许能好点。”说完,他戴上耳机,沉浸在游戏世界里。

那天晚上,我在厕所里无声地哭了很久,第一次认真地思考:我的婚姻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就在我病得最厉害的时候,林成的公司因为经营不善,开始裁员。他作为新入职不久的员工,自然在裁员名单上。

突然失业的林成一下子变得焦躁不安,天天窝在家里打游戏或者看电视,连找工作都懒得去。

“现在经济不好,找工作哪有那么容易?”他对我抱怨,“你就不能多体谅我一点吗?”

而此时,林妈妈对我的态度更加恶劣了。

“还不都是你这个扫把星!自从你嫁进林家,我儿子就没顺心过!”她对着我就是一通痛骂,“现在好了,失业了!你养得起这个家吗?”

我忍不住反驳:“妈,成成失业又不是我造成的,我也很着急啊。”

她眼睛一瞪,“你这女人,嫁进门三年,肚子还是空的,现在我儿子失业了,你是不是想趁机离开啊?”

林成非但不帮我解围,反而附和他妈妈:“是啊,你是不是嫌弃我没工作了?女人就是现实!”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我什么时候嫌弃你了?我只是说我们都应该一起想办法...”

“少废话!”林成打断我,“你要是真为这个家着想,就多赚点钱回来!你那点工资够干什么?”

从那天起,林成和林妈妈像商量好了一样,把所有家务都推给了我,还要求我加班多挣钱。

我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做早餐,然后挤地铁去上班,晚上十点多回来还要做家务,洗衣服,有时候甚至还要给林成按摩,因为他“打游戏太累了”。

最可笑的是,林妈妈居然开始在亲戚面前炫耀:“我儿媳妇多能干啊,一个人养活全家,还把家务做得井井有条!”

似乎在她眼里,我就该是个任劳任怨的机器人。

婚后第三年,我几乎处于崩溃的边缘。我的胃病越来越严重,头发大把大把地掉,脸色灰暗,人瘦得只剩皮包骨。

但林成和林妈妈视若无睹,他们只关心我的工资卡和我能为这个家付出什么。

有一天,我实在撑不住了,跟林成提出想请一天假在家休息。

“休息?”他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你以为你是大小姐啊?家里还等着你赚钱呢!”

当晚,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发现餐桌上坐着一个陌生女人。

“晓雨,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王阿姨家的女儿,李玲。”林妈妈热情洋溢地说,“李玲刚从国外留学回来,现在在外贸公司做经理,月薪三万呢!”

李玲礼貌地对我点点头,眼神却充满了审视和一丝不屑。

我勉强笑了笑,转身去厨房准备晚餐。

从厨房的缝隙中,我看到林妈妈殷勤地给李玲夹菜,林成也显得异常活跃,不停地向李玲炫耀自己过去的“辉煌战绩”,丝毫不提自己已经失业大半年的事实。

那顿饭,我几乎没怎么说话,但我感觉到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接下来的一个月,李玲频繁地出现在我家,每次来都是林妈妈热情邀请的。而林成对她的态度,也从最初的礼貌变成了明显的亲近。

我不是傻子,我知道他们在打什么主意。

终于有一天,林成把我叫到了卧室。

“晓雨,我们谈谈。”他的表情异常严肃。

我心里一沉:“什么事?”

“我想和你离婚。”他直截了当地说。

虽然早有准备,但这句话还是像一道闪电击中了我。

“为什么?”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发抖。

“我们不合适。”林成避开我的眼神,“这段婚姻对我们双方都是折磨。你看看你,整天愁眉苦脸的,我也很累。”

我冷笑一声:“是因为李玲吧?”

他面色一变,随即恼羞成怒:“关她什么事!我是因为我们性格不合!你整天阴阳怪气的,谁受得了?”

“三年了,林成。”我平静地说,“我为这个家付出了一切,现在你要和我离婚,理由居然是'性格不合'?”

“行了行了,别说得这么委屈。”他不耐烦地挥挥手,“离婚后房子归我,车子也是我的,你可以带走你的嫁妆。我会给你十万块钱的补偿,已经很公平了。”

“公平?”我几乎要笑出声,“这套房子首付一半是我父母出的,车子也有我的一份钱,我的工资卡这几年都在你母亲那里,到底去了哪里你心里没点数吗?”

林成脸色阴沉下来:“那你想怎样?”

“按照法律分割财产。”我坚定地说,“房子车子一人一半,这几年我的工资你妈'投资'的钱,也要还给我。”

“做梦!”林成突然拍桌而起,“那些钱早就用在家里了!你凭什么分我的房子和车子?没有我,你能住上这样的大房子吗?你就是个白眼狼!”

看着歇斯底里的林成,我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平静。

“好,那我们法庭上见。”我转身离开卧室,心里已经有了决断。

接下来的日子,林家对我展开了全方位的冷暴力。

林妈妈不再假装和善,而是明目张胆地谩骂我:“想分我儿子的财产?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林成则直接把我的东西扔出了卧室,自己睡主卧,逼我睡客厅的沙发。

最难堪的是,李玲竟然开始光明正大地出入我家,和林成亲亲我我,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

“晓雨啊,你就别死皮赖脸地待在这里了。”林妈妈冷笑着对我说,“识相点赶紧搬走,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强忍着屈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我知道,现在硬碰硬对我没好处,必须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就在我准备搬走的前一天晚上,我“偶然”听到了林成和李玲的对话。

“等你离婚了,我们就结婚吧。”李玲温柔地说,“我爸在房地产公司有关系,可以帮你找个好工作。”

“真的?那太好了!”林成喜出望外,“我早就受够了现在这种寄人篱下的日子,你不知道我多憋屈。”

“你放心,有我在,你肯定能东山再起。”李玲信心满满,“不过...那个女人的事情你得尽快解决,我可不想婚后还有这么个麻烦。”

“你就别担心了,我已经找了律师朋友,他说只要我能证明她有过错,分给她的财产就会大大减少。”林成阴险地笑着,“我已经安排好了,很快她就会一无所有地滚出去。”

听到这些,我心如刀绞,却又异常冷静。

第二天,我搬离了那个噩梦般的家。临走前,林妈妈还不忘“送”我一句:

“你要是敢闹,我让你在这个城市待不下去!”

我看着她扭曲的面容,平静地说:“阿姨,您放心,我不会闹的。”

因为真正的复仇,从来不是靠闹。

搬出林家的那天,我只带走了我的衣物和一些生活必需品。我租了一个小单间,开始了我的“单身”生活。

表面上看,我是那个失败的、被抛弃的可怜前妻;但只有我知道,一场风暴正在我心中酝酿。



离开林家的第一个夜晚,我躺在狭小出租屋的床上,回想着这三年的噩梦婚姻,不争气的眼泪止不住地流。

我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那是我婚前的样子,青春靓丽,满脸笑容。再看看镜子里的自己:憔悴、消瘦、了无生气。这就是婚姻给我的“馈赠”。

“不,我不能就这样被打败。”我抹干眼泪,给自己打气,“苏晓雨,振作起来,最坏的日子已经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医院做了全面体检。结果不出所料:严重的胃溃疡,营养不良,轻度抑郁。医生严肃地告诉我,如果再这样下去,很可能会落下终身病根。

从医院出来,我做了这辈子最重要的决定之一:申请离职。

是的,就是那个我辛辛苦苦干了五年,工资卡却从来不在自己手中的工作。

“小苏,你确定要辞职吗?公司最近业务扩张,正准备给你升职呢。”人事经理一脸惋惜。

我苦笑:“谢谢您的好意,但我真的需要调整一下。”

人事经理犹豫了一会儿,压低声音对我说:“其实...公司最近接了个新客户,是做心理咨询的。我看你气色不太好,要不要我帮你联系一下?第一次咨询免费。”

我愣了一下,点点头:“好啊,谢谢您。”

就这样,我认识了改变我命运的第一个人:心理咨询师周莉。

周莉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举止优雅,眼神犀利。第一次见面,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直言不讳:

“你看起来像是被生活碾压过的样子。”

我苦笑:“差不多吧。”

“愿意跟我聊聊吗?”她递给我一杯热茶。

不知为何,面对这个陌生女人,我竟然倾诉了这三年婚姻里的所有委屈和不堪。说着说着,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下来。

周莉静静地听完,没有任何同情或怜悯的表情,只是平静地问:“你准备怎么办?”

“我...我不知道,”我擦干眼泪,“可能先找个工作吧,然后打离婚官司。”

“就这样?”周莉挑眉,“就这么轻易放过那些伤害你的人?”

我一愣:“您的意思是...”

“复仇。”她直截了当地说,“有时候,适当的复仇不仅能给受害者带来平静,还能让加害者得到应有的教训。”

我震惊地看着她:“可是...我没有能力啊,我现在一无所有...”

周莉意味深长地笑了:“谁说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势和资源,关键是你愿不愿意发掘和使用。”

就这样,在周莉的引导下,我开始正视自己的愤怒和不甘,不再一味地忍让和退缩。

“你不是没有能力,”周莉对我说,“你只是被洗脑太久,忘了自己有多优秀。”

她说得对。婚前的我,虽然只是个专科生,但工作能力出色,人缘极好。我擅长沟通和协调,曾经帮公司拿下过好几个大单子。只是婚后,林成和林妈妈不断地贬低我,让我逐渐失去了自信。

在周莉的建议下,我没有急着找新工作,而是利用积蓄给自己放了一个月的假,好好调养身体和心情。

这一个月里,我每天坚持锻炼,按时吃饭,看心理学书籍,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慢慢地,我的气色好了起来,精神也振奋了许多。

更重要的是,我在周莉的介绍下,认识了我命运中的第二个贵人:赵总。

赵总是一家跨国公司的中国区负责人,五十多岁,事业有成。他和周莉是多年好友,听说了我的遭遇后,对我产生了兴趣。

“晓雨,我听说你很擅长公关和客户管理?”第一次见面,赵总开门见山。

我点点头:“是的,我在前公司主要负责这块工作。”

“我这里正好有个职位空缺,负责VIP客户关系维护。薪资是你之前的三倍,但要求也高,你敢不敢接这个挑战?”

三倍薪资?我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这可比林成失业前赚的还多!

“我...我可以试试。”我努力保持冷静。

赵总笑了:“好,明天来公司面试,如果通过了,下周就可以入职。”

我的运气似乎突然好了起来。第二天的面试我表现出色,成功拿到了这个高薪职位。

入职第一天,赵总单独找我谈话。

“晓雨,我选你不仅是因为你的专业能力,还因为我欣赏你的韧性。”他认真地说,“周莉跟我说了你的遭遇,我很遗憾你经历了这些。但我相信,能从那种环境里走出来的人,一定有不凡的潜力。”

我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不停地道谢。

“不用谢我,”赵总摆摆手,“这是你凭实力得到的。不过我有个建议:暂时别声张你的新工作和薪资,保持低调,这样对你接下来的离婚诉讼可能更有利。”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就这样,我开始了新的生活。白天,我在赵总的公司努力工作,迅速适应新环境;晚上,我报了法律课程,学习婚姻法和财产分割相关知识,为即将到来的离婚诉讼做准备。

同时,我也在周莉的建议下,开始暗中收集林成和林妈妈的"罪证"。

我联系了几个在林家时对我还算友善的邻居,请他们帮我留意林家的动向。我还让一位做私家侦探的朋友帮我盯着林成和李玲的行踪。

很快,好消息接踵而至。

首先,邻居告诉我,林成和李玲已经公开同居了,而且经常在家里打打闹闹,扰民不断。

其次,私家侦探发来了一组照片,显示林成和李玲一起出入高档消费场所,挥霍无度,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失业人士”的生活状态。

最令我震惊的是,侦探还发现李玲其实不是什么“国外留学归来的精英”,而是个有过两段婚姻的离异女人。她的前夫去世得很蹊跷,留下了一大笔保险金和房产,全都归了李玲。

“这女人有问题,”侦探对我说,“我调查到她和几个有妇之夫都有不正当关系,很可能是专门钓凯子的。”

这些信息让我既震惊又冷静。原来,林成眼中的“白富美”不过是个披着羊皮的狼,而他,就是下一个猎物。

与此同时,我在新公司的表现越来越出色。短短两个月,我就为公司签下了三个大客户,赢得了赵总的高度赞赏。

“晓雨,你比我想象的还要优秀。”赵总拍着我的肩膀说,“按照公司规定,你应该得到一笔可观的业绩奖金。”

当那笔相当于我半年薪水的奖金打到账户时,我第一次感受到了经济独立带来的安全感。

我的身体也在慢慢恢复。定期的锻炼和健康的饮食让我重新焕发出光彩,胃病也好了很多。一位男同事甚至开玩笑说,公司里一半的男生都对我有好感。

而这段时间,林成那边似乎遇到了麻烦。

“听说林成被李玲的前婆婆找上门了,”邻居神秘兮兮地告诉我,“那老太太指着林成的鼻子骂他'第三者',说他插足了李玲和她儿子的婚姻,害得她儿子郁郁而终。”

我挑眉:“然后呢?”

“然后林成吓得躲了起来,好几天没敢出门。林妈妈更惨,被那老太太扇了一耳光,现在整天以泪洗面,说自己儿子被骗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没有幸灾乐祸,反而有种奇怪的平静。这就是因果报应吧,伤害别人的人,终究会尝到同样的苦果。

就在这时,林成突然联系我,要求见面谈谈。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毕竟,离婚的事情迟早要谈。

我们约在一家普通咖啡厅见面。林成比上次见面消瘦了不少,眼下一片青黑,显然没少操心。

“晓雨,你...气色不错。”他有些尴尬地打招呼。

我微微一笑:“谢谢,你看起来挺憔悴的。”

他苦笑一声:“是啊,最近有点...复杂。”

“听说你和李玲小姐的事情闹得挺大的?”我装作不经意地问。

林成脸色一变:“你都知道了?”

“一些皮毛罢了。”我轻描淡写地说,“不过我挺好奇的,她不是什么'海归精英'吗?怎么会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林成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都是骗局...她根本没出过国,前夫也不是什么'意外去世',我真是瞎了眼...”

我忍住笑意,故作惊讶:“这么可怕?那你们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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