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事件为真实事件稍加改编,但并非新闻,情节全来源官方媒体
为了内容通顺,部分对话是根据内容延伸,并非真实记录,请须知。

55岁生日那天,我冉秀兰刚从学校捧回退休金和一束鲜花,满心欢喜地想着跟丈夫骆建国开启新生活。

推开门,他却坐在沙发上,眼神冷得像冰,低声说:“离婚吧,我要跟初恋在一起。”

我愣住了,手里的花掉在地上,心像是被狠狠捅了一刀,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30年的婚姻啊,我攒钱买房、操持家务,就换来这句轻飘飘的话?

我还没回过神,第二天,他真把邸丽梅领进门,那女人踩着高跟鞋,得意地瞟我一眼:“冉姐,时代变了,你老了。”

我气得浑身发抖,退休的开心早没了,只剩满腔怒火堵在胸口,发誓绝不让他们好过。

几年后,骆建国得了绝症,瘦得像个影子,上门求我复婚,哭着说:“秀兰,我错了,回来吧。”

我站在门口,冷冷看着他,心里却痛快极了——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我攥紧拳头,心想:你当初扔下我,现在后悔了?晚了!

人情冷暖我算是看透了,这口气,我得争回来。



我叫冉秀兰,出生在1960年代的南方小城,一个普普通通的工人家庭。

父亲是厂里的电工,母亲在食堂烧饭,姓冉在我们那儿不算多见,但也不至于稀奇到让人侧目。

小时候,家里条件紧巴巴的,冬天一件棉袄穿到开春,袖口都磨得发白。

可我打小就倔强好学,攒着几分几毛的零花钱买课外书,晚上借着煤油灯熬夜读书。

父母常说:“秀兰啊,你得争气,咱们家就指着你了。”

我没辜负他们,考上了省里的师范学校,毕业后回到小城,当了小学语文老师。

这一干,就是30年。

教书那会儿,我是学校里出了名的“温柔刀”。

学生们都喜欢我上课,讲《西游记》时绘声绘色,连后排打瞌睡的小胖子都能竖起耳朵听。

可我也有严厉的时候,谁作业偷工减料,我准得把他拎到办公室,罚抄课文到手软。

同事们笑我:“冉老师,你这性子,温和里带着股狠劲。”

我听了只笑笑,心想,做人做事不得有点骨气吗?

这些年,我教过的学生不少,有的后来考上大学,逢年过节还给我寄贺卡,信里写着“冉老师,您是我人生第一盏灯”。

每次读到这些,我心里都热乎乎的,觉得这辈子值了。

25岁那年,我经人介绍认识了骆建国。

他是本地厂里的技术员,个子不高,皮肤黑黑的,姓骆在我们这儿有点特别,听着挺新鲜。

他话不多,第一次见面就红着脸说:“秀兰,我家条件一般,但我想好好对你。”

我看他眼神真诚,手上还有干活磨出的茧子,就觉着这人踏实可靠。

交往半年,我们结了婚,婚礼简单得不行,就在厂里的食堂摆了几桌,亲戚朋友凑了点份子钱,算是把日子过起来了。

婚后第二年,我们生了女儿骆欣,小丫头长得像我,眼睛大大的,我一门心思扑在她身上,教她认字、背诗,盼着她将来能出息。

结婚后,我和骆建国的日子不算富裕,但也过得下去。

我工资不高,他厂里效益时好时坏,可我精打细算,把每一分钱都掰成两半花。

90年代房价还不高,我咬牙攒了几年,贷款买了套两居室,总算有了自己的窝。

骆建国那时候还算体贴,下班回来会帮我洗碗,周末带骆欣去公园玩,我忙着备课改作业,他就在旁边削个苹果递过来。

那会儿我觉得,夫妻不就图个相濡以沫吗?

日子平淡点也没啥,只要一家人齐齐整整就好。

教书这些年,我攒了不少荣誉,优秀教师的证书拿了一摞,退休前学校还给我开了个欢送会,校长亲自送了我一束花,说:“冉老师,您是咱们学校的顶梁柱。”

我听着这话,心里挺得意,觉得自己这30年没白干。

退休那天,我特意穿了件新买的毛衣,红色的,显精神,打算回家跟骆建国商量以后的事儿。

我想着,女儿大了,工作也稳定,我们俩可以跳跳广场舞,去趟海南看看海,日子还能再美几年。

谁知道,这一腔热乎劲儿,刚到家门口就凉了半截。

我这人,性格里带着股韧劲。

年轻时为了考师范,天天啃书啃到头晕;婚后为了养家,熬夜改作业也不吭声。

朋友都说我是个“硬骨头”,外表看着温和,心里却不服输。

30年的婚姻,我没少吃苦,可从没想过放弃,总觉得家和万事兴,只要忍一忍就过去了。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这股韧劲儿,最后竟是用在对付骆建国身上。

人生啊,真是说不准,我攒了一辈子的力气,却在55岁这年,迎来了最狠的一场仗。



退休那天,我满心欢喜地回了家,却撞上了骆建国扔下的离婚炸弹。

从那天起,我的生活像是被掀了个底朝天。

我收拾了几件衣服,搬进了学校分配的老职工宿舍。

那房子年久失修,墙皮剥落得露出灰白的砖头,窗户一到冬天就漏风。

我站在窄小的客厅里,看着自己带来的两只行李箱,心里空得像被掏了一块。

30年的家啊,说没就没了,我攒下的房子被骆建国和邸丽梅占了,我却只能窝在这儿,连个像样的沙发都没有。

女儿骆欣知道这事后,特意请了假来看我。

她坐在我对面,皱着眉说:“妈,你别跟爸耗着了,他不值得。”

我摆摆手,硬挤出个笑:“没事,妈还扛得住。”

可她走后,我一个人对着昏黄的灯泡发呆,眼泪还是掉了下来。

骆欣工作忙,一个月能来看我一次就不错了,平时就靠电话联系。

我不想让她担心,电话里总说自己过得好,可挂了线,我连晚饭都没胃口,随便煮碗面对付过去。

退休金一个月两千多,扣掉水电费,剩不了多少,我开始精打细算,连菜市场买菜都挑最便宜的。

离婚的消息传得快,单位的老同事们见了面总爱问东问西。

有次在超市碰上教务处的刘姐,她假意关心地说:“秀兰啊,听说建国跟别人跑了,你咋不早点看住他?”

我低头挑着土豆,没吭声,心里却像被针扎了一下。

回到宿舍,我照着镜子,看见自己眼角的皱纹和花白的头发,突然觉得自己老了,连被人议论的资格都没了。

我试着给骆建国打过电话,想问他一句“为什么”,可他接都不接,最后直接拉黑了我。

我攥着手机,气得想摔,可想想这东西还得用,又放了下来。

更让我咽不下这口气的,是邸丽梅那副得意样。

有天我在菜市场买菜,她挎着个亮闪闪的名牌包,踩着高跟鞋从我身边走过。

她停下来,斜眼瞅着我手里的塑料袋,笑着说:“冉姐,时代变了,你这老土样,建国早看不上你了。”

我当时就愣住了,手里的菜差点掉地上。

她说完扭着腰走了,我站在原地,脸一阵红一阵白,周围卖菜的大妈都偷瞄我。

我咬着牙回了家,把菜往桌上一扔,心想:这女人算什么东西,也配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日子一天天过,我的生活像是没了颜色。

早上起来收拾屋子,中午随便吃点,下午坐在窗边看外面的梧桐树发呆,晚上失眠到半夜。

退休前,我还想着跟姐妹们学跳广场舞,可现在连门都不想出,怕撞上熟人问我近况。

我试着给自己找点事做,翻出以前的课本想整理,可翻了两页就没了劲。

我心里憋着一团火,既恨骆建国的薄情,又气自己怎么就落到这地步。

30年的婚姻,我掏心掏肺,到头来连个家都没守住。

有天晚上,我坐在床上,看着墙上发黄的结婚照。

照片里,我穿着红裙子,笑得一脸甜,骆建国站在我旁边,憨憨地咧着嘴。

那时候多好啊,我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谁知道他能翻脸不认人。

我盯着照片看了半天,最后一把扯下来,塞进抽屉里。

可心里的那口气,还是咽不下去。

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我太老实,太没用了,才让他敢这么对我?

我攥紧拳头,心想:不能这么算了,我得活出个样来,不能让那对狗男女看笑话。



搬进宿舍的日子过了几个月,我渐渐习惯了这种清苦的生活,但心里的那根刺始终拔不掉。

有一天,我拎着菜篮子去菜市场,路过小区的广场,看到一群大妈在跳舞,音乐欢快得让人脚底发痒。

我站那儿看了会儿,心想:我是不是也该动一动,不能老窝在屋里发霉?

正琢磨着,身后传来一声响亮的招呼:“秀兰!好久不见啦!”

我回头一看,是老同学瞿桂芳。

她穿着一身紫色运动服,头发染得乌黑,精神得很。

她拍拍我肩膀,笑着说:“你咋瘦成这样了?走,跟我跳舞去!”

瞿桂芳是我师范时的同窗,后来她留在城里当了社区主任,风风火火的性格一点没变。

她拉着我,非要我加入她组织的广场舞队。

我推辞了几句,说自己不会跳,她瞪我一眼:“不会学呗!你以前教学生不也挺有耐心吗?”

我被她说得没法拒绝,第二天硬着头皮去了。

舞队里都是些退休的大姐,年纪跟我差不多,跳得不好也乐呵呵地互相鼓励。

我跟着学了几次,手脚慢慢放开了,心情也好些了。

瞿桂芳看我跳得有模有样,拉着我说:“秀兰,你这气质还在,得多打扮打扮,别浪费了!”

她没说几句,就把我拽进了老年大学。

她在那儿开了个兴趣班,教化妆和穿搭,还请了老师来讲课。

我起初觉得这玩意儿不适合我,55岁的人了,涂脂抹粉像什么话?

可瞿桂芳不依不饶地说:“女人什么时候都得爱自己,你看我,60岁了照样活得漂亮!”

她硬塞给我一盒口红,我抹上试了试,镜子里的人脸色红润了不少,连眼角的皱纹都显得没那么刺眼了。

我心里一动,觉得自己好像还能再活一回。

那天课后,我和瞿桂芳去菜市场买菜,打算回家做顿好的犒劳自己。

刚走到卖鱼的摊子前,就撞上了邸丽梅。

她挎着那个眼熟的名牌包,可脸色蜡黄,眼袋耷拉着,像几天没睡好。

她看见我,先是一愣,然后挤出个笑:“冉姐,好久不见啊。”

我没搭理,低头挑鱼,她却主动凑过来说:“建国最近不太好,你知道吧?”

我手一顿,冷冷回她:“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支支吾吾地说:“他病了,挺严重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可脸上没露,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回家路上,我脑子乱糟糟的。

骆建国病了?跟我有什么干系?

他当初头都不回地走,现在病了才想起我?

我越想越气,可又忍不住回忆起过去他生病时我熬夜照顾的日子。

那晚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的恨和一点点说不清的担心搅在一起。

几天后,骆欣给我打电话,声音带着哭腔:“妈,爸住院了,肝癌晚期,医生说没多少时间了。你能不能去看看他?”

我握着电话,手抖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了。

我告诉自己,不是心软,只是想看看他落魄成什么样。

到了医院,我推开病房门,看到骆建国躺在床上,瘦得皮包骨,眼窝深得吓人。

他见我进来,眼泪哗哗往下掉,哑着嗓子说:“秀兰,我错了,我不该离开你。你回来吧,我离不开你。”

我站在门口没动,冷眼看着他,心里却翻起一股痛快劲儿。

这男人,当初多硬气啊,现在倒像个要饭的求我?

我还没开口,骆欣拉着我的手,低声说:“妈,他真的很惨,你就原谅他一次吧。”

我皱眉没吭声,心想:原谅?凭什么?

正僵着,瞿桂芳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有急事让我过去一趟。

我出了病房,在医院门口跟她碰头。

她递给我一张体检报告,神秘兮兮地说:“秀兰,你猜这是啥?我刚从社区体检中心拿来的。”

我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肝功能异常”,名字却是我的。

我脑子嗡的一声,愣在原地,心跳得像擂鼓。

怎么回事?我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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