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我叫李明，今年三十二岁，是一家大型互联网公司的技术总监。说起我的收入，每个月稳定在二十万左右，年终奖另算。但你要是在街上看到我，绝对猜不出我的收入水平——我穿着普通，开车也尽量低调，不喜欢那种富贵逼人的感觉。
这个周六下午，我坐在这家名为“柔光”的咖啡厅里，心不在焉地摆弄着手机，时不时看看表。已经两点三十了，我的相亲对象整整迟到了半小时。
“再等五分钟，不来我就走。”我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其实我对这次相亲一点期待都没有，完全是抵不住老妈的软磨硬泡。
“儿子，你都三十二了，身边连个女朋友影子都没有，妈妈这心里真是操碎了！”这是我妈每次视频通话必说的开场白。最后在她“你再不相亲我就搬去和你一起住”的威胁下，我终于屈服了。
咖啡厅环境不错，我特意挑了一个安静角落的位置。这地方不是特别高档，但胜在环境优雅，咖啡也确实好喝。我不喜欢那种浮夸的场所，总觉得太张扬了。
正当我准备收拾东西离开时，咖啡厅的门被推开了。
一个女孩走了进来，身材高挑，烫着大波浪卷发，穿着一件我认不出品牌但看起来不便宜的连衣裙，脚上是红底高跟鞋。她环视了一圈，目光落在我身上，迈着模特般的步伐走了过来。
“你是李明吧？”她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问道。
“是的，你好，赵雪。”我站起来礼貌地伸出手。
她轻轻地碰了一下，立刻收回手，然后坐下来，把自己的LV包放在了桌上。
“抱歉，我来晚了，路上堵车。”她说这话的语气里没有一丝歉意，反而带着几分理所当然。
“没关系，我也刚到不久。”我善意地撒了个谎，想缓和一下气氛。
赵雪环顾四周，眉头微微皱起：“你怎么约在这种地方？”
“这里的咖啡很不错，环境也安静，比较适合聊天。”我解释道。
“哦？”她挑了挑眉毛，语气里满是不屑，“我以为至少会是星巴克之类的。这种小咖啡厅，说实话，第一次来。”
我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这家咖啡厅虽然名气不大，但咖啡豆是自己烘焙的，比连锁品牌的不知道好喝多少倍。看来我们的品味差异从一开始就显现出来了。
“菜单给你，你看看想喝什么。”我把菜单递给她。
赵雪接过菜单，随意翻了翻，然后抬起头，目光在我身上上下扫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视线停留在我的衬衫、牛仔裤和休闲鞋上。
“你平时都这么穿吗？”她突然问道。
“差不多吧，舒适为主。”我回答。
“这衬衫看起来很普通啊，什么牌子的？”
“优衣库。”我如实回答。
她的表情瞬间变了，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优衣库？就是那个平价品牌？”
“嗯，质量不错，穿着舒服。”
“哦...”她拖长了音调，脸上闪过一丝明显的失望，“我还以为是什么小众设计师品牌呢，看起来挺特别的。”
我知道她这是在反讽。我穿的就是最普通的蓝色条纹衬衫，没有任何特别之处。但我没打算解释什么，只是微笑着看她继续表演。
服务员走过来准备点单。赵雪合上菜单，一脸嫌弃：“没有茶饮吗？我不太喜欢咖啡的苦味。”
“小姐，我们有各种花茶和果茶。”服务员耐心解释。
“算了，给我来杯最甜的那种咖啡吧，加奶加糖都行。”
“好的，您是要卡布奇诺还是拿铁呢？”
“有什么区别吗？”赵雪不耐烦地问。
“卡布奇诺奶泡比较多，口感更轻盈...”
“行了行了，就卡布奇诺吧。”她打断了服务员的介绍。
我点了一杯手冲黑咖啡，服务员离开后，赵雪立刻转向我：“你们程序员是不是都喝黑咖啡啊？装什么深沉。”
“只是个人口味而已。”我平静地回答，心里却已经有些不舒服了。才见面不到十分钟，她已经对我的穿着和饮品选择做出了评判。
赵雪靠在椅背上，用指尖轻轻敲打桌面：“说实话，你跟我阿姨给我描述的不太一样啊。”
“哦？她怎么描述我的？”
“说你是个很成功的IT精英，事业有成，条件很好。”她直白地上下打量我，“但看你这打扮，还有选的这种咖啡厅...”
“外表不能代表一切。”我尽量保持冷静。
“那倒是。”她轻笑一声，“不过第一印象很重要，你知道吗？尤其是相亲。女生都会看男生的穿着打扮、谈吐举止来判断他的品位和经济实力。”
我在心里暗自冷笑。是啊，第一印象确实重要，而她给我的第一印象已经糟糕到无法挽回了。但面上我还是维持着礼貌的微笑：“那你现在对我的判断是？”
“老实说？”她挑了挑眉毛，“不太行。”
咖啡端上来了。赵雪尝了一口，立刻皱起眉头：“这也太苦了吧，我不是说了要最甜的吗？”
“您可以加些糖。”服务员指了指桌上的糖包。
赵雪不满地撕开三包糖倒进去，用力搅拌。然后她抬头看着我，直接开门见山：“李明，你今年多大了？”
“三十二。”
“工作是做什么的？具体点。”
“互联网公司，负责技术团队管理。”
“哦，程序员啊。”她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轻视，“就是修电脑的那种？”
我差点被咖啡呛到。在2025年，居然还有人把程序员等同于修电脑的。但我没有纠正她的错误认知，只是简单回答：“不是，我是负责软件开发和团队管理。”
“听起来挺厉害，但实际上呢？”她直视我的眼睛，“月薪多少？税后的。”
我被她的直接问法惊到了。虽然相亲确实是为了了解对方的条件，但一上来就这么赤裸裸地问收入，未免太过直接了。
“足够自己生活。”我故意含糊其辞。
赵雪明显对我的回答不满意：“这什么回答啊？难道还不到一万？在北京这种地方，月薪一万能干什么？”
“不止一万。”我喝了口咖啡，心想这场相亲真是糟糕透顶。
“那到底多少嘛！”她有些不耐烦，“我又不是要你养我，只是想知道你的经济实力。毕竟结婚是两个家庭的事，这些都要坦诚相待。”
我看着她精致的妆容和浑身名牌，心里已经完全失去了继续的兴趣。但既然来了，也不能太失礼。
“我们才第一次见面，这些个人信息可以慢慢了解。”我试图转移话题，“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是时尚博主，也做点电商带货。”她骄傲地说，“去年双十一，我一天带货销售额超过两百万呢。”
“挺厉害的。”我敷衍地回应。
“那是。”她得意地扬起下巴，“不像某些行业，整天对着电脑，没有一点生活情调。”
这明显是在讽刺我。但我已经不想跟她争辩什么，只是默默喝着咖啡，心里盘算着怎么尽快结束这场折磨。
“我看你这人挺闷的，平时有什么爱好吗？”赵雪问道，语气里带着审视。
“看书，健身，偶尔打打游戏。”
“游戏？”她嗤笑一声，“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玩游戏，真幼稚。我前男友是投资公司高管，每天工作再忙，也会抽时间健身、打高尔夫、参加社交活动。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这些都是有社交价值和身份象征的活动。”
我点点头：“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
“这话说的，”她翻了个白眼，“难怪你到现在还单身。男人要有上进心知道吗？要懂得经营人脉关系，提升自己的社会地位。你看看你的发型，多久没去理发店了？”
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确实有些长了，但我一直觉得清爽利落就好，从没想过发型还能代表“社会地位”。
在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交谈中，我越来越确定这次相亲已经失败了。赵雪对我的一切都不满意——从穿着打扮到职业选择，从咖啡厅的选择到我的谈吐举止。
而我也完全无法接受她这种势利眼的态度。
窗外，阳光透过玻璃洒在桌面上，照出一片温暖的光晕。但在我心里，却只感到一片寒意。
这场相亲，才刚刚开始，却已经让我体会到了什么叫“相见不如不见”。
02
赵雪喝完了加了三包糖的卡布奇诺，撇了撇嘴：“这咖啡真的很一般，我平时都是喝精品咖啡的。”
我心里暗笑，这家店的咖啡豆可是从埃塞俄比亚空运来的顶级精品豆，只是她那被糖浆淹没的味蕾早已分辨不出好坏了。
“你平时都去哪些咖啡厅？”我随口问道。
“星巴克啊、%Arabica啊，还有那个网红店Blue Bottle，这些不是基本常识吗？”她上下打量我，“看你的样子，应该不怎么懂这些吧？”
我只是笑笑，没有接话。在我看来，那些连锁咖啡店虽然装修精致，但咖啡本身并不出众。不过，这种认知差异似乎成了她轻视我的又一个理由。
“我说，你这衬衫哪买的？”她突然又把话题转回我的着装，“真的只是优衣库？我看这料子也太普通了吧。”
“就是普通优衣库，大概两百多块钱。”
她的眼神顿时充满了鄙夷：“两百多？我的天，我随便一件T恤都要一两千啊。”
“衣服嘛，舒服就好。”我不以为然地说。
“这就是你们男人的问题，”她翻了个白眼，“什么叫舒服就好？穿衣服是门艺术，是表达个人品味和经济实力的方式。你看看你这一身打扮，别说女生了，连姑娘都吸引不到。”
我默默喝了口咖啡，心想这种价值观差异简直是天壤之别。
“我前男友，”她又开始了，“每次约会都西装革履，手表都是十几万的劳力士。那才叫有品位知道吗？女生都喜欢有型有款的男人。”
“嗯，那你们为什么分手了？”我忍不住问道。
她神色一滞：“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都不注重形象，怎么可能给女朋友体面的生活？”
就在这时，咖啡厅的玻璃窗上突然响起了噼啪声——外面下起了雨，而且越来越大。
“今天怎么突然下雨了？”赵雪皱眉看向窗外，“早上天气预报还说是晴天呢。”
我看了看手机天气APP：“五月天气，多变正常。”
窗外的雨势渐大，咖啡厅外已经形成了一道雨帘。几个没带伞的路人匆匆跑过，寻找躲雨的地方。
“你开车来的吗？”赵雪问道。
“嗯，开车了。”
“那还好，”她松了口气，“不然这么大雨怎么回去。”
我看了看窗外，考虑了一下说：“要不我们去车里等一会儿吧？看这雨势一时半会儿停不了。”
她楞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你开什么车啊？不会是电动自行车吧？”
“一辆代步车而已。”我依旧含糊其辞。
“什么代步车？”她追问道，“品牌、型号？”
“就普通车，能开就行。”
赵雪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不会是国产车吧？十几万那种？”
“嗯，差不多。”我不置可否。
“我就知道，”她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我前男友开的是保时捷911，那才叫车。你这种代步车，我可不坐。这小雨算什么，待会儿叫个专车就行了。”
我心里已经开始反感她把“前男友”挂在嘴边的样子。
如果她的前男友那么好，为什么还会分手？但我没说出来，只是点点头表示理解。
“说真的，你这条件，”她上下打量我，“相亲也太勉强了吧？我本来以为我阿姨给我介绍的会是什么成功人士呢，结果...”
“我觉得成功有很多定义。”我平静地说。
“哎呀，别跟我说这些大道理。”她不耐烦地摆摆手，“在现实社会，成功就是有钱有地位。你看看你，穿着两百块的衬衫，开着十几万的国产车，还选这种小咖啡厅约会，这叫成功？”
我不再解释，只是安静地喝着我的咖啡。每一口苦涩中都夹杂着这场荒谬相亲的无奈。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打在玻璃上的声音像是某种不和谐的乐章，配合着赵雪那喋喋不休的抱怨，简直是一场噪音盛宴。
“你平时周末都干嘛啊？”她又开始新一轮的盘问。
“看书、写代码、偶尔约朋友出去吃个饭。”
“就这？”她惊讶得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不出去玩玩？不去夜店、酒吧社交一下？”
“不太喜欢那种场合。”
“难怪单身，”她冷笑一声，“现在交友不都是靠社交吗？你整天宅在家里，怎么认识女生？”
“我觉得缘分到了自然会遇到合适的人。”
“得了吧，这种话骗小姑娘呢。”她不屑地说，“男人三十多岁了还这么不上进，活该打光棍。”
听到这话，我的内心已经彻底冷却了。相亲本来就不是我的主意，被家里逼着来的。现在看来，这完全是一场错误。赵雪眼中的世界，只有名牌、豪车和社交场合。而我的生活价值观，在她看来简直一无是处。
“哎，你看看你的鞋，”她的目光落在我的脚上，“不会又是什么地摊货吧？”
我低头看了看我的休闲鞋：“亚瑟士的，挺舒服的。”
“运动鞋？”她一脸嫌弃，“来相亲还穿运动鞋，你也太不重视了吧？难道没有正装皮鞋吗？”
“有是有，但我觉得不需要那么正式。”
“这就是你的问题，”她叹了口气，像是在教育一个不懂事的孩子，“相亲是很重要的场合，你要展现出最好的一面。穿得体面点，让对方感受到你的诚意。你这样，我第一眼就觉得你不行。”
“那真是抱歉了。”我有些讽刺地说。
“你这人真是...”她摇摇头，“一点都不虚心接受建议。我可是为你好，你这样怎么找到女朋友？”
我真想告诉她，我宁可单身一辈子也不想找一个像她这样的女朋友。但我没有说出口，只是微笑着点点头。
“你看看你的发型，”她继续她的“全面评估”，“这是什么年代的款式啊？现在都流行那种偏分，有点小碎刘海的。你这个，说实话，像大爷。”
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短发。我一直喜欢简单利落的短发，从来没想过还要追求什么“流行”。
“年龄不小了，”我半开玩笑地说，“当大爷也正常。”
“这就是你的问题！”她提高了音量，引得周围几桌客人都转头看我们，“三十二岁就觉得自己老了？那还找什么对象？直接去养老院算了！”
我被她夸张的反应弄得哭笑不得，周围的目光让我有些尴尬。
“你平时就是这种状态吗？”她继续追问，“连点精气神都没有，一副油腻中年男的样子。”
“我觉得挺好的啊，”我耸耸肩，“生活、工作都挺顺心的。”
“顺心？就你这样？”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穿着地摊货，开着破车，住在什么地方？郊区的小破房子吧？”
我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笑笑：“各人有各人的生活方式。”
“行了行了，别给我打官腔了。”她不耐烦地挥挥手，“我看你这人就是没什么上进心，得过且过。这样可找不到女朋友，更别说结婚了。”
窗外的雨依然下个不停，咖啡厅里的气氛也越来越尴尬。我想找个合适的时机结束这场痛苦的相亲，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我说，你那公司待遇怎么样啊？”赵雪忽然又把话题转向了我的工作，“五险一金什么的都有吧？年终奖多少？”
“基本都有，年终奖要看公司业绩。”
“具体点嘛，”她紧追不舍，“大概几个月工资？”
“两到四个月吧，看情况。”我随口应付道。
“就这？”她不屑地撇撇嘴，“我认识的那些互联网大厂，年终奖少说也得六七个月啊。你这公司也太小气了吧？”
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你呢？做时尚博主有年终奖吗？”
“我们这行不一样，”她得意地扬起头，“靠的是流量变现，一场直播带货就能赚你几个月工资。前天一个口红活动，佣金就拿了两万多。”
“挺好的。”我敷衍地说。
“那是，”她翘起二郎腿，“不像你们朝九晚五的上班族，死工资，没什么发展空间。”
我心想，她完全不了解科技行业，也不知道技术总监这个职位意味着什么。但我懒得解释，因为在她的价值观里，可能只有那些外表光鲜、开豪车、穿名牌的人才算“成功”。
雨势稍微小了一些，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天边的乌云在慢慢散去。这场突如其来的雨，仿佛也在为这次糟糕的相亲画上句号。
“这雨好像要停了，”我看了看窗外，“你等会儿怎么回去？”
“叫车呗，”她漫不经心地刷着手机，“难不成坐你那破车？”
我微微一笑，没有反驳。在她眼里，我大概就是一个穿着平价衣服、开着普通车、没有上进心的普通上班族。而这样的认知，让她从见面开始就对我充满了轻视和不屑。
如果她知道我的真实情况，会是什么反应呢？我突然有些好奇。但转念一想，这种肤浅的人是否值得我解释什么？
“要不要再来点什么？”我礼貌性地问道，其实心里已经迫不及待想结束这场闹剧。
“算了吧，”她看了看表，“这咖啡难喝死了。再说，我们好像也没什么共同话题。”
“确实。”我点点头，第一次对她的话表示赞同。
窗外的雨终于停了，一缕阳光从云层中透出来，照在咖啡厅的桌面上。然而这温暖的阳光，却无法驱散我心中因这次相亲而产生的寒意。
这场始于轻视，终于冷漠的相亲，已经让我彻底明白了一个道理：价值观不同的两个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在一起。而赵雪，恰恰代表了我最不欣赏的那种价值观。
03
雨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咖啡厅的木质桌面上，形成一道温暖的光晕。但我和赵雪之间的气氛却丝毫没有因为天气转晴而变得融洽。
“我们还是聊点实际的吧，”赵雪放下手机，直视我的眼睛，“你每个月到底能拿多少钱？税后的。别跟我说什么'够用就行'这种废话。”
她的直接让我有些不适，但我已经懒得敷衍，索性说出一个大大低于实际的数字：“一万五左右吧。”
“一万五？”她的表情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在北京一万五能干什么？房租都不够吧？”
“我有自己的房子。”我简短地回答。
她眼中闪过一丝兴趣：“哦？什么位置的？几环？”
“西边，六环外。”我继续我的“贫困人设”。
“六环外？”她惊讶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那不就是郊区吗？通勤得多久啊？”
“一个多小时吧。”
她摇摇头，一脸怜悯：“这哪是什么生活啊。我住三环内的精装公寓，每天上班二十分钟就到。”
“各人选择不同嘛。”我轻描淡写地说。
“那房子多大？多少钱买的？”她继续追问。
“七十平米左右，三四百万吧。”我随口编了个数字。
她嗤笑一声：“这么远的地方还三四百万？也太不值了吧。我那套一百平的公寓估值都一千多万了。”
我没接她的话，默默喝了口咖啡。这种攀比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你父母是做什么的？”她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盘问。
“普通工人，都退休了。”
“在北京吗？有房吗？”
“在老家，有套老房子。”
赵雪的表情更加失望了：“就这条件还来相亲啊？你知道现在北京结婚的标准是什么吗？”
我摇摇头，其实心里已经猜到她要说什么。
“最基本的，男方得有两套房，一套自住一套出租。车子至少四十万以上，父母最好也在北京有房。再加上稳定工作，年收入税后至少五十万。这才叫勉强够格。”她一本正经地说着，仿佛在宣读什么官方文件。
“原来如此。”我随意应和，心想这种拜金的择偶标准简直荒谬至极。
“你看看你，”她上下打量我，“工资低，房子远，车子便宜，父母也没什么背景。这条件，怎么找对象啊？”
我笑了笑：“缘分到了，自然会有合适的人。”
“得了吧，”她翻了个白眼，“现在这社会，没有物质基础，什么感情都是空谈。”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公司技术部的小王。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喂，小王，什么事？”
“李总，不好意思打扰您休息，但是线上服务器出了点问题，用户数据接口报500错误，我们试了几种方法都没解决。”
“嗯，我明白了。”我思考了几秒钟，“检查一下负载均衡器的配置，还有日志里看看是不是数据库连接池溢出了。如果还是不行，回滚到昨天的版本，先保证服务正常。”
“好的李总，我马上试试。”
“有结果随时告诉我。”
挂断电话后，我抬头看到赵雪正一脸好奇地盯着我。
“工作电话？”她问道。
“嗯，公司有点小问题。”
“看不出来啊，”她语气中带着些许讽刺，“还挺像个领导的。”
我没有理会她的嘲讽，把手机放在桌上。没想到赵雪突然伸手拿起我的手机看了看。
“这什么手机啊？”她皱着眉头翻看我的手机，“不会是国产的吧？”
“嗯，小米的。”
“我就知道，”她嫌弃地把手机放回桌上，“才用这种层次的手机。我前男友都是苹果最新款，每年一换的。”
“手机只是工具，够用就行。”我平静地说。
“装什么低调啊，”她不屑地说，“我看就是买不起好的吧？”
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确认没有新消息后放回口袋。这部手机确实是小米，但是公司统一配发的工作手机。我自己的私人手机是最新款的iPhone Pro Max，不过今天没带在身上。
“你开什么车来的？”她又回到了这个话题。
“就普通车，代步用的。”
“国产车？还是合资？多少钱？”
“差不多吧，二十来万。”我继续装穷。
她失望地摇摇头：“我就说嘛，看你穿着打扮就知道开不起好车。二十万的车，在北京连停车位都不好意思停。”
“代步工具而已，没必要太在意。”
“这就是你的问题，”她指着我说，“没有一点品质生活的追求。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都不愿意投资，怎么可能给女朋友好的生活？”
我默默听着她的“教育”，心里已经彻底厌倦了这场闹剧。
“说真的，”她继续说道，“你平时消费什么水平？一个月大概花多少钱？”
“三四千吧，够用了。”
“三四千？”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我光化妆品就不止这个数。你这是什么生活啊？”
“简单就好。”我笑了笑。
“你平时去什么餐厅？”她又问。
“家附近的小馆子，或者公司食堂。”
“哦，我的天，”她夸张地捂住嘴，“你该不会从来没去过米其林餐厅吧？”
“去过几次，工作应酬。”我如实回答，只是没说我其实是公司的常客。
“就知道，”她一副了然的表情，“你这种人肯定舍不得花钱在这些地方。我跟你说，生活品质很重要的。我每周至少要去一次精品餐厅，不然感觉整个人都没精神了。”
我点点头，没有反驳她的观点。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我没必要跟她争辩什么。
“你给女朋友买过什么礼物？”她的问题像连珠炮一样不停歇。
“书，手工艺品，一些实用的小东西。”
“就这？”她惊讶得眼睛都瞪大了，“没有包包、首饰、化妆品？”
“没有。”
“我的天啊，”她摇着头，仿佛在看一个异类，“怪不得你到现在还单身。女生都喜欢这些东西好吗？书？手工艺品？这是送给奶奶的礼物吧？”
我忍不住笑了：“每个人喜好不同。我觉得礼物最重要的是用心，不在于价格。”
“得了吧，”她不屑地说，“这种话骗小姑娘呢。成年人的世界，就是看得见的价值交换。你送一个几百块的手工艺品，人家凭什么感动？”
我没再说什么，只是喝着已经有些凉的咖啡。和这种价值观截然不同的人交流，实在是一种折磨。
“你有什么理财规划吗？”她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盘问。
“定投一些基金，偶尔买点股票。”
“就这？”她再次露出失望的表情，“没有房产投资？没有私募股权？”
“暂时没有。”
“你这也太没规划了吧？”她恨铁不成钢地说，“一个男人到了三十多岁，如果没有形成一定的资产规模，以后拿什么养家？”
我心想，我的资产规模可能是她想象不到的，但我懒得解释。在她这种人眼里，可能只有那些外表光鲜、开豪车、穿名牌的人才算“成功”。
“你有没有想过换工作？”她又抛出一个问题，“程序员这行，年纪大了不吃香的。”
“目前还行，公司发展不错。”
“那你有什么职业规划？总不能一辈子写代码吧？”
“可能往管理方向发展吧。”我含糊地回答，没提我已经是技术总监的事实。
“我看悬，”她冷笑一声，“你这种性格，能管得了人？”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她完全不了解我，就妄下结论，这种浅薄的判断实在可笑。
“像你这种条件，真不知道谁会嫁给你。”她终于说出了这句话，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我没有生气，反而感到一种解脱。这场荒谬的相亲终于要结束了。
“是啊，”我平静地说，“可能缘分未到吧。”
“别拿缘分当借口，”她不依不饶，“就是你自己不上进，没有追求。三十多岁的男人了，还这么窝囊，谁看得上啊？”
窗外，阳光已经完全出来了，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而咖啡厅里，我们之间的气氛却越来越凝重。
赵雪看了看表，明显已经失去了继续交谈的兴趣：“时间不早了，我待会儿还有个饭局。”
“嗯，那我们结束吧。”我松了口气，终于可以逃离这场噩梦般的相亲了。
“说实话，”她拿起包包准备离开，“我觉得我们不太合适。”
“我也这么认为。”我毫不犹豫地赞同她的观点。
“你这人真是...”她摇摇头，似乎对我的直接感到不满，“一点都不懂得挽留女生。”
我差点笑出声来。这么糟糕的相亲，她竟然还期待我挽留？
“抱歉，我觉得价值观不合的人，确实不适合勉强。”我站起身来，准备去结账。
“随便你吧，”她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正像你这种条件，找对象肯定很难。我给你个建议，好好提升自己，多赚点钱，换辆好车，穿点像样的衣服，说不定还有希望。”
我礼貌地点点头：“谢谢建议。”
结完账，我们一前一后走出咖啡厅。雨后的阳光洒在街道上，行人匆匆走过，没人在意我们这对即将分道扬镳的“相亲失败者”。
我深吸一口新鲜空气，心想这场闹剧终于要结束了。但我没想到，真正的戏剧性转折才刚刚开始。
04
走出咖啡厅，我和赵雪之间保持着一段微妙的距离。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但我的心情却无比沉重。这场相亲从开始到现在，简直就像一场精神折磨。
“你往哪个方向走？”赵雪站在咖啡厅门口，看都不看我一眼，只顾着在手机上叫车。
“停车场那边。”我指了指不远处的地下停车场入口。
“哦，”她敷衍地应了一声，“那你先走吧，我等车。”
这一刻，我内心产生了强烈的矛盾。是现在就离开，结束这场闹剧？还是揭开我的真实身份，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
“要不要我送你一程？”这句话不经思考就脱口而出，连我自己都有些惊讶。
赵雪抬起头，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坐你那二十万的国产车？算了吧，我叫的是专车，至少也是奔驰宝马。”
“也好。”我点点头，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她突然叫住我，“其实我很好奇，你这么一个没上进心的人，是怎么想着来相亲的？”
我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不是我想来，是家里人安排的。”
“那倒是挺诚实。”她笑了笑，“不过你也别怪我说话难听。实话实说，你这条件在北京的婚恋市场真的很难有竞争力。我给你点建议吧，要么努力赚钱换个环境，要么就降低标准找个普通点的。”
我静静地听着她的“忠告”，心里五味杂陈。这个女人如此势利，如此浅薄，却还自以为是地给我“人生指导”。
“谢谢建议。”我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不客气，”她一副施舍的语气，“你看着挺老实的，人也不坏，就是太没出息了。男人嘛，主要还是要有钱有事业，不然找什么对象？”
我在心里默默叹气。在她这种人眼中，一个人的价值似乎完全由表面的光鲜程度决定。穿什么衣服，开什么车，住在哪个区，这些就是判断一个人成功与否的唯一标准。
“每个人的价值观不同吧。”我轻声说道，更像是自言自语。
“这不是价值观问题，”她不以为然地说，“这是现实。你以为凭你这点工资，在北京能过上什么样的生活？租房子、买菜、日常开销，哪样不要钱？将来有了孩子，教育费用更是天文数字。你有想过这些吗？”
我沉默了。不是因为被她说服，而是觉得没必要解释。在她看来，我只是一个月薪一万五、住在六环外、开着国产车的普通上班族。而这样的“我”，在她眼中连相亲的资格都没有。
这时，咖啡厅里走出来几个年轻人，说说笑笑地从我们身边经过。其中一个女孩穿着时尚，手上拿着最新款的手机，看起来和赵雪是同一类人。
赵雪的目光立刻被吸引过去，上下打量着那个女孩，然后转向我说：“看到了吗？这才是现在年轻人该有的样子。精致、时尚、有品位。不像你，一副中年油腻大叔的样子。”
我没有接她的话，只是默默看着那群年轻人远去的背影。他们看起来确实光鲜亮丽，但谁知道那表面下是什么呢？或许是父母的资助，或许是超前消费的负债，又或许真的是自己努力赚来的。但无论如何，外表的光鲜并不能代表一个人的全部。
“你看你这副木讷的样子，”赵雪继续数落我，“一点都不会聊天，不会讨女生开心。难怪单身这么久。”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不快。在过去的两个小时里，这个女人几乎对我的一切都进行了否定和贬低——我的穿着、我的工作、我的收入、我的生活方式，甚至我的长相和谈吐。如果不是出于基本的礼貌，我早就转身离开了。
“其实我挺好奇的，”我突然问道，“你理想中的对象是什么样的？”
赵雪眼睛一亮，似乎很享受这个话题：“首先要有钱，年薪至少税后五十万以上。有车有房，车子最好是豪车，宝马奔驰最基本，更好的是保时捷、法拉利那种。
“房子要在三环内，至少一百平米以上的大平层。长相嘛，不用特别帅，但要干净精致，会穿搭，有品位。最好有一技之长，比如会弹钢琴、打高尔夫之类的。家庭背景也很重要，父母最好是公务员或者企业高管，有一定社会资源...”
她滔滔不绝地说着，而我只是静静地听着，内心的厌恶感越来越强烈。在她眼中，爱情似乎只是一场赤裸裸的交易，而对方的人品、性格、三观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是他能提供什么样的物质条件。
“听起来你要求很高啊。”我忍不住说。
“这不叫高，”她理直气壮地说，“这叫基本标准。在北京这种城市，没有这些条件，拿什么谈恋爱结婚？”
我不再说话，只是看着远处的车流。这场相亲已经让我身心俱疲，只想尽快结束。
“你看你这人，”赵雪见我不说话，有些不满，“一点幽默感都没有，跟你聊天太无趣了。我前男友就不一样，风趣幽默，见多识广，跟他在一起从来不会无聊。”
“那你们为什么分手？”我再次问出这个问题。
她脸色一沉：“这不关你的事。”
我点点头，没有追问。但她的反应已经告诉我答案了。或许那个“完美”的前男友并没有她说的那么好，或许是她自己的问题导致了分手。
咖啡厅里不时有人进进出出，有些人会好奇地看我们一眼。可能在他们眼中，我和赵雪看起来就是一对正在争吵的情侣。这个想法让我不寒而栗。
“你手机响了。”赵雪指着我的口袋说。
我掏出手机，发现是刚才那个同事发来的信息：“李总，问题解决了，是负载均衡器配置出了问题。已经修复，服务恢复正常了。”
“一切正常了。”我回了一条，然后把手机放回口袋。
“你们公司这么大的事都找你啊？”赵雪似乎有些意外，“看来你还不是最底层的码农。”
“算是有点小职位吧。”我含糊地说。
“什么职位？项目经理？还是小组长之类的？”
“差不多。”我不想多解释。
“哦，”她点点头，“那薪水可能比一般程序员高一点。不过在北京，这种收入水平还是很紧张的。”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她完全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和收入，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即使她知道了真相，我也不可能对这样一个势利的女人产生任何好感。
远处，赵雪叫的专车已经到了，是一辆黑色的奔驰E级。
“我的车来了，”她拿起包包，准备离开，“今天的见面就到这里吧。说实话，我觉得我们不合适，你别介意。”
“我完全同意。”我毫不犹豫地说。
她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干脆：“你这人真是...”
“怎么了？”
“算了，不说了。”她转身准备离开，又停下来回头说，“祝你早日找到适合你的人吧，不过以你这条件，可能要降低点标准。”
我点点头：“谢谢关心。你也是，祝你找到符合你标准的人。”
她轻哼一声，迈着高跟鞋，向那辆奔驰走去。看着她的背影，我突然有了一个主意。或许，我应该让她看看真实的我，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
这个想法一出现，就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不是为了炫耀，也不是为了报复，而是单纯的好奇——当她知道真相后，会不会为自己的浅薄和势利感到羞愧？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慢慢走向那辆奔驰，内心还在犹豫要不要追上去，揭开我的真实身份。
但转念一想，又有什么意义呢？即使她知道我的真实情况，也不会改变她势利的本质。这样的人，即使被现实狠狠打脸，也只会转而对你趋之若鹜，而不是反思自己的价值观有什么问题。
最终，我决定转身离开，走向停车场，找到我那辆被我刻意低调描述的车——一辆价值670万的劳斯莱斯库利南。
05
我看着赵雪走向那辆黑色奔驰的背影，忽然发现这辆车似乎并不是她叫的网约车。一个穿着西装的男子从驾驶位下来，热情地跟她打招呼，随后替她拉开了车门。
看来她早就安排好了“脱身计划”，这场相亲从一开始就注定是场闹剧。
我摇摇头，准备转身离开，但没想到赵雪忽然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和那个男子说了什么。那人也转头看向我，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
我猜他们多半是在讨论我这个“失败的相亲对象”。也许赵雪正在向他抱怨今天遇到了一个多么窝囊的男人——穿着优衣库的衬衫，喝着无名咖啡厅的黑咖啡，月薪才一万五，住在六环外的“郊区”。
这个想法本该让我感到愤怒或羞辱，但此刻我心中却只有释然。这样浅薄的人，无论她说什么，都不值得我生气。
我转身走向停车场的入口，刷卡进入。这个商场的地下停车场并不大，但我的车停在了较为偏僻的角落，这是我的习惯——避免不必要的关注。
正当我走向电梯的时候，身后传来了高跟鞋的声音。我回头一看，竟然是赵雪快步走了进来。
“怎么了？”我有些意外地问道。
“没什么，”她看起来有些尴尬，“刚才那个人认错人了，不是我叫的车。我的还没到。”
我心里冷笑。她分明是在撒谎，但我懒得戳破。
“要不要我送你？”我再次问道，心中已有了计划。
“不用了，”她摆摆手，“我等一下就好。”
“好吧。”我点点头，继续往前走。
她犹豫了一下，却又跟了上来：“其实...我还是挺好奇的，你就不觉得今天的相亲很失败吗？”
“失败？”我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们明显不合适啊，”她理所当然地说，“我的条件和要求你都满足不了。”
我忍不住笑了：“你确定是我满足不了你的要求，而不是你达不到我的标准？”
她愣了一下，随即冷笑道：“你？什么标准？就你这条件，还敢说我达不到你的标准？”
“条件不只是物质上的，”我平静地说，“还包括三观、性格、教养。”
“你什么意思？”她的语气变得有些尖锐，“说我没教养？”
“我只是觉得，一个人的价值不应该只由外表、收入或者物质条件决定。”
“得了吧，”她嗤之以鼻，“这种话骗小姑娘呢。没有物质基础，什么感情都是空谈。你以为你那点工资在北京能过什么样的生活？”
我没有反驳，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这个女人已经在我心中画上了一个大大的叉号，无论她说什么，我都不会再有任何情绪波动。
“行了，不跟你说这些没用的了。”她看了看手表，“我的车应该到了，再见吧。”
说完，她转身准备离开停车场。
“等等，”我叫住她，“你确定不需要我送你一程？可能比你等网约车方便。”
她回头看着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不屑地笑了：“坐你那个二十万的国产车？还是算了吧。你看看你这一身打扮，这种消费水平，我真为你将来的女朋友担心。”
“是吗？”我也笑了，“那真是谢谢你的关心了。”
“不客气，”她挥挥手，“祝你早日脱单吧，不过可能要降低标准，找个同样普通的女孩。”
说完，她转身走向出口。而我，则继续向电梯走去，心中已经决定了接下来要做的事
电梯到达地下二层，我走出电梯，向自己的车走去。这一层的车位并不多，而且此时已经接近黄昏，停车场里的车辆更是寥寥无几。
我走到自己的车前，掏出钥匙，按下解锁按钮。车灯闪烁了一下，发出一声轻微的“嘀”声。这辆车就是我平时低调使用的代步工具——一辆劳斯莱斯库利南，价值670万。
我之所以选择这款车，并不是为了炫耀或标榜身份，而是欣赏它的品质和设计。当然，我平时开车很低调，很少有人知道我拥有这样一辆豪车，包括今天的赵雪。
正当我准备上车时，身后又传来了高跟鞋的声音。我回头一看，赵雪不知何时跟了下来，正站在不远处，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的车。
